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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朱言一愣，她刚刚问中的这个问题，结果顾萧晗反问了她，让她很没想到。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愣在了那里，瞪大眼睛的看着顾萧晗，脸色还微微有些惨白，紧接着，脸颊多了一丝红晕。
“你喜不喜欢方灏？”
顾萧晗很平静地问。
“那个……我……”朱言低下头，咬唇，手背在身后，就好像做错的事情，被老师训的样子。
顾萧晗冷静地看着朱言，不冷不热地说：“朱言，喜欢一个人是没有任何错误的，你若是喜欢方灏的话，你就自己去追他，没必要一直这样犹豫不决。你若是这个样子，想追一个人，是怎么都不会追到手的。”虽说，顾萧晗没有任何谈恋爱的想法，但是在这方面，倒是理解的很透彻。
朱言抬眸，吃惊地看着顾萧晗，问：“你不喜欢吗？”
“我就算是喜欢他，你也有追方灏的权利。”
朱言还是轻轻地点点头，似乎觉得顾萧晗说的有道理。
公平竞争追一个人，是没有错误的。
再说，就算是两个人都同时喜欢方灏，不还是得看方灏喜欢谁吗？虽然这都不用去想，就知道方灏喜欢的那个人会是顾萧晗。
舒夜慢慢地走过来，用着很冰冷的语气，“你们两个情敌关系这么好干什么？”
“舒夜，反正你在这里也待不长久，老老实实的过完这段时间不好吗？”顾萧晗看着慢慢走过来的舒夜，眉头紧蹙。“别什么事情都参与，到时候把你卷进来，我可不保证我能够保得了你。”
“怎么？这种你也管啊？”舒夜停下脚步，冷笑一声，看向朱言。“这个人，可不像她表面上那么单纯无辜。”
朱言委屈地看着舒夜，“你为什么要这样说我？”她不懂，为什么舒夜看起来总是在针对她。
“为什么？”舒夜嗤笑，摇摇头，“自己心里有数。”
她不紧不慢地对顾萧晗说：“到时候，你可是会被反噬的哦。你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挺强硬的人，谁都动不了你，却还一幅对谁都很好的样子。我告诉你，你越是这个样子，越是容易受到伤害。自己一个人，可比身边多了一群朋友的人活得自在。因为，他们是最容易背叛你的。”
“舒、夜、”
顾萧晗严肃并一字一顿地喊她的名字。
舒夜叹口气，“我不喜欢这个人，很不喜欢。”说完，就离开了。
顾萧晗叹口气，看向朱言，安慰道：“她这个人说话一直都这样，你别往心里去，她对谁都是一样的。”
“可我觉得她是真的不喜欢我。”
“我就这么对你说了，如果你的面前有十个人，你不可能做到让这十个人全部都喜欢你。但至少，要有七个人喜欢你，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因为，你就算是做的再好，特别的完美无缺。还会有人不喜欢你，明白吗？”
朱言点点头。
顾萧晗扬眉，也点下头，刚要离开的时候，朱言拉住她的衣服，“还有事情？”
“那个……照片……”
“嗯？”
“公布栏上的照片。”
“你看到了？”
学校的人几乎都知道，她不想知道，也有点困难。
“我想说……我好像知道是谁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