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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轻轻摇了摇羽扇,桃花眼微微挑了挑,平生出了一丝风流韵味。
玄绫眯了眯,这家伙生的这样一副好样貌,是如何在突厥那群剽悍的女子中熬到这个位置的?
“士为知己者死,良禽择木而栖,我本以为,大夏战功赫赫的皇太女,不会在乎这些。”
那人的声音很好听,低沉优雅,却丝毫没有男子的柔弱气息。
玄绫被他的话一噎,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书生。
“你来这到底要说什么?”
丫的,这家伙还不回来气自己的吧,可别把她逼急了,什么两军交战不斩来使她可不一定遵守啊。
“我来这里,自然是想与皇太女您和谈的。”
对方显然非常会察言观色,点到为止,并没有说出太多挑衅的话。
“和谈?”
玄绫靠在椅子上,只是看着书生,却并不说话。
过了良久。
“我为什么要和谈,我来这的目的可不是为了和谈。”
书生的脸色罕见的一僵,这个皇太女还真的不是一般的狂妄。
大夏若是要强行攻打突厥,胜负难料。突厥也不希望损兵折将,所以才想着和谈,没想到…
“皇太女说笑了,和谈可是双赢的买卖。”
他不信这个夏玄绫就非要打不可。
“那你说说,怎么个和谈法?”
要是不费一兵一卒,突厥就投降的话,那倒是也可以。
书生笑了笑,一副自信的样子。
“我突厥历来缺少男子,只要你大夏每三年进贡一千男子,在派一位皇子和亲即可。”
随着他的话越说越多,玄绫的眼神也变得越来越冷。
胃口不小啊,又是一千男子,又是一位皇子的。
平日里玄绫最恨的就是这一套,谁不知道突厥女子剽悍粗犷。
突厥女子速来有共夫的习俗,这不是把那些男子网火坑里推吗!
“就这样?”
玄绫端详着茶杯,眼神里看不出情绪。
那书生还在滔滔不绝,同为男子,这样的条件落在他的嘴里,就好像理所当然一样。
听玄绫这么问,书生再次摇了摇羽扇。
“我突厥本着友好的原则,只有这么一点要求。”
好家伙,本着友好的选择?自己想要打他,竟然还得上贡?
然而,更让她气愤的还在后面。
她的副手竟然缓缓伏在耳边,说到。
“太女,若是以此小利换来两国友好相处,未尝不可啊!”
突厥和大夏的关系非常不好,突厥更是时常骚扰大夏的边境,为保大夏安宁,一千男子而已…
“你是这么认为的?”
玄绫冷冷的目光盯着副手,让她接下来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
“臣,臣…”
与此同时,这一切都落在了灼月的耳朵里,此时的他正在营帐的角落里看着主位上的少女。
她会同意吗,她会不会用男人去换和平呢。
莫名的,他竟然比玄绫还要紧张。心底里,一个声音告诉他,玄绫绝对不会同意的,她和其他人不一样…
玄绫现在可谓是连表面上的好脸色都不愿意装了。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
玄绫的话很无情,让使者的笑意都僵在了脸上。
“太女,这是什么意思?”
玄绫直接一甩袖子,桌上的茶杯滚落在使者的脚边。
“我的意思就是,我大夏的男子,绝对不会轻易让出去。半年之内,突厥将不复存在。”
这,这是要半年内灭了突厥?!
“皇太女…你这是…”
还没等他说完,玄绫直接大手一挥。
“送客!”
护卫一左一右,就把书生架了出去。
玄绫瞪了眼副手,自己也走出了营帐。
眼见皇太女带着怒气,也没人敢跟上去,只有灼月看了一眼,跟了上去。
玄绫来到河边,看着不远处突厥烽火台上冒出的点点青烟,长出了口气。
发现身后传来动静,她转过身,见到身后的人。
“你来干什么。”是灼月。
“我来奉命保护太女的安全。”灼月不敢直视那双眼睛,只能低头回答。
“你?保护我?”
玄绫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你的武功还不如我吧?”
遇到危险,自己不保护他就不错了。
没想到灼月并不觉得尴尬。
“皇太女的武功早已经空前绝后,我自然不是对手,但我会尽力。”
玄绫也不想对着他发火,索性转过去不说话。
灼月看着女人消瘦的背影,没忍住问出了口。
“太女殿下,您刚刚为什么拒绝突厥使者的要求。”
如果是在男子,蛮夷王绝对不会拒绝。毕竟在乱世之中,男子本就很廉价。
“没为什么,只是保护我大夏男子而已。若是要用他们的生命和尊严换来和平,要我这百万雄师又有何用。”
灼月从未在任何人的嘴里听说过这个言论,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知道这个观点你很难接受,但,大夏很快就会实行这种政策。”
她受够了什么女尊男卑,她又不是什么剥削者,没这种奇怪的爱好。
另一边,书生将大夏不肯和谈的消息带回了突厥,突厥王的脸色难看起来。
“你说那个夏玄绫不肯接受要求?”
女人身影高大,整个人肤色黝黑,大腹便便。
她说完这句话,就对着书生招了招手。
“白景啊,过来。”
原来那书生叫做白景,倒也是名副其实。
闻言,白景眼中闪过一抹厌恶,不过很快就消失了。
他立刻挂上了一个谄媚的微笑,向着女人靠了过去。
女人摸了把他白皙的脖颈,砸吧砸吧嘴。
“这个夏玄绫还真是不识好歹,不过几个男人而已。竟然护的这么紧。”
男子在突厥的地位十分低下,只不过是繁衍生息的工具而已。
白景的身体一僵,保护男子吗…这种制度,他从来,从来都没有体会过。
自由,平等。渴望被埋藏在心底,随着时间的打磨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加疯狂。
心里是这样想的,嘴上却不是这样说。
“是啊,男子不过是供大王享乐的工具而已。”
自己再有才华又如何,能够舌战群儒又如何。
说到底还不是要依靠这种关系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