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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让我好好疼疼你
44、下午三点,罗茜男准时出现在了李广武酒店的房间。《纯文字首发》罗茜男注意到开门的李广武身上虽然有些酒味,但是脸并没有发红,神志也很清醒,心就多少放下来一些。她知道很多男人会借酒装疯,做出一些轻薄女人的行为的,眼前这个李广武的样子还算是正常。
来,罗小姐,进来吧,李广武笑着说。
罗茜男就跟着李广武进了房间,房间里面就李广武一个人在。两人在沙发那里坐下。李广武看了一下罗茜男,笑着说,诶,才焘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来啊?
罗茜男笑了笑说,才焘的母亲病了,下午约了医生要看病,所以没过来。
李广武心里暗自好笑,他知道雎才焘肯定不是陪母亲看病去了,这家伙应该是知趣的选择不来了,把罗茜男一个人送到了他的手掌心。看来今天下午他应该是可以过的很爽的了。
李广武笑了笑说,才焘这孩子挺孝顺的。诶,罗小姐你喝点什么,茶还是饮料?
罗茜男并不想跟李广武磨蹭太长时间的,她心里是厌恶看到李广武那色迷迷的眼神的,就想赶紧跟李广武谈完条件赶紧离开。她笑了笑说,李叔叔,就不用麻烦了,我们谈一下要谈的事情我就要走了。
李广武笑了笑说,那怎么可以,你来我这里总是客人嘛,连杯饮料都不倒给客人喝的话,我这个主人也太不礼貌了吧。
罗茜男看了李广武一眼,李广武盛意拳拳她就有些不好推辞。不过她经营的帝豪国际俱乐部也算是娱乐场所,多少也听说过一些男人在饮料中下药**女人的事情,对李广武这样的老色鬼她心中自然是很警觉。
饮料肯定是不能喝的,因为李广武事先可能在饮料中做手脚。她听闻过有人将冰毒之类的东西用注射器注射进饮料当中,然后给人喝这之类的事情。水倒无妨来一杯的,她就笑了一下,说,那李叔叔,您给我倒杯水就好了。
李广武就给罗茜男倒了杯水,然后笑了笑说,我可是要喝茶的,中午我多少喝了点酒,喝杯茶解解酒。
罗茜男笑了笑说,您随意就好。
李广武就为自己泡上了一杯茶,看罗茜男并没有拿起杯子喝水,就端起了茶杯笑着冲罗茜男示意了一下,说,喝水,罗小姐。
罗茜男并不渴,但见李广武这个样子,她也不好意思不回应,就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然后说,李叔叔,您说有些细节要跟我商量,您说吧,究竟是哪些细节啊?
李广武笑了笑,说,罗小姐,你别这么心急嘛,我是刚刚在外面结束了应酬回来的,你先让我喝口茶喘喘气行吗?
罗茜男笑了,说,是我有点心急了,您请。
李广武就喝了一大口茶,然后故作关心的问道,诶,罗小姐,才焘没说他母亲是什么病啊?
罗茜男说,说了,才焘说是心绞痛,约了一个很有名气的医生。
唉,李广武叹了口气,说,这病肯定是因为雎书记出事了才得的。雎书记这一出事,才焘家里就等于是天塌了,他母亲一定是情绪受了很大的影响才会得这种病的。罗小姐,你作为才焘的女朋友,这个时候应该多给他和他的家人一点支持才行啊。
罗茜男心说我就是想支持他们,也得他们肯让我支持才行啊。可能是因为出身背景的关系从她跟雎才焘成为男女朋友以来,雎家实际上对她是很冷淡的。当然这些是不需要跟李广武说的。她就笑了笑说,我会的,李叔叔。
李广武就笑了一下,说,我就知道你是一个懂事的女孩子,不错啊,你有能力又懂事,长得有这么漂亮,才焘能找到你做他的女朋友是他的福气啊。
罗茜男心中就有些觉得李广武有点太啰嗦了,估计这个老色鬼好不容易带到了这么一个跟她黏糊的机会,自然是多黏糊她一会是一会了。不过李广武所说的话都是称赞她的,罗茜男还真是不好发作他什么的、
罗茜男只得笑了笑,说,李叔叔您真是太会说话了,我哪有您说的那么好啊。
有的有的,李广武连声说道,我从第一眼看到你,就从心里觉得你身上有着一种特别的魅力,连我这么把年纪了看到你都是心动不已的,就别说那些年轻人了。
罗茜男真是有些无语了,心说这个老色鬼倒说实话,你岂止心动不已啊,你刚见我看我的那个眼神简直就是想把我给剥光了一样的。不过她现在有求于李广武,也不好说些什么,就拿起水杯喝了口水,借以掩饰心中对李广武的腻味。
看罗茜男拿起水杯喝水,李广武眼中闪过了一丝窃喜,心说这个女人今天肯定是逃不出我的掌心里,到时候我可要好好的玩一玩她了。不过现在他想要的效果还没出来,他很担心被罗茜男察觉到了什么异常,因此虽然心中窃喜,李广武的神色还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放下水杯之后,罗茜男笑了笑说,李叔叔,我们还是来谈谈您要谈的那些细节问题吧,别我磨蹭的时间太长了,耽搁了您的休息。
李广武心里笑了一下,心里有些邪恶的想到,放心,我绝对不会嫌你磨蹭的时间太长的,因为你待会就是我最好的休息方式,到时候我真的要好好的跟你在一起磨蹭磨蹭。
想到待会眼前这个罗茜男就会被他浑身上下剥个精光,然后在她如花似玉的身上肆意撒欢,想怎么磨蹭就怎么磨蹭,李广武心神荡漾,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下去,似乎已经开始品尝起罗茜男美味的身体了。
罗茜男看李广武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却看着她直咽唾沫,就知道这个老色鬼心中一定在想着她些什么了,她就有些恼火了,心说你这家伙总还是个副市长啊,对着我这么一副色相,也太不知羞耻了吧。
罗茜男就不悦的抽了李广武一眼,说,李叔叔,您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
罗茜男瞅来这一眼,看在李广武眼中更是有一种别样的风情,真是给人一种一颦一笑无不动人的感觉,让他顿时魂销色授,这个时候他感觉下到罗茜男水里的药物该起作用了,也就无须要继续伪装下去了。
李广武就伸出手来抓住了罗茜男的玉手抚摸了起来,同时淫邪的笑了笑说,茜男,我想你好久了,那些细节不用谈了,只要你跟我好了,多一点少一点的我无所谓了。
罗茜男看李广武剥掉了伪装,把老色鬼的嘴脸都拿出来了,顿时就火了,一把把手给挣脱了出来,脱口就骂道,你个老混蛋,把你姑奶奶当……
本来罗茜男是想说李广武拿她当什么了,话说了一半,她忽然感觉脑子里面一阵发晕,心里不又惊叫了一声,不好,中了这个老色鬼的招了。
罗茜男就想起来一开始李广武给她倒水的时候,那个水面上似乎浮起了一层薄膜,当时她并没有在意,现在她才记起来帝豪国际俱乐部的人曾经跟她说起过一种被称作催情燕窝的毒品g毒。
g毒是又被称作约会**药,是一种白色粉末,溶于水后无色无味,一般人更加难以察觉。这种毒品女士服后约半小时后便会药力发作,出现神志不清,行为失控,会不断的说话,会神志模糊,失去自我约束能力和自我形象维持能力,个人防卫意识大幅减弱,并有脱离现实世界的感觉及拥抱别人的冲动。
这种毒品具有催情的功效,女士服用后,会丧失了自我约束能力,对他人的侵犯,不以为意。又因为这种毒品溶于水的时候,液体表面会起一层薄衣膜,恍似燕窝状,故被称为催情燕窝。
罗茜男这个时候就明白为什么李广武一直不跟她谈具体的事情,只是东拉西扯跟她磨蹭时间,原来这个混蛋是想拖延时间,等g毒发作啊。
李广武看罗茜男话说了一半就卡壳了,就知道罗茜男一定是发现身体内有了异常了,看来他给罗茜男水中下的药起效了。他就心里就乐开了花,顺着罗茜男的话往下说道,当然是拿你当心肝宝贝了。小心肝,现在就让叔叔我好好疼疼你吧。
李广武说着,就站起来想要去抱罗茜男。他满心以为此刻的罗茜男一定是丧失了反抗能力了,可以任他摆布了。他可忽视了一点,那就是罗茜男此刻还没有真的就晕倒在地。
罗茜男并没有晕倒,一来是她喝得下了毒品水并不多,只是应酬式的喝了两口;二来罗茜男是男孩子性格,习练过拳击自由搏击之类,体格是比一般男孩子都要棒的,那种g毒对她的影响相对也较小。
这两方面因素结合在一起,罗茜男虽然感到头晕,却还没到失去了反抗之力的地步,看李广武毫无戒备就想过来抱她的身子,罗茜男用力的一咬舌头,让自己头脑清醒了一些,然后猛地挥起一记勾拳,就勾在了李广武的下巴上了。
这就是那天让傅华领教过厉害的勾拳,她当时打得傅华简直是毫无反抗之力。此刻虽然在g毒的影响下,罗茜男的气力有所减弱,但也不是毫无防备的李广武能够承受的,只见他被打得头朝后就狠狠地摔到在地上了。
这个时候罗茜男知道她必须尽快离开李广武的房间了,因为她不知道这种催情燕窝药效全部发作起来会是个什么样子的,她只有尽快离开这个在李广武控制下的地方,才有可能脱险。
罗茜男二话不说就冲向门口,打开门就冲了出去,然后快步跑向电梯,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打给她的司机,她说她在下楼,让司机等在一楼的电梯口接她,如果到时候看不到她,就马上报警处理。
打完电话电梯就来了,罗茜男进了电梯,回头看看李广武并没有从房间里追出来,她心里松了一口气。罗茜男能够一记勾拳打倒了李广武,还能从房间里面逃出来,完全是这一口气在撑着,此刻这一口气泄了,她浑身上下顿时就没了气力了,一屁股就坐在了电梯的地板上。
幸好这个时间也没有别人进电梯,罗茜男就坐在了地板上没在挣扎起来,电梯开始下降,罗茜男就觉得脑子越来越昏沉了。电梯到一楼的时间并不长,罗茜男还能勉强认出电梯门开时她司机焦急的面孔。
这个司机是罗茜男从特警队招募过来的退役女武警,身手也是了得的。她的身份算是司机兼保镖,是跟了罗茜男好几年的,罗茜男见到她就知道自己是安全了的,她说了一句送我去医院,然后就昏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罗茜男已经是身在医院来,罗由豪坐在病床边神色焦急地看着她。看到她睁开眼睛,罗由豪急忙问道,茜男啊,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不是去见那个李广武的吗?怎么会闹到要来医院洗胃的地步啊?是不是那个李广武给你下的毒啊?
罗茜男只觉得头疼得要死,就白了罗由豪一眼,说,好了爸爸,你别嚷嚷了行吗?我的头都要裂开了。
罗由豪就歉意的笑了一下,嗓门放小了说,好了,我不嚷嚷了就是了。你跟我说,这件事情是不是李广武做的?
罗茜男点了一下头,说,是他做的。
罗由豪顿时就火了,嚷道,这家伙胆儿太肥了,我马上找人去砍了他。
罗茜男也火了,冲着罗由豪嚷道,好了,你成天就会砍砍杀杀的,你能不能有点别的招数啊?你以为我们豪天集团是什么啊?我们是一家正规的企业,不是黑社会。
说到这里,罗茜男想到她为了把豪天集团拉上正轨所付出的那些心血,想到了她为了豪天集团能够发展壮大所受的这些委屈,今天还差一点就被李广武给侮辱了,而她的父亲除了打打杀杀之外,几乎不能对她有任何的帮助,她心中就格外的感到悲伤,忍不住就失声痛苦了起来。
罗由豪在看到罗茜男被送进医院洗胃的时候倒还并没有慌张,但看到罗茜男哭了的时候,他却彻底慌了神了,因为这个女儿在他面前几乎从来都没哭过的。他赶忙陪笑着说,茜男,是爸爸不好了,爸爸不去砍那混蛋了,一切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好不好?
这时,雎才焘从外面慌慌张张的走进了病房,看着罗茜男焦急的说,茜男你没出什么事情吧?没想到李广武那个混蛋居然敢这么对待你,你等着,我饶不了他的。
罗茜男止住了哭声,直直的看着雎才焘,如果说在前面刚过去的这段时间里她忙于自救还没想过雎才焘在这件事情当中所起的作用的话,那现在雎才焘的到来就是提醒了她了。此刻想来雎才焘在这件事情当中所扮演的角色就是很令人蹊跷的了。
雎才焘怎么会恰好在李广武约见她的时候非要去领他母亲看病啊?好,就算是他领母亲看病是事先早就有的安排,那李广武又是怎么知道只会有她一个人去酒店的呢?她一个人去酒店是整件事情能够发生的关键。如果不是事先就知道是她一个人去酒店的话,那李广武根本就不可能事先就把g毒准备好的。
罗茜男心里骂了句娘,按照她的推测,雎才焘事先应该是知道李广武约她见面是想干什么的,所以才会找借口故意避开的。他就看着雎才焘的眼睛说,你真的不知道李广武会这么对我?
雎才焘被罗茜男看的心中直发虚,不过这个时候他是不敢承认事先就知道李广武约见罗茜男的真实意图的,如果承认的话,恐怕罗由豪直接就会砍了他的。雎才焘就强笑了一下,说,茜男,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啊,我是你男朋友啊,难道说我会故意害你吗?
罗由豪看了看雎才焘,又看了看罗茜男,说,茜男,你把话说明了吧,是不是这小子跟李广武串通好了害你的?如果是的话,我不会轻饶了他的。
看到雎才焘故作镇静的样子,罗茜男心里就明白了,即使雎才焘不是跟李广武事先就串通好了要让李广武侮辱她的,起码雎才焘对此是知情的。这个混蛋简直不是个男人,别人都要欺辱他的女朋友了,他还能装作没事人一样。
又或者李广武给雎才焘许诺了什么好处收买了雎才焘了,那样子的话这个雎才焘就更可恶了。
虽然认定了雎才焘也是害她的人之一,不过要怎么解决这件事情罗茜男心中还没有一个好的思路,她的脑子现在已经乱成一团麻了。好在雎才焘的资金还在豪天集团手中掌控着,她倒也不担心雎才焘会跑掉。
罗茜男就决定把这件事情押后处理,等她的身体恢复了再来解决这个问题也不迟,就说道,好了好了,我的头疼得要死,你们俩都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情等我好一点再说吧。
雎才焘看罗茜男到这个时候也并没有说这件事情与他无关,就有些慌了,冲着罗茜男叫道,茜男,你要相信我啊,这件事情我事先并不知道的。
好了,罗茜男烦躁的说,我说了,你先回去,这件事情等我好一点再说吧。
雎才焘就讪讪地离开了。罗由豪看了罗茜男一眼,他还是想搞清楚雎才焘在这件事情当中的作用 ,就说,茜男,这个……
好了,罗茜男打断了罗由豪的话,说,你先回去吧。
罗由豪这个时候也不敢再惹罗茜男了,就点了点头说,好,我先回去,你好好休息吧。
罗由豪就往外走,准备离开病房。这时罗茜男从后面说道,爸,你回去之后,找个人给我盯着雎才焘,别让他对我们豪天集团有什么不利的行动。
罗由豪一听罗茜男这么说,就知道罗茜男心中对雎才焘已经起了疑心了,就说道,行,我会安排人看紧了他的,他如果真的敢对你和豪天集团有什么不利的行动的话,我要他的小命。
罗由豪就离开了,那个女司机留下来陪着罗茜男。罗茜男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好长时间都没有睡着。她在想今天的事情发生之后,后续各方会有什么样的动作出来。
首先最关键的一方李广武会怎么对这件事情做出反应呢?今天李广武费了不少的心思,最终却并没有能够如愿以偿,这个混蛋一定会想办法报复她和豪天集团的。
而最简单最有效果的报复无非是不让豪天集团能够拿到那两块地了。想到这里,罗茜男心里骂了句娘。她为了争取这两块地可谓是费尽了心机,没想到在离这两块地最近的时候,却还是与之失之交臂了。
接下来就是雎才焘对这件事情地反应了,现在雎才焘心里肯定清楚她已经知道他跟李广武相互勾结的事情了。再加上那两块地很可能拿不到了,雎才焘最直接的反应应该是想办法从豪天集团把资金抽走。
剩下来的就是她对这件事情要怎么反应了。这就要她面临抉择了。如果她还想要拿到这两块地的话,她就必须要忘掉尊严接受李广武的潜规则。那样子她虽然被李广武玩弄了,却是能够得到这两块地的。如果为了发展壮大豪天集团,她是应该这么做的。
另一方面如果她不接受李广武的潜规则的话,那豪天集团和她在北京市将会遇到一个强劲的对手,李广武这个分管国土、城建的副市长,将来一定会想尽千方百计的来跟她和豪天集团作对。
她原本想要豪天集团涉足地产业的规划还没开始,就遭遇到了李广武这样一个重量级的敌人,如果再去掉了雎才焘的资金支持,她的这个美好的规划除了胎死腹中,应该不会有别的下场了。
罗茜男就叹了口气,心说这女人要做点什么事情怎么就这么难呢,不但要跟商业上的对手斗智斗勇,还要应付一些男人无耻的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