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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对方真的关心自己,不应该直接把自己需要的东西送到房门口吗?
即使双腿发软,全身都难受,他还是咬唇冷声拒绝,“顾先生要真想帮我,就离我远点吧。”
扶下楼梯这种恶心人的亲密举动,真的Duck不必。
他宁愿自己摔死。
而且,早干嘛去了,不发情好好的时候从没帮自己做过一件事,发*春的时候贴上来的最快!
陆知越想越生气,心里憋着一股劲儿,更加决定要在渣攻面前自食其力,绝不因身体情况而依赖对方。
这个念头刚冒出来,他就脚下踩空,直接趄趔的倒了下去。
一张脸险些与大地来了个亲密接触,后面人快速上前想捞他,捞是捞到了,但因为两人原本距离太远,这股力气冲过来以后反而使得两人一起滚落了下去。
顾薄安在外将陆知紧紧抱在怀里。
他们像两只卷在一起的团子虫。
一阵的兵荒马乱。
陆知没受伤,他被保护的好好的,就是坐在顾薄安身上起不来,气的要发疯。
小脸通红,胸口剧烈起伏喘息的也厉害,“你走开!”
一边凶着别人自己就先哭了。
顾薄安急忙把人抱起来,没有说话。
之前因为好几天没有见陆知,结合期以后这种思念直接泛滥成灾,即使知道对方跟自己同住一栋房子内,还是控制不住的想要看到对方。
恨不得眼睛时时刻刻黏在对方身上。
如果可以,他更倾向于把人绑起来哪里都不让去,吃喝拉撒都在自己眼皮底下,连许阿姨都不许看到陆知。
其实这种想法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没有任何一刻比现在更加强烈的要付诸行动。
陆知不知道这些,渣攻每回发情都想扑过来吃掉自己,这种事情发生也不是一次两次,他习以为常。
如果对方敢做的更过分,他就直接打电话给军统的人。
此刻,他的目光正放在冰箱里。
许阿姨摆放的非常整齐,上面是水果蔬菜,饮料在侧门。
但是没有矿泉水,饮料还都是功能性的,绝大部分都是一些含糖补充能量的。
陆知讨厌喝完一嘴酸酸的感觉,瞬间失去欲望。
顾薄安就说,“我帮你弄热水,你不能喝那些冰的,对身体不好。”
结合热的身体热度并不是靠物理降温就能解决的,搞不好还会适得其反,严重的直接引起并发症。
Omega是所有人种中最娇弱的一种,这些照顾伴侣的知识课程帝国教育从小学就已经开始普及,每个Alpha都了解。
陆知很抗拒渣攻的故意接近,“你让许阿姨照顾我,我不要你.......”
他现在的状况就像发高烧的重症病人一般,全身滚烫,双腿发软站不住。
不仅连句话都说不好,生理性的眼泪还一个劲儿往外掉,其实,没有可哭的,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Omega在发情期会变得格外娇软脆弱,而这点天底下的Alpha几乎都没有抵抗能力。
顾薄安原本以为这句话只是笑谈,但现在看到冰箱前陆知那副哭哭啼啼的模样,他就立刻体会到了。
他很想冲过去把人抱在怀里好好哄一哄,告诉陆知别哭,自己会照顾这一切。
残存的理智又告诉他不能这样做,因为这样做了一定会吓到陆知。
他前后的转变态度太快,不止别人,其实连他自己觉得不可思议,“许阿姨她不在。”
这两天她只会在饭点出现,其他时间都在照顾军统的人,也要接受一些例行调查。
陆知听这话更加生气,迈着虚浮的脚步来到饮水机前,直接往肚子里灌凉水。
因为渴,喝的快动作又不稳,一大杯水没喝几口全倒在了T恤上,被呛的直咳嗽。
顾薄安觉得不能再这样放任下去,陆知会把自己弄坏,他上前一把夺过杯子,“你乖一点,别闹,我来喂你热水喝。”
这幅生活不能自理的模样更别提走爬楼梯了,他索性直接把人抱了起来送到房间。
陆知反抗的很厉害,但因为没有力气,就会哭,嘴里说着,“你滚,不要你......”
气的狠了,直接揽住顾薄安脖颈狠狠咬他。
顾薄安没有动,即使被咬出了血渍也没有反应,沉静的像一座雕像。
他把人放在床上替人换掉已经湿透的上衣,拿着过水的毛巾帮忙擦汗。
因为没伺候过人中间难免磕磕碰碰。
陆知反抗不了,却也不会被这种突如其来的照顾感动到,他直接翻身背对着渣攻,反正绝不会给对方一个眼神!
上身还裸着,不过这会儿体表温度太高已经没有羞耻心了,有人拿着湿毛巾帮他一下下的擦背,那些蒸发的水分能带走一些温度,起到物理降温的作用。
很舒服,意识一点点昏沉,即将要睡着的时候,小腹升起阵阵尖锐的刺痛感。
陆知被疼醒,弓着身子蜷成一只煮熟的虾。
顾薄安第一时间察觉到,一双手贴住对方额头探了探后而担忧问,“是不是肚子不舒服?”
那么多凉水灌下去,身体受不了是肯定的。
结合期任何一丁点不良习惯都有可能带来强烈反应。
为了不给陆知造成影响,他身上的信息素一直是收着的,忍得很难熬,但人现在疼成这幅模样,他又只能放出信息素来为对方止痛,这是目前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清冽的雪松味道在空气中缓慢升腾而起,浓度渐渐变高。
陆知还是不理人,就会哭,声音小小的细细的。
像只未足月的猫儿一样,挠在人心让人忍不住要去怜爱。
顾薄安把人抱起来,给他裹上毯子,一点点给他擦眼泪,“你想见许阿姨我这就让她回来,不过她不能只照顾你,军统那边还要问她一些事情。”
他第一次对一个人一件事这么有耐心。
也愿意把前因后果好好解释。
以前陆夏然住院那会儿他也只是陪着说说话,所有事情都是护工在忙。
那时候他一直以为,这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权利和工作,他生在一个特殊家庭,必须比旁人付出百倍艰辛的努力往上爬,只有爬到最高位置才能保护自己。
现在想法又变了些许,比如要是现在让他抛下结合期的陆知去公司加班已经不可能了。
再大的项目再多的钱他都不会。
可陆知的想法却与之相反,这会儿不疼了,恢复些力气就对对方的触碰开始抗拒,“你滚开......放开我......”
他挣扎,还要去拿手机给军统的人打电话。
被顾薄安拦住了,“我不碰你,你乖乖的,等你好一些我就出去。”
许阿姨敲门进来了。
她知道陆知这次回来的真实原因是要做离婚期的冷静期测试时,心情不大好,将手中准备好的淡盐水放到一旁有些走神。
那些什么军统来的人,问她这个家的男主人算不算得上一个合格的丈夫,她的回答是“算”。
虽然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会这么问,但面对这种问题她第一念头想到的是要保护好自己家少爷。
回过味来又觉得这事不对劲。
离婚是小先生提出的,小先生要离开的意愿很强烈,她做这种回答,军统的那些人不知道会不会驳回他们的离婚请求。
事实上,以婚姻关系来说,少爷对小先生确实是过于冷漠了。
许阿姨想了一大堆,开始内疚。
顾薄安像是看透她想法一样,“您放心,这里有我。”
他虽然不知道军统的人都说过什么,但许阿姨疼惜陆知他知道。
偏偏这个时候,陆知开始闹,腿软走不了干脆“咚”的一声滚下床,冲许阿姨伸手,“您帮我打电话.......”
可许阿姨心事重重的转身,根本没注意听。
房门被合上。
顾薄安急忙把人扶起来,这才发现额头都磕红了。
陆知为了躲避他已经到了不惜伤害的自己的地步,这瞬间是他人生二十多年中感到最无力的时刻。
他手忙脚乱弄好,电话响了。
是张弘成。
张弘成的父亲跟顾父是挚友,人刚从国外回来,对顾薄安了解的也多,问他,“离婚的事还没办好?”
顾薄安没几个朋友,但所有跟他熟悉的人都知道他非常厌恶家中小娇妻,恨不得一辈子不回家。
怀中人还在闹,时不时的哭出点声音,顾薄安不想除他之外的人看到陆知发情期模样,听到声音也不可以,陆知弄伤自己本就让他烦躁,这会儿提到离婚他更加烦躁,语气也不好,“没有。”
挂了电话直接关机。
张弘成一愣就跟张志豪说,“探出来了,顾薄安因为婚离不成的事情很烦躁,他脾气不好,你们最近可别惹他。”
帝国军人不管是结婚还是离婚都有一套繁复的程序,没那么容易的。
也不怪顾薄安会这样,这事要是换成他,没准他会直接冲上去把军统的人揍一顿。
张志豪就笑,“我哪敢。”
一转头就把这事告诉了陆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