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没有机会

秋灵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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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和王爷一样,做事都是不动声色。

    王爷……

    梓萱心中不由担忧,不知他明日找不到自己,会如何焦虑,说不定,还会惊动皇上!

    而她最起码得在这呆上三天左右,才能回去,失踪三天啊!势必会引起惊澜大波的……

    还有舅舅和三个哥哥,只怕也要着急上火了。

    想起这些,梓萱不禁一脸愁云,犹豫了一下,还是从隔断走出去,对面具男说道:“能给我相公写封平安信吗?”

    得到的回答,却是冰冷的两个字,“不能!”

    梓萱低吼道:“你知不知道,我若失踪,王府会乱套的!”

    “与我无关!”面具男淡漠的说道。

    梓萱瞪了他一眼,气呼呼的大步踏回自己的小床,服了颗去瘟丸才躺下,但因为心内着急,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焦灼间,她忽然闻到一抹清甜的味道,与成婚后在王爷寝房歇息时的熏香,竟然一模一样!

    她细细嗅了嗅,倒是没有迷迭香之类的在里面。

    梓萱本想起床看个究竟,但奈何身体沉重,困倦的睡意上头,竟沉沉睡了过去。

    大约半个时辰后,带着面具的主帅,走进梓萱的隔断间,沉默的看着她酣睡的容颜,心中默道:你善恶分明,心地仁善,可军中的生死,只消片刻,便如浮游般短暂,从令不从命。

    如果你知道这才是真的我,还会那般骄傲的说我是你相公吗?

    会不会......离我而去?

    王子献本想再这样陪她一会,但门口突然有士兵急报:“主帅,有人偷袭。”

    他目光一寒,深深看了眼梓萱,才转身离开。

    待他走后,梓萱才睁开眼,其实她在闻到那个香的时候,就服了片药,假装沉睡。

    听到他进来的声音,藏在被子里的手,握了把淬了毒的小刀,心里打定主意:他若敢有轻薄的举动,大不了与他同归于尽。

    但好在他并没有动手动脚,梓萱心里越发疑惑,他究竟是谁,为何会有王府的香料?

    等他回来后,她一定要取下那张面具,看个究竟。

    但是梓萱并没有如意,接连三天,军中的秋疫都稳定下来了,可他自从那晚出去,就一直没回来。

    不过,倒是派了个中年老妇人来,给她送换洗衣物。

    梓萱开完新的单子,交代好郎中,只需再有四五日,这些士兵就可康复。

    郎中脸上的倾佩之色显而易见,道:“姑娘真乃神医在世也!”

    营帐中康复了六七成的士兵,也都一一夸她,甚至还有人问她有无婚否。

    梓萱客气的寒暄了几番,她的医术大部分禀于天赋,她从小记忆力就好,心思活泛,最重要的是,有外公外婆的教导,又肯勤奋,才有今日之功。

    她回到帐中,此时夜已深,梓萱换上自己刚来那晚的衣物,今日该回京都了。

    可那个主帅还没回来,军中又戒备森严,就算自己侥幸逃出去,可身无分文的,又该怎么回京都呢?

    她正想着这些问题,便听到门口有人进来,但门口的士兵又没通报。

    军营并不是安全的地方,梓萱果断的把刀子藏在袖口里,人躲在屏风后。

    只听一道雷厉的声音道:“出来吧!”

    是那个带着面具的主帅,他终于回来了!

    梓萱这才从隔断后走出来,却见他一身甲胄,威严不容亵渎。

    她缓缓开口道:“你回来了,士兵都大好了,新的方子也开了,可以送我回王府了吧。”

    “可以。”他转身看向梓萱,周身的肃杀之气直逼梓萱,不容反抗的道:“但你若把这件事吐露出去半个字,包括你丈夫在内,必死无疑!”

    梓萱心头一怵,道:“你放心吧,我都救了你们这么多人,又怎会巴巴的去告密,涂炭生灵呢。”

    “我可不想背这么多条人命,永生永世都不得安宁。”

    男人沉默的盯着她,递给她一杯茶,道:“喝了吧,里面放了我这就把你送你回去。”

    梓萱疑惑的接过茶,一眼便看出里面放了蒙汗药,道:“一定要喝吗?”

    他沉默的转过身,只道:“你有选择吗?”

    梓萱默默的翻了个白眼,一口喝下,不过三秒,手中的杯子摔落,晕了过去。

    但她并未摔在地上,那个男人及时接住了她。

    梓萱嫌弃的缩了缩的身体,才彻底失去意识。

    男人低低的轻呵了声,将她放在隔断后的小床上,换去盔甲才再次回来。

    当疾风在耳边呼啸时,梓萱的意识逐渐醒转,自从“迷迭香”给了她一次教训,她就时刻处于提防的状态,在出隔断前,她就服下了解药。

    但是她周身都被遮掩,耳中被塞了棉花,双脚更是落空的悬着,他好像……将自己裹在他怀里!

    这莫非是传说的轻功?

    梓萱讶异之余,闻到他身上的味道……竟然和王爷身上的龙涎香味道一模一样!

    莫非这个朝代,但凡高贵的男子,都喜欢熏这个香?

    梓萱胡思乱想着,感觉过了好久,耳边的风声才终于渐渐停歇。

    终于一个下沉和纵跃后,她感觉回到了室内,但她不能动,绝不能让这个人察觉到她醒着。

    只感觉那人将她从身上放下,横抱着安置在床上,接着,一点声音和动作都没了,除了她自己的呼吸声,耳边的一切都静默的出奇。

    这样静寂了良久,久到梓萱不知他到底是不是已经走了,可又不敢睁眼。

    直到再次听到沉沉的脚步声,她才暗暗庆幸自己没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