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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熙嫁给睿王自然是经过她一番深思熟虑,她与睿王可以说是互相选择,她不知睿王对她是否有情,可她却隐约的知道,她对睿王不是没情的,但她对七皇子,就是真正的没有男女之情的。
她此时担心极了,生怕王爷或是丫鬟突然回来,看见七皇子在这儿,只求他快些离开,“皇上赐婚,臣下只能接旨,且我与睿王年纪相当,并无不妥,还请殿下怜惜,快些走吧。”
七皇子却是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眼下愤怒道,“他比你大上五岁!怎算是年纪相当!我只比你小一岁而已!你却处处躲着我!”
酒醉后的人执念颇深,且很难转动脑筋,他是认准了阮熙不嫁他是另有所因,却从来没想过阮熙是不喜欢他的。
他这一拽阮熙更想哭了,本来就赶不出去人,这下可怎么办,让她把七皇子推出去,她倒是想,可她没那个力气!而且她生怕这孩子脑子一不对付,再干出点什么荒唐事来,今天是她大喜的日子,绝不能出任何事情!
七皇子手下用力,几乎要将她拽起来,问道,“你说话啊!为何我不行!皇叔就行!”
阮熙努力的呼吸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她挣着七皇子的手,咬着牙说,“我如今已是睿王王妃,七殿下多说无意,若是日后殿下还想见到我,就请放开我,立刻从这离开!当今天晚上的事从来没发生过!”
七皇子见她说的坚决,手下松了一些,却不肯撒手,目光露出哀伤,“我只是不甘心!”
阮熙抬手,从凤冠上摘出一支金簪横在自己脖子上,尖锐的几乎扎进肉里,喘息着说道,“殿下若不想我片刻后变成一具尸体,就马上走!”
这下让七皇子立刻放了手,他显得有些无措,手指渐渐握成拳头,他恨恨的说,“我没有想要你死!你以为我是在逼你!你何尝又不是在逼我!好!我走,我走!”
说罢,他猛的转身,有些不稳的险些摔倒,却扶着桌子站了一下,立刻向门外走去,拉开门,与门外的陆菀撞了个正着,七皇子没有吭声,将门拉住。
陆菀跟在他身边,两个人各怀心事,陆菀问,“殿下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七皇子自然不会回她,沉着脸向外面走,两个人刚要出小院,正迎上回来的睿王,他一身喜服鲜艳夺目,几乎刺伤两人的眼睛。
睿王看见他们两个,微微的皱了下眉,正要开口,陆菀倒直接拉住了七皇子的胳膊,说,“我与殿下四处转转,没想到就来了这儿。”
七皇子不想配合她做戏,他今日心乱如麻,实在顾不得礼数,甩开陆菀就从睿王身边走过,连声招呼都没打,陆菀心中害怕,却只能俯身,赶紧去追七皇子。
睿王只是喝的微醺,他酒量极好,若不是今日数人灌他,也不至于如此,他目光看向紧闭的房门,而这个院内却是冷清的鸦雀无声,连个使唤的人都没有!他三步做两步就急急的推门进去,就见阮熙坐在床上,头上盖着喜帕。
他走到阮熙身边,眉间紧皱,阮熙双手搅在一起,因着害怕,身体止不住的微微颤抖,她知道睿王就在旁边,她可以从喜帕下看见睿王的喜鞋,而睿王越沉默她越是心虚!
突然眼前一片清亮,头上的喜帕被抛到一边,她惊讶的抬起头,鼻间满是酒香味,娇小的身体被拽起,睿王像只猛兽般凑到她身边,那张脸离她极近,呼吸尽落在她脸旁,睿王在闻她身上的味道。
阮熙一动不敢动,只感觉她的心要从胸/口跳出来了,七皇子只是抓了她,而且身上的酒气并没有睿王的重,他应该闻不出……
她还没有想完,身体就被狠狠的推到床/上,睿王眼中醉意尽散,冷眼看着她,那目光似乎能穿透她,怀疑之意不言而喻!他像是在等什么,他在等阮熙说话!
阮熙坐起来,急/促的喘/息着,她害怕极了,强忍着吞了吞口水,颤抖着叫道,“王爷……”
哪知道睿王直接转身向门外走,阮熙站起身,由不得她多想,直接扑了过去,她抓住睿王的手腕,止了那人脚步,她此时心中有万千想说的话,想解释,想辩解,可最后她只说出了两个字,声音婉转空灵,“王爷!”
她知道今天晚上睿王不能出这个门!若是他走了,她不仅新婚之夜尽毁,太后派来的麽麽还都在府中,她断然不会傻到以为太后只是让她们来帮忙的,那条垫在床/上的白帕子,明日也会一并带走!等到那时,她这个本以荣耀于一身的王妃,就成了遭人耻笑的下堂妇了吧。
她害怕,可比起这些,讨好睿王就不那么可怕了,她将门关上,定定的看向睿王,这个男人以后就是她的夫君了,她有什么可怕的?!
想罢,阮熙胆怯的垂下目光,伸出双手伸向颈间,手指微微颤抖,那做的极精细的盘扣,让她几次都解不开,最后干脆心一横,直接拽断了,再将下面的解开,慢慢的脱掉外面的喜服,她不敢抬头,怕看见睿王不屑的目光,甚至是更不堪的。
里衣一件件的脱下,屋内虽然点了地龙,可由着她害怕,也感觉不到温暖,当衣服尽褪后,只剩一件肚兜,她走向睿王,紧紧抱住那精/壮的腰/身,她本以为睿王很瘦,却不想到底是当兵的。
她担心睿王推开她,所以抱的极紧,两个人贴在一起,没有一丝缝隙,睿王身上的酒气传到她口鼻中,让她感觉她也要醉了。
她本就生的细皮嫩肉,这些年又极懂的照顾自己,身体也更加白皙,嫩滑,哪一处都是极软的,睿王软玉在怀,鼻间满是淡淡的脂粉味,身体某处也膨胀起来,最后终是将阮熙打横抱起,阮熙一惊,赶忙抱住他的脖子,头上的凤冠掉落在地,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散落开来,如瀑布般漂亮。
将人扔在床上,阮熙看着睿王一件件的脱着衣服,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身体,虽不狰狞,可也精壮有力,阮熙终于是害怕了,刚才壮起的胆这会也没全了,她顾不得其他,赶紧向床里爬去,这床很大,就是睡上四个人也不会觉得挤,可她才爬几步,脚踝就被睿王拽住,直接拽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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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滑的身体似入了水的鱼,不停的扭动,两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合在一起,阮熙体质偏寒,缩在睿王怀中,一张小脸滚烫,侧过头不敢去看他,紧咬的嘴唇嫣红一片。
睿王对男女之事是开过窍的,见阮熙羞涩的样子,不免心情好了许多,捏过她的下巴在唇/上轻轻的吻了下来,唇/齿间纠/缠在一起,不急切却充满了侵/略性,细细的喘/息声曼延开来。
阮熙抓住李恪结实的手臂,修长的手指死死掐着,她还未经人事,让李恪带起了欲/望,竟不自知的追逐起他的吻来,且学的有模有样,李恪双眼渐渐猩红,带着薄茧的手掌在她细嫩的皮肤上滑/动,也是酥酥麻麻,柔/软的感觉让他爱不释手。
当那硬物顶到她腿/间时,阮熙才清醒一些,她喘/着,双手抱着李恪,略带沙哑的嗓子压在他耳边,颤抖着说,“我怕疼……”
李恪迟疑一下,看着她精致的脸上汗水淋漓,樱红的嘴唇微微肿起,终是伸手撩开她额前碎发,稀碎的吻带着灼热在她脸上不住的吻下。而身下也是更加硬如铁,挺/身而入。
阮熙没料想到会那么疼,登时一下咬破了嘴唇,胸/口起伏不定,她哼唧一声,泪眼汪汪,止不住的哀求道,“王爷不要动,疼!”
那硬/物果然不再动作,她将头埋在李恪胸/口,双肩抖动,两条修长的长腿绷的很直,李恪安抚着吻去她嘴角血迹,心下却是泛坏,在她腿旁揉了一把。“你且放轻松些,爷都被你夹疼了。”
阮熙脸上顿时火辣辣的,不过倒是如他所说,尽量调整呼吸,也能让她自己好受一些,李恪这才接着动作起来,他不忍怀中之人初次就对此事生下芥蒂,也是早早便放了初精,就待阮熙长出一口气后,李恪又抱着她亲吻起来,这一次,疼痛早已麻痹,倒也让她有了些须快活,她娇/喘着。
两人在床/上翻滚,阮熙直被折腾的眼睛再也睁不开,昏昏沉沉的睡了,李恪才算做罢,在她额前重重的吻下,拉过被子将两人身体盖住,揽着她睡下了。
这一夜阮熙睡的极是安稳,以前夜里她总是难免惊醒,这夜却是不同的,周身都很是温暖,让她眷恋不已。
早上,她睁开眼睛,就见那双细长的眉眼正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阮熙有点怔住了,看着李恪发起呆来,李恪生的俊美,近距离观看竟也找不到瑕疵,半晌她才回过神,立刻脸色着想坐起身来,可是只一动,这全身就像是被马车碾过一般,没有一丝力气,而腿/间更是疼的让她差点掉下眼泪。
李恪昨夜已是节制了的,可阮熙是初次,哪受的住这个,李恪见她还想逞强起来,伸手摸过她的脸,“且再休息一会,待用过午饭,我再与你回丞相府。”
阮熙实在是疼,也只能点头,两人同宿在一起,男子的身体就在眼前,还是让她有些羞涩,不敢直视。但想起今日还要回门,脑子也清醒了不少,只说,“劳烦王爷了。”
这次她出嫁,从丞相府带走了两个丫鬟,巧玉和蓝芝,蓝芝不似巧玉那样脑子灵活,人虽呆板一些,但是到底是跟了她那么久了,也合用。
她这会方才觉得身上不舒服,想要沐浴一番,抬眼见睿王,仍是在看着她,她大起胆子,“王爷可是觉得哪里好看的?”
李恪嘴角勾起,笑了,“本王的王妃生的这般貌美,本王自当是爱看的。”
阮熙听李恪调/戏她,嘴上也是微微抿起,想起小时候初次见睿王时,他小心翼翼的躲在树后偷看自己,只是不知睿王是否还记得,便有心多问,“王爷可是见过臣妾?”
“王妃怎会如此问?”李恪把玩着她的一缕秀发,放在鼻尖轻轻嗅着。
阮熙见他似乎没什么印象样子,便只说,“那大概是臣妾记错了罢,臣妾记得儿时是见过王爷的,也许只是长的像吧。”
李恪没有看她,只是调笑道,“所以王妃便对本王一见钟情了?”
这话让阮熙的脸瞬间红了,她的事睿王可能不知详细,可大概总该是知道的,他这样说,不过是让她觉得难堪罢了。
李恪见她不说话,便坐起身对门外喊道,“来人,提水。”
说完,门立刻被打开,两个士兵提着热水就要进来。
阮熙早想梳洗一下,哪知进来两个男的,顿时吓的惊叫一声,李恪也是脸色铁青一把抱住阮熙,用被子包住她,抬手抓起旁边的糕点就砸了过去。
“混帐东西!滚出去!”他大呵一声,吓的那两个士兵赶紧又退了回去,其实他们还什么也没有看见呢。
巧玉和蓝芝两人刚才去准备梳洗的东西,一回来就见出了事,巧玉忙和蓝芝两人再次提水进去,将水放满,好让两人沐浴更衣。
阮熙好好将自己清洗之后,身上的粘腻感总算是消失了,人也清爽了许多,她先自己穿好衣服,见睿王还在沐浴,便打开自己的衣箱,那里都是她亲手缝制的衣裳,将最上面那件给睿王做的取出来,又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她打开放在一边。
待李恪洗完出来,她又一件件的伺候他穿上衣服,李恪穿惯了铠甲,这样精细的衣裳他有多少,心中也是有数的,便问,“本王怎不记得有这件?”
阮熙把领口给他叠好,她在领口处专门绣了一片叶子,倒是别出心意,嫩绿的颜色格外显眼,“这是臣妾为王爷裁制的,还怕小了,没想倒是刚刚好。”
李恪看着她的目光深沉,这样一个小女人在他身前忙来忙去,倒让他心中暖了许多,抬起捏起她的下巴,阮熙疑惑的看他,李恪在她唇上吻了一下,“宫中有专人裁制本王的衣裳,你不用那么累。”
阮熙红着脸不去看他,将一旁准备好的玉佩取出,那是从芳沁斋定制的,与她腰间那块一模一样,只是料子不同,她将玉佩给王爷戴上,想起那日王爷对她说的话,也是鼓起勇气抬头对李恪说道,“臣妾也是从不轻易送礼物给人的,如今王爷得了此物,也得好好保护。”
李恪见她孩子气的样子,倒是笑了,看着那玉佩,“王妃的话,王爷自当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