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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住大腿的珠珠:……
就很无奈地瞧着自家太子妃二婶,希望她能赶紧伸出援助之手。无逸斋女学哎,就算比皇子阿哥们那边,可也相差无几。绝不是托儿所,要不了这么小的家伙。
太子妃笑:“瑚图灵阿乖啊!你还小呢,上不了学。等跟姐姐这么大了,才能上学。”
瑚图灵阿眨眨眼,看了看珠珠,又看了看自己,哭得好绝望:“不,不啊……图图,图图啊,长……不大!”
最后的最后,珠珠也没能成功回到无逸斋女学。而是一手一个小团子,身后一群奶嬷嬷、宫女太监等,一行人浩浩荡荡往乾清宫:“皇玛法,珠珠带着阿午跟瑚图灵阿来给您请安了。”
“图,图图啊~”
瑚图灵阿皱着小眉头,认真纠正。名字好长,念,念不会。再说,大姐姐叫珠珠,二姐姐叫敏敏,她当然也得叫两个字的,听着才像一家子。
小家伙还小,说不出许多心思。只能嘟着小嘴儿,反复提醒。
珠珠蹲身,轻轻帮她擦拭掉嘴角的口水:“好好好,图图,阿午跟图图好不好?”
“好~”
瑚图灵阿重重点头,丹凤眼弯成小月牙儿。
讨喜得不行。
珠珠都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小鬏鬏。瞬间,她就明悟,知道额娘为何喜欢摸她跟敏敏,并迅速且愉快地接受了自己也成为这小爱好中的一员。
把瑚图灵阿摸得舒舒服服,甜甜蜜蜜喊大姐姐。
珠珠捏了捏她的小脸儿:“哎,好妹妹。”
“好,大姐姐~”
“好妹妹。”
“好大,姐姐~”
足足十几次的互称,珠珠嗓子都有些干了。结果一转眼,就对上另一双充满渴望的眸子。
嗯?
珠珠错愕。
已经耐心排队等了好一阵的阿午着了急,抓着她的手就往自己头上放:“姐啊,摸~”
所以,这也要公平待遇么?
事实证明要的。不但摸摸头要,相互称呼也不能少。
小家伙人儿不大,心眼可不少。刚刚大姐姐跟妹妹互动了多少次,他都记得真真儿的。少一声,他都得丹凤眼一瞬不瞬地盯着珠珠,微嘟着小嘴儿。满脸宝宝委屈,但宝宝不说的乖萌样儿。
不但能如愿,还能多骗一个抱抱。
于是,刚忙活完巨量奏折的康熙就安坐品茶,笑看大孙女左支右绌,极力消灭两个小家伙的醋火。
最后发展到左拥右抱,左右开弓。
要摸摸都摸摸,要捏捏都捏捏。哄得两个小家伙眉开眼笑,小嘴儿跟抹了蜜似的,不停喊大姐姐,好大姐姐。
康熙:……
开始还能淡定旁观,后来越品,越觉得这茶有点酸。
索性也不喝了,直接上前一手一个把龙凤胎抱起来。笑容和蔼地看着珠珠:“你今儿怎么没去无逸斋,还跟这俩小家伙混到一处了?”
珠珠摇头轻叹:“这说起来,都怪孙女太好,太招小孩儿喜欢啊。”
康熙:???
有点惊讶,觉得这么浮夸,简直不是自家大孙女的作风。
于是珠珠让他眼见为实,并把锅直接甩给他:“阿午非要跟孙女回府,胡图……哦不对,图图,是图图。图图就更厉害,要跟孙女一道往无逸斋女学。说孙女能,她也能。”
“太子妃二婶哄不住,孙女说了也不听。最后只能选了这么个折中的法子,带他们两个过来找您圣裁了。”
为此,她都不知道费了多少唇舌,才让小哥俩相信皇玛法才是大清第一大,能决断任何事呢。
被孙子孙女期待大眼凝视着的康熙:……
怀疑自己但凡说个不字儿,这乾清宫的房盖儿可能就保不住了。
但同意也不可能完全同意,至少让阿午往直郡王府住就同意坑儿,还是坑完了大儿坑二儿的那种连环坑。所以,康熙略作思索:“跟大姐姐住不行,但你们可以去无逸斋瞧瞧。喜欢就去,不喜欢就回毓庆宫怎么样?”
刚想来个旋风爆哭的阿午:???
小家伙皱眉,疑惑地指了指自己:“阿午,也,也去?”
“对,阿午也去。”
只要不跟妹妹和大姐姐分开,在哪儿其实阿午不大挑。于是赶紧收了小脾气儿,乖乖被康熙抱着。
爷孙四个往无逸斋而去,直接把正在课堂上打瞌睡的胤祯抓获。
哇哦~
再没想到还能有这般收获的珠珠勾唇,紧接着就听到她家十四叔胆大至极的甩锅:“呜呜呜,皇阿玛,儿子不是故意的。是,是这夫子念书太像念经了,儿子听着就忍不住犯困。”
珠珠简直惊了个呆:不愧是你,我勇敢的十四叔,敢于给自己掘墓啊!
要知道,皇玛法最是注重学习。
自己一百二遍大法,读书累到吐血不说。还严格要求诸皇子,卯进申出,全年只给那么有数的几天假。政务再如何繁忙,也都尽量抽出时间来考校皇子们功课。
这种前提下,你课堂睡觉还赖夫子念书像念经?
三,二,一!
珠珠在心里头默默给康熙读秒,果然,恶龙咆哮即时展开:“混账东西!朕广选名师,教导尔等课业。就盼着你们学有所成,为朕分忧,为大清效力。朕百年后,你们一个个的,都能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助他匡扶天下,共创大清盛世。”
“结果你小子倒好,非但课堂睡觉,还敢把锅甩给夫子?”
胤祯委屈,这真不是甩锅,是真的,发自肺腑。
但这话一出,他家皇阿玛更恼了。不止咆哮,还放下侄子侄女就操起了讲桌上的戒尺。啪啪啪,毫不留情的几下子。打得胤祯痛入骨髓,哭到飙泪:“皇阿玛,皇阿玛您别打了,儿子知错了,知错了嗷……”
康熙粗喘:“你错哪儿了?”
“错,错在不该实话实说。以后夫子念书再怎么像念经,儿子也绝不说出来了。只,只好好读书,争取不再打瞌睡……”
珠珠:!!!
珠珠不懂,但大为震撼。
晚上回府的时候,还特意绕去了隔壁找她好四叔絮叨:“这话说起来有点不敬,但珠珠是真的不明白呀。”
“德妃娘娘到底脑袋里进了多少水?才能放着四叔这样出类拔萃的儿子不百般疼爱,反而把十四叔那样的憨包包当成心头宝?就是因为他够憨吗?”
咳咳咳咳。
胤禛一口水卡在嗓子眼,咳了个惊天动地。
巨无奈地看着好侄女:“四叔知道,珠珠是在宽慰我。想说德额娘不喜欢我,不是我的原因,是她爱好与众不同,喜欢够笨够憨的。”
“但是,这话可不许再说。不然传扬出去,与你名声无益……”
唠唠叨叨,拉拉杂杂好一大堆的嘱咐。
珠珠只含笑倾听,没有半点不耐烦。末了还感叹:“不过要说,这十四叔也不是完全没有用处。至少因为他,皇玛法那顿咆哮,彻底吓住了龙凤胎。”
“他们两个呀,都成小鹌鹑了。瑟瑟缩缩地缩在皇玛法怀里,连说乖哒,不骂。”
“就算再怎么不舍,也不敢要求跟我回直郡王府,不敢再提上无逸斋了……”
歪打正着的,也算给她解决了一个大难题。
胤禛:……
瞬间感觉自己刚刚那些苦口婆心的劝慰,全都泡了水。可好侄女处处为他,又怎么舍得再狠说?
心尖尖上的老儿子小手被打成了发面馒头,哭得嗓子都哑了。
可把德妃给心疼的哟,一边给抹药,一边掉泪儿:“你这孩子也是傻,怎么就……怎么就跟你皇阿玛强梁上了呢?”
“儿子……”
胤祯咬唇:“儿子是真的不喜欢念书啊!听那夫子念书,真好像听催眠曲似的。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今儿皇阿玛来的时候,十三哥拿笔捅我,都没把我捅醒。”
倒让皇阿玛更生气了……
不过,这个就不必告诉额娘了。免得额娘不好收拾十三哥,再把脾气撒到十三哥额娘身上。谁让对方现在只是个庶妃,住在永和宫偏殿,正受额娘管束呢?
跟珠珠同年的十四虽然有点憨,但本质上还是个善良的孩子。
珠珠认为的甩锅也不是纯甩锅,他打心眼里就那么觉得的。而且,他文课虽然稀松,骑射上却颇有天分。最崇拜大哥直郡王,想着以后也像他一样驰骋疆场,做个大将军王。
德妃:……
德妃可讨厌直郡王一家子了,偏破儿子还哪壶不开提哪壶。气得她手下都没了分寸,疼得十四嗷地一声嚎出来。
德妃揉也不敢揉,碰也不敢碰的。
只豆大的泪珠子噼里啪啦掉,连说都是额娘不小心。娘俩很快重归于好,然后,德妃就慢声细语地劝。先用一句我儿志向高远肯定他,并相信他肯定能当上大将军王。
勾得小家伙双眼晶亮后,才抛出大将军王也得懂兵法,会看舆图,光会好勇斗狠可走不远云云。
哄着他背了当天的课程,次日一早就去找康熙认错。
然后好巧不巧的,就让他在昭仁殿遇见了偶像大哥。认错、背书与保证的流程走完。胤祯就不免拉着胤禔的手,不停表达自己的敬仰与向往之情:“听说大哥在无逸斋的时候,课业也是平平。但这不耽搁你救驾有功,射杀噶尔丹这个朝廷的心腹之患啊!”
所以,身为迷弟,咱也要见贤思齐,把更多精力用在骑射上……
胤禔:!!!
这不是敬仰,这,这绝对是扣锅吧?
眼看着皇阿玛的眼神都不对了,胤禔赶紧一个爆栗子弹在他脑门上:“爷课业平平,那得分跟谁比。与太子比起来,那自然是略逊一筹。别人,爷可不在话下!”
“再说了,爷诗词文章上可能差了些许,但兵书战策、天文地理上可没落下过。骑射武功更在诸皇子中称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一波自夸,生听得十四眼睛晶亮,佩服连连。
不停追问,打仗嘛,骑射肯定得精通,兵书战策学透了也更有利于作战。天文地理这……
应该不是什么必学项目吧?
呵呵。
胤禔瞥他,不懂地理,怎么合理利用地理环境,让它为自己所用,增加敌人伤亡。而不是被狠狠绊了个大马趴,反被敌人利用着成为自己的阻碍呢?
至于天文?
胤禔笑:“听过孙刘联军火烧赤壁么?孙权草船借箭呢?历史上,如这般巧妙利用气象作战的典故多了,你啊,只有多多掌握,到时候才能因地制宜,找出最好,最合适的法子来。达到减少伤亡,甚至以少胜多、反败为胜的目的……”
胤祯听得连连点头,认同不已。
末了还认认真真跟偶像大哥行礼:“听大哥一席话,胜读弟弟十年书。弟弟受教了,多谢大哥点拨。日后,日后弟弟若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劳烦大哥帮忙解惑吗?”
咳咳。
他也知道因为四哥的缘故,大哥大嫂和自家额娘一向不怎么和睦。所以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胤祯心中充满了忐忑。
胤禔:……
胤禔倒是想拒绝呢,可守着自家皇阿玛,他难道敢说一个不字?
只能勉强扯了扯嘴角:“十四弟客气了,都是自家兄弟。哪有什么烦不劳烦的,但凡你用得着,为兄又恰好懂,那肯定不吝啬。”
“不过为兄整日上朝,还要往兵部衙门,时间上可能不太宽裕。”
言下之意,能别来你就尽量别来。
但胤祯只按字面意思理解:“不怕不怕,弟弟会把问题都整理好了,挑大哥您方便的时候,绝不让大哥为难的。”
所以……
“哈哈哈哈哈哈哈!”伊凤大乐:“所以,爷您就作茧自缚,成功把自己坑了吗?未来的大将军王诶,居然就成了你的小迷弟。”
您可悠着点,千万别把人带进沟里了。
胤禔狠狠瞪她:“伊尔根觉罗氏,爷看你是皮痒了。说好永不再提的事儿,你又……”
“我可没有啊!”伊凤摇头,坚决不承认:“我这,这就是个玩笑话。分明是你说的,你说十四弟人不大,心不小,比板凳都高不了多少,还想着当大将军王呢。”
是这样吗?
胤禔有些不确定的想着,接着,耳朵上就狠狠一疼。
再抬眼,就看福晋气咻咻、恶狠狠地瞪着他:“呵,明明是自己说的,还敢往本福晋头上甩锅。你看我皮痒了,我看你还觉得这正院正房的千工拔步床太舒坦了,想往书房的架子床上睡个一年半载。”
拧耳朵惩罚加上睡书房警告。
直郡王整个人都不好了,连连认错。接下来的几天,都乖巧的不行。
让珠珠跟敏敏窃笑不止,暗戳戳琢磨着,阿玛到底又怎么惹到额娘了。这次居然要讨好卖乖这么久,还没能彻底获得原谅。
四月初一日,晴。
数百今科贡士穿戴一新,入得宫中。于太和殿前丹墀前,进行殿试。
作为会元,法海自然被安排在了最前排的位置。稍一侧目,甚至能看到自家小徒弟那充满鼓励的笑容。
当然也能看到,某张满是纠结,似痛似悔,似乎被万千误解的老脸。
咳咳。
虽然那些流言把佟国纲气得不轻,但会元啊,不出意外就是状元。
别说他们佟佳氏了,就算大清入关至今,也没出过几个满人状元啊!顺治年间的麻勒吉,虽也有状元之名。
可了解的,都知道那不过是翻译举人会试。跟现在不分满蒙汉,俱都一体参加的会试根本就不是同一概念。
更不可同日而语。
这,这就是整个佟佳氏的荣耀,他教子有方的强有力证明。就算以前有些……有些忽略,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日后,他好生栽培补偿些便是。
怀揣着如此美梦,佟国纲亲自给皇帝外甥写了折子,请求旁观此次殿试。
到底还是亲娘舅呢,难得张一回口,康熙也不好拒绝。知悉后的珠珠不干了啊!生怕那老不羞为难她法师傅,各种撒泼打滚,把自己也混到了殿试现场。
于是,法海就很荣幸地在殿试现场同时看到了渣爹与爱徒。
亏得他心智坚定,才没有当场失态,干出来以会元身份交殿试白卷的事儿来。
从太阳初升,一直到落日西垂。
冗长的考试终于到了尾声,康熙也把会元表弟与前十名的卷子都批改完毕。
当殿笑道:“法海这篇文章虽没有过多华丽词藻,但心思难得独到。意见颇为中肯,行文也可圈可点,功力深厚。诚可一骑绝尘,实在状元之才,不过……”
珠珠快速扫了一眼前十名的长相与年龄,瞬间明白皇玛法心中纠结。
知道自己再不开口,今儿法师傅就得栽在自己的年轻英俊上,跟状元失之交臂。马上欢喜惊呼:“真的吗?珠珠就知道,法师傅天资聪明又刻苦好学,肯定能独占鳌头。”
“皇玛法实在圣明,慧眼识得金镶玉。而不是像有些喜欢附庸风雅的君王一样,非为了确保探花俊秀,生生委屈了状元之才。”
得,乖孙女这话一出,康熙不圣明也得圣明了。
给了她一个‘什么场合都敢胡乱开口,看朕回头如何收拾你的’威胁表情之后,康熙才眉眼含笑地点头:“朕广开科举,为的就是更多、更公平地拣拔人才。”
“只要诸位臣工能各尽其职,在各自职位上尽展其才。为朕分忧,为大清效力。那么就都是值得重用的栋梁之才,与别个无关。”
“朕之用人,只看忠心与才能,只盼着朝堂之上皆是此二种兼备的良臣。”
满堂皆跪,口称皇上圣明。
而圣明的皇上呢,当场就点出了前三甲。会元法海直接晋级,成了今科状元。
尘埃落定的那一瞬间,法海虎目含泪,重重跪下:“学生法海,谢过皇上恩典,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康熙笑:“还学生呢?打今儿起,你就是从六品翰林院修撰,是朕的臣子了。惟愿你不忘寒窗多年之苦,安心办差。好生辅佐朕,做一个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的真正读书人。”
法海再拜,眼角热泪滚落:“奴才之夙愿也,敢不尽力?”
刚刚被威胁过的爱蓝珠拼命给自家皇玛法使眼色:‘房子,房子呀!皇玛法难道忘了,前头怎样答应孙女儿的了么?赶紧出手,救救你那可怜的表弟吧。’
康熙还记得刚刚那茬儿呢,任由珠珠把眼睛眨酸也迟迟不肯开口。
只对法海万千鼓励,然后多多考校。
最后的最后,才终于想起来了似的:“朕记得,你还是福珠格格先生?”
所以到赐宅的环节了?
已经被透过底的法海特别上道,言说确实。甚至因为直郡王府离佟佳府路程太过遥远,自从格格拜师之后,他就一直客居在直郡王府。
一听这话,佟国纲心里就叫了个糟。
果然,下一息,他那皇帝外甥就皱了皱眉:“这可不是什么长久之计,毕竟你马上入朝为官,回头还得娶妻生子。”
“这样吧,朕记得保清家右手边的位置被胤禛占了。左手边还有个三进宅子,老九磨了挺长时间。可他当弟弟的,岂能住在兄长之上?倒是你辈份上是他们表叔,没什么挂碍,那宅子便与你了。”
“也省的你往来奔忙,误了格格学业。”
法海喜出望外,赶紧磕头谢恩:“如此,奴才就多谢皇上后赏了。等奴才上值后必然兢兢业业,好生为皇上效力,争取早日配得上这份厚恩……”
他是欢喜了,佟国纲整个人都不好了。
赶紧跪地:“皇上,皇上不可啊,皇上。常言道父母在,不分家。如今奴才尚在,怎可,怎可让奴才之子……”
这话还没说完,胤禔就乐了。
生怕慢了一丝半点,自家傻闺女又要替她法师傅出头:“佟大人,佟大人,挺喜庆的事儿,您可别这样。皇阿玛只是体恤表弟,疼爱孙女,赐了个宅子而已。”
“怎么到你嘴里,就好像他老人家做主给你们分家了一样呢?再说了,您儿子在爷府上一住这么久,也没见您这个姿态呀。怎么,中了状元的儿子格外金贵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