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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千明的嘴角泛起一个冷笑,“他不是要醒了,他是早就醒了,只不过是在怕的发抖而已。”
说罢,他不紧不慢的走到躺在教堂中央的威廉面前,眯眼笑道:“还装呢?看来是揍的不够狠……”
“醒惹!我醒惹!大锅你别打噢惹,我牙都被打没惹。”威廉噌的一下从地上爬起来,露出一口残缺不堪的牙齿,哭着说道。
凭借血族的体质,他身体的恢复速度惊人,但牙这种东西,也不是恢复力强就能自己长回来的……
刚刚那顿毒打,真的是把他给打怕了。
纪千明随手幻想出一把老板椅,慢悠悠的坐下,一张苍白的哭笑面具森然无比,他看着狼狈坐在地上的威廉,平静说道:
“说说你的能力吧,我劝你最好想全面了说,如果我觉得你没有价值的话,我会直接送你下去和那群首领们团聚。”
威廉打了个冷颤,急忙开口:“我的能力是S。14《鲜血本源》,也就是传说中的血族始祖,能力和电影里的差不多,超强体魄,控制蝙蝠,传播血脉……”
“重点说说传播血脉。”纪千明直接打断了威廉的话。
“哦哦好,我能将自身体内的血族之力通过吸血的方式传递给其他人,创造出二代血族,二代血族的实力和自身之前的天赋有关,但基本都在三阶左右,不惧怕阳光,十字架,圣水这些东西,看起来除了牙尖了些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二代血族可以造出三代血族,三代血族会惧怕阳光,外貌上和正常人差的挺多,实力也很弱,至于四代……基本上就是炮灰,暴露在阳光下就会死,害怕圣水与十字架,外貌丑陋,战力也就比普通人强上一点而已。”
纪千明沉默片刻,问道:“你每个月能传播多少二代血族?”
“制造二代血族会分走我大量的血族之力,一般每十天可以制造一个……”
“十天?太久了。”
“不不不,这只是一般情况。”威廉连连摆手,求生欲极强,“嗯……我自身多亏损多一点的话,一周可以造一个。”
“把嘴给我闭上!我说一个数,十天……三个!”纪千明眼中闪过寒光,似乎如果威廉做不到,就要直接将他当场格杀。
“十天三个?这,我……”威廉脸色极其难看,一副马上就要哭出来的表情,在纪千明那充满威慑力的目光下,苦涩的点了点头。
“对了,你能直接控制下位血族吗?”纪千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
“不能。下位血族的力量虽然因我而来,但不会直接受我控制,只有在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会受到我的血脉压制而已。”
“那就行。”纪千明手腕轻轻一挥,裁决与誓约之矛潘尼贡凭空出现在他的手中,他将长矛刺在威廉面前的地面上,淡淡开口:
“想活命的话,就立下誓言吧。”
没有太多的犹豫,威廉就立下了一系列毫无尊严与底线的誓言,将自己彻彻底底的卖给了上邪会,成为上邪会最重要的种马……不是,是最重要的血族之源。
确认他的誓言没有问题之后,纪千明转身看向傀儡师,道:“有了制造血族的力量,接下来就要找继承血族力量的人,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挑人一定要慎重,这些都是未来上邪会的中坚力量。”
傀儡师点点头,“没问题。”
血族的特性决定了将普通人转变为血族并不适用于勾陈或者其他军方力量,而且以威廉生产血族的速度,想打造出一个能够正面抗击神界修行者的大军至少需要数十年,所以血族制造只能暂时在上邪会实施,使其成为一种不同于普通会员的特殊兵种。
血族军团么……听起来也不错。纪千明暗自想到。
……
B国。
原本繁华热闹的都市已然成为一座空城,寂静的街道,无人的房屋,空荡荡的商场与广场,弥漫着前所未有的紧张气息。
距离城市二十里外,数十辆大巴车在灰褐色的路面上疾驰而过,在他们的前方,一座庞大的银色堡垒若隐若现。
无数居民坐在大巴车内,从车窗远望着那座堡垒的一角,双手不知何时已经分泌出了些许汗水,眼中满是担忧。
背井离乡的他们,即将前往一个全新的地方,等待着他们的,是短暂的分别,还是永恒的离开?
他们还能不能再回到那座城,能不能回到曾经无忧无虑的日子?
这场战争,到底会走向何方?
没有人知道。
距离神界大举入侵(预估),7天。
“哔……各单位注意,距离8号堡垒还有二十分钟的路程,各车辆请按预定计划前往不同入口,让居民们分批进入堡垒。”
“一车收到。”
“二车收到。”
“三车收到。”
“……”
最后一辆大巴车中,老赵打开了对讲机,用带着陕北方言的声音说道:“二十三车收到。”
放下手中的对讲机,他挠了挠半秃的头,又将对讲机拿起,大大咧咧的开口:“我说,咱这应该是最后一趟了吧?这十几天天天跑这么多趟,我的颈椎病都快犯了。”
“嗯,城内的居民已经基本疏散完毕,这次运输完成之后,将大巴停在堡垒外,就可以进入堡垒避难了。”
“哈哈哈,老赵,你这一大把年纪开这么久的车,确实是不容易啊!”
“老赵,我车后备箱有几块药膏,挺好用的,一会你过来拿一下。”
对讲机里一个又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老赵却有些心不在焉,“不是,车为啥不让进堡垒啊?放在外面要是被打坏了,多可惜!”
“堡垒内空间有限,住这么多居民已经很勉强了,哪有地方放车?老赵啊,你这车还是只能停在堡垒外面。”
老赵一双满是老茧的手摩擦着有些掉皮的方向盘,眼中闪过一丝留恋,“这车开了这么多年,还是有感情的啊……”
他老赵开了四十多年的车,除了开车什么也不会,这车虽然只陪伴了他五年,但对他而言也算是老朋友了。
这句话,他并没有打开对讲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