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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成一时噎在了原地,见状,陈纪荣忙开口言道:“林公子这话也有意思,同样也没有听到对方的话不是吗。”
话落,陈纪荣扭头望向王仁道:“既然你说有人谋反,那可有证据。”
本就是胡编乱造,如今看着陈纪荣满身华光,更是露怯三分,脑子一片空白,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坑坑洼洼的“我我我”个不停,看的众人很是恼火,陈纪荣见状嘴角勾起了一抹冷意道:“我相有件事情,你可能没搞清楚,若说着偷窃,杀人放火之事,罪责还可能在你一人身上,且不用牵连家人,可你要明白,谋反这词,自来便没有人可以轻易提起,但凡说了,就必见血,最轻的罪责都是夷三族,就是不知,到时候,你家要掉落多少脑袋了。”
此言一出,跪着的众人都是心神一凛,便是那原来觉得王仁脑子灵活,相出这个主意的人,此时也恨不得弄死王仁,这分明是要将所有人都给拖进去。
到了此时,赵虎望了林锦一眼,忙接口言道:“这位夫人,我可以作证,这屋内之人确实要谋反,小的曾亲耳听到过。”
王仁心领神会,也忙跟着言道:“赵虎说的对,这话小的也亲耳听那魏英齐说起过,就是和眼前之人说的,还望大人明察。”
自认为抓住了林锦的把柄,赵天成满脸喜意的言道:“林公子你也听到了,可有什么要辩驳的地方没有。”
挥手对着院中空挥一掌,就在赵天成翻了个白眼,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只听一声炸响,庭院中的树,竟是碎成了粉末,赵天成咽了口唾沫,强撑着道:“怎么,林公子这是被我们发现了你谋反的证据,想要杀人灭口不成,林公子怕是忘了,我再怎么样也是朝廷命官,杀了我,这谋反罪名怕是要给压实了。”
淡淡的扫了赵天成一眼,林锦上前一步,看着赵天成连退三步的模样,林锦脸上的神色便更加不屑了,只冷笑言道:“证据,我怎么不知道有什么证据,莫非就是这等杀人放火的刁民随便说两句话,就能当做证据,那我可就要好奇,赵大人是如何坐上这个位置的。”
说到这里,林锦目光扫到陈纪荣的身上,几分玩味的言道:“我倒是忘记了,娶了陈家的女儿,别说一个县令,就是一个知州,若是肯为你操作一番,想来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惜啊,可惜,虽然陈家女娶了好处多多,可这身份不同,带来的利益自然也就不同。你说是吗。”
眼见二人怒火中烧的模样,林锦嬉笑言道:“别这么生气,我说的又没什么错处,是不是草包,就看赵大人接下来怎么判了。”
看赵天成有些控制不住,胡莱忙开口言道:“大人切勿冲动,如今他们兄弟二人和好,动了林锦,便等于动了林家,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恨恨的望了林锦一眼,赵天成闭着眼睛,将心中的怒火压下,这才开口言道:“林公子勿怪,我绝对没有伤害林公子的意思,只是既然他们说出了这话,只怕林公子,你们定要跟我们走一遭才是了。”
赵天成话落,扭头望向师爷胡莱道;“你们去将这家的主人唤醒,将他们一并带走。”
没想到赵天成竟然如此大胆,林锦直往其身前一站道:“赵大人好大的威风,我的人说抓就抓,看来是丝毫没将我放在眼中了,原本以为前些日子一场误会,今日赵大人过来,是想与我化干戈为玉帛的,没想到,竟是与我仇上加仇的,既然如此,那我是也该下定决心了。”话到这里,林锦望向陈纪荣道:“不知这可也是陈家的意思。”
陈纪荣不傻,自然明白不能给娘家平白招惹这样的强敌,忙扯出一抹笑容道:“想来林公子只怕是有些误会,我们夫妻二人并没有与公子作对的意思,陈家自然也不会这么想,公子自己刚刚也听见了,这可是有人状告你谋反,这种大事,如是连过场都不走一个,那我们夫妻,只怕也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淡淡一笑,这话,林锦是半句不信,他又不是瞎子,哪里会看不到,二人诱导之下的话,只是他们二人只怕也没想到对方竟然说到谋反身上去,却是失算了。
见林锦半天没有动静,赵天成夫妻二人又被僵在了原地,胡莱深吸口气,不得不上前言道:“那林公子是否能先让开口,便是我们大人能网开一面,那也得听听他们的辩解不是。”
林锦侧过了身子依然挡在几人身前言道:“要带人回去,带我一个就够了,若是大人想要牵扯到英齐他们身上,那我可就不客气了,你知道的,想要整治你,还是很容易的。”
赵天成拦住了胡莱,直望着林锦言道:“护短不是现在这个时候用的,我要是你,就将事情全都推到他们一家人身上,这样的事情但凡粘上一点,只怕你林家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双手成拳,对着赵天成一拱手道:“这件事情想来就不用你们操心了,我自有主张,我还是那句话,若是想要抓人,就带着我走,魏家人,你们一个也别想碰。”
苦笑的望着赵天成夫妻二人,胡莱忙上前言道:“大人,林公子都请暂且息怒,依我看,不如就在这里将这案子办了岂不是更好。”
知道胡莱定然是在给自己解围,赵天成忙开口言道:“师爷有什么话只管说来,若是有理,我依你也没什么不可。”
“是,大人,这凡事不能光听一面,大人不妨听听林公子的说法,指不定他能自证清白也说不定呢。”
扭头望了林锦一眼,赵天成不由开口问道:“是吗,你能自证清白。”
微微一笑,林锦一脸自信的接过了话头道:“容易的很,我倒是现在就能证明,只是赵大人确定自己想看到吗。”
冷哼一声,见所有的人都盯着自己,赵天成了将袖子一甩,气愤的言道:“林公子说笑了,我赵天成当官以来,唯求为百姓做尽好事,不负身上这身官府,若是林公子真的是冤枉的,我自然要为林公子洗刷冤屈的,毕竟这可是灭九族的罪过。”
林锦淡淡一笑,直望着赵天成言道:“可看见院中的那颗树了。”
心中一虚,赵天成强撑着言道:“怎么,莫非还想威胁本官不成。”
听了这话,林锦当下便忍不住笑了出来,只言道:“赵大人看来平日里亏心事一准做多了,若不然怎么只往坏处想呢,我的意思是说,那颗树就是我的证明。”
赵天成听了这话,忍不住嗤笑言道:“林公子,便是要给自己脱罪,也麻烦用一个靠谱的来,一棵树,既不会说,又没有思想,怎么能为你证明。”
林锦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望着赵天成反问了另一个问题,“不知道赵大人对武艺可有涉猎。”
一句话就戳在了赵天成的心窝子上了,要知道赵天成可是典型的文弱书生,且不说平日里他对武将本就不喜,光说如今这情况,怎么看,怎么都像林锦逮着机会,就要羞辱他一番。
语气自然有些不好的道:“虽然赵某人,只是文弱书生一名,但是也很是见过些高手的,如你刚刚说的这样的事情,我亦见别人做到过,没什么了不起的。”
“看事情不看重点,算了,赵大人,既然认识许多武人,那就该知道习武之人,自来便耳聪目明,若真有人能听到我说话,那才是天大的笑话。若是赵大人不信,只管试验一番便是,只看看是否有人,能近了我的身而不被人发现。”
赵天成闻言,下意识的望向了妻子,见其点头,赵天成,便试验起来,结果发现,就是到了百米之外,林锦也能清楚的察觉出来,这下子,赵天成的脸上都是一脸尴尬。
偏偏林锦还口不饶人的接着言道:“别说百米了,便是十米的距离,我若是小声说了什么,我就不信你能听的见,而谋反这样的大事,我想只要不缺心眼,也不会有人嚷嚷的众人皆知,我说的可对。如此这般,难道还不能证明我的清白吗。”
赵天成顿时无话可说,只言道:“师爷,将那些人都给拉到衙门离去,胡言乱语,口无遮拦,竟将谋反之言随意言说,险些害的本官冤枉了林公子,实在可恶,定然不能轻饶,师爷,你先将人压回去,细细拟出个条陈来,待我回去,再做决断。”
王仁心中害怕,顿时一个响头扣在了赵天成的面前道:“大人饶命啊,小的真的听过这话,若是大人真的要责罚,就请责罚王仁一人,今天晚上的事情给你,筹谋之人也是王仁,与他们无关,求你放了他们,要杀要剐,只管冲着我来,王仁绝无二话。”
赵天成狠狠的一拳捶在了桌子上,这才冷冷的言道:“王仁,你以为本官是什么人,岂容你在这里讨价还价,杀人放火,诬陷他人,罪之当死,你们一个也别想跑掉。”
听闻此言,王仁连连喊冤道:“大人明鉴啊,你看这院子里准备的叫一个齐全,根本就是他们准备好的,这是个陷阱,就等着我们往里面钻呢,大人啊,我等也太冤枉了。”
林锦嗤笑一声,只站在众人面前言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就算是个圈套,我也没有让你们往里面跳,说起来,不过是你们贪心的过罢了。”
王仁挺直了腰杆,眼带恨意的望着林锦言道:“我现在明白了,一切都是你们计划好的,五千两白银,要走的消息,终是让我们下了手,果然手段高超,只是我好奇的很,祸害了我们这么多条人命,你夜里可还睡得着。”
“看事情不看重点,算了,赵大人,既然认识许多武人,那就该知道习武之人,自来便耳聪目明,若真有人能听到我说话,那才是天大的笑话。若是赵大人不信,只管试验一番便是,只看看是否有人,能近了我的身而不被人发现。”
赵天成闻言,下意识的望向了妻子,见其点头,赵天成,便试验起来,结果发现,就是到了百米之外,林锦也能清楚的察觉出来,这下子,赵天成的脸上都是一脸尴尬。
偏偏林锦还口不饶人的接着言道:“别说百米了,便是十米的距离,我若是小声说了什么,我就不信你能听的见,而谋反这样的大事,我想只要不缺心眼,也不会有人嚷嚷的众人皆知,我说的可对。如此这般,难道还不能证明我的清白吗。”
赵天成顿时无话可说,只言道:“师爷,将那些人都给拉到衙门离去,胡言乱语,口无遮拦,竟将谋反之言随意言说,险些害的本官冤枉了林公子,实在可恶,定然不能轻饶,师爷,你先将人压回去,细细拟出个条陈来,待我回去,再做决断。”
王仁心中害怕,顿时一个响头扣在了赵天成的面前道:“大人饶命啊,小的真的听过这话,若是大人真的要责罚,就请责罚王仁一人,今天晚上的事情给你,筹谋之人也是王仁,与他们无关,求你放了他们,要杀要剐,只管冲着我来,王仁绝无二话。”
赵天成狠狠的一拳捶在了桌子上,这才冷冷的言道:“王仁,你以为本官是什么人,岂容你在这里讨价还价,杀人放火,诬陷他人,罪之当死,你们一个也别想跑掉。”
听闻此言,王仁连连喊冤道:“大人明鉴啊,你看这院子里准备的叫一个齐全,根本就是他们准备好的,这是个陷阱,就等着我们往里面钻呢,大人啊,我等也太冤枉了。”
林锦嗤笑一声,只站在众人面前言道:“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就算是个圈套,我也没有让你们往里面跳,说起来,不过是你们贪心的过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