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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莫文泽包里再次瞧到了那瓶药,我拿在手里看上面的字,药上面写着用于哪些方面,其中提及到肿瘤脑瘤什么的。
我拿着药瓶子,心里很害怕,难道莫文泽是得了什么脑瘤?
我把药放回去后心里万分复杂,好在莫少谦和张江他们带人来找到了我和莫文泽。
我见到他们的第一时间是从张江手里拿过保温杯装的热开水给莫文泽喝。
后面我们没回我们捐赠物资的那个地方,莫少谦和张江他们直接带我们回到了市区。
我回到市区安排好莫文泽的第一件事便是到莫文泽之前检查的那个医院,我没有直接问医生莫文泽得了什么病。
我托了点关系问到了莫文泽的病情,当时我得到的是一窜我从未听说过的病,叫海绵脑部血管瘤。
刚开始听不懂医生说什么,后来问了很多遍后才明白。
海绵脑部血管瘤,海绵状血管瘤多在出生的时候出现,发生于肌肉组织内,有时也可以累计骨骼或周围的组织.表现为局部皮肤隆起,有时粗糙,皮面呈蓝色或者浅紫色,弯曲的血管有时隐约可见,深面的血管瘤一般呈现蓝色.现在主要是应用手术治疗,如定向放射手术治疗等.平时注意休息,多饮水。
手术有几种可能,莫文泽这种情况应该立刻做手术,再拖延下去,将会有生命威胁。
所谓的手术的另外几种可能,有可能切肿瘤后会失去一部分以前的事情,也就是说,脑部组织里的一些记忆可能会不复存在。
另外,手术存在着很大的风险,也有可能手术失败,一辈子醒不过来。
这是医生给我解释和一些嘱咐,有些说得很明白,有些却说得很隐晦。
回到家的那天,我一个人在阳台上发呆,罗敏叫我下楼吃饭我没胃口,和了点蔬菜玉米汤。
罗敏看出我的不对,问我怎么回事,我摇头说有点累,我说这一次去甘孜累着了。
罗敏和安长盛倒是没有多怀疑。
吃过晚饭后我跟安逸凡在院子里乘凉,罗敏突然在里面喊,是很激动的语气:“逸凡,璐璐,你们快进来!”
我和安逸凡互相疑惑的望了两眼,便听见罗敏在里面喊:“我刚刚接到加拿大打来的电话,说你妹妹醒了!”
我妹妹?
安逸凡也愣了一跳:“小雅醒了?”
小雅醒了……
这四个字眼,对于我来讲,无疑是晴天霹雳。
我站在原地差点没回过神,便听见罗敏说:“看来我现在得敢过去,去加拿大,你爸爸可能也去,逸凡,公司就暂时交给你和你姐姐,另外,璐璐你那个大分店,你就暂时别去了,最近你到总公司!”
我没作声,望了眼安长盛,安长盛的口气跟罗敏一样:“我和你妈商量了,最近公司就给你们俩看着,俊杰不靠谱!你们帮我盯着他点!”
我笑,我说好,罗敏跟安长盛连半下都没停歇,赶紧叫佣人收拾衣服准备去加拿大。
望着罗敏和安长盛拖着行李箱离开的背影,我心如刀绞。
我疼得不是父母去加拿大,而是加拿大的安小雅,她醒了。
她可是莫文泽的挚爱。
我才刚刚跟莫文泽订婚,我们即将在国庆节举行婚礼,我甚至还想陪着莫文泽走过他最困难的关头,陪他治疗海绵脑部血管瘤,我想同他一起打到病魔。
安逸凡问我还好吗?
我苦笑的摇头,然后上了楼。
第二天我在专车和穿着订制的西服,以及保镖的陪同下,跟安逸凡一起来到公司。
我说不出我心里是感受是什么,安俐集团很磅礴,比莫氏磅礴。
我在安逸凡的带领下来到高层领导部门,那些人瞧我的眼光是那样的鄙夷。。
甚至无意被我听到:“喂喂喂,你们听说了吗?听说安董去加拿大了,安董刚认回来不久的女儿是代理总裁!”
我听到代理总裁四个字,犀利的看向安逸凡。
安逸凡怂了怂肩膀:“姐,你也不必诧异,安俐正总裁的位置,前段时间在职的人被撤销了,如今一直空着,基本上都是代理总裁解决!而且代理总裁一直轮流当!所以没什么好觉得惊讶,就当是学习东西!早晚有天能像模像样的坐上那个位置。”
“原来如此,可是要正的也是你来啊,我来代理好像不合适!”
我才刚刚回安家时间不长,最主要是我重来没做过这方面的事,我真的很怕我没有办法胜任。
安逸凡笑:“姐,安俐是咱们的,我们是最大的股东,现在爸爸和妈不在公司,自然要一个姓安的来坐镇,光靠我一个人,我哪里忙得过来,再说我听妈说过你的能力的,你以前自己开过批发店,又搞过十几个火锅店,自己当过老板,社会经验丰富,应该能得心应手!”
我呵呵的笑,我说哪有十几个店,没有这么多,我也没开多久,我那个小本营业,跟这个大的没得比。
安逸凡要我放宽心,他说一切还有他在,他会帮我的,听到安逸凡这么的跟我说,我心里放心了不少
只是我一进执行总裁的办公室,便与安俊杰对闯,他双臂环抱着,站在不远的走廊尽头不友好的盯着我。
我生怕他又像在家里一样用小孩子的把戏对付我,但好歹他盯了我几眼后进了他自己的办公室。
安逸凡带我到办公室溜达一圈,他帮我拉开窗帘:“一会儿我给你配个助理,你要是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就放心大胆的问我,别不好意思!我的办公室在隔壁的!”
我点头说好。
他嗯了声后到外面给我叫了个身材魁梧的男助理。
男助理的颜值绝对不低,他规规矩矩的站我面前叫了我一声:“安总。”
我说我姓田。
我的户口还没迁移,之前罗敏有提过,我的意思是户口还是不迁,姓田也挺好的,而且,我那是农村户口,说不定以后还能享受国家的某种待遇。
那帅哥助理别扭的称了我一声田总。
倒是我这我助理配了一天也没什么用处。
了解了工作性质,陪着安逸凡开了两趟会,下班后的第一件事我是去莫氏集团找莫文泽。
可我到公司门口没见到莫文泽,沈梦说莫文泽开车回老家一趟。
虽然那个所谓的老家我之前也去过,两三个小时而已,可我的心里很不平静,我很害怕是莫文泽也去了加拿大,如果是那样我该怎么办?
如果莫文泽去加拿大找安小雅了,我该怎么办……
沈梦要去她家吃饭,我没去,没什么兴致,沈梦他们在这边买的别墅时间还不长,说实话,串门也很方便,可我不想去,一点儿也不想。
我上车后给莫文泽打电话,他的手机关机,我又给他发短信。
心里很难受,回忆着医生的话,想着他有可能随时晕倒……
心里很着急,我就赌一次吧,去莫文泽的老家看看,虽然要开三个小时的车,我还是只能赌了。
我刚刚给车子加完了油,安逸凡打电话给我叫我回去吃饭。
我说我要出去一趟,可能明天早上回来,安逸凡也没有多问,他只叫我路上要小心点。
我嗯了声,挂掉电话。
到莫文泽老家的这边的别墅是晚上十点,我车子停在别墅门口,门口的保安拦着我,我说了自己的身份,也说了找莫文泽,出示了身份证,他们放我和车子进了别墅。
我下车到别墅门口,老远就听到里面的佣人劝莫文泽:“少爷,你少喝点!这么喝下去不是办法!”
我推开门进屋,以前来过这里,佣人认识我的。
我朝她使了眼色,示意叫她先去歇着,我来。
佣人走后,我上去抢过莫文泽手里的酒瓶扔垃圾桶。
莫文泽半眯的眸子盯着我:“你干什么?”
声音也是冷冷的。
“莫文泽,你怎么这么颓废!你打算就这样等死吗?”
我说着这些话时,眼泪不停的打转,好几次想流出来,又被我憋了回去。
他呵呵的笑:“我等死不等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我也呵呵的笑:“怎么跟我没关系?你是我未婚夫,我们国庆就要结婚了,怎么不关我的事?”
他扯着唇,大概不想理会我,起身去拿酒,我一把拽着他的手:“你不能再喝了,你的情况不能喝酒的,你知道吗?你真的想死吗?”
莫文泽压根不听我的,挣开我的手,还是去拿酒。
他拿回来,整个人瘫在沙发上仰头大喝。
我死死的捏着手,喊着莫文泽:“不就是个海绵脑部血管瘤吗?至于这样要死要活吗?医生也说了,可以做手术的!你为什么要这么糟蹋自己!”
莫文泽仰着的表情呆了下,他慢慢的搁下酒瓶子盯着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松开要紧的嘴:“我自然知道!我发现你不对劲,所以去医院问了!”
莫文泽脸上顿时很冷:“这事你告诉其他人了吗?”
我摇头,他脸上冷厉的表情才松懈一些的警告我:“不许告诉任何人!”
我说我才刚刚知道,暂时没有告诉别人。
他说如果我敢说出去,他跟我没完。
他继续仰头喝酒,我继续抢他手头的酒瓶子,有了之前的教训,莫文泽说什么都不肯松手,我们彼此的动作僵持了一会儿。
终究是我抢不过他,我看着他大口大口的倒着酒时,心里百般不是滋味。
我坐在莫文泽旁边:“你真的打算就这么一直颓废下去吗?就这么坐着等死?”
莫文泽说:“我实在不知道意义在哪里!”
我问他孩子呢,小宇呢,小宇不是你的意义吗?我们组建成家庭,给孩子一个家,难道这些不是意义吗?
莫文泽呵呵的笑:“那是我跟你的孩子而已,多大个意义?”
莫文泽的话是伤人的,我说就算你爱的人不是我,可那是你儿子啊,他是你的儿子,难道你不能为了你的儿子活下来吗?
莫文泽说他遗书都写好了,留给小宇的,小宇还有你,我相信你会把小宇培养成一个很优秀的人。
我差点哭。
我原本以为,自己知道这件事后,我让莫文泽去治疗,他至少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或者儿子的面子上毫无条件的答应,但结果很显然,他没答应,那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才是令我最心碎的。
他说他已经提议提前举办婚礼,等他死以后,他希望我能帮忙照顾下他的爸妈,把孩子养育成人。
我听到这些话,不知道是什么感受。
从头凉到脚,莫文泽终究是不爱我吧,我那些都是错觉。
所以我又试探他:“那安小雅呢?晕迷的安小雅你也不管了吗?”
“小雅?”
他微醺的样子,突然喊着安小雅的名字。
我呵呵的笑,我说是的,安小雅,连安小雅你也不管不顾了吗?
“小雅!”
莫文泽突然抬起头来望着我,他苦笑的说:“她以后应该能醒过来,她会幸福的!”
说着,他继续喝酒。
我死死的捏着指尖,我突然问他:“你要怎么样,或者要什么样的条件,你才肯到医院做手术?”
他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看轻了也就看清了。
我原本还想自私一点,不想告诉莫文泽安小雅醒来的事情,可是莫文泽这样,我估计只有告诉他安小雅醒了,他才愿意乖乖的到医院做手术。
可我现在还不能说,我得等到结婚以后,领证以后,只有这样,我以后才能得到孩子的抚养权。
莫文泽他不是说提前婚期吗,我等着,等着婚礼结束再告诉莫文泽安小雅的事,这样,他应该能去医院了吧?
原本我跟莫文泽的婚期要在国庆的,安长盛跟罗敏回来后,双目父母商量了下,决定一个星期后结婚,黄道吉日。
那天,我在莫文泽家呆到了第二天早上五点,我五点开车回本市,犹豫一夜没睡,握着方向盘都差点睡着,还差点出事故撞车。
莫文泽晚上喝到三点,我给他脱掉鞋子,任由他躺在沙发上,给他身上搭了条毯子后,我一直没睡,守了他一夜。
这些他不知道,我晓得他们家的保姆会不会跟他说,但是按照莫文泽现在这颓废样子,就算我给他做了这些,他应该也全然沉寂在他的病情中,想着他什么时候死……
回到公司,我身上黏稠得厉害,昨晚上一夜没睡,没洗澡,没换衣服,安逸凡见到第一眼直接往后面倒退几大步:“姐,你昨天晚上是去混夜场了吗?怎么整成这副德行?你这头发油孜孜的可不行啊,咱们要形象的,这样吧,早上的会议,我先盯着,你到对面美发店洗个头吧!我有会员卡!反正爸妈回来了,公司也没这么忙了,你好好去洗洗!要是洗完累的话,你给我打电话,我让人送你回去休息!”
安逸凡给他身后的助理伸了下手,助理快速的从钱包拿出张卡递给安逸凡,安逸凡又递给我:“好好的洗洗,或者让他们里面的美容师给你按摩下,洗好了后,找五号发型师吹造型,是个帅哥,技术不错!”
我接过会员卡说了谢谢,过马路到对面时,差点被车撞。
太困……
推美发店玻璃门都差点没推开,好在是个帅哥帮我拉的。
进去后他们叫了声欢迎光临,一大群帅哥还在打扫卫生,却被我唐突的闯进来,大早上的,貌似还没开张。
我说我洗头,一个美女笑眯眯的领我上楼,结果洗头按摩时,睡着了,洗头的美女好不容易把我叫醒。
我揉着眼睛起来,叫了五号发型师傅给我吹头发。
五号造型师建议我试试卷发,他说我大卷更适合我的气质,我说那行,那就试试吧,结果造型刚刚卷了一半,我接到罗敏打来的电话。
罗敏说:“听你弟弟说你到对面洗头了吗?”
我嗯。
罗敏说:“可能得去躺机场,接下小雅,你是不舒服吗?要是不舒服的话,我让你两个弟弟去!”
我说那就让他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罗敏说那行,她说安小雅现在很瘦弱,现在已经醒来了,所以后期转移回国治疗。
我也嗯。
挂掉电话后,我又差点躺椅子上睡着,眼睛打架得厉害,造型做好后我没回家,在公司旁边开了个宾馆,睡到下午六点。
下午安逸凡给我打电话:“姐,你到底在哪里啊?你去了半天不回来,我到对面找你,他们说你走了,五号帅哥说你一直打瞌睡,你是叫姐夫了吗?打你电话你也一直不接!”
我说没没没:“我在佳宜宾馆,我开了个房间睡觉!我马上过公司来,你下班了吗?”
“我已经在医院了,在看小雅呢,小雅瘦得好吓人!而且说话也很费劲,虽然是醒了,可她现在只会慢悠悠的说几个字,还说不完整,她说得最完整应该就是……”
安逸凡的话说到一半就停住,我问他是什么,他说没什么。
等我去了医院我才知道,安小雅说得最完整的几个字,是莫文泽的名字,她嘴里一直张合的叫着莫文泽。
安逸凡岔开话题,他问我什么时候到医院,他说妈告诉小雅有个姐姐,小雅很开心,看小雅的表情,很想见我。
但是他们谁也没告知安小雅莫文泽跟我订婚的事。
我起来洗了把脸后开车到医院,我买束黄玫瑰,在病房门口人还没进,就看见安小雅几乎皮包骨的脸。
真的是瘦得触目惊心。
我走过给爸妈打了招呼,把花放在安小雅病床边的桌子上。
我起身望着安小雅,很难想象,她是我妹妹,从来没想过,我曾经顶替过的人,她会变成我的妹妹,她消瘦的脸骨高高的隆起,眼睛几乎快凹进去了。她扯着嘴,吃力的张开,估计是想叫姐姐,但是一个字没说出来。
我让她别说话,好好休息,她的那条腿和胳膊,瞧着如竹竿纤细,吓人。很吓人。
罗敏将我叫到外头,她说:“我跟你爸爸说了莫文泽跟小雅的事!”
我没作声,罗敏又继续说:“以前小雅跟我提过莫文泽,但是你爸爸之前一直不知道这件事!我前几天才告诉他的,我怕小雅会难过,让你爸爸帮忙瞒着,后头慢慢的解释给她听,毕竟,你跟文泽的婚期将近!你和文泽还有儿子,不管怎么说,组成一个家庭,也算是不容易!虽然我是反对的!但是到了这步,妈真心祝福你,希望你能幸福!”
说实话,罗敏的话让我挺感动,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只知道他们给安小雅请了最好的护工,住的最好的病房,护工会每天给安小雅用热水擦身子,她的腿还是僵硬的,连脸上的表情都是僵硬的。
很像农村里,老人中风的样子。
我在医院楼下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到家,安俊杰和安瑞雪瞧我回来,脸上笑得狡诈,安瑞雪站我面前盯着我哼了声后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估计前段时间爸和妈说了她跟安俊杰,最近的气焰消沉不少,但是感觉这几天,安瑞雪又在开始对我横眉瞪眼的了。
可能是我跟莫文泽的婚期将近了?
我洗了好澡换好衣服到沈梦家找莫文泽,沈梦说莫文泽不在,有事出去了,我给他打电话,他不接,发短信也不回。
我把着车子的方向盘,停在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前,我在想,如果我告诉莫文泽安小雅醒了,并且已经回国,他还会不会跟我在一个星期后结婚。
我心里越来越没底,突然觉得自己好自私,我怎么可以看着莫文泽的身体越来越差,而不肯早点跟他讲安小雅的事。
心里砰砰砰的跳,很心虚。
过了红绿灯后,我急切的刹车,停好车后我拉开门跑下去,一把拽住了广场上走着的莫文泽。
莫文泽转过疲倦的脸,疑惑的盯着我:“是你?”
“……”
“什么事?”
我想了几秒,眼里很湿感的说:“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他问我什么事,还问我是不是跟踪他。
我咬着唇,我说:“我想告诉你……”
他也呵呵的笑,我说你不去尝试,怎么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呢?
他说:“如果我变成一无所有的穷人,你还会跟我结婚吗?再换一种方式,如果你还是以前的身份,我父亲会支持我们联姻?”
莫文泽忽然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我问。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也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他又问我:“如果你没有现在这层身份,就算我愿意跟你结婚,可我的家人,我的父母,他们怎么办?我没法自私的对他们不管不顾!”
我没再说话,莫文泽将地上的鸡枞弄了起来,我们回到小木屋时,莫文泽让我在外面呆着,他进木屋拿掉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