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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九辰太完美了，对云出九来说简直不像一个人，而是一个贴合云出九需求，由上帝之手创造出来最完美的艺术品，完美到连一些瑕疵都可以忽略不计……不……不对，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意识到想偏了的云出九小脸顿时冒出了红晕。
“丫！头！”
夜九辰用无比冰冷的话音唤回云出九的理智，他发现自己真的是越来越纵容这个丫头了，所以这个丫头才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夜九辰容忍的极限。
就像刚才，明明夜九辰都警告过云出九不要破坏夜九辰的规矩，这丫头倒好，说了一遍，当着夜九辰的面还敢这么做，真是胆儿肥了！欠收拾了！
云出九连忙解释道：“咳咳咳……我先说明一下，我刚才只是闻着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一时间入了神罢了，话说你用的是什么香料啊。”
夜九辰眉头不留痕迹地一挑：“本王身上的味道？丫头，你别是编造谎话想要逃脱惩罚，小心本王好好修理你一顿。”
云出九扁了扁嘴：“拜托，我骗你这个干嘛，我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干。”
夜九辰垂了垂眸子，盯着云出九那张微红的小脸：“谁知道你现在脑袋瓜子里在想什么，本王一直都没有猜透过，也不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哄本王开心想逃脱惩罚才这么说的……话说你的脸，有点红。”
“咳咳……可能是这里太闷了吧，毕竟一天都没进人了，呵呵呵……”
云出九打死都不想承认刚刚是自己想象太深才会脸红的，要是被夜九辰知道……简直太难为情了点，好歹云出九也是活过五千个世界的老妖怪了，为什么偏偏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不一样的感觉？
夜九辰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弧度：“你想知道本王身上的味道从何而来？”
云出九点头如捣蒜，顺着夜九辰给的台阶下：“恩……当然想知道，请誉王殿下指教。”
“誉王殿下？”
某个霸道王爷表示十分不满这个称呼。
云出九额头冒下三条黑线：“不然你还想我叫你什么？”
夜九辰想了一下，道：“叫夫君……好，本王先不勉强你，叫本王九辰。”
“你让一个黄花大闺女直接叫你的名讳，你这也叫不勉强吗？”云出九毫不犹豫地吐槽。
夜九辰闻言，席卷与生俱来浑然天成的高贵与霸气，狭长的凤眸直视着云出九，坚定如磐石的话音流转而至：“勉不勉强，本王说了算。”
这家伙……好霸道，不过云出九也习惯夜九辰的霸道了。
云出九转了转眼珠子，眼见快要被逼上梁山没有出路，只得硬着头皮说道：“那个……我能要求换一个吗？”
“换一个，你还想换什么？”
夜九辰的声线越来越强迫。
看来是没希望了……云出九有些想扶额，九辰，虽然这个名字很好听，可是在这个节骨眼叫起来总感觉有些别扭，怎么说呢？好像关系没近到这个地步，却有求于人，云出九也没什么好立场可以拒绝。
夜九辰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抿了抿唇，冒出一句：“如若你实在不愿意……那叫老九如何？”
云出九微微一怔：“老九？为什么要叫这么老气的名字？”
夜九辰颇为诡异地瞧了一眼云出九：“老九，是本王的字，你不知道吗？安霞！”
说完夜九辰还戳了一下云出九的额头当做惩戒，这么不了解夜九辰，想必这丫头平日里都没将夜九辰放在心里，亏夜九辰一早就记住了云出九的字，该罚！
云出九疼得眉头轻皱：“你的字？！这我倒是真的不知道，不过为什么皇上要将你的字取为老九？这未免也太……”老气横秋了，当时夜九辰的出世就那么遭人鄙视吗？
“这不是他取得，是母后给我取得，说是在她那边，老这个字代表着福气，又因为本王在皇子之中排行第九，便取字为老九，你若叫本王的字就没什么别扭的地方了吧。”
夜九辰的语气颇为无奈，他都做到这个份上了，缠着云出九这么久了，这丫头还防夜九辰跟防贼一样，追妻路漫漫，夜九辰到底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得佳人芳心？唉！
若是熟悉夜九辰的人知道夜九辰如今内心的想法肯定大跌眼镜，堂堂誉王殿下，铁血殿之主竟然会对一个女人束手无策，怪哉怪哉，简直可以算得上世界末日那般令人震惊了。
云出九眸子微微泛起涟漪：“虽然说叫字比叫名字更加诡异，不过你的字倒是有些奇特……老九，老九，恩，叫起来还不错，日后我们两个私下之时我便叫你老九吧。”
这么叫都显得夜九辰老气横秋的，怪不符合他的形象，不过夜九辰都这么亲口说了，云出九就勉为其难地满足他的要求吧。
“恩……这个称呼，本王喜欢。”
名字一事敲定之后，夜九辰把玩着云出九的一缕发丝，这才提起正事：“三日之后，本王便要启程前往西边了。”
“恩？你跟皇上都答应了？这么快的吗？”
虽然云出九知道夜九辰来找自己肯定是为了此事，但没想到夜九辰已经跟夜天商量好了，有些担心地问道：“皇上没有为难你吧？”
夜九辰笑得玩味：“怎么？你是觉得我跟他的关系很不好吗？”
“难道不是这样吗？”
云出九微微一怔，这夜九辰跟夜天父子两之间还有什么云出九不知道的秘密？不过也是，他们两父子之间云出九从未插手关注过，有什么秘密都不稀奇。
只是世人都知道夜天跟夜九辰的关系极不好，不只是夜天，夜九辰跟整个西夏皇族基本没什么联系，毕竟被冠以诅咒之躯，鬼王之名，寻常人远离，憎恨都来不及，哪里会靠近夜九辰呢？
“现在仔细想想，如果你跟皇上的关系真的不好，那你小时候独自一人在吃人不吐骨头的皇宫里到底是怎么活过来的？难不成……你跟皇上只是表面关系不好，实则皇上一直在庇护你的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