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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有一个习惯,早上吃完饭放下碗,立刻离开家出去玩,找几个朋友聊天,等到中午饿了,回家吃饭,吃完饭在出去聊天。有一个邻居是大嘴巴,谁家孩子没有能力,年纪很大没有结婚生子,无限放大宣传。
华江家是讨论第一对象,还有一件事是,谁家孩子工作好,工资待遇好,或者是事业单位,很喜欢讨论这种话题。华江和歆文一样没有占到,父亲的脸快扔到地上了,父亲很注重外人看法,总觉着太丢人。
今天他两心情都不好,一个是迟到并且发生交通事故,另外一个是领导迟到,由于父亲心情差,喝一杯酒说:“今天我太丢人了,你们继续挑吧,你(歆文)拿着钱不放手,你(华江)的要求不降低,继续混吧。”
小时候,歆文受到很多委屈,只是没有说出口,更不知道怎样表达。现在他已经长大成人,应该考虑以后了,如果把钱都花在华江身上,他的婚姻很难成功。
女方一口一个彩礼,说彩礼很简单,几万块钱需要好几年,彩礼需要借钱,举办酒席怎么办,一步一个坎,口口声声说为孩子好,脸面都被孩子丢尽了,你们提供不了目前的物资爱情,不要说孩子丢人。
歆文看着华江,就像是给自己盖房子,他今天的经历,明天会发生在歆文身上,目前达不到女方要求,还是尽早打算以后吧。
今晚家里很安静,吵闹过后留下的是思考时间,都没有站在对方角度上考虑问题,在考虑家事的时候都很自私,都是片面之词。
也是从这一天开始,歆文选择住楼房,以前经常回老家,从此以后,每天骑电瓶车上下班,家里没有蔬菜,下班后去超市购买。给自己足够的时间独处,宁可一个人住在三室一厅房子里,也不会回老家团聚,吵闹的场面已经刻印在脑海里,这种印痕歆文无法抹除。
华江心很大,昨天在家里吵闹,第二天正常上下班,包括昨天的交通事故,这件事没有对父母提起,车灯有一道划破,车灯是熟料的,不仔细看没有什么差别。
这辆车华江开很多年了,旧车费油,同样的路程,前几年三百元一个月,现在需要三百五,华江觉着有点贵,想换车没有资本,自从购房之后,他的收入很低,一多半工资给了银行,一少部分是生活费,工作很艰苦,存钱不现实。
歆文挺自由,累了可以请假,最近不回家了,即使没有上班父母也不知道,市里的商场有很多,商场冬暖夏凉,绝对不会中暑。
以前在书店当服务员的时候,每天有无数人看书,现在商场客流量很大,店内销量很低,不管是蹭空调还是其它目的,他们空手而来,空手而归。
商场有最多服装店,从早到晚都试衣服,没有发现几个人提着衣服走出商场,网络发展的很快,她们选择试衣服,按照款式上网购买,商场衣服变成她们的试衣间,店内服务员都习惯了,不足为奇。
城市太小了,歆文请假游玩害怕碰到熟人,只能藏在隐蔽的位置,尽可能不让熟人发现。
父母只知道工作,尤其是最近几天,家里农活已经忙完,父亲还没有去外地打工,每天去劳务市场找工作。劳务市场有很多人,价格很低,竞争力很大,如果单价低,华江父亲不干,有些人为了生存会干,为了能找到工作,只能降低要求,干一天比闲着强。
自从歆文回老家,他和邵强联系变少,两人站的高度不同,一定会减少见面次数。
如果按照正常方式,歆文能收到邵强的信息,打工这么多年,只留下一个好朋友,让他想不到的是,贝贝给他发信息,想知道他的家庭地址。贝贝性格开朗,只要告诉她家庭地址,一定会找他玩,歆文说:“明天我要去外地旅游,等我回来再说吧。”
歆文做客服的时候,办公室有歆文身份证复印件,贝贝托关系一定能找到,在发信息的时候,贝贝已经来到歆文老家,想见他一面。
拒绝完贝贝,歆文离开商场,马路两侧路灯很暗,有一个手臂放在歆文肩上,歆文说:“你是谁啊。”贝贝笑着说:“我,你把我给忘了。”
歆文感到惊讶,刚才打听地址,现在出现在眼前,歆文说:“你没有上班吗?”贝贝说:“最近生意不好,请假很容易。”贝贝站在马路边往前走,他们很像一对情侣。
几日之后,华江去喝喜酒了,他们认识时间短,华江给新人五百元,这个朋友拉着脸说:“我不在乎钱,高兴就好。”
其它朋友给八百,六百的只有一位,付完钱立刻回家了,没有吃饭。华江脸皮真厚,喜酒钱最少,吃完饭,提着包回家,书包有两盒烟,两包糖,烟放在抽屉等客人,糖让大家吃了。
三天之后,华江朋友说:“华江,等你结婚告诉我,我一定去,还你钱。”身边有很多人,都在嘲笑华江,华江说:“行啊,等着结婚一定会通知你。”看着该上班了,他们慢悠悠去车间工作。
包间有一位大吹,从开始喝酒到喝醉,嘴一直没有停,服务员听着想笑,有人说:“他们有能力付钱吗?”另外一个服务员说:“我觉着没有问题,几百元付不起。”
等到结账的时候,喝醉的不会付钱,另外两人开始客气,几分钟之后一个人说:“我去趟洗手间。”另一个人说:他也去,喝醉酒的说:“我想喝水,我去车里休息一会。”这两个人走后,喝醉酒的人在车内等候。
华江不想在家里吵闹,眼不见心不烦,华江选择住楼房,老家留下母亲一人,每天梳白头发,儿子不在身边,母亲很难过。
之前我提到过,华江的房子只有家具,没有家电,购买家电需要花很多钱,幸亏华江勤俭节约,购买家电花掉所有的积蓄。母亲在家里种菜,只要有时间,拿着菜送到他们家里,尽可能少花钱,有一次,歆文让母亲和他一起住,母亲说:“老家怎么办,有小偷。”
远亲不如近邻,邻居喜欢墙倒众人推,不会雪中送炭。选择居住楼房,所有的开销都要预算到,离开钱过不去一天。
歆文无意间听到一句话,富裕小区,贫穷小区,垃圾小区。同样都是小区,为了所谓的面子,开发商选择贴标签,用通俗易懂的话说就是,有钱人购买优等小区,生意人谈生意事半功倍,合作方觉着这位老板有钱,和他合作没有错。
开车手里不能缺钱,尤其是老车容易坏,远水不解近渴,一定要准备现金。华江排队取钱的时候,前面的一位卡被吞了,他不让任何人使用,等着工作人员。
华江只能使用另外一台机器,等华江取完钱,车前面有一张单子(罚单),此处不能停车,华江拿着钱去缴纳罚单,嘴里说:“他们眼神就是好,停车三分钟发生意外了。”
缴纳罚单的时候没有排队,一位工作人说:“两百。”离开的时候,华江发现一辆车坏了,车里有血,看样子很严重。一位工作人员说:“人已经送医院了,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听他们谈话还知道,一位司机违章停车,后面车刹车不及时,意外出现了,看样子车废了,以后不用修理,一次性报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