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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女主角吴郁的记忆里,自打她能背的动筐子后,就好像一直都跟着母亲四处奔波。不是捡煤核,捡垃圾,就是捡烂菜叶子。衣服永远都是姐姐剩下的,饭永远紧着其他人吃,她只要敢喊饿,敢要一点儿吃的,母亲王兰必然会一个巴掌糊她脸上,甚至会把她撵出家去。
记得第一次被撵出家门时她还很小,都不太认识路。小吴郁不敢跑太,一直徘徊在家附近。那会儿天也是很冷,西北风刮的很大。她找不到地方躲风,最后只能躲在平房排头的公共茅房里。天黑透了,估计着家人都睡了,她才敢偷偷溜回家。
上学时,她常会因为需要买本子,铅笔啥的挨打,书包还动不动就被母亲扔上了房顶,并不许她再上学。可是同样要钱上学的姐姐,母亲却从来没有多说过一个字就给了。
家里的孩子越来越多,母亲总是让她照看着妹妹们。可是,五妹吴宁会抢东西,主要爱抢她的东西。一不给,小东西就会大哭着去告黑状,吴郁真真是被彻底打怕了。
木匠爸爸倒是从来都不打她,也不骂她。可每次母亲王兰往死里打她的时候,爸爸也没护着过她。一般都是眼不见心不烦的去爷爷家躲清静,或者只会站在旁边说:“行啦,行啦。打几下就行了。吱哇乱叫的,打坏了还不是得花钱看。”吴郁以前专门问起过,可爸爸只是对她说了一句:“她是你亲妈,还能真打死你不成?”
年仅16岁的小吴郁,记忆里最深刻的就是,寒冷,饥饿,恐惧,流浪。她害怕那个家,害怕母亲王兰,指望不上木匠爸爸,还很讨厌爱告黑状的五妹,可至少她还能回家。
这年头的人们,谁都知道,一旦插队下乡了,家里若是没点本事的,你再想“回城”那简直是难如登天。所以,本就一无所有的小吴郁感觉自己,已经被母亲家人彻底抛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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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郁郁回想到这里,暗暗庆幸:“辛亏我有金手指,不然,这地狱级难度我也是扛不住呀!”
小破碗有些羞愧,没敢吱声。
“都说吃饱了才能不想家!我得赶紧赚钱,好好努力才能养活自己。不能再坐着了,我得出去看看。”心里刚想着出去的吴郁郁,立马出现在了昨晚晕死的山坡上。
吴郁郁看了看四周,二月底的贺兰山,枯木萧条,鲜有植被,远处的山顶一年四季积雪覆盖,气温零度下。她很是犯愁,这样的石头山里,现在能有啥呀!
吴郁郁看见前面的山脚下有道谷沟,里面长着大片的灌木丛,她开始往谷沟处努力进发。一路上爬山下坡,手脚并用,跌跌撞撞的走着。
她走啊,走啊,走。。。没到。。。她又走啊,走啊,走。。。还没到。
三个小时后。
“额!这是海市蜃楼么?还是吊在傻驴子前面的胡萝卜?我咋走了这么半天,它还是那么远。“吴郁郁累的像条死狗一样进了空间,躺在干草堆上直喘粗气。
“你没听说过望山跑死马么?再说,你现在用的这副小身板,亏损的厉害。要不是有我的灵泉水打底,你更完蛋。可惜,我现在的能量每天只能凝结那么多。”小破碗无奈又难过的晃了晃自己的空碗。
“没事,让我歇会儿,咱们慢慢来!”
吴郁郁咬着牙又花了2毛钱买了俩鸡蛋,补了补蛋白质后,又一鼓作气的冲向谷沟。
到达谷沟处的灌木丛后,吴郁郁发现,在灌木的枯枝上,已经有了米粒般的春芽。而在石缝间,也有些斑驳的绿意。竟然还有些不知名,指甲盖大小的小野花,在春寒料峭中悄然盛放。
吴郁郁欣喜异常,忙用手指挖出一颗颗,一株株的植物,试看淘宝收不收购。功夫总算是不负有心人,淘宝收购了五种可作药材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