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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怀亮在长安城的时候就一直躲避和流氓老爹喝酒,他们一喝酒就会找上一大票的胡姬,说实话程怀亮对胡姬的抵抗力很小,尤其是她们露出纤细的小蛮腰,再加上一头金黄色的卷发,一双若隐若现的大长腿,都让程怀亮抵抗力全无。
现在面前的胡女更是胡人中的极品,一头金黄色的头发垂在脑后,虽然面纱遮挡住脸颊,可那双眼睛就像是勾引魂魄一般,纤细的小蛮腰暴露在外,一条开叉的罗裙恰到好处的暴露出一条洁白无瑕的美腿,尤其是胸口鼓鼓的,完全让程怀亮有种迷失的感觉。
狠狠的捏了一下手指,疼痛感让程怀亮缓过神,“五千条毛毯。”
有人搬过一把椅子,呼儿节律雅坐在程怀亮对面,“呼儿商号每年只卖五百条,现在预订出去一百条,现在只有四百条。”
“我只要五千条。”程怀亮努力让自己不去看这个女儿,这女人做着的姿势正好让罗裙岔开,两条腿叠放在一起,透过岔口,一双腿若隐若现。
“呼儿商号有呼儿商号的规矩,四百条是极限。”呼儿节律雅上下打量了程怀亮一番,“更何况官人风尘仆仆的来到清水城,恐怕至少走了半月的路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也没有那么多钱。别说四百条了,就是买四条的钱你也没有。”
“我压根也没打算花钱买。”程怀亮一摊手,极度无耻的说道。
“那就是来找茬的了?”呼儿节律雅秀眉紧皱,“你知道来呼儿商号找茬的人都什么下场吗?”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程怀亮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水降降体内的温度,“我只能告诉你,你卖也得卖不卖也得卖。”
“给我一个必须卖的理由?”呼儿节律雅的语气已经变得冰冷无比起来。
程怀亮看了看老郭,现在是老郭登场的时候了,老郭也心领会神。
“敢问大当家的,在大唐境内经商感觉如何?”
“十分惬意。大唐的税收我们也能接受,而且还保护胡人商号,这点是别的国家所没有的待遇。”呼儿节律雅心里真心佩服大唐,在很多个国家做过买卖,最后扎根大唐就是因为大唐的制度优越,只要不作奸犯科违法乱纪,大唐都会保护胡人的商号。
“大当家的可知道为何?”
呼儿节律雅摇摇头。
“进了大唐境内,就是大唐的子民,理应受到国家的保护。”老郭又喝了一口茶,年纪大的人对于美色有一定的免疫力,这点程怀亮必须承认,“大当家的汉语说的这么流利,恐怕已经把自己当成是大唐的一份子了吧?”
呼儿节律雅点点头,“我虽身为胡人,但在一年前已经加入了唐朝的国籍,汉人名为诗雅,现在是唐朝这个国度的一份子。”
对于这个回答老郭满意的点点头,“大当家的可听过一句话?”
“您说。”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
“听过,可这和五千条毛毯有什么关系?”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既然大当家的自诩唐人,那现在国家有难,要征用你呼儿商号五千条毛毯,大当家的以为如何?”
“为什么只征用呼儿商号?别的商号不征用?”呼儿节律雅皱着眉头看着老郭,“难道唐人还看人下菜吗?”
“大当家这话就不对了。作为大唐的子民,理应为大唐尽忠,贡献绵薄之力。五千条毛毯是给边疆的战士准备的,老夫不会独享。至于给不给……”老郭淡淡的发出一声冷哼,“老夫说过的,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既然自诩唐人,那就看你这个唐人要怎么去证明你是唐人了。”
程怀亮在心里暗暗叫好,老郭不愧是御史言官出身,没理也要搅三分的能力实在不是盖的,这简直到了没脸没皮的地步。
呼儿节律雅一下子没话说了,毕竟老郭说的是事实,唐朝的人也是那么做的,就在一个月以前,清水城最大的门阀分支崔家,已经把粮仓交给了国家,还无偿给百姓发放农具。不光免去崔家佣户一年的租子,还免去以后佣户一半的租子。
现在又来了两个不知道底细的人,这让呼儿节律雅觉得很难办。
“我听闻大当家的是吐谷浑皇族,我觉得这是谣言,至于大当家的真正身份……”程怀亮没有在说话,而是笑眯眯的看向呼儿节律雅,一切尽在不言中。
呼儿节律雅的额头已经冒出了冷汗,一挥手所有人全部散去,“二位请随小女去内堂。”
呼儿节律雅起身之后,身体都有些晃动,遣散了所有人之后,整个商号里就只有他们三人,内堂静悄悄的,甚至是静的有些可怕。
“五千条毛毯我不会出,规矩就是规矩,四百条是呼儿商号的极限。”呼儿节律雅的呼吸都有些粗重,胸口上下起伏,显然很是紧张。
还不等老郭开口,程怀亮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堆老郭根本就听不懂的话语,可是在呼儿节律雅耳中却不一样,这女人腾地一下站起来,双眼饱含泪水的看着程怀亮:“你……你……”
“你不是吐谷浑皇族,而是罗马帝国皇家遗族,你是实打实的罗马帝国的皇家血统。”
程怀亮当年上军校的时候,最基本的要求是呀精通法、英、韩、阿拉伯、中五种语言,当上空军编队队长之后,更是被要求要精通至少七国语言,程怀亮当时恰好精通十种语言,其中一种就是拉丁语。
罗马帝国恰好说的就是拉丁语,再加上程怀亮见到呼儿节律雅的第一眼起,就知道这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吐谷浑的皇族,吐谷浑是刚开化没多少年的民族,不会有这女人身上那种独有的气质,这种气质目前程怀亮只在一个人的身上见过,那就是长孙皇后。
“你是怎么知道的?”呼儿节律雅诧异的看着程怀亮,能说出那么熟练的拉丁语,她还以为见到了老乡,可在看看程怀亮一点罗马血统都没有,“两国之间甚远,我八岁的时候流落出国,身边一百二十名侍卫誓死保护,最后只剩下二十人,我去过很多国家,他们甚至都没听说过罗马帝国,也不懂我们的语言,消息闭塞,你是怎么学会我们的语言的?还有,你怎么知道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