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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章公主满脸兴奋地点点头,这确实是个绝妙的主意:“玉漱,你要去哪里找草药呢?”
“放心吧,夫人,草药我已经准备好了,都是治疗刀枪伤的特效药。另外,带上一些烈酒去军营,告诉医官可以用烈酒清洗伤口,这样能更好地救治伤员。”林川轻声叮嘱。
“啊,郎君,你有药?”豫章公主惊讶地问。
“当然,顶级的疗伤药品。”林川自信满满地回答。
林川确实有药,只是系统给的数量有限,如果不是为了神武军,如果不是豫章公主,他不会全部拿出来。
傍晚时分。
北门。
林川、姚懿、曹继叔、刘仁愿、程处默漫步而来,商议军务。
庞孝泰带着战利品归来,叠罗支已被彻底击败,如果南面传来捷报,基本上可以宣告首战大获全胜。等捷报传回长安,北伐的精兵可能已经出发了。
林川计划提前规划下一场战役,待时机成熟,再大张旗鼓地展开攻势。
夜幕降临,黑暗笼罩着城池。
一名士兵抱着信鸽飞奔而来,兴高采烈地报告:“大将军,捷报!神头岭大捷,尉迟将军俘虏了叠罗支,叠罗支部队全军覆没。”
林川大声喝彩。
刘仁轨果然不负众望。
“恭喜将军!”
“恭喜将军!”
曹继叔、刘仁愿等人纷纷拱手祝贺。
林川接过信件浏览,然后递给姚懿:“等各军凯旋,统计完战果后,尽快派出信使将消息送回长安。”
“遵命!”姚懿点头领命。
这时,曹继叔兴奋地说:“此战大获全胜,大将军功不可没。”
“是啊,多亏了大将军的策略。”刘仁愿附和道。
收复马邑是大捷,收复云中是全胜。如今既收复了马邑,又收复了云中,还全歼了叠罗支麾下的七八万精兵,这恐怕是大唐建国以来最大的胜利了。
林川微微一笑,摆手谦虚道:“本将哪有什么功劳,一路旁观,是你们出谋划策,各抒己见,各位将领英勇作战,奋勇杀敌,功劳都不可磨灭。今晚,本将会给陛下写信,为所有人庆功。曹继叔,命令黑骑宰杀缴获的牛羊,今晚犒赏三军。”
“感谢将军厚爱。”曹继叔等人答谢。
不过,曹继叔面色犹豫,结结巴巴地说:“大将军,牛羊是战利品,清点后需要送回朝廷。”
“此战,陛下全权委托本将军,不吃饱,怎么打仗,杀。”林川严厉地说。
“神武军北征,没带多少粮草,最近两天三军都在啃薄饼,首战大捷,怎能不大吃一顿呢。”
“遵命!”
曹继叔领命,走下城墙,他们前往军营。
还没走进军营,里面就传来阵阵类似猪叫的吼声。
什么声音?
刘仁愿、程处默、曹继叔心中警觉,快步冲进营门,刘仁愿向守卫问道:“什么声音,怎么回事?”
“禀将军,公主带来了药物和烈酒,医官听说烈酒能治疗轻伤,正在军中推广。”士兵汇报。
“是杜康酒吗?”刘仁愿疑惑地问。
“是杜康酒。”得到答复,他更加惊讶,杜康酒居然能治疗刀伤和箭伤。
等林川走上前,不解地询问,林川回答:“公主提过,我去看看。”
刘仁愿快步走向军帐,曹继叔、程处默、姚懿紧跟其后。
越深入军营,凄惨的哀嚎声越大。
疗伤?
还是杀人?
他们倾向于后者。
刘仁愿掀开帐篷帘子,冲进一个帐篷,只见豫章公主正在为一名伤兵清洗肩膀上的箭伤。士兵面色狰狞,紧握床板,咬着木棍,发出痛苦的呜咽声,似乎比挨一刀还要难受。
“拜见公主。”
刘仁愿等人行礼。
豫章公主微微点头,继续为士兵清洗伤口。不久,一名医官拿着镊子、细刀、银针、皮线等走进来,准备为伤兵拔箭治疗。
这不仅让刘仁愿惊讶,林川也面露惊讶,这不是手术吗?
林川上前疑惑地问:“这是要缝合?”
医官惊讶地看着林川:“下官是这么打算的,大将军有更好的方法吗?”
呃?
这话怎么说的?
林川不知如何回应。他不懂医术,更不懂手术,肯定没有更好的办法。
医官见林川仍然疑惑,自信地说:“大将军放心,小的师从巢元方,精通缝合之术。”
巢元方。
林川从未听说过。
看着医官信心满满的样子,他催促道:“你继续。”
“等等。”刘仁原阻拦:“那个,公主用烈酒治疗伤兵,可行吗?”
“烈酒不能直接治疗伤口,但经过烈酒清洗,已有百名箭伤士兵成功取出箭头,缝合伤口后,目前病情稳定,不像以前会有三成伤亡。”医官说。
“还真行。”
刘仁愿愈发疑惑。
“用烈酒清洗伤口确实有效,去年冬天豫章的手指受伤,云裳姐姐用烈酒帮豫章清洗,效果确实很好,唯一的缺点是清洗时会非常痛。”豫章公主说。
刘仁愿半信半疑地点点头:“既然有效,就应该在全军推广,痛总比丢掉性命好。”
“公主仁慈,末将代表将士们感谢公主。”曹继叔道。
“谢谢公主。”
豫章公主说:“我只是做了分内的事。”
闻言,众将满怀感激,林川摇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