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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需要达到什么级别能拥有自己单独的带窗的办公室?答:门卫。
朋友姓巴,天天闹着要改成跟她妈姓,因为经常是:姑娘你贵姓?免贵姓巴。哦,八个的八呀?不是,是巴金的巴。这孩子,读书读傻了吧,八个的八和八斤的八是一个八嘛!
家附近有家小网吧,经常光顾,遂办个会员。一日时间已晚,准备自助结帐,点击“自助结帐”,弹出“是否自助结帐?”点是。再弹出“您真的要自助结帐?”再点是,最后弹出“对不起,不允许自助结帐!”我擦...
一个同学身高一米八几,但是他父母身高都不到一米七,我们嘲笑他是不是基因突变了?他很生气地说:谁说我突变了,我二叔一米八呢!然后,大家都沉默了……
一老伙计丢车,当他把新买的一辆车放在楼下时他上了三把锁并夹了一张纸:让你丫偷!第二天车没丢,并且多了两把锁和一张,上写着:让你丫骑。
昨天听一个讲座,讲到经常吃撑的人不易长寿的时候,她说:人这一生,大约就是吃九吨左右食物,谁先吃完谁先走…
一个上培训课的小孩来给我道别:“老师再见!”我说:“办公室这么多老师呢!你得说老师们再见。”孩子愣了半天,然后冲我说:“老师再见!”然后走到门边,对着门说:“门,再见。”当时那个凌乱哇…
姑娘睡了许多小伙子就叫不检点不自重,小伙子睡过许多姑娘就叫牛逼。我觉得这种道理是不对的,小伙子要睡很多小伙子才真的牛逼!
家住10楼,电梯坏了两天了。周末懒得下楼,就叫kfc外送。结果连续两天来的是同一个大哥,第2天来气喘吁吁地说:哥,明天别点kfc了,麦当劳出新品了,你不试试?
就刚才,隔壁店里的人不知怎么打起来了。我正在自己店门口给儿子换尿不湿,满满一包金灿灿的便便。其中一个冲过来,抢了我手上那个尿不湿,直接拍对方脸上了……太狠了,把我儿子都吓哭了!
高考没发挥好,成绩出来只能上3本。妈妈得知成绩后非常难过,站在窗户前面沉默了好久,最后一咬牙掏出手机,拨打了她最最要好的一个阿姨的电话:““xx啊,我跟你说,我妹子只考了三本,要多出2万8的学费啊!我以后不能跟你们打5块的麻将了,我们下次打2块一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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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辛看见妹妹一脸的失望,心情很是复杂,抚慰她:“如果不是撤岗那就真的走不出去,等你姐夫回来就知道了。”
老太太盯着夏枫,还等着她的回答。娜玛和维卡至始至终都趴在地上,就没抬过头。在她们眼中,每个都是贵人,每个人都得罪不起,她们只知道“多磕头少说话”。
夏枫深吸一口气,请求老太太允许她坐下来。
老太太指了指旁边的蒲团,示意她坐这里。
夏枫望着她的眼睛。从出嫁前的卡瓦村前讲起,到巴利被征兵,再到昆陀欲杀娜玛,逼得她们进镇,一直讲到今天早上的事情。当然,有可能去旁遮普邦的事她没有说,老太太应该也能猜到。
刹帝利老太暗自压住自己的愤怒和惊讶情绪,一直静静地等夏枫讲完。
夏枫与她对视眼睛,就是想让获得她的信任,老太太的每个微表情都没能逃过。说完新邦王的事情,夏枫大舒一口气。发现这位刹帝老太,是位非常沉得住气的人,少有的睿智冷静。若是个男人,在哈兹尔镇就没有卡布尔家族什么事了。
老太太先是瞅了一眼不知何时跑过来的艾德夫,而艾德夫,却是怔怔地望着夏枫。
他能感觉到夏枫在讲述过程中很难过,很难过,却没有流出泪来。一见谈话停止,就过来拉着夏枫的手,糯声安慰:“夏,你哭吧,祖祖不会骂你的。她要骂你,我一定会帮你求请。”
“没......”一直坚强着的夏枫鼻头忍不住一酸,真的差点哭出来。
他祖祖的表情突然一变,闭上了眼睛,过了许久才睁开,却迟迟没有开口。
大厅里一片寂静,令人窒息。
威尔辛姐妹捏紧双手,眼眶里早已盛满了泪水。两人看了看挺直脊梁“矗”立着的夏枫:小小个人儿坐在蒲团上,呈现的却是百折不挠坚韧不拔的气势。又转头看向娜玛,发现她好似一尊雕像,趴着的姿势未曾变过。估计她已经被母亲和妹妹的变故打击得麻木不堪了。
“古普......”艾米辛忍不住要说话。
老太太的拐杖一挥,朝门外说道:“先去把人找到要紧。”
夏枫等人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娜玛猛地抬头:“谢太太的大恩!”说着,又重重拜下去。
“对!我就是想说赶紧找娜伊姑娘。”艾米辛接口道。
夏枫惊喜非常,没想到这些贵人如此在乎一个首陀罗的性命。飞速起身,“如果可以,我带路。”
威尔辛道:“别慌,尼尼莫村会有巴依留下的人,他做事一向有计较。如果那个混帐儿子回去了,巴依很快就能知道。夏枫姑娘,如果得到了消息,你想去就跟着一起。”
“咕咕咕咕......”
“咕咕咕咕......”
低矮的棚户前,一个面容枯槁的异族妇人,木然盯着远处。
机械性地从陶罐里抓出空气来,一把一把丢出去,重复着喂鸡的动作,惹得两只跟她一样焉瘦的母鸡掂起爪子“殷切”打望。
这一幕让躺在烂草席上的夏枫看个正着。她醒了,确切地说是第二次醒来。距离第一次苏醒间隔了一天一夜,肚皮跟陶罐一样,早就空空如也,前胸贴着后背,胃里一阵痉挛。
即使饿得发狂,她仍然用“异于常人”的意志力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想再试一次,也许再醒过来,就回去了......
想归想,眉头却不受控制,猛烈颤动两下,紧接着,她痛苦地把脸埋尽烂草堆里,企图逼迫自己冷静一点。
脑中只有一句话:这特么到底是哪里!
第一次醒来后她还暗自庆幸,老天果然怜她在高速路上的义举,让她重活一次。
如果不是她关键时刻爆发出的惊人力量,把整个大巴车推离车道,连环车祸就发生了。车里的三十几名乘客,不论男女老幼,纷纷吓得嗷嗷直叫,司机当时就灵魂出窍呆如木雕。
她却因为悬挂在窗外的半边身子来不及收回,被后面的货车头扫到,倾刻间拍成了人肉饼子,贴在车身上面。或许那一幕异常恐怖而血腥,可是,重活后来到这里的情形,也相差不了多少。
夏枫想不到穿越的事情会发现在她身上,也无法不理解老天的行为。牺牲她一个,避免了数百人的伤亡,居然会把她弄到这么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
不中不西的长相,黑中带黄的肤色,让她厌恶的咖喱味,以及愚昧的人性。这哪里是怜她,分明是惩罚,灭绝人性的惩罚!
“咳——”
夏枫被身下潮湿草席散发的臭汗,还有扑面而来的腥气逼停了思考。
“难道真的只有面对吗?我宁愿是一俱没有知觉的尸体。”她最后腹诽了一句。
“夏尔,我的孩子,饿了吧?”女人放下陶罐,鞠着腰进来,说着往更黑的一间小屋而去。
索拉·库纳,女人的名字,这是简化的,中间还有一个村庄名,她是夏枫这俱身体的母亲。今年才二十九岁,长年劳作跟营养不良,不到三十却仿若老妪。昏睡了一天一夜的女儿醒了,她也不怎么欣喜,好像知道死不了似的。
库纳是女人丈夫的姓氏,全家人都这个姓。夏枫从原主脑中继承下来的那一点可怜认知里,知道这个家仅母亲会给她好眼色。
尽管继承了原主的语言系统及所有的记忆,但是因为其几乎没有什么思想,思维也是发散型的。所以,如果说原主其实是一只母猩猩,夏枫都愿意相信。
懵懵懂懂根本理不出于她有用的信息,从破破烂烂的服饰上也看不出来,只能从长相上估计是热带某个国家;而这种语言,对于夏枫来说也没有辨识度,除非像泰国那种特殊口音,她肯定知道。现在的她既不知道如今的年代,也不知道具体的国家,甚至连方位都不清楚。脑子里充刺着的全是原主对食物的渴望和来自父亲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