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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进来吗？”这时候，询问声打断了范康明的回忆思绪。
“进来！”范康明边说边在椭圆桌旁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坐在离门最远的桌旁位置。
他穿着藏青色正式套装，服装笔挺，头发整齐地梳理成三七分，整体造型十分儒雅，像20世纪中叶的绅士。他身形完美，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范康明自己对自己外在的形象定位设计为：整个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觉得高不可攀、低至尘埃。
门开了，走进来一男一女，他们分别是杰瑞和菲菲。他们是范的两个助理。杰瑞是一个100%的智能人。菲菲是人类，但她已经做了大量改装，头部已经植入2个最先进的智能芯片，记忆芯片和计算芯片，在记忆力和计算能力等方面已经远远超出了人类。比如：她植入的其中一个芯片是语言字典，中文、英文、拉丁语、日语、法语和韩语等都在其中。
菲菲说：“您明天的就职演说宣传片，我们已经做好了。我们将您做了10种定位，您选择一下，看看喜欢哪一种？”
“好啊，看看。”范翘起二郎腿，怡然自得，准备欣赏。
菲菲开始放映，只见椭圆桌上方360°立体全息图像出现了。
第一段视频，范在中规中矩地演讲，着正装。只见范开讲......环顾四周......双手一摊......继续讲......右手指天......顿一顿......左手挥舞......继续讲。
“我们准备让您世界语讲一遍、英文讲一遍、中文讲一遍、法语讲一遍......”杰瑞兴奋地说。
“呆板，乏味！”范打断了他的话，范不耐烦地扯了扯嘴角。
杰瑞一脸懵比，这是他的设计思路。他本来坚持认为范一定会选择他的设计。
“别急，那您看看下一个。”菲菲平静地展示下一个视频。
第二个视频，范穿着休闲，戴金属项链，左耳佩戴耳环，像一个时尚明星一样，帅帅地走到舞台中央。第一段歌曲舒缓、神情，讲演说辞唱了一遍；第二段歌曲劲爆风格，节奏感强，并伴随范的帅炸天的街舞，Locking、Popping、Breaking、Hip-Hop、Reggae/Dancehall、Krump。
“幼稚！”范也不喜欢。
“青春、活泼、动感、性感！这是照着菲菲的理想男友模式设计的！”杰瑞在察言观色方面水平很差，不明就里，还挺高兴！
“那我们再看下一个！”菲菲虽有点不太高兴，但她想总有一款适合范。
第三段视频，范的发言简短，铿锵有力。最后一句讲完，仰天长啸：哈哈哈哈......笑着笑着，他的左边半张脸的皮肤突然消失，露出半个脑袋的金属头部架构。随即左边半个身体的服装和皮肤同时消失，也露出身体左半边的金属的躯干、左边上肢和左边下肢的金属架构。
“恐怖！恐怖！”范用手敲着桌子说。
接下来，放了第四段视频、第五段视频......范似乎都不满意。
“您最中意哪一款？”菲菲问。
“都不是太好！我让你们学习人类的历史和文化，从中借鉴。可是看样子你们都没有融会贯通。”范教训两位助手。接着，他问：“矮子里面选将军吧，你们觉得哪个还稍微能上的了台面？”
“其实，我看第三个视频是最好的！”杰瑞说。菲菲无法判断。菲菲本想通过范的反应来判断。但是，范是智能人，也就是机器人的智能版。哪里有什么微表情呢，没法从表情和身体姿态来判断。
“我要回去仔细想一想，明早8:00之前告诉你们。”范当晚没有做决定。
他开着单人飞行器回家，一边开一边想着刚才的视频。第三个视频最合他心意，但他怎么能这样将自己心底的想法暴露出来呢！他绝不会用第三个视频，用其他哪一个都行，就是不能用第三个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