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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猝不及防的疼痛让李志高歪在地上。
“知道什么都给我说出来,不然我将满清十大酷刑都给你轮一遍。”
“我不知道。”
“嘴硬是吧?”梅青酒从外头喊,“黑疤给我砍片仙人掌来。”
“是。”黑疤应道。
江恒这时候走到李志高跟前,抬起脚,“我这一脚下去,你就废了。”
李志高冷哼一声。
“5,4,3,2……”
1 的声音刚落音,就听李志高说,“有人帮我买通了看门的人,钱也是对方给我的,对方答应我,只要把你弄死,他就给我换身份,不用继续坐牢。以后也不用顶着犯人的身份生活。”
“那人是谁?”江恒放下脚后又问。
“我不知道,这个你别说废了我,就是把我杀了,我也不知道。你用脑子想想,他找我来杀梅青酒,肯定是不想暴露自己。这种情况下,你觉得他会让我知道他是谁么?就跟我一样,要不是你们抓到我,外面那几个人也不知道我是谁。”
李志高疼的吸口气,他怀疑自己胳膊折了,继续,“有人想杀你,我没能得手,对方肯定会再找其他人的。”
江恒心思一转又问,“你和对方怎么联系上的,你们又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你有没有和他当面谈过事情?要是谈过,那人什么身形?没看到脸也该看到眼睛吧?多高的个头,说话口音像哪里人?是男还是女?”
“我从里面出来,就有人把我带去见他了。是个男的,当时他背对着我,个头大概一米七出头。说话口音……”李志高脑子里回想下当天的事情,说,“他口音有点怪,说的是普通话,但是那个语调,语调,哦对了,他和他身边一人说事用的是申城话。他说普通话的时候带点申城的那个啦、呀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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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谎,前几年我们这边来好几个申城知青,他们私下说家乡方言就是那样的。他们来见我,大概是过年前的事。我知道的都说了。”
江恒和梅青酒对视一眼,相继走出去。
黑疤拿着仙人掌回来了,“梅、梅同志,仙人掌。”
“你先放着。”
“是。”
梅青酒侧头问江恒,“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她杀你的可能有几成。”
“三成。”梅青酒知道他说的这个她是指郁婉,她说,“去年那事,让她元气大伤,她有没有恢复自由还不一定。就算恢复自由,今年的局势那么紧张,李文汉不是一般人,肯定会死死的盯着郁婉,不让她给自己拖后腿。郁婉想做害人的事情,不容易。那人是申城口音不见得人就在申城。”
“打个电话试探下。”江恒说。
“好。”
两人交代下黑疤,一起前往邮局,想到今天是周末,江恒直接拨了李文汉家里电话,他没找郁婉,直接找的李文汉。
李文汉接到他的电话,说话也很直接,“郁婉又偷偷联系你了?”
“她最近在干什么?”
“关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