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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身体这件事,商北琛是专业的,自从跟她在一起就没少事后给她擦,里里外外,很快就把她身体擦得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
毛巾是用了她常用的沐浴乳洗的,所以一股香香的味道。
闻着这个味道,她心理上就会舒服,睡得也安稳。
如果是平时,她做一些不方便男人看的事,就会把商北琛赶出去,但这次,考虑到他手指都断了,就格外的迁就。
也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心情……
大概就像是自己家的小孩子受了严重的伤,做麻麻的就心疼到忍不住有求必应!一点也不会凶孩子!
商北琛给她擦身体的过程中很专心,但到了最后,眼神早就暗沉了下去。
在她乌突突的眼睛抬起来看他为什么动作停住了时,热吻就压了下来。
宁暖一个支撑不住,直接倒在了软绵的大床上。
身底下是白色的被子,一头黑发铺陈开来,她闭上眼睛被他吻,过了会儿就睁开眼睛,想要看着他。
宁暖抬手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哭泣着说:“你是不是……?”
“嗯,给我。”商北琛的嗓音暗沉无比,大手把她的头发拢到一旁,怕捧着她后脑吻她的时候扯到头发弄疼她。
宁暖哭的更厉害了。
这股情绪其实一直被她压抑着,那是断手指啊,万一长不好了……怎么办?
男人吻掉她的泪水,黯哑的嗓音低唤她的名字:“暖暖,别哭,我什么事都没有。”
“这还叫没有吗!手指都断了还叫没有事,是不是要命没了才觉得是有事了?”她哭的一抽一噎,“你又想了,肯定是药物在你体内还有残留!怎么办,要不要找个专业的医生来看看?那种药都不是正规渠道售卖的,三无产品,万一对你影响很大……唔嗯……”
喋喋不休担忧不止的小嘴,被男人狠狠吻住。
收拾了一通,直到楼下传来车子启动的声响,是林川和周乐乐走了。
商北琛看着宁暖瓷白的肌肤,美好的曲线,小腰好像一只大手就能握过来。
“不说药物在体内有没有残留,就说你住院九天,积攒了九天的男人,有几个能忍得住?”
宁暖情绪平复了很多,哭腔消失了一些,“我想看看你受伤的那根手指……”
男人注视她漆黑的瞳孔,凑近了,若有似无的吻落在她的唇上,说:“你确定要看受伤的那根手指,不是受伤的另一根……”
宁暖抬手捂住他的嘴,
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不能听的话。
“为什么要断掉手指,也许可以忍得住呢。”
提起这个,宁暖很恨!
冤有头,债有主,恨的最多的便是陆六革。
商北琛低头亲她脸蛋,耳垂,慢慢的安抚提心吊胆了一天的她,叹了口气,低低的笑着道:“如果不先自断手指跟药效争分夺秒,我不能保证药效猛一冲上来,我的理智还在不在。”
没办法,所以他只能凭借判断先断了再说,来不及多想,否则一辈子都是错。
跟邵铮通过电话后,他也知道邵铮这次做得有多绝,或者说,是陆六革开出来的筹码太大,容不得邵铮不做绝。
踹开门窗都需要一定的时间,谁也没办法保证,在这个时间里人还能完完整整的保持理智。
“值得么,万一长不好了……”宁暖几乎能想象到商北琛的手指不停滴血,咬牙忍耐,不作处理,用力踹门的可怕场景。
商北琛捏着她的下巴,低低的调笑道:“值得,我不能让你心里绷着的那根弦断了,手指断了一根还有九根,甚至能接。”
宁暖又泪眼朦胧的。
她主动去吻面前的男人。
是啊,她当时在楼下心里的那根弦真的绷得太紧……就快要断了。
如果他真的跟苏千星发生了关系,还是可以想象得到的是毫无节制的不止一次的那种发生,她除非不爱他才不崩溃,冥冥中那根弦就是会断了。
偌大的东城湾别墅里只剩下商北琛和宁暖。
分明有别人在这栋房子里时也不会听到什么,可在心里知道没别人时,就是容易让人胆子大一些。
宁暖抱住了男人的腰,在他怀里蹭来蹭去。
商北琛摸了摸她的脑袋,轻声道:“你发烧生病了,别抱了,乖,点滴药效过了可能还会烧,先睡觉。”
宁暖缠着他说:“……是你说要的。”
商北琛摸了摸她的脑袋,“睡觉。”
她红着眼睛看他,“我怕你……万一坏了怎么办?”
床上小女人担心的眼神不是假的,似乎是真的怕他坏了,好像要极力保住他的样子,哪怕她生病了不舒服,很执拗。
男人嗓音一下子就哑了。
薄唇贴上她白嫩的耳朵,温热的鼻息喷洒下来,亲了下她的耳后肌肤,又舔了下,“你想做什么,嗯?”
她l脸蛋红扑扑的,身体蜷缩了一下,闷声闷气的说:“……医生都说我腹部的伤口恢复得很争气,一天下来也没有扯到,所以可以的吧!或者像在楼梯间里那样。”
楼梯间里那样……
想起在楼梯间的样子,男人温手捧上她的脸蛋,漆黑眼眸里的炙热变得愈发滚烫,嗓音沙哑的道:“嗯,楼梯间里那样。”
宁暖眸子微微讶异的睁大……
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喜欢那样,还是怕弄伤她。
她很笨拙,但不影响商北琛沉浸在这种死过去又活过来的极致快感中,大汗淋漓……
说是要电梯间,不碰她,可到了最后,男人像是血液都沸腾了,彻底的失控。
“商北琛……你……怎么这么坏的……”
她话落,红肿的唇被男人封住,商北琛不知餍足的低下头来跟她接吻。
最后的最后,宁暖觉得自己都快要晕过去了,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感觉到男人伸手去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什么。
嘻嘻索索的声音过后,有什么东西套在了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牢牢的,套了进去。
“暖暖,”商北琛唤她名字。
“做我老婆……我爱你一辈子。”男人硬邦邦的右手,扣住她仿若柔软无骨的左手,强迫她与他十指紧握。
宁暖窝在被子里,埋在他怀里缩着的,突然就一动都不会动了。
平息了很久很久很久,男人性感沙哑的声音几乎贴着她的脸蛋,找着她的唇瓣响起,“说不准下辈子是不是还能遇见,所以这辈子,做你老公,哪怕多做一天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