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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吴玲玲，你来的正好，你快跟大伙解释解释，做个保证，让他们散了。再这样下去，我剧团的招牌都要被你毁了。”团长一把把吴玲玲拉到最前头，催促道。
吴玲玲一个踉跄被推到了最前面。
“吴小姐，齐芳才刚去世，你就在她演出过的舞台开展演出，公然举办娱乐活动，这是对先人的不尊敬，你觉得你这样的行为是符合道德标准的吗？”
“吴小姐，官方信息显示你是齐芳的亲授弟子，可是你在师傅死后几天，不但没有表现出悲痛，发表哀悼之词，停止一切活动，反而坚持要求继续演出，请问你是怎么考虑的？”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陪在你师父身边，替她守灵，送她最后一程吗？而不是在舞台上博取大家的关注。”
“吴小姐，对于你的行为你必须公开向大家道歉，给大家一个合理的交代，并承诺以后不再参演齐芳生前表演过的演出。”
面对群众尖锐的问题，和声声质问，吴玲玲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吴玲玲，你哑巴了，快说啊！你刚才不是伶牙俐齿，一副很厉害的样子吗？”团长在后面急得恨不得自己成为吴玲玲的嘴巴。
吴玲玲一咬牙，一狠心，弯下腰，向群众深深鞠了一个快接近180度的躬。
她保持了这个姿势很久，才缓缓地抬起身来。
面对吴玲玲的举动，人群安静了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吴玲玲，听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对不起，我错了。”吴玲玲深刻地反思检讨。
“我不该在这个时候坚持演出，我一心只想把师傅的演出传承下去，我以为我这样做师傅会高兴的。却不想打扰了师傅的安息，对不起在场的你们，更对不所有喜爱师傅的粉丝。”
“请大家相信我，师傅走了我比所有人都难过，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请大家原谅我这一次。我向大家保证，在今后的三个月里，我不会参加任何娱乐活动。我会尊重我师傅生前的所有作品，在我的演艺生涯中，绝对不会触碰任何一个作品。”
“我马上就离开剧团，为师傅守灵，披麻戴孝。不知道我这样的保证，大家可还满意？”
“这还差不多，之前做的实在是太过分了，是人都看不过去。”
“看那个样子真是虚伪，一看悲伤就是装出来的，一滴眼泪也没有。”
“希望不是骗骗我们，嘴上说说而已，背地里什么也不做，照样过她的潇洒日子。”
人群中有很多不满的声音。
吴玲玲是个骨子里很要强的人，不喜欢在别人面前露出她柔弱的一面，也从不轻易流泪。就算练功到韧带拉伤，无法走路，她也不喊一声疼。
这个时候要她在人群面前装柔弱，挤出一滴眼泪，实在太难了。
“大家满意了吧！吴玲玲已经向你们保证了，你们放心，我们剧团这绝对是站在广大的群众这一方的，我们绝对不会包庇吴玲玲。我们会监督她的一切行为，绝对让她付诸行动，说到做到。”
“与此同时，我们剧团也将歇业一个月，齐芳生前的所有作品，我们都将珍存起来，以表对她的尊敬和悼念。”
见人群已经基本稳定下来，还有些小的骚动。团长站了出来，呼吁大家道。
“同志们，时候不早了，赶紧散了吧！
大家得到了满意的回复，也没有理由再闹下去，在警察赶来之前，人群就已经疏散尽了。
“啧啧啧。”团长皱着眉头，一脸嫌弃地看着吴玲玲，说道，“这下你满意了，还愣着干嘛，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团长头也不回地进去了，所有人都离开了，就剩下吴玲玲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门口，在冷风中，无尽悲凉。
她的心里，对齐芳的恨，更加地深了。
“陌队，重大发现，我联系了小兰，她说她见过仓库的白磷，很确定。这么说，凶器就是那袋消失的白磷了。”小李给陌长离打电话，兴冲冲地说道。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等明天上了班再说。”陌长离挂断了电话。
“是谁？你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小仙问道。
“是小李，他从小兰口中得知，小兰亲眼见过仓库里的白磷，现在确实是失踪了。”
“是吗？那太好了，这样的话凶器就锁定了。”小仙兴奋地说道，“不过，凶器找到了，还是不能确定凶手是谁？”
“等明天再说吧，凶手总会找到的，现在杞人忧天还太早了！”陌长离安慰道。
“嗯，好臭，臭豆腐的味道。”小仙的眼睛露出兴奋的目光，使劲闻了闻，四处张望找寻臭味的来源。
“臭吗？我怎么没有闻到？”陌长离闻了闻，什么也闻不到。
“你不是感冒鼻塞嘛，当然闻不到了。”小仙问道，“可是，你吃了药，还没有好点吗？”
“哪有好的这么快！既然臭，你还闻得这么起劲。”陌长离摸了摸鼻子，想要掩饰什么，转移话题道。
“这你就不知道了，臭豆腐可是我的最爱。虽然闻着很臭，吃起来可香了。”小仙兴奋地说道，“我们往那里走走，闻味道是从那里传来的。”
陌长离笑着摇摇头，果然和以前，口味还是没有变。他还记得圣女第一次见到臭豆腐的时候，也觉得很臭，但吃过一口之后，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而作为人类的他，既受不了这样的味道，对把它吃进嘴里也是极其抗拒的。
“找到了，在那。”小仙看见了臭豆腐摊，欢快地跑了过去。“老板，给我来一大碗。”
“好嘞！”
陌长离站在一旁，还好他闻不到味道，要不然他可不能好好地站在这里。闻到这味道，他肯定会吐，有多远躲多远。
“姑娘，你的臭豆腐，拿好了，有些烫，慢点吃！”老板好心提醒道。
“知道了。”小仙迫不及待地戳了一块塞进嘴里，一边幸福地嚼着，一边喊着“好烫。”
“慢点吃，不是都告诉你烫了吗？”陌长离关心道。
“太好吃了，忍不住嘛！”小仙戳了一块，递到陌长离嘴边，说道，“你要不要来一口，你还没吃过呢，尝尝嘛，你又不是没有味觉，说不定你吃了之后就喜欢上了呢！”
“不要，这种口味我无福享受。”陌长离嫌弃地推开小仙的手，立马跑开了。
“等等我嘛！”小仙往嘴里塞了一口，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