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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是别人对她提出这样的请求,她一定会拒绝。可偏偏,这提出请求的人是他——
蔺宝心一横,咬牙道:“那好吧,三日后你来找我,我便同你出宫。”
闻言,年华眸中的那抹失望终是被抹去,一抹温暖的笑在他嘴角绽开,激起她心中的点点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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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有连澈特许,蔺宝如今啥事儿都不用做,所以在用完午膳后,某宝干脆又洗了个澡趴在连澈的龙床上睡起了午觉。
却未曾想,这一睡便睡到了大半夜。
待连澈批完奏折回来时,早已是饥肠辘辘,满脑子都憧憬着蔺宝坐在膳桌旁等着他回来用膳。
却未曾想,在他火速赶回偏殿时,得知的却是某个小包子已经睡了一下午的消息。
“皇上,可要叫醒小——”
说到此处,温素皱了皱眉,如今宫人们都知晓小包子和皇上的关系,若是直呼“小包子”难免有些不妥。
可若是不叫“小包子”,那又该叫神马呢?
连澈摆了摆手,脸上是一如既往的疏离和淡漠,只道:“把晚膳撤了吧,朕不吃了。”
温素有些愕然,“可——”
——可他连午膳都还没有吃啊!
再加上批了一下午的奏折,这身子定是疲惫至极,若是连这晚膳都不吃了,那他如何吃得消?
“退下。”他眉尖微蹙,语气有些不耐烦。
善于察言观色的温素自然知晓这是他即将发怒的征兆,低叹了口气便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此时,屋内便又只剩下了他和她。
连澈俯身,看着她仅穿了里衣呈“大”字型躺在床榻上,一头如墨的长发甚是凌乱,那哈喇子也流了一嘴巴,可唯独她那张小脸甚是精致小巧。
不可否认,他很喜欢她睡着的模样。
鼻尖萦绕着一股淡淡的栀子花香,想来定是她用那栀子花瓣洗过澡了,再嗅嗅自己一身的汗味儿,他笑笑,出门让人准备沐浴了。
就在他关上门的那一刻,一抹黑影闪进殿内,却仅是在床前停留了片刻,便离开了。
*
连澈洗了个香喷喷的澡便迫不及待地走向了床榻,伸出魔爪小心翼翼地解开了她的衣襟。
“啪——”
他手中的动作一滞,脑袋微偏,半边脸有些火|辣|辣地疼。
看着床上胡乱挥舞着小手的蔺宝,他抽了抽眼角——泥煤,她方才是把他当作蚊子了么,想扇就扇!
不过,连澈倒也懒得同她计较,三下五除二便褪去了她的里衣。
看着她那质地粗糙的裹胸带,连澈舔了舔唇,从怀里掏出一条崭新的肚兜来,在她身上比划着。
——唔,不得不说,这尺寸把握得刚刚好,要知道这还是他今儿个亲自去尚衣局找人先做的呢!
正想着,便只见蔺宝翻了个身,闷哼道:“唔——”
见状,连澈咽了口唾沫,索性脱掉了衣服,掀开薄被便躺在了她身侧。
他伸出手正准备搂住她的小蛮腰,却不想某个小女人一脚踹开了被子,翻了个身主动滚到了他怀里。
“咻——”
一阵掌风刮过,屋内登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咳咳,好吧,他承认,做坏事儿实在不宜点灯。
嗅着她的体香,连澈只觉得异常兴奋,手脚利落地褪去了二人的衣衫,随即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蔺宝只觉得身上有些沉甸甸的,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还未看清眼前的景象,那一个个湿漉漉的吻便铺天盖地地落在了她脸上。
——尼玛,有色狼!
一时间顺意全无,蔺宝猛地睁眼,却只对上了一双狼一般深邃的眸子,透过这瞳眸,她都能看到自己那呆呆的模样。
——艾玛,这不是连澈么!
蔺宝一惊,伸手想要推开他,却不想双手已经被他固定在了头部上方,正欲动腿,可双膝却又被他抵得死死的。
此时,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鱼。
连澈见她没了动静,便松了口,轻松道:“醒了?”
蔺宝只觉得双颊已是绯红一片,咬牙道:“放开我!”
“不放!”说罢,他便死皮赖脸地咬上了她的胸尖尖,害她猛地一个激灵,身子也瞬间绷直,无比僵硬。
什么叫做羞愧难当,蔺宝可总算是见识到了。
只是,她还是低估了连澈的无耻程度,就在她出神之际,连某人已经挺直了腰身,蓄势待发。
她还未来得及挣扎,便只觉得双腿一软,浑身上下像是被抽干了似的——没劲儿!可转眼间,他又弓起了腰身。
她怒:“你要是再进一寸,我就把你变成真太监!”
闻言,连澈顿了顿,长眉一挑,俯身在她耳畔慵懒道:“好,朕不进一寸。”
她总算是舒了口气,可就在这时,他却挺身再度攻入,还在她耳边优雅道:“朕不进一寸,朕进十寸!”
——尼玛,把她当猴耍么!
蔺宝正欲破口大骂,却未曾想,一张口便有撩|人的呻|吟声从她口中发出,光是她自己听了都觉得格外销|魂。
——他令堂的,她怎么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为了自己的面子尊严和节操,她索性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来。
可连澈却偏偏不如她的意,倏然停下了动作,一只手轻捏她的下颚,迫使她直视着他,道:“宝贝儿,叫出声来。”
——丫的叫泥煤!
蔺宝恶狠狠地瞪着他,可身体却先一步有了反应,双手竟在不知不觉间攀住了他的双肩,十指几乎要陷进他的皮肤里去。
连澈满意地笑笑,更加卖力起来。
登时,一室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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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后,蔺宝彻底没了力气,任由他趴在她身上,二人都低低地喘息着,身上皆是一层薄汗。
连澈深吸一口气,把小澈抽了出来,卧躺在她身侧,理了理她额前被汗黏住的碎发。
蔺宝喘着气,拍开他的手,气呼呼道:“你无|耻!”
——不是说好了只是做戏的么,她又没说过会陪睡的!而且,这回可是他主动,难道……
她的眸中滑过一丝迷惘,只听连某人无比淡定道:“朕一向无|耻,这回……这回没控制住。”
“……连澈,你去死吧!”蔺宝挥起小拳头,砸向他赤|裸的胸膛。
他轻而易举地接住她的拳头,笑道:“你知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你愈是生气,我就愈是兴奋?”
换而言之,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极有可能再滚一次床单!
闻言,蔺宝惊悚地看着他,裹着薄被滚到了一旁,防备地看着他,活像一只小刺猬。
她裹走了薄被,连澈自然没有了遮盖物,脱得光光地躺在床上,就这么明目张胆地暴露在空气中,难免有些害羞。
他无奈道:“把被子分给朕一点。”
“不要!”她坚持道,甚至还将薄被裹得更紧了一点。
对此,连澈颇为无语,“你就不怕这么捂着会起热痱子么?”
热痱子?
蔺宝倒还真觉得有些闷闷的,将薄被往下拽了拽,只露出两只小胳膊,却见他似是拽过了什么东西搭在胸上。
借着月光,蔺宝微微眯眼,却发现搭在他身上的竟是条肚兜!
只见那果绿色的花边镶着金丝,中间绣着朵俏丽的牡丹,光看那绣工和那质地便可知道这肚兜定是皇室专有的。
只是……
她忍着笑道:“连澈,你什么时候喜欢上肚兜了?”
——难不成是他偷肚兜还给偷上瘾,最后就爱上肚兜了?
连澈起初还有些不大明白她的话,可眸光一瞥胸前,不由地一愣,顿时便觉得颜面扫地,尴尬道:“咳咳,其实——”
“你不用解释啦,我懂的!”说罢,她还投以他同情的眼神,这让连澈更觉得憋屈了。
见他沉默,且偏偏还是那么个模样,蔺宝又道:“其实吧,我觉得你喜欢这些是很正常的,所以你不用觉得难堪的。”
“蔺宝——”他终于沉不住气,咬牙瞪着她。
蔺宝抬眸,却又听他一字一句道:“这肚兜是朕找人给你做的!”
宛如晴天霹雳。
她懵,她家皇帝大人方才说啥?——这肚兜是他找人给她做的?
“呵呵呵——”她干笑几声,对上连澈那几欲吃人的眼神,莫名地缩了缩脖子,最后还讨好地把薄被分给了他一点。
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连澈大手一伸,将她捞入怀中,把肚兜塞到她怀里,伸手戳了戳她的小脑袋,恨铁不成钢道:“朕真想把你脑袋掰开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蔺宝嗅着他身上混合着汗味的体香,倏然红了脸,僵硬着身子呆若木鸡。
拥着她,连澈倒也不嫌热,隔了半晌又问道:“你今年多大了?”
“十……十五。”她抿唇,其实若是在现代那边算来,她已经成年了,可偏生这身体只有十五岁,完全属于发育中的小萝莉。
连澈垂眸凝思,“唔——朕已二十五了。”
换而言之,他们相隔了十岁,想来这蔺晚颜怕是也十五了。
等等,蔺晚颜?
他蓦地抬眸,看向她,怔怔道:“你姓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