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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
帝景庄园。
陆明修从房间出来,看见苏浅正百无聊赖地拨弄着一株盆栽的叶子,明明没有笑,却依然让人觉得心情似乎还不错的样子,莫名地竟然让他心情也愉悦了起来。
双手环着胸,斜靠在墙壁上,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一时之间都忘记了时间。
察觉到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的身上,苏浅回过神来,看见了站在不远处的陆明修,他唇边挂着浅浅的笑意,一脸的漫不经心,看起来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这个想法也只有一瞬间,她心里很清楚,岁月静好这种词,可不适合他们俩。
看了一眼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她这漠漠的态度,看不见温度的眼底,让他微微皱了皱眉,强压下心底的不适,开口:
“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冷不丁的听见陆明修的话,她拨弄叶子的手不由一顿,半晌之后才回答:“没。”
陆明修:“那陪我出气走走?”
苏浅的动作不减:“没兴趣。”
话音落下,陆明修的脸上就铺了一层黑色,似乎有一丝森冷的雾气从他身上溢出:“你能陪司空瑾去拍卖会,为什么就不能陪我出去走走?”
这会儿她终于放弃摧残那颗叶子了,抬起头看着陆明修,眼中挂着深深浅浅而又意味不明的笑意:
“当然是因为司空瑾是我青梅竹马,而你是将要离婚成为前夫的人。”
听见这话,陆明修本就不悦的脸色此刻眼底更为黑暗浓稠,语调更是压抑不住的怒气:
“够了,我不想再听见离婚这两个字。”
突如其来的就发了脾气,苏浅也是没想到,她抬头看着他,此时此刻,仿佛他整个情绪都不受控制,彻底崩盘的溢了出来。
风轩墨从房间出来,敏锐的感觉到有一丝硝烟的战火在这两个人身上汹涌。
他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脸上依旧是惯有的笑容:“两位这是一大早就在吵架了?”
苏浅回过神来,侧目看了风轩墨一眼,淡淡回道:“没有。”
陆明修整理了一下衣服,朝着风轩墨走了过去,在经过他身旁之时,也淡淡回了句:“别想太多,她还没有能够气到我的本事。”
风轩墨无奈地摊了摊手,这两个人还真是心思九转八回的,一点也不实诚,倒是这丫头厉害啊,明修一向很会隐藏情绪,他还第一次看见明修气成这个样子,却偏偏不承认,以后可有的受了。
陆明修回到主卧,偌大的客厅一下子就只剩下了苏浅和风轩墨。
风轩墨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眸色微微浮动,昨天他去参加了司空瑾的接风宴,司空瑾说了一句很有意思的话,他是为了一个人来主动来国内分公司当负责人的。
在场的所有人都很好奇对方究竟是谁,而他在瞬间就想到了苏浅。
他把身子往沙发上靠了靠,尽显慵懒地看着苏浅。
饶是她已经很习惯被人盯着,此刻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有什么想问的就问,别磨磨唧唧的,不像个男人。”
风轩墨:“……”
这丫头嘴巴也挺毒的。
他也是没太生气,只是问道:
“苏丫头,司空瑾和你究竟是什么关系?”
“算是青梅竹马。”
“青梅竹马……”风轩墨笑了笑:“能够和司空瑾做青梅竹马的可不会是一般人,难不成你也是什么家族大小姐?”
苏浅沉默了一下,也给自己找了一个座位,软软地坐了下去,略有几分无赖的模样:“不是,你见过有哪个家族大小姐有我这样的?就算再不受宠,也不可能这么随便就结婚。”
风轩墨想想倒也是。
他可以任性的做任何事情,但要是真涉及到结婚这个问题,要是没有经过老头子允许就私自结婚,估计老头子要把他从风家除名。
陆明修回到主卧,给封檀九打了一个电话。
“檀九,苏浅的生平档案调出来了吗?”
“只有十岁以后的档案,十岁以前的档案似乎被人刻意抹除了。”
“发给我。”
封檀九动作很快,不到一分钟就将苏浅生平的全部档案发给了陆明修。
陆明修点开看了一眼,十岁之前的经历是无,十岁之后是在孤儿院长大的。
从初中开始就经常打架,好几次差点被学校开除,幸好成绩不错,再加上有孤儿院院长的求情,只读了一年就以最高分从初中毕业,高中亦是如此,只读了一年,就考上了帝国理工。
帝国理工只用了一年就毕业了。
在这一年内发生了一件大事,一位世家公子对她高调示爱,结果她被全校女生联合打压,逼着她离开学校。
她不仅没有离开学校甚至还只用了一年就从帝国理工毕业了。
他无法想象当时她在经历这些事情的时候究竟在想什么,她毕业之后回到孤儿院又待了两年,这两年里在街头卖过画,做过街头艺人,卖画唱歌的钱全都用来资助孤儿院了,后来她遇上了被绑架的宋宝怡,救下将宋宝怡后将人送到了国内,参加了国内的一档综艺,开始成名混迹娱乐圈。
在娱乐圈成名之后也时不时会把钱邮寄给那家孤儿院。
在这份资料下面,还附了几张苏浅的几张曾经的绘画。
这几张绘画都是很普通的素描,但也能看的出来功力很深。
甚至比起当今国画大师叶闻也不遑多让。
若是让叶大师一位这么好的苗子居然在街头卖画,估计会气得把画廊给烧了。
合上资料,走到窗前,打开窗户,任由微风打在自己的脸上,光线将他的侧脸柔化,神情更是自己想象不到的温柔。
吹了一会儿风,他走出房间下了楼,看见苏浅貌似和风轩墨聊的似乎很不错。
至少在面对风轩墨的时候,她脸色的神情不会是那种刻骨的冷漠。
她在面对霍景阳和封檀九的时候虽然不会笑,但至少也是温和的,更别说在面对司空瑾之时,偶尔甚至还能看见她眼中的柔情,似乎只有面对他一个人的时候,她才会这般冷漠,恨不得和他立刻就划清界限。
一想到这个事实,他忽然觉得无比烦躁,甚至有种要把风轩墨都丢出去的冲动,让她视线所及之处只能有他一个人。
他自己也没想到他居然会有这种想法,一时间之间微微有点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