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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弦歌的手犹犹豫豫的伸向秦梦雪的脉搏,阳光刺刺的照在女子的手上,竟然有些不住的颤抖……
直到触碰到那个男子有微微跳动力的脉搏,季弦歌整个人突然一软,一手支在了墙上才没有倒下去。
季弦歌与秦梦雪并排的靠在墙上,太阳已经微微升起,但是他们两个人所在的角落依旧照不到一点阳光,即使这样也是可以感受到闷热的气息。
季弦歌深吸一口气,转头看着旁边的男子,男子的五官秀气中带着一丝的柔弱,脸色苍白得像生了一场大病,明明就是一个文弱书生偏偏又是拥有着这世上最强大的野心。
可是看着这个男子微弱但是平稳的呼吸,季弦歌还是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秦梦雪,我究竟该拿你如何是好?”季弦歌的声音很淡很淡,甚至像是用气发出来的没有声音。
“师父……”季弦歌仰着头看看天空轻声的问道,“这个让你如此器重的男,子真的是杀死你的凶手吗?”
季弦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走到秦梦雪的面前,看着这个满脸净是苍白之色的男子,手在空中描绘这个男子的面容,现在的他眼睛是闭着的,嘴巴是闭着的,像狐狸般的尾巴也不知道藏到了何处。
这样安静的秦梦雪让季弦歌觉得陌生。
“秦梦雪……”明知道现在的秦梦雪不会回答自己,季弦歌还是轻声的叫道。
“混蛋,怎么会受那么重的伤?”季弦歌将自己的手伸到阳光下面,这只手刚才触碰的是这个男子的脉搏,虽然微弱但是却是实实在在在跳动的脉搏。
“秦梦雪,为什么要救我?”季弦歌轻声道,看着那个靠在墙上的男子,他已经没有力气走回处所,要是自己不赶来,他会死在这里吗?
季弦歌无声地叹了口气,想是离秦府还有一段路程就无奈的摇摇头。
季弦歌转过身子将秦梦雪背在了身上,秦梦雪真的不重一点都不重,甚至轻的让季弦歌没有想象得到。
“秦梦雪,我知道你是有意识地,你敢死试试看,你与落红斋有不共戴天之仇,你想要这么轻易就死掉吗?”
季弦歌背着秦梦雪在巷子中缓缓的走着,后背的伤口因为重的压迫微微会有丝丝的疼痛,但是背上那个男子微弱的呼吸却是让季弦歌胸口的某一个地方更加地疼。
“秦梦雪,我不需要你救我,你以为你救了我,我就会放过你吗?”季弦歌淡淡的说道,“或者,你救了我根本就是为了《碧瑶山水图》!”
此话一出背上一直处昏迷的男子突然发出一小声的呻吟声,微不可为。
但是季弦歌却是听到了,秦梦雪,果然如此吗,呵呵,我不能死,我死了,这世上就再也没人知道《碧瑶山水图》的秘密了对吗?
季弦歌有一股*就把秦梦雪扔到这算了,可是若是这样的话,落红斋永远都是不明不白的赢了香山,自己是要光明正大的赢了秦梦雪的。
“秦梦雪,你还不能死,香山和落红斋还没有一较高下!”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丫头……”身上虚弱的声音传来像是磁铁一样让季弦歌突然停住了脚步。
“秦梦雪……”
“走吧……”秦梦雪的声音中带着微微的笑意,这种虚弱的笑意让季弦歌心中莫名的蹿出一股火气。
“走哪啊走!”季弦歌便是没好气的说到,自己凭什么要在这里背着自己的仇人啊!
混蛋,秦梦雪就是个混蛋,等我凤衔天下大成那天,一定会与你光明正大的较量一番以告慰我师傅的在天之灵!
“回家……”秦梦雪充满磁性的声音从身后回来,嘴中的温润热气吹到了季弦歌的耳边有一种莫名的瘙痒。
就像那无数个日日夜夜一样,自己在外面玩的不亦乐乎,秦梦雪对自己说:“丫头,回家吧。”
自己闯了祸不敢回落红斋,秦梦雪拉着自己的手说:“丫头,回家吧。”
那时的自己很小,秦梦雪亦是不算大,但是现在想来为什么那时候小小的秦梦雪眼中的成熟比大人更加的深思熟虑。
看来狐狸是要从小养成的!
师傅,你曾说秦梦雪非寻常人,将来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事业,那当时的你可是算到了他为了成就者一番大事业连你也能牺牲?!
是我太没用了吧,明明和秦梦雪一起修炼武功,却总是差他一分,而如今竟然还要沦落到让他来救我!
如今我救了他,是不是算是扯平了,我们之间便是再也不互相相欠。
“师父,为什么凤衔天下只有九重玄冥能抑制住,为什幺让我修炼凤衔天下让秦梦雪来修炼九重玄冥?若是你希望香山和落红斋终能连成一气,那现在九泉之下的你,是不是不会明目呢?”季弦歌背着秦梦雪淡淡的说道,声音不大不小,不知道有没有意让身后的那个男子听到。
男子的身体在自己的后背一起一伏,却是再没有声响,季弦歌便是冷冷的说道:“混蛋,一个大男人让女子背,传出去我看你这个武林盟主怎么受天下人耻笑!”
只能感觉到背上的男子微微的震动了一下,他在笑?
混蛋,明明还有一点意识却是不肯自己回去吗?这天气,一会方才的地方就会艳阳高照,他是想要自己被活活烤死吗?还是想要看看自己的功力能挺多久?
秦梦雪的聪明比起孟梓祤丝毫不差,孟梓祤是猜透一切的聪明,而这只狐狸是就算没有猜到什么,他也可以部署一切。
他知道的太多了,多到让人觉得害怕,这让的秦梦雪太害怕了,应该尽早除掉的,可是为什么自己现在背着这个男子呢?
若不是现在两只手都被占用着,季弦歌真想用手扶扶头。
本来这小巷子里就是偶尔会多出来一两具尸体,再加上纠结背上的那个男子,让季弦歌心情已经不是很好的了,现在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让季弦歌的心情更加的不好。
“我说,你们不知道现在朝阳城疫病横生吗?就算想要杀我也不用自己送死吧?”季弦歌淡淡的说道。
可是黑衣人哪里肯听季弦歌的话已经开始摆开阵法,这次的黑衣人比上次的更胜一筹就连七星阵法也摆的比上的要精妙得多。
带黑衣人上来出招的时候,季弦歌背着秦梦雪其巧妙的躲过了一个致命的攻击,季弦歌一手扶住秦梦雪,一手抬起来,手指有着轻微变红的痕迹只,要季弦歌一抬手,那个冲过来的人就会顷刻变成白骨……
但是季弦歌却是犹豫了,如果她不出手的话,以现在的方位那么受伤的第一个人不会是自己而会是秦梦雪,这甚至也许对秦梦雪来说会是致命的一击!
若是秦梦雪死在血凤阁的手上,是不是不仅替师傅报了仇,也正好可以让江湖人士一起来对付血凤阁的人?
这个想法将季弦歌自己都吓了一跳,手上的指甲慢慢变得猩红,抬手想要阻止黑衣向秦梦雪方向的进攻,但是因为抬手晚了,就算是杀了这黑衣人,秦梦雪也势必会受伤。
季弦歌脚下转动,正想以自己的身子挡住这一击,却只是顷刻间,那个黑衣人在自己的面前睁着眼睛到了下去。
季弦歌就看见在刺眼的阳光下不远处,一个长发飘逸的男子正靠在阳光最刺眼的地方,棕色的长发在阳光的照耀下竟是有些金光熠熠,一身的水绿色的缎子衣袍里面只有薄薄的白纱遮住身子,奶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让人想要上捏上一把来验证是否可以捏出水来。
男子的手不停地在梳理着自己的长发,嘴角那抹笑容魅惑众生,不一会整个小小的巷子里淡淡的玫瑰花香就将难闻得尸臭味道掩盖了过去。
而血凤阁的人因为死了一个人而阵法大乱,但是不可否认,连血凤阁的人都被这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男子一样迷了双眼。
“啧啧啧啧,小姐,你的舍己为人还真是令人感动呢,奴家好羡慕你背上的男子呢~”花西楼甜腻腻的声音在这条小巷子里久久的缠绕,像是吃了一块糯米糕久久旳扯不断。
“花西楼,我数五声,把这些人给我处理掉……”季弦歌冷冷的说到。
“小姐,你也太为难奴家了,奴家可是一个很柔弱的人呢~”花西楼撇撇那张薄薄的唇,声音甜得能腻死人。
“好……”季弦歌慢慢地放下秦梦雪,看着那个男子安睡如初,心中暗道:秦梦雪,你就如此相信我吗?你可知刚才我想要杀了你?!
花西楼依旧靠在墙上,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柔软如酥,道:“怎么,奴家不动手,小姐想要亲自动手吗~小姐~”
可是在花西楼的后半句话还没有说完,季弦歌已经向风一般到了花西楼的身边,过程中一个黑衣人见血封喉倒地。
花西楼一双邪魅而狭长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为的惊异,看着这个手指微微泛红的女子掐住了自己的脖颈,一双眼睛中顷刻眼泪汪汪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小姐,这是做什么,吓到奴家了……”
“花花啊~”季弦歌的声音也学这花西楼拖得长长的,虽然也是拖的长长的,但是却像是刀划在冰上的感觉,令人硬生生的将这笑意听得毛骨悚然,“你若是不杀了他们,那我直接杀了你可好?”
“小姐你舍得吗?”
“为何不舍得?”
“小姐,为什么一定要奴家动手啊~”花西楼看着季弦歌一双桃花眼中满是好奇。
“因为你出现的太巧合,你若是不动手我会怀疑你!”季弦歌冷冷的说到,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一分,指甲的颜色又殷红一分。
“那若是奴家动手了,小姐就不会怀疑奴家了吗?”花西楼诺诺的说道,一只手还无所谓的抚摸着自己的头发。
“还是会,不过你不会死得这么快……”
季弦歌看了一眼在墙角昏迷的秦梦雪,又看看又在重新排列阵法的血凤阁杀手,指甲又伸进花西楼的肌肤一寸。
花西楼的肌肤吹弹可破,这样的动作自是会让花西楼娇嫩的肌肤渗出血渍来,血迹顺着光滑的肌肤留下来,花西楼的喉结处轻轻地一动,那血珠以诱人的线条滑进了脖颈里。
季弦歌放下手,看着花西楼的眼睛,道:“一,二,三,四……”
五还没有喊出口,只见花西楼一把抱起了季弦歌旋转了起来,季弦歌宽大的衣袍和花西楼柔滑的发丝纠缠在了一起,发丝从季弦歌的眼中拂过,带有淡淡的玫瑰花香。
花西楼将季弦歌的头按到自己的胸前,季弦歌轻轻一呼吸就能呼吸到男子的体香,和那比自己还要柔软的肌肤。
季弦歌没有看清楚花西楼是怎么出招的,只听见一声声闷响,花西楼像是和季弦歌跳舞一般,在空中旋转了几个圈,方才缓缓落下。
所有的黑衣人已经全部倒地,每个人的胸口都插着一块碎铜片,在太阳的照射下隐隐的发光,那该不会是镜子吧?季弦歌心中一阵无语。
可是花西楼的身子却是很凉,再这然热的日头下,他的身体竟然冰凉冰凉的。
这样的冰冷和燕寒秋的不一样,燕寒秋是因为练功而浑身上下故意散发出的冷气,但是花西楼不一样,他的肌肤好似天生这么寒冷,那是来自生来就有的体温。
花西楼抱着季弦歌缓缓的落下,怀中女子的身体柔软的依靠在自己的胸腔,好似没有任何的防备。
季弦歌眼见落地便是想要挣脱花西楼的怀抱,奈何这个男子看似柔弱无骨的样子手劲却是十分的大,根本不肯松开。
“花花,你这是要非礼啊~”季弦歌咬着牙说道,但是心里却是在对话西楼刚才的手法所数数猜测,因为没有亲眼见到,只是看到尸体,一时之间没有办法猜到花西楼的手法。
又看看那个靠在墙角的昏迷男子,越来越苍白的脸颊,季弦歌的心口忽然像是没有了呼吸一般的一滞。
花西楼将光滑如丝的下巴放到了季弦歌的勃颈处,凉丝丝的触感让季弦歌皱眉。
“小姐,总是不相信奴家~”花西楼的声音甜腻腻中带着委屈从季弦歌的头上传来。
季弦歌抬起头,看着花西楼一张美得颠倒雌雄的脸,又慢慢移到那若隐若现的胸口,突然嘴角挂起一抹不明的笑容道:“若是你给了我,或许我会相信你……这样可好?”
花西楼还没开口,胸前薄薄的衣衫已经被季弦歌硬生生的扯了开,这次没有任何障碍,亦没有任何阻止,男子娇嫩白皙的胸膛就这么暴漏于日光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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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想喊“非礼!”哈哈
谢谢qw01qq打赏的300点,么么哒,写文是一条孤独漫长的道路,乃们的支持,俺才会有动力走下去,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