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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人来人往,何亦卿站在原地,看着薛舜,没有说话,眼眸里面早就没有刚刚见面的神采,看着他的视线带着打量,仿佛是有些陌生。
薛舜被她的目光看的很不自在,低着头,这真是万分煎熬对他来说形同于凌迟的几分钟。
明明他之前也并没有做什么承诺给她,甚至她也没有说过什么越线的话,他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之间已经发生了变化,好像不再是什么单纯的炮,友了,当他说出这些话,自我感觉像是负了她。
薛舜咬咬牙,硬着头皮抬起脸来看她,迎上她的视线,“反正你跟我一样,咱们上,床不过也是寻开心的,对么?”
何亦卿看着他,笑了笑,他还真没说错,他们两个人之间本来就是床伴的关系,她觉得自己真是可笑,不过是因为有了几次接触和交流,就自作多情地以为他真的会对自己产生什么感情。
她在心底嘲讽自己,怎么还会相信男人呢?她又不是没有吃过男人的亏!
凭什么会觉得薛舜不一样呢?
她退了一步,拉开更大的距离,点点头,“对,我睡你是图开心。”
她这话让他心里一抽,看向她的目光有些怅然若失,无意识地攥了拳头。
这不就是他想要的吗?不谈感情,干净利落。
她长长呼出一口气,仿佛是卸下很重的一个担子,手插在牛仔短裤的兜里,又问:“可以问你为什么要勉强自己去接受那个跟何家千金的婚约么?”
他松开拳头,背靠了南月门口一根柱子,“有想要的东西。”
“商业联盟?资金?还是……”
“类似的。”他脑子里面想着那个迟智宇口中的权限,觉得解释起来很复杂,索性这样敷衍地带过,此刻他整个人尚处在一种莫名的巨大失落之中。
他没有想到,小亲亲这样轻易地就接受了两人不会发展下去的这个事实,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她会哭会闹的准备,然而……
他又在心底笑自己,原来不过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即便是她主动的那一夜也不代表任何意义,可他却当了真,几天都在想她说愿意为他吃药的那一刻。
“嗯,”小亲亲点了点头,“我明白了,不过你觉得你跟这个何家千金,能顺利结婚吗?”
“只要我拿到我想要的东西,能不能顺利结婚不重要。”
“呵……”她低头笑了笑,想起什么,在包里摸了摸,摸出那张卡来,递给他,“卡还给你,我们上床也是你情我愿的,别搞的跟经济补偿一样。”
他推了回去,“你需要这笔钱来离开你大哥。”
“我不会离开我大哥的,”她看着他的眼睛,目光灼灼,很坚定,“薛舜,你不过是我睡了的一个男人而已,没有资格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我想留在黑道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
他顿了一下,“你在生我的气。”
她拽过他的手,颇为强硬地把那张卡按在他掌心,嘴角一抹不屑的微笑,“重要吗?就算我生气又如何?你会因为我生气就不去跟何家千金联姻吗?”
“……”他沉默下来。
“你不会,”她把手收了回来,“你还是会选择你的利益,在这些东西面前,我和何家千金都不重要,薛舜……我曾经为什么会以为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他一怔,有些恍然地看着她。
她微微蹙眉心,手摸着自己的耳朵,仿佛是在认真地思考,停了一下,笑着道:“可能我还是睡的男人太少了。”
她的话像是利刃一样,捅进他心口,那种疼痛的感觉有些陌生,前所未有,他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声音来。
他意识到她回到了他们最初见面的那个时候,明明少不经事却故作老成,那是她的保护色,曾经将他隔离在她的世界之外,如今一切又回到了远点。
她不跟他说真话了。
这个意识让他有些难过,然而他是不能留她的,不然,以后可能会带来更大的伤害。
她自始至终脸上带着恬淡的,淡漠的微笑,转身不经意的一瞥,却变了脸色,低低咒了一声,“Shit。”
他扭头一看,她所谓的大哥带着好几个黑衣人,正走过来,真是浩浩荡荡,简直就像是来抓人的。
“我先走……”
她话说一半,被他拉住了手,带着人就往南月后面的巷子跑。
她整个人有点儿懵,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动地跟着他的步伐跑,雨后的路上小巷子里面水洼深深浅浅,脚步带起积水来飞溅。
后面的黑衣人也跑起来,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回头看了一眼,就被他拉着拐了弯,他们已经跑到了建筑的后面,这一段的地形很复杂,她只能跟着他跑,她感觉到两个人紧拉着的掌心出了汗水,她咬着唇,脑海里面浮光掠影地回闪过曾经跟他相处的点点滴滴。
十字路口,他拉着她左拐,一个凹下的回廊,他将她按着紧靠墙壁,她刚想说什么,他抬手捂住她的嘴,另一个手竖起食指来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她听见奔跑的脚步声,后面的人跟上来了,她尽力地平稳着呼吸,后背是雨后没有完全干掉的墙壁,水沾湿了衣服,她的唇触到他的掌心,她的心跳的极快,因为紧张,因为奔跑,也因为他。
那些黑衣人惯性思维地直奔前方,她听见杂乱的脚步声又迅速地远去了。
他稳了稳呼吸,回过头来对上她的视线。
两个人都疲累,却也觉得刺激,对视着,不约而同地笑了一下。
他看见她的眼睛眯起来,拿开了挡着她嘴巴的手,却没有放下来,而是转为摩挲她的脸颊。
天已经完全暗下来,小巷子里面没有人,路灯昏黄,他低头,还未及覆上她的唇,被她的手挡住了。
“我不想要。”
他闻言愣了一下,旋即一把拉开她的手,就吻了上去,她的嘴唇闭的紧紧的,像是在抵抗,他咬了一下,她吃痛地张口。
忘记过了多久,他的舌尖尝到一丝涩意,整个人顿住了,抬眼一看,她满脸的泪水。
他的手还不尴不尬地停在她身上呢,看到她的眼泪,他整个人像是傻了,所有的情,欲瞬间消散,抬手想要给她擦眼泪却被她一把甩开了。
“不做了吗?”
“丫头……”他眼底充满疼惜和懊悔,低低唤了一声。
“不做我走了。”她拉好被他弄得凌乱的衣服,转身走了几步,回头擦干眼泪,看他一眼,“我已经厌倦了,你去找别的女人满足你吧。”
他攥着拳头,看着她,一时间失语,听见她离开前的最后一句话,轻飘飘的,于他,却像是一记重击。
“我也会找别的男人。”
……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韩念笙身上的伤好了许多,浅表的痂开始逐渐地脱落,然而伤痕太多,跟每天来换药的护士沟通了一下之后,迟辰夫带着韩念笙去整形祛疤的专科医院看了一下。
医生看过之后表示,有些伤到了真皮层的烫伤大概是无法恢复到最初了,其余的伤痕可以用激光手术配合外部药物治疗,韩念笙有些犹豫,迟辰夫却做了主,当天就给韩念笙颇为强硬地安排了手术。
手术结束之后,韩念笙很郁闷,之前还能用湿毛巾擦一擦,这下连碰都碰不得了,还要维持好几天,两个人本来打算出去玩的计划也只能先搁置,她每天继续跟着迟辰夫去T.S.,迟辰夫还真给她安排了一个岗位,美名其曰总裁助理,可其实她每天什么都不做,迟辰夫就见不得她离开一步,让她抱着笔记本电脑在他的办公室里面呆着上网。
这天她被安顿在总裁办呆了一天,而他倒是出去了,到了中午的时候,宋子涵却跑到公司来了,一来就直冲总裁办,推门进去气势汹汹地到韩念笙跟前,态度很是傲慢,“一个女孩子,总要要点脸的,勾搭薛舜不够,现在又来勾搭我儿子?”
韩念笙正在看电脑,抬头看了她一眼,并未说话。
韩念笙这种爱理不理的态度更加让她生气,她一把将桌上的笔记本电脑推到了旁边去,“跟你说话呢。”
韩念笙有些无奈,但依然没有吭声。
“你想要什么?钱吗?我也可以给你,只要你肯离开我儿子,你开个价吧。”
韩念笙忍不住笑了一下。
真是老套的说辞,宋子涵跟迟智宇一样,总想用钱来解决问题。
“我不要钱。”她终于开了口。
“别给脸不要脸,你该不会以为就凭你还真能嫁入迟家吧?!”宋子涵口气讥讽。
“我也没想着嫁入迟家,你搞清楚了,”韩念笙站起身来,盯着她的眼睛,面无表情地道:“现在是你儿子非要跟我在一起,问题不在我身上。”
“……你,明明就是你在利用辰夫,你还有理了你!”宋子涵气得脸都变形,“辰夫跟叶佳茗好好的婚约被你破坏,你一个第三者,还有没有廉耻心!你比苏黎那女人还要恶心,做第三者可是要遭报应的!”
韩念笙眼睛眯了眯,口气淡然:“什么报应?叶佳茗会像你一样吗?”
宋子涵一愣。
“叶佳茗也会买凶杀了我,就像你杀了薛绍音一样吗?”韩念笙一瞬不瞬地看着她,仿佛要看到灵魂深处去,“制造一场车祸,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你这些年不会做噩梦吗?”
“你……”
宋子涵脸色一瞬间煞白。
自己做过的龌龊事情被人这样直白地说出来,她有些惊慌,却还在努力假装镇定,“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韩念笙淡淡地道:“做坏事是会有报应的,我曾经做过坏事,我已经遭到了报应,而你,你也逃不过,早晚,你会为薛绍音的死付出代价。”
“……你威胁我?”宋子涵语气嘲讽,“你以为你跟薛舜有什么?当年的事情过去那么久,马上就过了刑事诉讼期了,而且你们也没有任何证据,你以为我会怕?”
“你也知道快过刑事诉讼期了啊,看来你是数着日子过的,”韩念笙唇角微微勾起来,“数着日子的人,可不止你一个。”
“滚!”宋子涵再也忍不住咆哮起来,“这是迟家的地方,我说了算,你给我滚!别以为辰夫罩着你我就拿你没办法,但凡你要点脸,就别再出现在T.S.!”
韩念笙没有再争辩,转身就走出了门,坐电梯下楼。
于是,当迟辰夫到下午回到T.S.,只见到一脸盛怒的宋子涵。
“念笙呢?”他神色有些焦虑。
“我赶走了。”宋子涵坐在办公桌的对面,沉着脸,“你养个废人在公司有什么用?”
他难以置信,“妈,她是我的人,你这样说都不说一声就赶走,会不会太过分?”
“过分?”宋子涵冷笑,“过分的是你还是我?你为了个乱七八糟的女人跟家里闹成这样,我都还没说你呢,你说我过分?!这T.S.总归也是迟家的产业,可由不得你胡来!”
迟辰夫脸色骤变。
他最痛恨家里人试图用公司来控制他。
“好啊,迟家的产业是吧?那你叫我爸收回去吧,像上次一样,我随时欢迎。”
“你……”
“你想待多久自便,我要去找念笙了。”他说完就转身离开,宋子涵气得在原地直跺脚。
“你知不知道薛舜真的要准备去见何家千金了!你爸还答应如果联姻谈成了给他股份和系统特级权限呢!再这样下去,这个迟家可就是薛舜的天下了,你想这样吗?!”
迟辰夫的脚步顿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回头地走了。
……
是个雨天,迟辰夫心揪的紧,韩念笙的身体现在不能淋雨,他都不知道她会去哪里,坐上车给她打电话,听见那头淅淅沥沥的雨声。
她根本没来得及走远,被宋子涵赶出去之后一看下雨,只得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的屋檐下避雨,他找到她的时候,她就缩在屋檐下,有些瑟缩地看着外面的瓢泼大雨。
她身上还是连衣短裙,在这样的天气里面显得有些单薄,他下车是跑着过去的。
她看见他,没有什么表情,他过来站定在她旁边就开始脱外套,她只觉得肩头一重,他的衣服落下来,带着淡淡烟草气息和古龙水的味道,她有些恍神。
“抱歉,我不知道我妈会找到公司去。”他皱眉,似乎是在解释。
她没说话。
“她跟你说什么了?”他问。
她回忆了一下,“说我勾引她儿子,说我妄想嫁入豪门,还说我做小三不会有好结果。”
他脸色瞬时更难看,“你不要把这些话放在心里……”
“我没有,”她语气淡然,“我不在乎她说什么。”
他愣了愣,她太过平静,这种平静让他觉得有些不安。
之前迟智宇让她离开薛舜的时候,她可没有这么淡然。
她会这么冷静,说白了,只是因为她并不在意,虽然他强硬地让她点头做了自己的女朋友,可她的心不在他身上,仿佛随时都能轻松地抽身,这一点他明明清楚,可心里却依然觉得不舒服。
他想问她什么时候才能在乎他一点,可却张不了这个嘴。
在韩念笙面前,他早就已经不是那个运筹帷幄,自信的迟辰夫,他像是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那些不堪和软弱大概早就让她看了个真切,尽管他努力了,可先陷进去就是他的致命缺陷,似乎他永远低她一等。
两个人没再回公司,车子直接驶回了花城。
按照医生叮嘱,韩念笙还要坚持两天不洗澡,对此她充满怨念,看着迟辰夫进浴室的眼神都带着羡慕,他看着她的表情觉得有些好笑,想了想,拉着她的手把人带到了浴室。
“干嘛啊,我又洗不了……”
“我给你洗头发吧。”
她愣了一下,他推着她,把人放在空空的浴缸里面,她的头枕在浴缸边,他用花洒淋湿她的头发,打了洗发水在掌心,手在她头皮上力道温柔地按摩。
她倒着看他的脸,突然就傻傻地笑了。
“笑什么?”
他看着她,语气柔的像是要滴出水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笑,他的视线落在她的手腕上。
手腕的伤并不严重,都是手铐磨破的,伤痂早就开始脱落,让他疑惑的是,她一直都没有摘下来的那个防水腕表。
就连之前在医院里面,医生要求她取下来的时候,她都不愿意。
她感觉到他手指的温度和力度,让人觉得舒服,她倒是会享受,慢慢闭上眼睛,直到他洗完了,用花洒又冲干净头发,才睁眼就见一个黑影压下来。
她只瞥见一个下巴而已,这样的姿势两个人是倒着的,他就这样亲吻她,她的唇柔软而冰凉,而他的温度却炽热。
他的唇舌让她觉得有些迷乱之际,他起了身,去拿吹风机来,给她吹干了头发,将她抱出去放在沙发上,然后自己才去洗澡。
韩念笙就在沙发上缩了一团,摸着自己的唇,脑子里面还是刚才的吻。
那一刻她感觉得到她的心跳的很厉害。
她根本就睡不着,听着外面一声声惊雷,闪电惨白的光映在窗外,这样糟糕的天气,她却似春心萌动一般,为了一个亲吻而悸动不已。
不知道过了多久,迟辰夫推门进来,手里拿了药,有些无奈地告诉她:“环线因为暴雨堵车严重,护士来不了了。”
她呆呆地“哦”了一声,说:“我自己可以上药。”
他没说话,走过来但系跪在床上,伸手就掀她睡裙。
“干嘛?”她警惕地挡了一下。
“上药。”
“我自己可以……”
“闭嘴。”
她于是不说话了,反正两个人裸裎相见也不是第一次,这个时候再遮遮掩掩未免有些矫情,但当他把她的裙子推到了胸口以上的时候,她的身体还是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头顶的灯光太亮了,她印象中从未这样对着他暴露自己过,哪怕之前在浴室那次,最起码灯光昏暗,而且那时候她看着自己浑身的伤口情绪正失控,就没想这么多,但是此刻,她感受到他的目光从她光裸的胸口过,浑身都不自在,羞涩的红潮爬上她的面颊,他似乎并未注意到,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用药棉沾了药开始涂抹伤口。
刀伤烫伤用的药都不同,他倒是记得清楚,耐心地,动作缓慢地擦拭,她紧张的连呼吸都不畅快了,声音弱弱的:“快点行不行?”
他抹完那些药,二话不说伸手就开始脱她的内裤,她一惊,一把按住他的手。
“干什么?”
“上药。”
“这个药不用你上,我自己来。”
“别闹。”他扳开她的手,“你怕什么?我是你男朋友。”
她还没有习惯这个身份,愣神的空儿,巴掌大小的内裤就被他一下子拽到了脚腕,她一下子慌了,伸手却被他拦住了,“听话,躺好。”
她又羞又气,脸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了,“这个让我自己来吧,求你……”
他饶有兴味地看着她红透了的面颊,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害羞?”
“不是……”她口是心非地反驳,被他按住肩膀又躺了回去。
“那就躺好。”
她仰面朝着天花板,有些破罐子破摔,手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
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暴露在对方的视线之下,她身体有些不安地扭动,就连腿根的肌肤都泛着红潮,他眸色渐深,喉结滚动一下,忽视自己身体对她最本能的反应,弯身下去。
沾着药水的棉签掠过,她的身体轻微地颤了一下,明明药水是冰凉的,她却觉得浑身都在发热……
他在看着她,她光是想到就燥热不已,咬紧了嘴唇,眼神有些涣散。
之前两人共度的那个夜晚的一幕幕在她脑海中掠过,她想起在她身上冲刺的他,男人伟岸的肩,滚烫的汗水,以及他身体的触感……
因为紧张,她的胸口不断地起伏,他抹完了下面的药,看见她白皙的身子,耳廓里面一声吞咽的响声,身体某处越发胀痛起来。
他别过视线,一把将她裙子拉好了,盖住她的身体,然后放好药,躺在了她身边,手臂环住她的身子。
她甚至能够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某处抵着她,她难为情地转了个身背对着他,而他就从她身后抱紧了她,感觉到她浑然一抖,他声音溶入一丝笑意。
“放心,你身上还有伤,我不会那么禽兽。”
她的身子一僵。
他攥住了她的左腕,看着那个表面已经破碎的手表,问:“为什么从来不摘这个手表?”
她迟疑了一下,终于回答:“这下面,有不想给别人看见的伤疤。”
不想给别人看见的伤疤,他想,那么,他呢,也是别人吗?
他动手,速度及其缓慢地开始打开表带,他给了她足够的时间来阻拦,可她并没有动。
那手表终于被他取了下来,他看见她左腕上两道深深的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