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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乾玄宗这般阔气的话语,陈镇索性连想都不想,直接开口索要道:“汉中蒙道之、陈庆之、公孙斩!”
陈镇一口气报出三个人的名字,还想再说些人,但看乾玄宗那淡漠的表情,便是将刚到嘴边的话吞咽了下去。
陈镇要的这几人全部都是在武将榜上挂了名的;陈庆之和公孙斩自然不用说,这两人都是陈镇一手提拔的,乃是陈镇的心腹,乾玄宗将他们调入朝堂,为的就是分化陈镇的势力,让他们少沾染些兵权。
眼下大战在即,陈镇现在将他们要回去,虽然合理;但是乾玄宗面色却是变得严肃了起来;看着一脸期待的陈镇,乾玄宗再次展现出他君王无情的一面。
桌前的乾玄宗先是喝了一口玉盏中的雪顶含翠,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开口拒绝道:“公孙斩孤有大用!眼下北边动荡不安,公孙斩这等沙场猛将需要坐镇关卡;陈庆之在朝中也是要出谋划策,眼下朝中的情况你不是不知道,能战善战者不多,这两人正是孤需要的,所以暂时不能给你!”
陈镇一听,眉头不由得紧锁了起来,盯着眼前老谋深算的乾玄宗,恨不得骂他;很明显就是乾玄宗不想再让两人和自己走得太近,毕竟他们的潜力和战斗力实在是太强了,和太子的关系又太好,时间一长,老谋深算的乾玄宗会觉得不安心。
“那蒙道之呢?”陈镇咬着牙问道,这是他要的第一人,也是三个人中唯一的选择;这位老将军自从汉中之围解开以后,便是留守汉中,没有再参与之后的大战;之前防守战的战绩也很快被公孙斩和陈庆之的战绩淹没,成为陪衬。
算算年岁他都五十多岁了,已经是个白发老将了,还有几年的活头;陈镇不想让明珠蒙尘,他也想建功立业,而且这家伙也是才学十足,早年乾玄宗没发现这块璞玉,如今陈镇也只能捡漏了。
“给你!”这次乾玄宗难得的大气了,蒙道之本身就是一员老将了,年轻时默默无闻,也就是现在在大乾崭露头角,给陈镇也是没什么负担,搞不好这老家伙直接死在了沙场上也是个未知数啊。
“行!但是这三万人我要最好的盔甲和武器!若是这上面再出现问题!那我也就没了办法!而且我要这三万人的绝对统兵权和任免权!你若是在里安插人掣肘!那这仗就不好打了!”陈镇听着乾玄宗干脆地回答,知道自己失算了,看乾玄宗这痛快的表情,自己应该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同时陈镇也要打个预防针,说出了乾玄宗最爱干的事情;毕竟军队一旦有人插手干预,陈镇的调令就不好施展,甚至容易被掣肘,这是兵家大忌。
乾玄宗听着陈镇的警告,苦思冥想一番,随后回应道:“可!”
“行!”陈镇眼见乾玄宗答应下来,心中也算是稍稍安定了些;在解决完最后一个问题后,看向乾玄宗问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要不要将陈友谅一柄解决了!”
乾玄宗听罢,神色一愣,那张饱经风霜的面颊上第一次透露出深邃阴面的气质;此时的乾玄宗上下打量着陈镇,感受着他身上散发的杀气,眉头不由的紧锁了起来,没想到自己这个儿子,看似表面仁德,但是杀起自家人来一点都不心慈手软。
到底是自己的崽子,有自己的狠辣,是自己的种没错;看着陈镇那平淡中带着一抹冷意的瞳孔,乾玄宗却是一笑道:“能解决最好!解决不了也无妨!等天下平息了!我会收拾他的!”
“好!”陈镇默默点头,而后拿起桌子上的三块令牌,将其收入腰间道:“东西我拿走了!”
“去吧!”乾玄宗看着陈镇起身打算离去,似乎是有些不放心,提醒一句:“要做就要做得彻底,不要闹得尽人皆知!”
听着乾玄宗的言外之意,陈镇不由的咧嘴一笑,大步向着前方走去,声音满是潇洒:“走了!”
看着陈镇的身形消失在宫门外面,乾玄宗身形倚靠在椅子上,原本谈笑风生的笑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冷漠,瞅了眼身边伺候的安长海,语气冰冷道:“查封青竹楼,将其书籍、金银半数充入国库,其余的充当鸿德楼的资费;另外传朕口谕:吴王圈禁增加一年,告诉他!让他老实点!莫要再整出些幺蛾子!要是在出现什么岔子,他就去就藩吧!”
“诺!”安长海心头上冷汗唰唰地冒下,当即拱手听命,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出殿门。
洛阳这边风云变幻。
与此同时,天下的局面在迅速的变动着,荆州方面,萧晋杀了县丞占领周边三城十五村,自立为晋武大将军,起兵反乾,陈胜吴广二人率领三千之中投靠,瞬间萧晋兵马扩充一万五千人,而且人人身穿战甲手持兵刃,猛地一看就是精锐部队,显然萧晋筹划这一天已经很久了。
随着萧晋的起义,徐州的周宿聚拢五路匪徒,攻占下邳自立为王徐王,合计兵马三万人,起兵反乾。
与此同时兖州的夏熵起兵反乾,兵马攻占了淮南全境,和徐州的周宿起兵一处,联合抵御朝廷的围剿;瞬间大乾的局面开始热血沸腾了起来,而且两人的位置都处在陈镇前往扬州的必经之路上,也就是说陈镇想要抵达扬州,首先便是要解决这两支部队,否则粮路就要被截断。
此时的陈镇也是等不到过年了,因为若是现在不出兵将这两个家伙给干掉,只怕是开春之后,陈友谅根本挡住陆溟和丁亥的合力进攻。
想到此处,陈镇在接到消息的当天夜晚,便命令吕武、赵云、薛仁贵、贾复、颇鄠五位大将,亲自前往三军驻扎的北城营地视察。
同时前后三天的时间里,陈镇必须挑选出三万精锐,而这种急急忙忙的镇墩军务,必然会得罪三军的主将,对此陈镇丝毫在意,毕竟他接到的是乾玄宗的调令,不服气的可以找乾玄宗理论去。
这三军的主将分别是骠骑大将军乐虎,还有车骑将军粟宗,以及身为宗族武将的镇军大将军陈愿,这三人两个是乾玄宗的嫡出兵马另外有一个便是听命于司马由。
陈镇根据吕武的建议,想要判断一支军队是否是精锐,就必须令行禁止;当下夜晚,陈镇便是拿出太子令外加军令,一路畅通无阻来到北城大营,抵达此处以后,陈镇直奔点将台,看着天空中昏暗的夜色,眼下已经是半夜。
在没有活动的古代,现在这个时间段,许多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但是此刻的陈镇毫不顾及这些人有没有睡着觉,而是冲着身侧的杜回招呼道:“擂鼓!快点的!”
此刻校场之上,陈镇锐利的目光披靡四方,注视着周边的战旗飞动,两边的擂鼓士兵此刻却是不敢轻举妄动,因为军中主将皆在,若是他们擅自擂鼓,必然会被治罪。
陈镇刚刚说完话,两边站立的擂鼓击侍却是不敢真的敲鼓,而且八方通鼓只有四个人在职位,其他的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陈镇说话间,这些人也是眼神躲闪,不敢直视陈镇,看着眼前这些七尺壮汉窝囊废的模样,陈镇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冲着身侧的杜回、许褚、蒙梵、典韦四人道:“你们亲自去!给我敲大声点!”
“诺!”四员虎将声音如雷,大步上前,一把推开眼前的挡在自己面前的擂鼓士兵,眼中满是厌烦之色。
“隆隆隆”一击鼓后,昏暗的军帐内开始躁动,但没有明显的大规模的动荡,只有西面的一座军营有着篝火燃起,而后便是看到那团燃烧篝火的火焰瞬间热络起来,就像是煮开的沸水一样,迅速闹腾起来。
但是其他方向,却是如同一片死寂一样,没有听到一点动静;这让陈镇眉头顿时紧锁了起来,看向身侧的典韦和许褚四人语气严厉道:“继续!我倒要看看!这些家伙能够睡到什么时候!”
一旁的吕武此刻抚摸着自己的胡须,面色凝重道:“鼓乃军令,声响而不至,当斩杀之!除去刚才的那一支部队,其他的也只有东面第二声战鼓响起的部队可以一用啊!”
“这样的军队如何能打仗!他们占据着大乾最好的军事装备,但却是最废弛的,连边军都不如;拉着他们上战场,只怕是给夏熵和周宿当点心!”陈镇按着怀中的宝剑,对于军队的军事素质,失望至极,眉头不由地紧锁了,心中更是恼火至极。
原本以为自己便宜老爹发发善心,给自己三支军队,没想到竟然糜烂成现在这个样子;好在自己留了一手,抽取三支军队自成一军,否则能被自己老爹给坑死。
“正所谓治军先则将!这些军队废弛,最主要的问题便是主将;到时候殿下挑选精锐兵卒,在统一规整,选择悍将治军,便可有所作为!”吕武对于这方面有着清晰的认知,他在太子府中的这一个月也没有完全闲着,没事和陈镇探讨李德明修缮的兵书,不时多加修改,和陈镇也是多有讨论,对于大乾的军队制度和士兵武将的问题皆是有了独到的见解,现在的他唯一缺少的便是兵员。
陈镇这一次领兵也是打算将他和薛仁贵、颇鄠这三人给推上去;吕武是主动投靠自己的人才,薛仁贵是召唤来的,这两人的能力陈镇是知晓的,需要给他们发展的机会;颇鄠不一样,他是降将,陈镇需要给那些投靠自己的白巾军将领一线希望,让他们不至于因为身份的原因而感到被自己忽略,同时也为了更好的吸纳其他敌军阵营的人才。
要知道,乱世之中出英雄,英雄也不可能一直出现在自己的阵营里,也会出现在敌军的阵营里,如曹操和李世民,他们手中有很多的大将,都是从敌军阵营里吸纳进来的。
诸如三国的五子良将中的张辽、徐晃、张合这都是老曹挖掘的人才;隋唐之中的尉迟恭、李靖、薛万彻等等,这些都曾经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到最后也是追随他们征战天下,成为一代名将。
随着陈镇和吕武的谈话,很快军队中便有一支军队赶来,他们就是听到第一通鼓声的将士。
此刻他们急速奔驰而来,身上的盔甲也是穿戴整齐,麾下的将士一个个枕戈待旦,为首的乃是一员千夫长,此人身长七尺,身体魁梧,穿着青铜战甲,胯下骑着一匹战马,手中拿着长刀,远远就看到陈镇道身形。
随着距离的拉近,一看陈镇不是军中的珠江,顿时面色不由得一变,不知道眼前是何人,竟然擅自擂鼓,当即纵马上前便是大声质问道:“你等何人,擅自擂鼓传令,可知是死罪,左右何在!”
“在!”随着这名武将的一声令下,两边便是出来两位虎背熊腰的汉子,怒视着陈镇,似乎只要主将一声令下,便是上前拿下陈镇。
“放肆!”陈镇还未说话,典韦便是气势十足地大喝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大声怒喝道:“太子在此,你敢造次!”
听着典韦的呵斥,这名武将这才看清楚陈镇的身形,当下连战马都不骑了,直接翻身下马跪地参拜道:“参见太子!”
“嗯!”陈镇看着眼前这位将军,眼中有些欣赏,别的不说,光是这听从号令,便可以看出此人当为一良将;思绪至此,陈镇漫不经心地问道:“你乃是何人!报上名来!”
“末将!长武军千夫长祝玄武”祝玄武声音高亢有力,直接回应陈镇的问题。
“很好!”陈镇点了点头,冲着他挥手道:“在一旁候着!”
“诺!”祝玄武听罢,直接牵着战马的缰绳,手持长刀,端端正正地站在原地,颇有大将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