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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被他蒙探出来,还差点被他。”她不说下去了,觉得不能说得太多,否则,向志荣会急的。
向志荣急切地问:“他到底说什么了?快告诉我。”
王红香喝了一口饮料,才说:“他好像发现了我们的关系,我一进去,他就关了门问我,你是不是跟向志荣在谈恋爱。我吓了一跳,但马上极力否认。”
向志荣紧张起来:“他的行动好快啊。你一进去,他就关门?这个动作不正常啊。”
王红香有些结巴地说:“他,还问我,是不是把假证件的事,告诉过你。我说没有。可他不相信,说你是内鬼。看来,他要对你下毒手。你要尽快离开天兴,这个月拿到工资就走。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向志荣沉默,边吃菜,边想着问题。刘学贵真的已经怀疑我们了,肯定要对我们采取措施。那么,如果我们现在就离开天兴,就等于前功尽弃。要是我先离开,红香一个人留在这里,就会更加危险。
我们两个一起走,也不妥。一是我们还很穷,没有创业资金,出去了,两人一起受穷,也不会有好的结果。二是刘学贵发现我们一起离开天闪,一定会追查我们,跟踪我们,然后象对待全兴权一样,对我们手手。不行,还是让红香先离开刘学贵这个虎口,我还要继续潜伏下去,跟他进行斗争。
于是,他冷静地说:“我暂时还不要紧,因为刘学贵还有事求我,他不是让我给他找我的学生孙炳辉吗?所以,他暂时还不会对我怎么样的。相反,你倒是很危险,应该早点离开这里。”
王红香不吱声了,她陷入了思想矛盾之中。她真想公开承认与向志荣的恋爱关系,然后索性离开天兴,跟他一起出去创业。可是想想,又否定了:我们两个人都没有钱,怎么出去创业啊?她也割舍不掉与他的这份感情,可残酷的现实不允许他们公开恋爱关系。否则,他们两个人都有很大的危险。当然,也有可能会弄得三败俱伤,后果不堪设想。
另外,她还在偷偷收集刘学贵黑社会性质的犯罪证据,怎么能半途而废呢?为了继续留在天兴,公私兼顾斗刘学贵,她决定不把上午刘学贵的色狼行为说出来,免得向志荣担惊受怕,坚持劝她离开天兴。
向志荣爱怜地看着她说:“红香,你就不要犹豫了,刘学贵这个人,心狠手辣,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的。你听我的劝,赶快走,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
王红香沉吟着说:“我不能半途而废,我要坚持到底,收集到他的犯罪证据,不是搞跨他,就是弄他一笔钱再走。”
向志荣急了:“你是一个女孩,而且是个漂亮女孩,他把你弄得身边当文秘,就是有意图的,你明白吗?本来,他可以慢慢来,先征服你的心,再占有你的身。而现在,他如果真的怀疑我们有关系,就会加快诱惑你的步伐,甚至还会采取卑鄙的手段,强暴你,造成既成事实,让你不得不做他的情人。”
王红香想起上午在董事长室里的情景,心有余悸,但她还是犟嘴说:“他敢!哼,他要是敢对我下手,我就跟他翻脸。”
向志荣笑了:“红香,你真的好天真啊,这方面的经验一点也没有,你哪里是这个大色狼的对手?我怀疑,张红梅就是被他强暴后,不得不做了他的情人的。”
“什么?你说谁?”王红香敏感地追问,“张红梅?她是谁?你认识她?她也被刘学贵占有了?”
向志荣心里一惊,知道自己失言了,连忙说:“她,对,也是天兴集团的一名员工,还是我介绍她认识刘学贵的呢。她到上海来进修,想留在上海,却找来找去,找不到工作,求我帮忙。我就带她去见刘学贵,让他安排一个工作。没想到见过后,只过了一个星期,她就神秘失踪了。手机关机,问刘学贵,说不知道,我怎么找,也找不着她。”
王红香有些疑惑地追问:“哦,是吗?这件事,你怎么没跟我说过?你们是什么关系?”
向志荣知道这是不能说实话的:“我们?我们只有进修时的同学,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真的,红香,你不要这么敏感好不好?”
王红香年纪虽小,但毕竟也是一个情窦早开的少女,男女恋爱方面的嗅觉还是挺灵敏的,吃醋的本能也是有的:“我看不见得,否则,你怎么会帮她介绍工作呢?”
“红香,我们真的只是一般的同学关系。”向志荣急得什么似的,“这件事,你千万不能在刘学贵面前提起。否则,他会更加怀疑我们有关系,这样,对我,尤其是你,更加不利,明白吗?”
王红香说:“这个,我知道。”
向志荣给她搛了一筷菜说:“红香,我就跟你说实话吧,当时,我是想追求张红梅,就象现在追求你一样。但因为我太穷,她一直没有同意,只是把我当作一般的朋友。所以,我带她见过刘学贵以后,她就失踪了。不管是刘学贵强迫她的,还是她自愿的,都说明,我们并没有什么,也已经没有缘份了,对吧?所以,你不要有什么想法,更不要打听她的情况。我怀疑,她就被刘学贵藏在,下面哪个隐秘的地方。”
“嗯,我知道了。”王红香盯了他一眼说,“我打听她干什么?”
这时,向志荣冲动起来。他既替她担心,心里有一种不安全感,又越来越爱她,再加上美丽高贵的心上人就坐在他身边,他越看越怜爱,就冲动起来。他先是伸手抓住她的左手,温柔地呼唤了她一声:“红香。”
王红香没有抽回手,还鼓励性地转过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向志荣就站起来,走过去,把门关了,将插销插上。然后走到王红香的背后,温柔地将一只手搭在她的肩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