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怀疑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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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嗔嗔略显镇定了一些,她知道扔弹珠的就是这个青楼里的人,只是那么多人恨自己,自己又怎么知道是哪个人丢的呢。

    “其实,这个人就是凉肆。”凤紹澈艰难的说出了凉肆这两个字,这让司嗔嗔很是惊讶,她本以为经过了上次的事情以后,凉肆会真心悔改,怎料到她不仅不知道悔改,而且还这样对自己。

    “我就知道是她,其实最初我就怀疑她,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我只能选择沉默。”听歌看着躺在床上一个月都动不了的司嗔嗔,心里难过极了。

    “凤公子,我希望这件事情你就当做不知道。”司嗔嗔还是选择了忍让,只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让凤紹澈跟听歌都觉得生气。

    “嗔嗔儿,你疯了吗?她这么伤害你,如此对你,害的你一个月都无法动,你还假装不知道,你究竟在想些什么啊。”听歌真想打司嗔嗔一巴掌,希望她能就此清醒。

    “听歌,不要再说了,我还是那句话,她本性并不坏,只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凤公子,你能否答应我的请求。”司嗔嗔的眼神里充满了祈求,凤紹澈虽然也很想去质问一下那个凉肆,为什么做女人要如此狠毒,但是看着司嗔嗔都容忍了,自己也只能点点头,假装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我答应你,这件事情我就当做没发生过,我也没看见过。”听到凤紹澈答应了自己,司嗔嗔这才放下了心。

    “好了,凤公子,我们走吧,嗔嗔儿现在需要的是休息,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了。”听歌说完便拉着凤紹澈离开了房间,司嗔嗔见房间一个人都没有了,情绪瞬间爆发,眼泪一下子从眼眶里涌了出来,来到这里一个月,似乎来了一年一般,她受的苦没有人知道,在二十一世纪她始终都是众星捧月的,除了那个伤害她的男人,如今穿越到了这里,似乎把她从来没有受过的苦全部都受尽了,两次都险遭杀害,这一次脚又骨折,她受的苦要比别人多上几倍呢。

    司嗔嗔无法动弹,不能走路,只能躺在床上,任由泪水在脸上滑落,自己只能伸手拿起一旁的丝帕给自己擦拭,司嗔嗔突然想起哪个伤害自己的男人了,如今他是否还会想念自己,自己已经失踪了一个月了,他是否会寻找自己,现在他是不是跟那个长的像地球表面一般的女人在床上温存呢?

    司嗔嗔突然好像喝酒,却发现,自己来了相思楼一个月了,甚至连个酒友都没有,看来自己还真是应该多出去逛逛,没事多结实一些朋友。

    司嗔嗔不知道自己哭了多久,总之等自己醒来的时候就已经是第二天了,而且自己的眼睛也是肿的,司嗔嗔想起身,怎料刚一动脚就疼了起来,无奈作罢,司嗔嗔只能像个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嗔嗔儿,我可以进来吗?”听歌站在门外小声的喊着,或许是太疲惫的原因,司嗔嗔的声音不仅有些沙哑,就连说话都没了力气。

    “进来吧。”听到司嗔嗔的话,听歌这才端着盆水缓慢的走了进来,司嗔嗔忽然有些感动,还有她有听歌这个好姐妹,不然自己饿死在这里,怕是都没有人知道吧。

    “嗔嗔儿,你饿了吧,我给你洗洗脸,就去给你端饭。”听歌细心的说着,看着司嗔嗔红肿的眼睛,听歌有些欲言又止,她知道,自己昨夜走后,司嗔嗔一定哭过。

    “听歌,谢谢你,还好我还有你,要不然像我现在这样,我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好了。”司嗔嗔苦笑了一声,听歌便一直摇头。

    “不要这样吗,我们是好姐妹,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姐妹,你如此这样对我说,那我情何以堪啊。”本来这些事情都可以叫听歌的丫鬟来做,但是听歌不信任自己的丫鬟,生怕那小丫头照顾不周,昨日走后,听歌想了半天还是决定自己亲自来照顾司嗔嗔。

    “其实我想去外面逛一逛,要是让我这样躺在床上待上一个月,那我真的会疯的。”司嗔嗔是个闲不住的人,要让她躺在床上一个月,她不仅会发福,更会发傻的。

    “你啊,就别想着出去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走动呢,我看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房间里把,反正我无事,我可以每天都陪伴你的。”司嗔嗔就知道听歌会这样说的,而她早已想了一个办法。

    “听歌,等一下你派人去外面帮我找个铁匠来,然后给我找个纸跟笔。”司嗔嗔知道,在古代是没有轮椅的,她打算把轮椅用纸画出来,然后再让铁匠给做一个,这样自己就可以坐着轮椅想去哪就去哪了。

    “你要找铁匠做什么啊?让我给你找纸跟笔,难道你要画画吗?想不到你还会画画啊。”听歌问出了一大堆的问题,司嗔嗔突然觉得有些头痛了,该怎么跟听歌解释这个问题呢。

    “我想让铁匠给我做一个轮椅,轮椅呢就是上面是凳子,下面带着轮子,小巧玲珑,我可以坐在上面然后用手摇晃着轮椅,这样又不会伤害到脚,而我也可以想去哪就去哪了。”听歌是听的稀里糊涂的,轮椅是上面东西?似乎古代没有任何一样东西叫做轮椅吧。

    “轮椅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你说的那么奇怪,上面是凳子,下面是轮子?好古怪啊,这两样东西可以搭配在一起吗?”听歌无法想象,司嗔嗔的想法还真叫一个千奇百怪。

    “等那铁匠造出来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在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靠发明的,什么都是靠脑子想象出来的,你记得,一定要找到全京城最好的铁匠来,否则的话,不结实,我很容易再一次受伤的。”听歌虽然还是有些不解,但是还是坚定的对着司嗔嗔点了点头。

    几个时辰以后,司嗔嗔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画成这个样子不知道那铁匠看不看的懂。”司嗔嗔自言自语道,听歌看着纸上的画,一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看着司嗔嗔。

    “嗔嗔儿,这个就是传说中的轮椅吗?长的样子还真叫一个奇怪啊。”听歌仔细的盯着司嗔嗔手中的那幅画,忽然觉得司嗔嗔的思想其实很奇妙,如果这个轮椅真的好用的话,那么这个世上有多少残疾人都可以重见天日了。

    “小姐,铁匠已经来了。”听歌的丫鬟站在门口低声的说着。

    “让她进来吧。”听歌跟司嗔嗔二人相视而笑。

    只见一个穿着普通有些肥胖的中年男人慢悠悠的走进来,刚一看到司嗔嗔跟听歌二人就毕恭毕敬的问了声好。

    “不知道嗔嗔儿姑娘跟听歌姑娘找我有什么事情。”

    “全京城最好的铁匠就是你吗?”听歌从上到下的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好像是在挑选夫君一般。

    “全京城最好的我实在不敢当,只是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铁匠,到我这已经是第23辈了,我们家就靠这个维持生活。”听到了铁匠如此一说,司嗔嗔跟听歌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

    “我这里有一幅画,画中画的是轮椅,我想你应该是看得懂的吧,上面是凳子,下面是轮子,只要你能够把这个打造出来,想要多少银子都不是问题。”铁匠接过司嗔嗔手中的话,仔细研究了一下。

    “嗔嗔儿姑娘,你画中所画的这个所谓轮椅,在我们名宁国我没有见到过,而且我想也没有这个东西,我不敢保证我一定能做的跟画中做的一模一样,不如这样好了,我呢,这就回去打造,到时候你看我做的如果精细,你多给点银子,如果我做的粗糙,你可以少给点,你看这样行吗?我们铁匠坊跟别人家的不一样,我们是有秘籍可以快速的做出活的,你这个轮椅,我看几天就可以做成了。”看着铁匠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司嗔嗔知道,自己的轮椅他一定会做的很成功的。

    “好,想不到你这么爽快,那么我可就等着你的好消息了。”司嗔嗔就喜欢跟爽快人打交道,看到铁匠如此爽快,在心里想着,即使她做的不好,自己也会给一样的银子,觉不让他亏本。

    待铁匠走后,二人便在床上聊了起来,就这样,司嗔嗔就这么躺在床上待了足足五天,那铁匠才带着轮椅来找司嗔嗔。

    “嗔嗔儿姑娘,请你验货吧,本来是三天就可以做好的,但是我又做的精细了一些,你看还让你满意吗?”铁匠信心满满的站到司嗔嗔的面前,司嗔嗔无法动,铁匠就吧轮椅放到司嗔嗔的面前,司嗔嗔仔细看了一下,做工的确很精细,甚至要比二十一世纪的师父们做的还要好。

    “你做的不错,其实我跟你说,在我们名宁国有很多像我这样的人,我想你可以打造出轮椅,来卖给更多的人,这样你不仅自己赚钱,而且还给那些残疾人带来的希望。”司嗔嗔觉得有这么好的想法就不要藏着掖着,就要拿出来与大家分享,她这个二十一世纪的新发明,也能够给这名宁国带来不少的奇迹。

    “这不行,这是嗔嗔儿姑娘你的发明,我不能做。”眼前的这位铁匠是个很有原则的人,这让司嗔嗔有些佩服。

    听到铁匠这么说,司嗔嗔也没有办法,把铁匠打发走了以后,自己便坐到了轮椅上,在房间里走动了一圈,司嗔嗔觉得,这个世界依旧是美好的,正想去院落里逛逛,刚走到门口就碰见了听歌。

    “嗔嗔儿,你的轮椅做好了啊,真神奇,你真的可以坐在上面走了。”听歌开始佩服起司嗔嗔,这司嗔嗔真是个才女啊,头脑跟思想跟他们都不一样。

    “走吧,我们去院落里转一圈,我依旧一个星期没有呼吸过新鲜空气了,我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了。”听到司嗔嗔如此一说,听歌便推着司嗔嗔去了院落,不巧的是刚刚走到凉亭就看到了若依跟凉肆两个人正在赏风景,听歌本想拉着司嗔嗔去别的地方,凉肆赶紧喊了出来。

    “跑什么啊,难道怕我们吃了你不成吗?还是你们害怕我们,不敢跟我们坐在一起?”凉肆的话里句句带着挑衅,听歌早就看不惯凉肆了,本来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今她这么一说,听歌还偏偏要推着司嗔嗔过去。

    “我们有什么好怕的呢,我到是觉得你做了一些事情还脸不红心不跳的坐在这里,这说明你的脸皮真是厚到一定程度了吧,嗔嗔儿,今天我们就坐这里,我看在这么多人面前,她还能耍什么把戏。”听歌说着便转过身推着司嗔嗔的轮椅回了凉亭。

    “听歌,我们去那边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司嗔嗔回头看了看听歌,只见听歌一脸的怒气冲冲。

    “嗔嗔儿,你不要说话,有些人还真的以为你就是好欺负呢,明明是自己做错了事情,还一副自己很有理的样子,我就是看不惯。”听到了听歌的话,司嗔嗔没有再说话,只是任由听歌做任何事情。

    而凉肆自然是听的出来听歌是话里有话的,莫非她知道朝舞台上扔弹珠的是自己?凉肆有些紧张了起来,这个听歌这么恨自己,要是听歌去老鸨子那去告状的话,怕是自己不知道要收多少罪。

    “听歌,我听你的意思是话里有话啊,你说说,我做什么了,我怎么厚脸皮了。”凉肆还是想赌一把,万一这听歌是血口喷人呢。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心里没有数吗?嗔嗔儿的脚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难道你真的以为,你的一举一动别人看不见吗,我告诉你,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要不是嗔嗔儿让我装作这件事情没有发生,我非要去把这件事情告诉妈妈,让妈妈好好惩罚惩罚你,你连续两次要杀嗔嗔儿,嗔嗔儿知道是你做的,还是装作没事,你却还死性不改,我真不知道你的心是铁做的吗,是个人看见嗔嗔儿如此容忍你,起码都会感动一下,你呢。”

    听歌的话让若依有些惊讶,连续两次要杀害司嗔嗔?莫非凉肆就是上一次绑架司嗔嗔的人吗?正所谓人心险恶,自己本以为凉肆只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想不到她居然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境地了。

    “你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凉肆有些紧张,她本来以为这些事情只有自己跟司嗔嗔两个人知道,但是想不到听歌也知道,如今在加上个若依,看来自己不能够明着与听歌作对了,否则的话,吃苦受罪的可是自己。

    “凉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倘若你继续这么执迷不悟下去,我会把你所做的一切都公之于众,到时候你不仅是失去凤紹澈,你更会去吃牢饭,杀人未遂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听到了听歌的话,凉肆没有再说话,只是一个人偷偷的跑回了房间,现在听歌在若依的面前,如此扫自己的颜面,自己哪里还有脸坐在凉亭。

    “听歌,嗔嗔儿,想不到凉肆居然做出了这么多伤害你们的事情,这简直不可思议。”若依无可置信的看着司嗔嗔,眼前的这个女人的容忍性这么好吗?凉肆这么对待她,她居然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让,这的确很让人佩服。

    “若依,今天的事情你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你也不要再跟别人提起了。”司嗔嗔小心翼翼的跟若依说着,若依心想这下有办法制住凉肆了。

    “放心吧,我不是长舌妇,今天发生什么事情啦吗?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啊。”若依小心一翼翼的说着。

    司嗔嗔满意的点了点头,三个人在凉亭聊了一会,若依便声称有事情,离开了凉亭。

    “听歌,我实在是太无聊了,你想想,我一个人在这相思楼已经待了一个星期了,不如我们出去逛逛吧。”听了司嗔嗔的话,听歌是极力的反对,于是假装没有听到一般,不吭声也不说话。

    “听歌,求求你了嘛,如果再让我继续这么待下去的话,我整个人都会待傻的。”司嗔嗔依旧不依不饶的求着听歌,这个时候听歌是无法带着她出去的,倘若这期间司嗔嗔再出现一次什么意外的话,到时候自己不止会难过,老鸨子也不会饶了自己的,听歌在脑海里想了半天,还是否定了司嗔嗔的意见。

    怎料到司嗔嗔是个不依不饶的人,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一定要做到,看着听歌不理自己,司嗔嗔不停的对着听歌撒娇,最终的胜利者必然是司嗔嗔。

    “好啦好啦,真拿你没办法,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爱撒娇,我真是服了你了,但是要先跟你说好哦,我只能带你出去逛一会,时间久了妈妈也不会同意的,还有啊,你不许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乱跑,你身子地下坐的是轮椅,像你这种闲不住的性格啊,指不定在我注意不到你的时候就跑了呢。”听歌小心翼翼的嘱咐着,其实心里还是有些疑虑的,毕竟现在司嗔嗔跟凉肆是仇家,而且司嗔嗔的脚又变成了这个样子,不免二人在闲逛的时候会发生些什么事情,到时候吃不了兜着走的是自己。

    “听歌,我想起来我的丝帕没有拿,就在我的床头上,拜托你去帮我拿一下吧。”听歌刚刚把司嗔嗔推到楼梯口,正想着该怎么推司嗔嗔出去呢,看来也只能从后门走的时候,司嗔嗔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丝帕没有拿。

    “你来了啊,我们出发吧,啊”叫喊声是从司嗔嗔的嘴里传出来的,司嗔嗔本以为是听歌拿着丝帕出来了,却没有料到,其实是身后有人推了自己一把,害的司嗔嗔整个人连带着轮椅滚到了楼梯下,听歌兴高采烈的拿起司嗔嗔的丝帕,却不料刚刚要出门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惨叫,听歌不确定叫喊的是不是司嗔嗔。

    此刻她的心始终扑通扑通的乱跳,听歌赶紧跑到了楼梯口观看,只见司嗔嗔早已晕倒在了楼梯口下,而轮椅正完好无损的架在司嗔嗔的身体上,这下可把听歌给吓坏了,究竟是怎么回事,司嗔嗔怎么会一个人跑到楼下去呢,听歌四处看了看,却没有看到一个人影,这是否能够证明司嗔嗔是一个人摔下去的呢。

    “来人啊,救命啊,嗔嗔儿出事了。”这是听歌的第一反应,就在听歌刚刚喊出口的时候,所有人都跑出了房间,来看热闹,最着急的莫属老鸨子了,这司嗔嗔的脚刚刚稳定下来,如今又出了这种事情,这是真想要了司嗔嗔的命啊。

    “嗔嗔儿,你醒醒啊,嗔嗔儿,你没事吧,嗔嗔儿,我是听歌啊,你醒醒好不好啊,来人啊,快去找大夫。”听歌一边哭着一边摇晃着司嗔嗔的身体,但是司嗔嗔就是毫无反应,老鸨子还一脸莫名其妙的样子。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不是告诉你好好照顾好嗔嗔儿的吗?你就是这么照顾的吗?你就是这么悉心照顾你的好姐妹的吗?”老鸨子现在把所有的怒火都发到了听歌的身上,而听歌只是一直的哭泣,下人们把司嗔嗔身上的轮椅丢到了一边,抱着司嗔嗔回了房间,此刻的司嗔嗔已经处于昏迷状态了,浑身上下布满了伤痕,并且有些地方还在不停的滴血。

    “妈妈,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嗔嗔儿,我该死,今天嗔嗔儿想出去逛一逛,刚刚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忽然想起丝帕没有带,所以我便进房间给嗔嗔儿拿手帕,短短一分钟的时间,怎料她就这么摔下楼去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不好。”听歌此时无限的自责,看着躺在床上嘴唇泛白的司嗔嗔,这不仅让听歌难过,连一旁的老鸨子跟锦闻都替嗔嗔儿感到心疼。

    “她长的美没有错,她心地善良也没有错,为什么你们要一次又一次的这样对待她,难道你们以为司嗔嗔太过于软弱,太过于善良,所以折磨的她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人心都是肉长的,伤害她的你们,到底长心了吗?”锦闻这个时候站了出来,帮司嗔嗔说话,虽然自己始终闷不吭声,但是什么事情自己心里都是清清楚楚的,自从上一次上吊没死成以后,司嗔嗔的生活便没有安静过,先是遭绑架,惨遭遇害,逃脱了以后脚也被扭伤了,如今又从楼上摔了下去,现在的清醒生死未卜,锦闻都心疼的站在后面慢慢的流下了眼泪。

    “锦闻,这里可没有你什么事情,你是个小女孩,有些事情你是不会懂的,别人都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劝你还是不要多管别人的闲事了,再说了,如今她是怎么摔下去的我们也不得而知,是否真的有人推她下去,我们也不知道,我看啊,所有事情等司嗔嗔苏醒了以后就会知道的清清楚楚的了。”凉肆说的话的确不无道理,锦闻虽然也有些替司嗔嗔抱打不平,但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锦闻还是选择了沉默不语,老鸨子虽然不知道这件事情是谁做的,但是听歌始终坚信这件事情一定是凉肆做的。

    “好了,够了,大家都不要吵了,你们都先回去吧,妈妈,你也回去吧,我一个人陪着嗔嗔儿就行了,等一会大夫给嗔嗔儿检查完了以后,我去找你。”听到听歌所说的话以后,房间里所有的人都离开了房间,忙着自己该忙的事情,唯有锦闻死活不肯走,当初自己丢了心爱的玉佩的时候,看着和司嗔嗔为自己一脸焦急的样子,看着她竭尽全力帮自己找凶手的时候,锦闻知道,这个司嗔嗔是个好人。

    看着大夫一边叹着气一边检查着司嗔嗔的身体,听歌心里非常的着急,于是便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这让锦闻的心里也跟着提心吊胆的,听歌跟锦闻一旁的小丫鬟也都皱着眉头,向上天祈求司嗔嗔千万不要有事。

    “大夫,嗔嗔儿怎么样了。”看着大夫站起身,听歌赶紧跑到大夫的面前询问,急的眼眶里满是眼泪。

    “你们这些人呢,这么好的一个姑娘,怎么舍得让她受这么多的伤呢,前几天她的脚刚刚骨折,如今又摔下了楼梯,我看啊,她到底能不能苏醒,都要看她的造化了,倘若是她醒了的话,那么就说么她没有说么大碍,要是醒不来,我看她是活不了多少天的了,最主要是因为她身上压着的轮椅着实有些重,她的病实在是太严重了,我治不了,我看你还是找别人吧。”听到司嗔嗔如此一说,听歌吓的两腿发软,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大夫,你先别走,那请问你,有什么神医能够治嗔嗔儿姐姐的病吗?”锦闻一副不死心的样子看着大夫,眼睛里充满的尽是祈求。

    “在我们名宁国有位神医,他的形迹来去无踪,或许他就在你的身边,或许他离你很遥远,我想他是可以治疗嗔嗔儿姑娘的病的,但是你们要快一些,否则,嗔嗔儿姑娘怕是活不了多久了。”大夫说完便离开了相思楼,锦闻仔细想了想大夫嘴里所说的那个神医,她知道的,那个神医名字叫做宋毅,他的医术名宁国的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只是想要找到他实在太难了,自己认识的人又少,到底应该怎么办呢。

    “听歌姐姐,你听到那大夫说的了吗?他说的就是宋毅。”锦闻扶起瘫坐在地上的听歌,忧心的看着听歌。

    “我也不知道到底应该在怎么办了,现在嗔嗔儿这个样子,我想等她自己醒来实在是太难了,我知道找谁了,锦闻,你在这好好看着嗔嗔儿,我出去一趟,办些事情。”听歌擦了擦眼泪便跑出了相思楼,锦闻不知道听歌究竟出去干嘛了,但是心想一定是因为司嗔嗔的事情吧。

    锦闻坐在司嗔嗔的身边,看着这么消瘦却很坚强的女子,锦闻的心里别有一番滋味,这个女人不知道受了多少的苦,却始终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耐,始终坚强不哭,即使别人犯了错,即使别人冤枉了她,她还是一笑而过,如此之大度的女人,不是每个人都能够做到的,锦闻缓慢的把司嗔嗔的手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她虽然是个坚强的女子,却更是个脆弱的女子。

    眼看着天渐渐的黑了起来,锦闻站在门口四处查看,就是没有看到听歌,“真是的,这听歌姐姐只是说有些事情要出去了,这一走就走了几个时辰,如今都天色也渐渐的黑了下来,会不会出些什么事情呢。”锦闻站在房门口自言自语着,但就是不见听歌的踪影,她不知道,其实司嗔嗔是去找凤紹澈去了,只是她找了一整个下午都没有找到凤紹澈,她不知道凤紹澈住在哪里,但是她知道凤紹澈是住在驿馆里的,于是听歌只能一家一家的驿馆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