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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因为作者写漏了,时间倒退到昨天夜里。睍莼璩晓
厉观容趁兴回府,与往常一样,焚香沐浴后,散着*的发,准备回卧室睡觉。
然而这次一到门口,他便瞧见他的床上,多了个艳丽女子。
那女子yi丝不gua,对门侧卧,婀娜多姿,绝对算是个尤物。
厉观容狭长的眼斜斜一挑,微笑问守在门口的赵秀,“谁弄来的?”
见厉观容心情愉悦,赵秀也笑了起来,“相爷应该用得上。”
对于奴才们的体贴,厉观容表示满意,姿态闲雅的走进了卧室。
瞧着一步步走近的,雍容华贵厉观容,瞧着魅惑风情,更远胜于她的厉观容,床上的曼妙女子,忍不住微微颤栗。
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可亲眼见到了厉观容,仍情不自禁激动。
“厉相……”声音也在颤抖,鼓足了勇气,才伸出了玉臂。
厉观容立在床前,嗓音温柔,“怕我?”
“奴家不怕。”女子见他温柔风流,一瞬间动了情,壮着胆子,抓住了他的衣袖。
厉观容碧玉修成一般的手指,顺着女子的胳膊滑了下去,女子的皮肤丝缎样软滑细腻,厉观容的神情可见十分满意。
女子娇吟轻颤,如泣如诉,打量着厉观容神色,胆子渐渐又大了些,攥着厉观容的衣袖,一点一点往下拉。
厉观容便顺势覆身而上,女子轻声娇喘吟哦,“厉相……”
厉观容温柔的捧着女子的脸,手指多情,在女子左边脸颊摸一摸,右边脸颊抚一抚,撩拨得女子吟声如哭,方轻轻一叹,“可惜……”
女子懵懂,“厉相,可惜什么?”
厉观容有点遗憾的叹息,“可惜脸上没有疤,身上也没有疤。”
女子咬唇娇哼,“厉相真坏……”
“没有疤影响胃口。”厉观容笑得更加迷人,语气温柔犹如羽毛,一下一下瘙在痒处。
女子神魂飘荡,“厉相……啊!”
骤然惨叫,鲜血四溢。
女子的脸上,多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噬天
听到房中的动静,赵秀惊出了一身冷汗,脸色青白跪在门口,“相爷。”
里头却传出厉观容笑吟吟的声音,“无趣,扔出去。”
赵秀赶紧冲进卧室,扛起鲜血淋漓的女子,飞快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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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再拉回到燕论弘冲进云府的翌日上午。
“呜呜呜,你赔我们的门……”云天蓝哭得声震云霄。
燕论弘点头如捣蒜,“赔,赔!”
一点也没有要止住的意思,云天蓝哭得委屈又伤心,“呜呜呜,以后不许乱闯我家……”
刚才被云天边追打狂抽,注意力不在云天蓝这儿,倒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这会儿面对云家小姑娘,算是真真正正见识到了,眼泪珠子比刀还枪恐怖,燕论弘心烦意不知所从,巴巴的哈腰盯着云天蓝,信誓旦旦极为诚恳的道:“不乱闯,爷下回绝对不乱闯,别哭了成吗?”
云天蓝抽抽搭搭,泪眼迷蒙的道:“我、我想打你一顿……”
燕论弘惊悚瞪眼,“你还要打?刚才云天边已经打过了。”
“我就要打你!哇呜呜呜!”好容易哭声小了点,燕论弘这一质疑,云天蓝能量大爆发,哭得更加伤心凄绝。
燕论弘魂飞魄散,“啊好,你打你打你打,别哭了别哭了……”
瞧着燕论弘气焰全无整个一小瘪三样儿,云天边在心里默默给她家小妹点了个赞。
“哼,那你在这儿站好了,不许躲。”云天蓝抹了一把眼泪,噔噔噔跑向云天边,一把抓过那根鸡毛掸子,小恶魔似的奔向燕论弘。
燕论弘顿时感觉全身火烧火燎的痛,“我靠,能不能换个东西打!”
“谁让你欺负我惹我生气!”云天蓝扬起鸡毛掸子,犹豫良久却没打下去。
燕论弘现在的模样委实有点凄惨。
脑袋上缠了厚厚一圈绷带,胳膊也固定起来挂在胸前。
刚才被云天边一顿痛抽,衣裳裂开了一道道口子,体肤上隐隐有鲜血渗出,天然微卷的长发散落,泡面一般垂落在肩头。
“嘿,小妹子,你到底打不打啊?”为了让云天蓝消气,云天蓝不让他躲,燕论弘也就真不躲,提心吊胆等她出手,准备早点挨完早点了事,哪知她却再三犹疑。韩娱之盛世
云天蓝终究没狠得下心去,她把鸡毛掸子放到背后,抬起脚狠狠踹燕论弘小腿,“你踢坏我和二姐姐院子里的门,我就踢你,踢你,踢坏你……”
云天蓝人小没多大力气,踢在他身上跟挠痒似的,燕论弘的心情瞬间大好,“哈哈哈,踢吧踢吧,只要你能消气,随便怎么踢。”
云天蓝右脚踢疼了换左脚,踢着踢着委屈便烟消云散,“从前我以为,达官贵人高高在上,是不可以得罪的,就算很生气也得忍着,哼哼,现在我打了北齐六侯爷……”
云天边站在院子里笑,“感觉如何?”
“嘻嘻。”云天蓝破涕为笑,“很好啊,我打了一只猴。”
燕论弘脸一沉,“谁猴?”
云天蓝淘气的道:“侯爷猜猜看啊。”
“爷猜……猜什么猜!喂,你哭哭够了,踢也踢够了,没啥事了吧?”燕论弘与云天蓝说完,迅速溜到云天边身旁,绷着脸用质的口气道:“云天边,爷有话要问你,外面的人都在说,你和厉相昨晚在黄府后巷……鬼混!是不是真的?”
她有必要向他交代?云天边漫不经心道:“侯爷若信了,那就是真的,侯爷若不信,那就是假的。”
燕论弘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什么信不信真的假的,你说了不是等于没说嘛?”
“侯爷怎么那么笨哪?是不是病得太重,脑子彻底坏掉了?”云天蓝慢慢走过来,挽着云天边的手,恨铁不成钢的道:“我二姐姐最讨厌的人就是厉相,又怎么会不顾名节跟厉相鬼混?”
燕论弘郁闷道:“外面那些人说得有板有眼的,黄府的人还说是亲眼所见,爷也只有半信半疑来问清楚了。”
“我二姐姐在六侯爷心目中是个傻子吗?”
“当然不是。”
“那么厉相在六侯爷心目中是个蠢货吗?”
“嘿,你这是什么鬼问题,当今天下,谁不知厉相是端木老爷子的智囊!虽然厉相一肚子坏水,肠子比咱还多长出几节,但他脑子的确好使得很,厉相若是蠢货,那哪儿还有聪明人!”
“那不就是咯?侯爷用动动脑子嘛。”云天蓝理所当然的看着他,“我二姐姐和厉相都不是笨蛋,那么即便他们真的要鬼混,也会找个安静的地方,又怎么会在黄府后巷里?”
“嘿?对啊!”燕论弘牛眼两成了两盏灯,“爷怎么没想到!哈哈哈哈,云天蓝,你还挺聪明的哈!”重生之夫君可欺
云天边冷睨着他,笑得不怀好意,“侯爷气势汹汹闯入我的居所,为的就是问这么个脑残问题?”
云天蓝笑米米的把鸡毛掸子塞到云天边的手里。
她下不了手,但可以围观。
“嘿嘿嘿嘿嘿,云天边……”燕论弘一边讨好的笑,一遍悄悄往后面退,“爷是关心你,所以特意来探望你。”
云天边森然一笑,一步一步逼近,“探望完了可以滚蛋了吗?我今儿心情特别不爽,脑子里全是血腥暴力。”
确认了云天边和厉观容之间什么暧昧都没有,燕论弘灰败的心情已经从谷底直飞上了云霄,“哈哈哈哈,那你好好休息,爷先走了。”
云天蓝追上去讨债,“六侯爷,你还没赔我们的门钱呢。”
燕论弘步伐飞扬的走远,“爷身上没带钱,问阿七要,他们都在门外。”
云天边使了个眼色,云天蓝便跟着燕论弘出了门,从阿七兜里抠出一百两银子,才欢欢喜喜地罢休。
“前些日子,给了云天边一千两黄金做医药费,咱们此行东泽的盘缠就所剩不多,今天一扇门就赔了一百两,一百两银子啊啊啊!”阿七捏着瘪瘪的荷包,忧伤而又哀怨的道:“爷,现在咱们身上所有的钱加起来,不足五十两白银了。”
/(ㄒoㄒ)/~~他答应过他家小翠,要给她买金都名产的,现在没钱了啦!爷可真是个败家玩意儿!
燕论弘扫视六个属下,“咱们这么穷?”
六人齐刷刷点头,“爷的钱全进了云天边的口袋了。”
“云天边是爷的女人,爷当然要大方点。”燕论弘对此表示天经地义,对金钱又没有又太大概念,不甚在意的道:“咱省着点花就是了。”
云天蓝揣着一百两银子,听见燕论弘主仆的谈话,躲在云府大门后面偷笑。
就在这时,一队人马从远处奔来,看样子,像是向这边来的,云天蓝很好奇,也就没有离开,继续扒门缝。
那些人的穿着打扮,像是金都的官差。
没过多久,那队人马便在云府前头停下,领头的一个青年男子器宇轩昂,不卑不亢给燕论弘行了礼,言语比较客气的道:“我们是刑部衙差,奉厉相及宋尚书之命,有请六侯爷,随我们前往刑部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