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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后面的房玄龄连忙问道。
“没事没事。”
房玄龄也是松了口气,唯独大殿上的群臣,都有些懵,这怎么转变这么快,又没事了?
而程咬金精神恢复,哼了一声:“这几个逆子,等他们回来,我一定会好好教训他们。”
擅自行动,这在军中可是大罪。
没想到的是,那士兵又是说道:“还有第二封书信。”
“还有第二封?”
李承乾说道:“快念。”
“是。”
士兵又是继续念道:“知节,情况不妙,长孙冲他们似乎将薛延陀军队引来了,并且聚集在城外,想要对我大唐开战。”
哗!
此言一出,大殿上有些骚动。
高士廉也是皱眉了,这个可是大事啊。
程咬金更是咬牙切齿:“逆子!竟然又给李勣添了天大的麻烦,等你们回来,真丢我们老程家的脸,看你们回来我不打断你们的腿!”
长孙无忌脸色也很难看,长孙冲他们到底在干什么,竟然将薛延陀军队引到城下?
其余臣子内心更是摇头,这几个人,看来难当大任啊,将来只是纨绔子弟,不可能成材了。
礼部尚书王硅更是看了赵尘一眼,赫然出列:“殿下,长孙冲等人犯下如此行径,与驸马教导有莫大关系,臣建议,长孙冲等人回来之后,直接禁足,且不能再由驸马进行教导。”
顿时有人附议:“臣也如此认为,长孙冲他们身为驸马学生,却如此任性妄为,私自行动,酿成大祸,军事岂能儿戏?必须给予惩处,同时也要对驸马给予惩处。”
大殿上,更是有人在叹气。
“哎,自从赵尘来了长安之后,一切都变得乱七八糟,此前长安是多么和谐稳定,他一来将长安搅得乱七八糟,就连教导出的学生也是如此。”
“若是此次因为驸马学生导致我大唐漠南出了岔子,驸马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军国之事,岂能如此儿戏,驸马到底是怎么教导的?”
“还圣人呢,连老师都不配。”
程咬金和长孙无忌的脸色都是有些黑了,虽然儿子回来了,可李勣这信里的话,后果可是非常严重。
卢景城内心哼了一声,有些幸灾乐祸,看来,这甚至都用不着他再出面了。
房遗爱叹了口气,他们老房家,还真是出逆子了。
可也就是这个时候,那士兵又是说道:“李将军还有第三封书信。”
还有?
程咬金转过头,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能不能一次性将消息给我报完?”
那士兵竟然被程咬金单手举了起来,士兵涨红了脸:“卢,卢国公见谅,我这没来得及说。”
士兵被放下来,拿出书信,程咬金一把将书信拿走:“走开,我亲自念。”
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在程咬金上。
程咬金深吸一口气,他的脸色凝重,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若是后果严重,大不了他来承担,向陛下求情好了。
打开信封,程咬金念道:“知节!大喜之事!原来长孙冲等人将薛延陀皇子给绑来了,薛延陀军队这才兵临城下,挑衅我等。后长孙冲五人,操纵三床车弩,射杀薛延陀主将,我率军出城,追击百余里,杀敌一千余人!”
而越念,程咬金瞪大眼睛,什么鬼?
之前不是说还很严重,怎么突然就大喜了?
长孙无忌,也是眼中有了惊讶:“卢国公,这信上说什么,他们五人将薛延陀的皇子给绑了?”
哗!
群臣更是哗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这不可能!”
几乎有臣子本能反驳。
“对,这不可能!这不合理!”
卢国公,您搁这跟我们开玩笑吧,区区五个没怎么训练过的人,连精锐士兵都算不上,然后深入薛延陀的国土,顺便将对方的皇子绑来了?
你在这里讲志怪小说?
还是说长孙冲他们五个人是神仙?
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这一次就连魏征,都是忍不住说道:“程知节,这信上可有作假?”
尉迟恭也是忍不住说道:“老程,这不太可能吧。”
本来兴奋的程咬金,也是冷静下来,的确不对劲啊。
“可,李勣的书信应该不会作假才对啊。”
程咬金也是怀疑起来,他不怀疑李勣,可这书信里所说,的确过于夸张。
程处默和程处弼两人有几斤几两,他再清楚不过,扔到军队里先做个小官倒是可以,但这种绑了对方的皇子,真有些离谱。
大殿内,又是有些安静下来,气氛有些诡异。
李承乾见到大殿气氛又有些冷场,不由问道:“驸马,你怎么看?”
“我相信我的学生。”
赵尘开口。
唰!
所有人目光看向赵尘。
卢景城更是冷声说道:“驸马,你可是梦游还没睡醒?区区手无缚鸡之力的五人,跑对方国内将对方皇子给捉来了?照我看,这就是李勣为了帮五人遮掩,所伪造的信息!”
哗!
大殿之内,更为哗然起来。
程咬金等武将,目光不善看向卢景城:“卢大人,你说什么?”
卢景城也不管那么多了:“还需要我点破吗?卢国公,房相,你们对自己儿子有什么能力还不清楚?他们五人,怎么可能将薛延陀的皇子绑来?五人去面对数万大军?照我说,就是李勣看在你们的交情份上,为了遮掩,这才给五人添加功绩。”
“你别给我胡说!”
“我胡说?教不严师之惰,老师都是荒唐人物了,你觉得学生能靠谱到哪里去?”
程咬金怒目而视:“老匹夫,你说什么?”
“卢国公,你的儿子已经和驸马变得一样荒唐,很有可能是诱骗李勣,甚至和李勣达成了某种协议,如此一来,擅自出逃的罪名,才不会太过严重。”
其余一些世家臣子,仔细思索了一下,一些人不由自主点头。
“卢大人说得有道理啊。”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至于操纵什么三床车弩,很有可能也不是他们操纵,也是李勣将功劳添在五人头上。”
“我听说那三床车弩好像颇为繁琐巨大,瞄准很难,是新生产的武器,长孙冲他们怎么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