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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空间和文都想的不一样。低下只有不到十平方大。以文都目测，应该是挖出来的。
底下空间里有一张桌子，还亮着一盏台灯。桌子旁边两个人坐在那里，仰着头，口吐白沫。
“这么快就把他们杀了？”文都看着夜，的背影道。
夜，回头，用两只发着光的眼睛撇了一眼文都：“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没看见还有白粉吗？”
听见夜，的话，文都又重新看了看桌子上。
还真的发现两张白纸上，有面粉一样的东西。地上，还有一根管子一样的东西。
“难道他们是吃多了？导致昏迷。”文都疑惑道。
夜，现在真的很不淡定，她用一只手捂着脸：“那是是吸食，不是吃。”
“真的没见过，电视剧上见过吧。”她看着文都：“真不知道你是真天真，还是假天真。”
“呃”文都摸着鼻子，想掩饰自己的尴尬：“第一次见，你谅解哈。”
“唉，谁让你是新人呢？”夜，叹息道：“把他们两个杀了吧，赶紧回去交差。”
“我？”文都指着自己的鼻子。
夜，看着天真的文都：“当然是你，这是规矩。新人第一次必须自己动手。”
文都怂了，他小时候连杀鸡都不敢看，更何况现在呢。
他把手被在后面：“还是算了吧，我也没有武器不是吗？”
“喏”夜，弯腰就拔出靴子里的匕首，向文都丢去：“借给你用。”
“诶我次奥。”文都手忙脚乱的接到匕首，还差点划到自己的手。
他看着匕首，感觉到了阵阵凉意。“能不杀吗？”他问道。
“不能”夜，果断的回答着：“你要知道，他们不知道已经害死了多少人，就算死了也是罪有应得，”
文都盯着匕首，是杀还是不杀呢？
夜，看见文都的态度，她摇摇头，语重心长劝道：“你要记住，你现在是朱雀的一员。”
夜，看见文都没有任何表示，又劝道：“咱们所有借的任务，都是国家发的，就算你现在杀了这两只蛀虫也不会犯法。”
“真的？”文都听见这个，抬头看着夜。
夜，点了点头：“真的，你现在是为国家办事，不仅不会犯法，国家还会奖励你，只是不是明面上的。”
……
经过夜，的不断劝说，文都终于同意了。他没有用夜给他的匕首，只是一拳把毒贩的脖子打断。
看着那脖子跟没有骨头一样。文都吐了，吐的一塌糊涂。
想道眼眶中那突出的眼睛，他身体微微颤抖着，把没消化完的刀削面都吐了出来。
这次，比上次吐的还厉害。吐的都没有力气站着了。
小小听见文都呕吐的声音，在上面喊道：“哥，你没事吧？”
话音刚落，小小也从上面跳了下来。赶紧把文都扶了起来。
“玉面，你来的刚好。”夜，把手中的匕首递到小小的面前，用手指着那个没死的毒贩道：“把他杀了，回去交差。”
小小戴着面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接过匕首就甩向那毒贩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