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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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占泽挥手示意众人不必急躁,暂且静观其变。属下们尽管心中仍有疑虑——毕竟此刻的秦国看似强大无敌,但他们对朱占泽的选择唯有遵从。

    另一边,赢斐然得知李斯的行动后,卫庄等人愤慨不已,催促立即采取措施。赢斐然一直按兵不动,直至此刻,他终于点头应允,决定出手应对。卫庄等人闻令,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赢斐然看着他们,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好,接下来就看你们的了。”与此同时,被卫庄等人包围的李斯,一脸困惑地看着他们,完全不明所以……

    李斯被卫庄一行人找上门来,那表情和话语间透露出的冷峻,让李斯心头一紧。他瞪大眼睛,满是困惑,显然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卫庄嘴角一撇,冷笑间,言语如刀:“李大人,您做的事,这么快就打算装糊涂不成?”这话犹如晴天霹雳,李斯瞬间明白,看来是那位年轻的秦王赢斐然已洞察了一切。

    李斯面露挣扎,犹豫不决,仿佛脚下生根,动弹不得。卫庄则泰然处之,深知此刻哪怕李斯反抗,他们也能轻易摆平。他微微扬眉,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仿佛在说:“挣扎无益。”

    李斯终是开口,语气里带着质问:“是大王派你们来的?”卫庄轻轻挥手,不以为意:“不错,我们要带你去见的正是大王。丞相此刻的抵抗,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

    李斯凝视卫庄片刻,仿佛在衡量利弊,最终还是选择了顺从:“既是如此,便劳烦带路吧。”卫庄瞧着他这番镇定自若,不禁心生疑窦:为何李斯面对如此困境,还能如此淡然?

    一行人很快来到大殿,赢斐然早已等候在此,面色阴沉,显然怒气未消。他拍案而起,厉声质问:“李斯!你身为秦国丞相,竟敢暗通外敌!”

    李斯“扑通”一声跪下,连连喊冤:“大王明鉴,微臣冤枉啊!”赢斐然冷哼一声,想起曾反复告诫李斯要坚定支持统一大业,不禁怒火中烧:“难道我先前的叮嘱,你全当耳旁风?”

    李斯涕泪横流,辩解道:“大王训示,臣铭记于心。臣之所为,实乃为秦国长远计。臣虽不愿看到六国合纵,但认为当前秦国更需休养生息,厚积薄发。臣之举,旨在改变现状,图谋将来。”

    赢斐然听罢,眉头紧锁,显然对李斯这套说辞颇感困惑。李斯见状,愈发悲痛,详细解释其背后的考量。赢斐然听后,脸上交织着无奈与不解,他叹息道:“不论原委如何,你作为丞相,如此行事,实在令寡人大失所望。”

    李斯伏地不起,恳求道:“大王,臣此举确为秦国未来考虑,如有不当之处,还请大王宽恕。”赢斐然看向一侧的赢斐然,只见他面带微笑,似乎已有对策。赢斐然开口道:“既然丞相初心为国,大王恐也不忍严惩。不如命丞相筹集军饷,专心此事,军中其他事务无需再插手。”

    李斯退出大殿时,心中五味杂陈,对赢斐然的宽恕既感激又愧疚。待他离去,赢斐然向赢斐然解释:“父王念及李斯过往功劳,暂且饶他一命。儿臣亦知,贸然处置李斯,恐引发朝堂动荡。”

    赢斐然微微一笑,赞同道:“儿臣正是此意。李斯根基深厚,骤然打压只会激起反弹。不如徐徐图之,逐步削弱其势力。逼人入绝境,谁知他会做出何种疯狂之举。”

    赢斐然点头,了然于胸:“原来你早有筹谋。既如此,你放手去做吧。”赢斐然笑容加深,转身离去,留下卫庄等人在殿外翘首以盼。待他现身,众人围拢过来,眼神中充满好奇,想知道事情进展如何。赢斐然嘴角勾起一抹得意,一切尽在不言中。

    赢斐然淡然一笑,言道:“诸位,接下来有些事得预先有个准备,毕竟三国联盟在即,待到局势明了,你们也该有所行动了。”话音刚落,众人脸上皆现出恍然之色。此时,卫庄等人关切起对李斯的处置方案。赢斐然遂将内情娓娓道来,听者闻之,心头顿感畅快。

    究其原因,眼下的局面与他们预想中的确存在较大出入。尽管他们清楚此刻无法撼动李斯,尤其是在秦国,其影响力不容小觑,但眼前的应对之策,对他们来说已是最佳选择。

    察觉众人神情,赢斐然唇角微扬,眼中闪烁着笑意:“诸位放心,李斯这次插翅难飞。”

    胡亥得知此事,急忙前来询问。目睹眼前情景,他心生困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斯长叹一声,眼中满是无奈:“我知道你心中所思,实不相瞒,我亦别无选择。若任由赢斐然势力坐大,局势恐将无法逆转。”

    胡亥虽略有所悟,心中仍存疑虑。眼下的状况与他预期相去甚远,令他忐忑不安。

    李斯看穿其心思,宽慰道:“若他真有那能耐,此刻怕是已在参加我的丧礼了。”接着,他将朝堂上的波折详述一番,强调若赢斐然真有除去他的决心,早已付诸行动,但因大王无意杀他,故赢斐然无计可施。

    胡亥听完,略显释然,却又追问:“父王对此事真的一无所知吗?”

    李斯点头道:“我认为此事并无大碍,具体如何,静观其变即可。”

    胡亥眉头紧锁:“可你筹措军饷之事,恐怕不易,他们定会在背后使绊子。”

    李斯眼中闪过一抹了然:“此事我已有对策,为将功补过,我必须先着手处理,否则无法向大王交代。”

    胡亥虽心有不甘,也只能点头应允:“既如此,就按你说的办吧。”

    众人望着李斯,无不流露出无奈之色。然而,对于李斯而言,这确是一步无奈之举。面对未来诸多挑战,他心中已有了坚定信念。多数人皆知此事困难重重,但他只能硬着头皮向前。

    嬴政对李斯的权力进行了削减,特别是对其在军中的事务加以干预,这让李斯愤懑不已。然而,现实并非他设想的那么简单。深知嬴政对自己行为的不满,要想重新赢得信任与重用,他唯有采取这一策略,故在此事上,他选择了沉默。

    另一边,朱占泽得知李斯的举动后,不禁长叹。他深知李斯的能力有限,对此颇为不屑。正欲离去时,瞥见赢斐然含笑立于不远处,目光锁定自己。

    朱占泽无奈上前,好奇问道:“你是在等我?”

    赢斐然微笑颌首:“没错,正是在等你。”

    朱占泽目光探寻:“有何事找我?”

    赢斐然轻笑道:“丞相所言,你们倒是可以听听。”

    朱占泽满脸困惑:“你就真的一点都不担忧吗?”

    赢斐然摇头:“我与担忧无关,只因深知一切早已注定。面对当前局势,我早已做好准备。”

    朱占泽闻言,心中豁然开朗,明白赢斐然所指。原来,他对三国合纵一事胸有成竹,应对自如。

    赢斐然直视朱占泽:“对于接下来的事,你有何打算,不妨直言。”

    朱占泽目光闪烁:“你到底想怎样?”

    赢斐然淡然回应:“我从未想过对你有何图谋,只是想给你一个机会,回去劝说三国投降。只要他们愿意归降,我保证不动他们分毫,平安接纳即可。”

    朱占泽面露无奈:“你真以为他们会这么做?”

    赢斐然摇头,语气坚定:“此事与我无关,我只做我想做的事。”

    “别的事,我压根没往心里去。”他一亮相,周围人瞧他脸色,都不免露出几分无奈。此刻大家才醒悟,赢斐然的实力,远超他们此前的估计。

    那“三国联手”的宏图伟业,怕是镜花水月,遥不可及。

    朱占泽心头五味杂陈,纠结万分。赢斐然嘴角微扬,眼里闪烁着笑意:“怎么,到现在还没琢磨透我这话的意思?”

    朱占泽摇摇头,苦笑道:“你心里清楚,这不是我能拍板的。”

    赢斐然对此毫不在意,只轻轻点头:“也许吧,但不论背后有何缘由,关键在于你是否愿意承担,让百姓承受战乱之苦。”

    随后,他邀朱占泽同游秦境,策马驰骋于郊野,共赏壮美江山。朱占泽紧锁眉头,困惑道:“你还打算说服我?”

    赢斐然淡然回应:“我有这份能耐,随时踏遍三国。之所以跟你谈这些,是看出你胸怀家国,关心黎民疾苦。可一旦我收手,三国那些家伙会认为我力有不逮,趁机发兵攻打秦国,你懂的。”

    朱占泽默然,的确如此,赢斐然若止步,别国会视其为软弱,纷争更烈。

    赢斐然见状,笑着点破:“现在,你应该清楚眼前局势了吧。”

    这段时间,朱占泽详阅秦律,发现条条公正严明,对本国贵族亦无丝毫偏袒。他不禁思量,倘若百姓真能生活在这样的法治下,对他们而言,岂非幸事?

    徭役之重,赢斐然亦有所减轻。如此一来,朱占泽更是举棋不定,思绪万千。赢斐然怎会不知他内心的挣扎,只是静观其变,未加干预。

    日暮时分,赢斐然将朱占泽送回住所,章邯、卫庄等人已在等候。朱占泽眼中已多了几分明悟,若赢斐然真是昏庸暴君,卫庄断不会忠心辅佐。一切尽在不言中。

    赢斐然轻松道:“好好歇息吧,过几天就能走了。”朱占泽听闻此言,心中了然。

    回到房间,属下见他面色有异,满腹狐疑。待朱占泽道出原委,他们同样陷入纠结。纵使赢斐然势不可挡,三国难道就束手无策,不能议和求稳吗?

    然而朱占泽深知,三国合纵恐难抵挡赢斐然的攻势,届时只会徒增将士伤亡。众人闻此,心中愤懑,指责他背主求荣,意图讨好赢斐然。

    朱占泽看透他们心思,调侃道:“看来你们对我这番话颇为抵触啊。”

    属下本是三国合纵的忠实拥趸,现察觉朱占泽似有退意,无不忧虑。朱占泽见状,微微一笑:“放心,三国合纵之事,我会尽力促成。”

    众人闻此,悬着的心总算放下。三国合纵承载了他们所有希望,若此事无望,他们将无力应对后续局面。

    此刻,朱占泽终于看清形势,也明白赢斐然为何如此自信。另一边,卫庄等人随赢斐然返回太子府。赢斐然笑问:“现在,你们都明白了吧?”

    众人点头,了然于胸。卫庄仍存疑虑:“殿下,万一到时候情况与我们预想有出入,该如何是好?”

    赢斐然满不在乎:“你们在担心什么,我心里有数。事已至此,无论朱占泽有何打算,都注定无果。”

    众人闻此言,面露惊愕,不明所以。赢斐然遂将朱占泽属下们的微妙态度娓娓道来,一切便豁然开朗。

    大伙儿一听这档子事儿,个个瞪圆了眼睛,满眼都是难以置信,谁也没料到清醒竟然是这么个状况。

    “万一朱占泽那边碰上啥麻烦,咋整?”有人忧心忡忡地问。

    赢斐然嘴角轻轻一勾,眼中带笑:“诸位放宽心,既已决定这么做,自然考虑周全,朱占泽的安全,我保定了。”他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现下虽已摸清轨道背后的鬼谷一脉,但显然这帮人也不是省油的灯,自家这边要想彻底摆平他们,怕是得费一番心思。

    庄听了这话,眼中闪过一丝明悟。鬼谷一脉势力庞大,要解决他们,确实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