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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女人,章三阳一向是以绅士的态度,说话也是客客气气的。
"章三阳,我还得谢谢你呢,无权无势的就把冷凌月给拖下水,真是干得漂亮。"吴亚楠笑着说,他打量着章三阳,除了长得挺英俊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可取之处嘛。
章三阳不和女人计较,他看向艾克,俗话说的好,擒贼先擒王,吴亚楠能在这咋咋呼呼的,不都是仗着艾克家里的势力么?
吴亚楠这个人,章三阳并不知道。
但是,艾克。
章三阳却是听说过的,柚子娱乐的老总,一个专门打造男团女团的公司,培养明星或者演员的地方,他知道这些还是幸亏他妈,章母最喜欢看电视剧,没事就会在章三阳的耳边叨叨几句。"艾克先生,你们公司出的《天与地》这部悬疑电影,听说获得了韶华奖,恭喜恭喜啊。"
艾克闻言,眼睛里闪过了一丝不可思议,但是他很快就恢复过来了,韶华奖是下个月才颁布的,这只有高层的内部消息才知道,他试着打探说。"章先生,可不要开这种玩笑,虽然《天与地》受到了很多观众的喜爱,但是同时期也有非常好的作品,《天与地》能不能得到韶华奖,这还是个未知呢。"
"既然艾克先生不知情,那我就换一个,你知道的事情来说一说。"
吴亚楠插嘴,"章三阳,你别在这儿乱说,小心丢了饭碗!"
章三阳用冷漠的眼神看了吴亚楠一眼,他面无表情的时候看起来就非常的有气势,再加上这时候他的眼神很冷漠,吴亚楠马上就吓得不敢说话。
冷凌月笑了,"吴亚楠,这有你插嘴的份么?都这么多年了,脑子还是没点长进。"
"你——"
艾克拉住吴亚楠的胳膊,"好了,别吵。"然后看向章三阳,他现在对章三阳有点儿兴趣,据他的调查,章三阳这个人的档案资料非常的平常,可是不是什么人都能无中生有的。
章三阳说韶华奖的时候,可不想说假装的。
"章先生,你说,我洗耳恭听。"艾克笑着,看他那个笑容如沐春风,老天爷对他很好,给了他一副容易骗过别人的脸,他这张脸长得就非常的温和无害。
实际上,艾克非常的小气和睚眦必报。
章三阳非常不着急,他慢慢的喝了个咖啡,好像在想怎么说似得,"我对娱乐圈不怎么感兴趣,不过,昨天无意间在网上看到,国际模特木棉棉在家自杀的消息,这是艾克先生的公司底下的艺人。"
他这次没用大概,可能,好像,章三阳是非常肯定。
艾克嗤之以鼻的笑了笑,但是他变换表情的速度非常快,脸上马上就流露出一种悲伤,看起来好像也挺痛心的。
他说:"确实是我公司底下的艺人,对于木棉棉的死,我感到非常的惋惜,不知章先生突然提这个,拿死人说事是什么意思呢?"
冷凌月拿起扇子挥了挥,她了解章三阳,没有把握没有根据的事,他是不会突然提起来的,那么这个艾克绝对有事情,"哎呀,现在当艺人可真是危险呢,说不定哪天就自杀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木棉棉是自杀的,难不成你们要把这个罪名怪罪到艾克的公司么?"吴亚楠说。
艾克说:"公司压力大,木棉棉承受不住,公司或多或少确实有不对的地方。"他把好话都说出来了,把自己累装成一个非常好人的样子。
冷凌月笑笑不说话。
"那,木棉棉怀孕了,不知贵公司的领导有没有了解到?"章三阳说完之后,脸上不着痕迹的露出了笑意,这个世界上纸是包不住火的,如果你不想给自己留下后患的话,那就不要做错事。
如果做不到的话,做错了事,那就安安分分的做人。
否则,该承担的结果,跑不了的。
艾克听到这里,脸上伪装的表情似乎有点绷不住了,木棉棉怀孕的事情,他敢保证只有他和木棉棉的知道,章三阳是从哪里知道这个事情的呢。
艾克好歹也是在娱乐圈这种地方混了那么久,遇到这种关键时刻就越要稳住自己,他说,"章先生,这话可不能乱说,逝者安息。"
"是啊,逝者安息,说的好,可这现在有事,逝者能安息么?"冷凌月说,艾克的反应他是完全看在眼里的,包括那个人脸上露出的不可置信,这就已经很说明一切了。
章三阳继续说,"口说无凭,我不可能在这儿跟你说一些没有根据的话,还有,艾克先生,我如果记得没错的话,你好像有一部电影叫《春天》吧,没过审呢。"
这部剧,可以说是艾克的心头恨了。
《春天》是一部反应人心丑恶的纪录片,里面拍摄手法非常的大胆,没有多少人敢用这种拍摄手法去拍摄的,艾克就偏偏喜欢这种,他就偏偏要去做别人不敢做的。
用过分暴露的肢体语言,十分冲击的画面,来比喻着人性,要让演员去演这部电影,薪酬肯定是要非常高的,包括,《春天》是旧时代的背景,要还原那个时代的场景和滤镜,艾克浪费了很多人力资源和金钱,都快把棺材本儿给拿出来了。
结果并不过审。
可惜,在现在这个美好的和平时代,这部片并不过审。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一个问题是。
这个电影里面消极的东西太多,艾克投资拍这部电影的时候并没有以自己的名义去拍,他除了是柚子娱乐公司的老总,还有别的身份,他顾及的东西太多了。
这部《春天》就像是艾克的一个梦,尽管不过审,艾克心里有一种很满足的感觉。
"你是,怎么知道的?"艾克问,到现在了,他有种直觉章三阳知道的东西绝对不止这些,"你到底,是什么人?"
吴亚楠看着有点儿发愣的艾克,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艾克,从艾克的眼神里,她似乎抓住了一个叫做恐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