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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神坛,郝任在人群中看见了正扶着云告天的柏恩桐,她没有注意到郝任的到来,而郝任见她扶着云告天,也没有上去的打算,毕竟,刚刚张大勇可是给他介绍了,这是柏恩桐的外公。
郝任这是不好意思上前啊!心虚着呢!只好抱着手,站在了外围,看着离岛警署的同事在现场忙碌着。
张大勇跟马秋就不一样,凑到了人家面前去看热闹。
忙碌了好一会,法医把那具焦尸放进了黑色的装尸袋,现场留了两个军装看着,杜子司又带领着一群人,向着原本的目标,云家前进了。
郝任看着柏恩桐她们也跟上了之后,走到了杜子司的面前,很是自来熟的向他打听有什么新的发现。
“子司,人是怎么死的啊?”
“法医官刚刚看过尸体了,具他推断,死者应该是被胸前的那支东西插入心脏而死的,我们还在现场附近的地上找到了些零散的血迹,这里应该就是第一案发现场,至于还有没有其他的原因,那得等他回去解剖过才行,现在去看另一具尸体,然后一起带回去。”
杜子司想了想,说了一下。
这起案子是在他的管辖区,就算给郝任知道了也没有什么,再说了,他已经想起郝任是谁了,那可是破案小能手啊!
虽然两人隔的有些远,但丝毫不妨碍郝任的事迹传到他的耳朵里,香江就那么大点地方,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吹牛打屁聊八卦,郝任的事就这样子流传开来。
要是郝任能把这起案子破了,那功劳还是他们离岛警署的,所以杜子司这才那么大方的说出来的,要不然就凭着郝任的督察警衔,还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要知道在办事的时候,最令人不爽的就是来一个外人了!
来到云家,一行人来到了楼上云宝琼的房间,法医跟法证检查了起来。
过了会,郝任凑到法医官的旁边问道:“她怎么死的?”
“还不知道,要回去详细解剖才行。”
法医摇了摇头,他也知道郝任是警察,所以跟他说了一下。
“一点都判断不出来?她是不是跟神坛那具尸体一样,死于胸前的法器?”
郝任指了指云宝琼胸口那里插着的法器问道。
“原来这个东西是件法器啊!”法医官露出明悟的面子,只是有口罩遮着,其他人也没有看见,继续说道:“这个死者不一样,在那个法器造成的伤口那里跟神坛的那个有点不一样。”
郝任点了点头,继续在房间逛着,看着反锁的窗口,然后走到了门口旁边的一块很大的屏风那里看了看,摸着下巴陷入了思考之中。
密室杀人,那一般都是使用了障眼法,刚刚法证已经在房间的抽屉里面找到了这间房间的钥匙,那就不存在是凶手杀了人后拿着钥匙反锁房门然后离开。
当然,要是凶手另配了把钥匙也说的过去。
也有可能是凶手在杀了人之后,没有马上离开房间,而是把门反锁,把自己也关在了房间里,躲在了那个屏风后面,等张大勇他们撞门进来后,停电的那段时间里,才慢悠悠的从屏风后面走出来,神不知鬼不觉的混入人群中。
而要使用这两个办法的,都得要熟悉跟可以随便进出这家屋子的人才能做到。
看了云宝琼,众人又来到了云宝珊的房间,门被马秋撞开前是反锁的,钥匙也在房间里找到了,就是有个窗没有反锁,只是虚掩着,云宝珊应该就是从这个窗口下去的。
众人已经在窗口下方那里找到了一个清晰的鞋印。
接着,杜子司把云家的人跟张大勇他们全部叫到了客厅,一个个的给他们做起了笔录。
这时候人少了很多,就剩云告天,云宝琼的老公,曹向东,云家做饭的佣人大妈,柏恩桐,张大勇高洁两口子,马秋可儿两口子。
杜子司带着手下,分别给众人录了份口供,郝任也拿着口供看了看。
那位云家的佣人大妈在晚饭后,马秋还没有食物中毒前就离开了云家,回自己家去了。
而云家其余三人的口供看起来都没什么问题。
张大勇他们的就更不用说了。
“子司,那个叫彩虹的要尽快找到她,云宝琼死的时候,她是后面才出现的,之前她在哪里谁都不知道,很有嫌疑。
云宝珊离开云家前,那个彩虹也是最后一个见云宝珊的人。
还有那个叫熊健日的,找到他。”
郝任看完了口供后建议道。
“郝sir,根据口供所说,那个彩虹跟熊健日,一个是傻子,一个是疯子,你不会怀疑是她们杀的人吧?”
杜子司的一个手下看着郝任不解的问道。
不是自己的手下就是麻烦,做点什么事都要解释清楚,哪有自己人直接命令来的痛快!
“那个彩虹具大勇他们所说,她跟云宝珊一起上楼了之后就不见她的踪影了,你们别以为,傻子就什么事都做不了的,她就算不是这两起杀人案的凶手,但是她当个帮凶,打打下手应该还是绰绰有余的。
最好尽快的找到她,不然我怕她被灭口。”
郝任一脸郑重的说道。
从神坛那听张大勇他们所说经过的,郝任当时就已经把怀疑的目光放在了彩虹的身上了,至于她后面的人,还得再想想,最好能找到多点线索。
“好,我们这就开始找人,我会叫人来增援的,毕竟这个岛再小也不是我们几个人一时间能搜索的完的。”
郝任的这个解释杜子司接受了,走到一边,拿出电话来摇人。
搜索的事情郝任就不参与了,破案是顺带的,保护好柏恩桐才是正经事。
“恩桐,我来迟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郝任来到柏恩桐的旁边,深情款款的看着她说道。
眼看手没动,毕竟很多人看着呢!特别是云告天,眼睛就没离开过郝任。
“恩桐,这是谁啊!”
还没等柏恩桐说话,云告天就问了出来。
“外公,这是我朋友,本来我们是要一起来的,不过他临时有事,所以现在才到。
阿任,这是我外公。”
柏恩桐给两个自己最亲近的两个男人互相介绍着。
“来的匆忙,也没来得及买礼物,真是失礼了!”
郝任微微不好意思的说道,对于云告天这个柏恩桐的外公,郝任还是挺客气的,虽然他也听到了岛民骂他神棍这些,不过郝任不在意。
“来了就好,家里出了那么多事,就让恩桐陪你们走走看看吧!我有点事要处理,先上楼了。”
云告天对着郝任点点头就离开了,全程没有一丝笑容。
不过这也正常,一夜之间自己的两个孙女都惨死了,哪里还有这个兴致,就跟郝任客气的这句还是看在柏恩桐的面子上的。
“对了,那个谭医生呢?怎么没见他?”
郝任看着张大勇马秋问道。
“谭医生说要去给岛民看病,在神坛那就跟我们分开了。”
马秋回道。
“恩桐,节哀。”
郝任跟柏恩桐在屋外,两人牵着手,一起慢慢的走着。
本来柏恩桐还不好意思的,不过拧不过郝任,小手就这样子失陷了!
“我没什么的,虽然说死的是表姐表妹,但是我们都没怎么相处过过,我们没什么感情,我就是有些担心外公的身体。
刚来岛上看见外公他的脸色就不太好了,现在表姐表妹的死,他的状态就更差了!
我叫过外公,让他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可是他不听!”
柏恩桐一脸忧心忡忡。
“不是有个谭医生在吗?让他帮忙检查一下不行?”
“我问过向东表哥了,他说外公不肯。”
“看情况,要是你外公身体真的很差了,那就是绑也要绑他到医院检查,你放心,这事交给我了!”
“谢谢你。”
“我们之间哪里还用说这些!我也没想到,只是迟来了一天,就发生了这种事情!”
“是啊!人的生命真是脆弱,说没就没了!”
说到这的时候,柏恩桐认真的看着郝任,好像还要说些什么。
不过张大勇这时跑了过来,破坏了两人的气氛。
“阿任,我刚刚问过那个在云家做帮佣的大妈,她说彩虹的爸爸在九龙的一家修车厂做事,我想去那看看,你觉得怎么样?”
“不怎么样,这起案子又不是我们负责的,你这么卖力干嘛?还跑九龙去,是不是太闲了?有假不好好休,陪着女朋友,瞎操什么心,一边去。”
郝任喷了张大勇一脸就把他给赶走了。
“恩桐,你刚刚想对我说什么?”
“没……没什么了。”
郝任也没有再问,拉着柏恩桐的小手,吃着她的豆腐,两人走了好一会儿才回了云家。
“恩桐,舅公刚刚找你,让你现在就到书房去找他。”
刚回来,曹向东就对着柏恩桐说道。
“嗯,那我先上去看看。”
柏恩桐温柔的对着郝任说了一下才离开,至于手拉手嘛!在门外就让柏恩桐给掰开了。
“怎么回事?”
郝任坐在沙发上,看着情绪不高的张大勇问道。
“不知道,不过刚刚有个中年男人来找云告天。”
张大勇看都不看郝任。
“不就是不让你去查案嘛!至于给我脸色看嘛!”郝任有点苦笑不得,看着高洁。
“高洁,管管你男朋友,他刚刚居然想把你一个人丢下去查案,这种事你能忍?这种男朋友还能要来干嘛?”
“喂,你不要在这添油加醋,我可没有这样子想过。”
张大勇马上怒瞪了郝任一眼,根本就没有承认他刚刚说过的话。
“查就查咯!我又不是第一天才认识他,他这样子多了,我都见怪不怪了!”
高洁不以为意。
“喂,你不会把她的话当真吧!”
郝任见张大勇一脸意动,连忙戳了他一下,小声的说道。
“我——”
张大勇脸色阴晴不定的。
“别想那么多了,我已经跟杜sir说过了,让他有什么新的进展就告诉我一声,你就安心等着吧!人家那么多人是吧!”
郝任安慰了张大勇一下。
曹向东坐了会就离开了,客厅沙发这就剩郝任,张大勇等自己人了。
张大勇脸上严肃的问道。
“阿任,这两起案子你有怀疑的对象没有?”
“不,这应该是一起连环凶杀案,要是我没估计错的话,凶手应该还要杀人,毕竟那四个法器才用了两个。
至于嫌疑人嘛!那个彩虹不就是咯!”
郝任喝了口水说道。
“彩虹就一个傻子,她能想的出这么有仪式感的杀人方法?”
张大勇摇头。
“只能先找到她,毕竟岛上仇视云家的人可不少,而且鉴于云告天的威望,他们一般还是藏着的,这很难找的。”
“云宝琼死的时候,在云家的几个人,云告天,曹向东,还有云宝琼的老公,他们几个都有可能上去杀了云宝琼,你为什么就怀疑彩虹呢?”
“大勇,你还说漏了一个人,那个谭医生也有嫌疑。”
郝任补充道。
“不可能,云宝琼死的时候,谭医生一直跟我们在一起,他根本就没有单独离开过。”
张大勇摇头。
“知道我为什么要怀疑他吗?”
在座的几人都摇了摇头。
郝任点了支烟才慢慢说道。
“我觉得他太积极了,而且出现的也太过突然了。”
“怎么说?”
“就阿秋食物中毒的事我就觉得这里面有猫腻,你们都是吃的一样的东西,为什么就只有马秋食物中毒了呢!其它几个女人确还好好的没什么事,难道阿秋的身体连女人都不如?
这不是笑话嘛!
所以,阿秋最后喝的咖啡就很有问题了,要么就是有人趁着那个彩虹不注意的时候下了某些东西,要么就是彩虹自己下的。
而这,就是为了把岛上唯一的一个医生给请到这里来。”
“为什么能算的那么准,就是我喝了那杯被动了手脚的咖啡呢!”
马秋郁闷的问道,他也觉得自己够倒霉的了,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就差点把命丢在了这里。
“这个我还弄不清楚。”
郝任摇头,他也想不明白,那人是怎么让马秋喝下那杯有问题的咖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