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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钻！”
“钻！”
“钻！”
“钻……”
周围看热闹的也跟着起哄起来。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每个强者其实都是一个弱者。相对而言，每个弱者其实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强者。
环境，可以造就一个人，同样可以改变一个人。
圣人称其为：能屈能伸，大丈夫所为。
接近了王呈衔的身体，程怀亮近乎哀求的眼神望向王呈衔，“钻过去真的可以进入中军大帐？”
“对。”王呈衔知道程怀亮为了什么，就是中军大帐前矗立的中军帅旗。
“我钻！”
程怀亮的向前挪动一番，低下头，就要从王呈衔的跨下钻过去。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其中不乏有听说过长安小霸王程怀亮的兵痞，他们知道，程怀亮这一钻，老程家的脸也算是彻底丢尽了。
“对于我而言，左骁卫……”程怀亮的头又低下了一点，“左骁卫，屁都不是。”
程怀亮瞬间出手，手指如勾，一把抓住了王呈衔的卵蛋，恨不得捏爆了一样。
啊……
王呈衔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也随之响彻云霄。整个人也浑身蜷缩双腿发软，就要倒在地上。
周围的人一瞬间把两个人围拢，有在程怀亮背后的就要对程怀亮下手。
“都滚开。”程怀亮一声怒吼，“别惹我捏爆他的蛋蛋……”
“都滚开。”王呈衔的额头上已经出现了大量的汗水，，他也清楚的感觉到，程怀亮这孙子还在用力。
其他人立刻闪出来一条路，通往中军大帐的路。
噌……
程怀亮另一只手拔出王呈衔的仪刀，掀掉头盔，松开捏着蛋蛋得手，那把仪刀稳稳的架在王呈衔的脖子上。
“我带你去中军大帐……”王呈衔的腿肚子都在颤抖，真心怕，这犊子已经用仪刀切开了脖子上的一层皮肉，鲜血已经缓缓流淌而出。
“中军大帐？”程怀亮笑了，报复就要让他们想到就怕见到就躲，“军械库在哪？”
“你要干什么？”王呈衔的脸色开始紧张起来。
“打碎你们的梦想。”程怀亮莞尔，语气异常冰冷。
牛见虎就在一旁看着，他搞不懂，一个已经没了反抗能力的人，怎么一下子就来了这么强的意志，一下子就生龙活虎起来？
“将军，李银环来了。”一个校尉在牛见虎身边低声说道。
“在哪？”听到李银环的名字，牛见虎也开始紧张起来。
“就在营门口。”
“带了多少人？”
“一个校尉，两坛酒。”
“知道了，盯着点，别闹出人命。”牛见虎吩咐完，风风火火的跑向营门口。
“见虎，最近太平日子过够了是不是？”李银环就坐在营门口的一块石头上，眼睛扫了一下牛见虎。
牛见虎就感觉一股冰冷的气息蔓延全身，身体都忍不住颤抖一下，但很快牛见虎嬉笑着拎着一个酒坛子坐在李银环的对面，“银环姐，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弟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多包涵。”
“脾气见长，还敢背地里打我的兵。”李银环喝了一口酒，“知道他是谁吗？”
牛见虎摇摇头。
“卢国公府三公子，程怀亮。”李银环说得云淡风轻。
噗……
牛见虎一口酒没咽下去都喷了出来，一脸不置信一脸的恐惧，“谁？”
“卢国公府三公子，程怀亮。”
“完了完了，让人给坑了，我就说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牛见虎一下子跳起来一米多高，“程老流氓……程伯伯非拿斧子劈了我不可。不行，得发丝都不能少的送回去。”
“晚了。”李银环喝了一口酒，伸手一指左威卫军营，“今天注定你左骁卫鸡犬不宁。”
“你指谁？”牛见虎知道程老流氓站在关在长安县衙的牢房，敢叫嚣让左骁卫鸡犬不宁的除了程咬金也就剩下李银环了，“银环姐，放过我行不行？我这也是……也是被人坑了。”
“你该知道，我只看结果不问原因，打了我的兵，你就要负责。”李银环站起身，挡在牛见虎面前，“牛见虎，站在开始，你敢踏进左骁卫一步，我让你左骁卫集体见红。”
“银环姐，要不要做得这么不留余地？”牛见虎无奈的坐下，显得十分委屈，“我只知道有个左威卫的校尉路过，我不过是顺手帮别人教训一下，你也知道，数月前，和你们左威卫对打，营里的弟兄们都憋着火呢，谁知道会是程家的人呢，我要知道是程家的人，借我几个胆子我也不敢打啊。”
“打了我的兵，就应该知道后果。”李银环就坐在牛见虎对面，稳稳的喝酒。
牛见虎也很无奈，在李银环面前就是个渣，李银环可以瞬间放倒他，想越过李银环进军营很难。
牛见虎站在只能喝着闷酒，祈求自己的人对程怀亮下手轻一点。
此时的程怀亮腰带内正别着十几个火折子，身前的王呈衔浑身上下绑了十几个酒坛子，酒坛子和酒坛子之间都用布湿淋淋的布连接着。
程怀亮的身体上也都是酒坛子，都用布塞住坛子口，手中的刀就架在王呈衔的脖子上，正一步步走出军械库。
“都别过来，我身上坛子里装的都是火油。”王呈衔哭丧着脸对着周围的人吆喝。
周围的人都炸开锅了，这程怀亮要做什么？
两个人径直走向中军大帐，听在帅旗前。支撑帅旗的是一根四五米长，直径足足有三十公分的木杆，距离地面一米左右的位置，又分出来四根木桩固定。
啪啪啪……
三个装满火油的酒坛子就砸在木杆上，一股火油的刺鼻味道也在营内蔓延。
程怀亮用刀狠狠敲了一下王呈衔的脑袋，“坐下。”
王呈衔无奈的坐在木桩边，不是怕拿把刀，而是身上的火油。天知道，程怀亮这货会不会真的点着火油。
“兄弟，我送你出军营好不好？”王呈衔都要哭了，“别闹了，都是天子脚下的兵，一个衙门口混饭的……”
“闭嘴，谁是你兄弟？”程怀亮手中的仪刀对着王呈衔晃了晃。仪刀这玩意儿，战场上砍人不行，一对一杀人，一捅一个窟窿。
这尼玛，哪像个当兵的？哪像个校尉？整个一悍匪恶霸。
“打我的人都出来。”程怀亮掏出火折子，呼呼吹了两口，火折子上冒出来微弱的火光，“不然我烧了你们的帅旗。”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