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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床上拿了本书看的宝春,问进门的荣铮,“儿子睡了?”
“嗯。”荣铮脱下外衣扔到衣架上,然后拿着换洗衣服去了浴室。
洗完后上床,宝春往里移了移。
荣铮盖上被子,长臂一伸,就把里面的媳妇捞到自己怀里,皱眉抽走了她手中的书。
“再有几行,这页就看完了。”宝春阻止。
“仔细眼睛。”荣铮不由分说地将书隔空扔到了距离老远的桌子上,“真对那里的风土人情感兴趣,到时带你去就是了,有些游记,夸大其词,并不见得属实。”
宝春说,“说的简单,出门一趟那有那么容易。”
荣铮视线停留在媳妇的肚子上,“现在的确是不方便,至少要忍十来月。”
宝春瞅了他一眼,语气中的哀怨,让她感觉他们说的好像并不是同一件事似的,“岂止十来个月,孩子生下来不要养啊?没个几年的时间,我看那里都别想去。”
荣铮拥着媳妇,鼻尖萦绕着的全是她身上清新独有的气息,憋了很久的身体猛然间血流加快,狂奔不止,眼看要万马奔腾,控制不止,他长吸口气,拼命压下体内那团火,真心觉得,孩子真不能多生。
宝春大概也察觉到了身后之人的变化,故意往后靠紧了些,就听到了身后之人呼吸急促声和气急败坏声,“还招我?”
宝春回头看着某人压抑气愤的脸,不由笑了,“要不给你找个通房?”
这里,妻子一旦怀了孕,大都会分房,一直到生完孩子,而这长达一年的时间,妻子大多会给丈夫找通房,或者纳妾,代为她侍候丈夫。
荣铮却狠狠瞪她,“想死,你就去。”
宝春忍着笑,继续撩拨他,“你忍得了?”这人的精力有多旺盛,她再清楚不过,那简直恨不得夜夜是不眠夜,自打怀了孩子,每天抱着她睡,竟然都老老实实没碰她,眼看大半个月都过去了。
荣铮咬牙,“十个月,爷还忍得了。”
“我知道你行。”宝春说,“可我不是怕你太辛苦吗,要不咱们分房睡?等孩子生下来,你再搬回来?”
“你也太小瞧你家老爷了。”荣铮哼了声,“老爷就让你看着老爷是怎么坐怀不乱的。”
宝春绷着脸,又问了句,“老爷真的要忍十个月?”
荣铮说,“拿你家老爷的话当放屁呢?”
宝春说,“不是我不相信老爷,只是,孕妇前三月胎儿不太稳定,需要注意,后面就无需……”
荣铮一听她这么说,突然愣了,愣完后,就气势汹汹地按住她啃咬了一通。
宝春低头看着胸前的红印子,横眉,“狗。”
荣铮似乎为应征她那句话,低头又在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老爷是那么好欺负的?”
宝春哼了声,“早知道,就不告诉你。”
荣铮得了便宜还卖乖,亲了下媳妇的嘴巴,嘿嘿笑道,“老爷知道,你也肯定想老爷了……”
“滚。”宝春屈肘,撞向后方。
荣铮稍躲开些许,然后上去紧紧将人钳制在怀里。
宝春动弹不得,只能拿眼睛释放杀气。
“不闹了。”荣铮在她眼帘亲了下,转移话题,“白天为什么不让我说话?”
宝春靠在宽阔的胸膛上,“你想说什么?”
荣铮说,“当然是母亲没看错谢即明看上兰香这件事啊?”
宝春问,“然后呢?”
荣铮说,“当然是母亲出面,将兰香收为义女,镇荣王府的义女,可是郡主,谢家应该再不会有什么意见了?”
宝春猛地回头,“他们没意见,我还有意见呢?兰香之所以能嫁到谢家,就是因为有了郡主的身份?那谢家承认的不是兰香而是兰香的郡主身份?”
荣铮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区别?人只要嫁进去不就行了。”
“嫁个毛啊。”宝春说,“谁要嫁?你兄弟看上了我女儿,不,我丫头,你就帮着将人嫁进去,你有没有考虑过兰香的感受,有没有问过她是否愿意嫁?”
“你急什么?”荣铮将人拉回被窝,盖上被子,“小心着凉,谁说我不考虑你家丫头的感受?她会不愿意?我就不信,她会对谢即明没有感情?”
“有没感情那也要经过当事人的同意,兰香虽说是我的丫头,可她是一个独立的人,不是一件物品,她有她自己的思想,自己的想法,自己的喜恶,自己的想要和不想要,她拒绝也好,答应也罢,那都要她自己同意,强加给的算什么?”宝春说。
宝春最后的那句话,让荣铮想到了他们的结合,脸色变了又变,“你倒不如说你自己?我就知道你一直耿耿于怀,当初皇上赐婚,你碍于圣旨,才被逼同意,现在这样说,是觉得嫁给我不幸福?嫁给我你后悔了?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肯定不那样做,我是不是该说强扭的瓜不甜?”
宝春愣了,说的不是兰香吗?怎么就联系到自己身上了,什么叫后悔?她要是后悔不情愿,肚子里会有孩子?她有一百种的方法避孕好吗?
荣铮咬着牙哼了声,“就是后悔也晚了,即便是强扭的瓜,即便是烂也要烂在我这里。”
宝春冷笑,“还强扭的瓜?可真辛苦你了。”
说完,卷着被子,躺在了里侧,留下*着上半身的荣小王爷呆坐在床上傻眼了。
荣铮盯着里侧裹在被子里的媳妇,眼神明灭不定,好半响,才不无委屈幽幽道,“难道不是?你从来没说过喜欢我……”
面对着墙的宝春,简直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这都什么人呢,发作一番,就因为这个,到底是谁耿耿于怀?都成亲这么久了,他居然还在意这个?
宝春不想搭理这个喜怒无常,说翻脸就翻脸的家伙,闭上了眼睛,充耳不闻。
屋子里没人说话了,过了好大一会儿,宝春感觉那人躺了下来,但身上灼烈的光线一直没有消失,心想,肯定是那人在恶狠狠地瞪她。
荣铮就那么*着上半身躺在那里,宝春也不管他冷不冷,两人就这么冷战了下来。
一股风吹过,窗纱浮动,皎洁的月光,投射进来,照在冰冷的地上。
大概过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宝春感觉有人拽她的被子,她稍微滚了下,被拽开的被子又严丝无缝地裹在了身上,火气那么大,都快烧到屋顶了,还盖什么被子?
安静了一会儿后,旁边又悉悉索索起来,锲而不舍拽被子。
宝春裹紧了就是不动。
随后,她听到那人咳嗽的声音,心说,就装吧,就那体质,晾一会儿就会着凉?况且还是在春天?
咳嗽了一阵后,屋内又恢复了平静,过不多久,旁边一轻,像是那人下了床,这人是要到别的屋睡?
宝春长喘了口气,慢慢翻过身来,可刚翻过来,身上的被子就被人强行掀开,然后某人不由分说钻了进来,从身后抱住她,狠狠地咬她的肩膀,脖子。
宝春吃痛,推他,推不动,“疼。”
荣铮嘶哑着声音,“你也知道疼,你这个心狠的女人,你想冻死我啊。”愤怒的声音里,却满是委屈抱怨。
宝春长叹一声,抚摸那人的头发,好一会儿才使这头雄狮松开了嘴,转过身来,将那人的头搁在自己的胸前,然后对着他的额头吻了下。
荣铮鼻子有些发酸,虽然没听到那句想听的,可心里还是胀的满满的,情不自禁循着她的嘴,缠绵绯恻起来。
过没几天,谢即明来了,荣铮把人领到书房里,关上门询问他家里人给他订亲的事。
荣铮说,“真有此事?”
谢即明抠着手指头,点了点头。
荣铮看他这副样子就来气,况且因为他,他还跟媳妇差点吵了一架,“放下手,好好说话。”
谢即明将手背在后面。
荣铮说,“这意思是你同意了?”
谢即明猛地抬头,“我当然没有,这是我母亲的意思,我母亲也不知道是听了谁的话,大概知道了我看上了一个丫头,就紧赶着帮我找合适的小姐,订亲。”
荣铮看了他一眼,“那既然这样,你就回去等着做新郎官吧。”
“别啊。”谢即明忙拉住荣铮,“我才要跟别人成亲,要成亲也是跟兰香。”
荣铮哼了声,“这话你还是跟你父母说,跟我说有什么用。”
谢即明苦恼地说,“家里人我会慢慢做通工作的,可关键是兰香,她不答应,我做通家里的工作又有什么作用。”
荣铮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你说说你,这都多长时间了,一个女人都搞不定,瞧你那点出息。”
谢即明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是兄弟无能,我做的还不够明显吗,连我家里人都知道了,可她愣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荣铮没好气道,“那你想怎么办?”
谢即明说,“我今天就是为这件事来的,我要找兰香,告诉她,她要是愿意,我八抬大轿迎娶她过门,她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从此大家各过各的。”
荣铮不赞同地说,“你可别掉进自己挖的坑里上不来,闷死。”
谢即明说,“放心吧,九哥,兄弟还就不信了,我这样的她都不要,她还想要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