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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子濯这轻功一过,刚好就进了一个空着的雅间。
佑沛儿想着怎么去找人,就见着冷子濯正看着一幅画。
“你还有心情看画,咱们时间紧迫,还是先找人先!”
“不用找。”
愣住说着,直接把那副画给拿了下来,墙上赫然就出现了一个差不多一根手指粗细的洞!
她惊呆了,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很多客栈都有这样的小洞,就是为了满足某些客户的癖好,当然不是所有房间都有。”
佑沛儿和小眼睛可亮了,压低声音,忙问:“你怎么知道的?”
冷子濯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练武之人耳力比一般人强。”
听他这么一说,她倒是捂住了嘴,小声道:“那苏赫会听见吗?”
“虽然没有交手,但从刚才走路的样式来看,他不如乌尔巴斯,不用担心。”
这下她算是放心了,便兴奋得凑近洞口超里头张望。
可这一瞧就不爽了!
这洞口的确能看到隔壁,可偏偏被一闪屏风给挡住了,只能看到屏风对面有两个身影!
佑沛儿有些失望,不满的看着冷子濯。
冷子濯瞅了一眼,挑了挑眉,也是很意外会有这样的情况。
“要不咱们走吧,可能思勤他们回来了。”
“再瞅瞅吧,说不定还能抓个把柄,我这也是为了自己自保呀!”
冷子濯翻了个白眼,有些不同意,但看着佑沛儿那无辜的眼睛,最终还是心软了。
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是朝着那个洞口扔了一个东西,就见着那屏风轰然倒塌,把后面的两人给吓了一跳。
而这屏风倒下之后,佑沛儿这才发现那男女竟然抱在了一起!
乌尔巴斯的大哥和他的妹妹!
瞬间,她懵了,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其中的关系。
这……这分明就是乱伦!
佑沛儿震惊得没有回过神。
她掐了冷子濯一把,问道:“我刚才是看错了吗?”
冷子濯也是一脸懵逼,但是比起佑沛儿,倒是很快就回过神。
“这……应该是没有错的。”
“他们是兄妹啊!”她低声吼道,这可是违背人伦的事情!
“又如何呢?”冷子濯笑了笑,“在宫廷,见不得人的事情多了,利益为主,谁还会在意什么血缘关系。”
冷子濯说的十分平淡,就好像自己亲身经历过。
但她知道冷子濯这种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就算知道了,也会直接处理。
佑沛儿再瞅了一眼,虽然还是不敢相信,但起码这是一个超级大的把柄!
若是抖落出去,别说赛罕性命不保,恐怕就连带着大妃都会被订上叛乱的罪名。
她想了想,问道:“乌尔巴斯知不知道自己的大哥想要反叛?”
“他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但是很多人都知道周围庶长子野心不小。”
“那就好!”
说着她又看了一眼,看着那两人还在仔细地找着情况,让冷子濯把画重新盖了回去,两人又重新回到了原来的客栈。
不过佑沛儿知道了这事儿,整个人都处于兴奋当中,时时刻刻盯着对面的门口。
“你说他们什么时候能下来?”
冷子濯没有理会,优雅地喝着茶。
她虽然还是黄花大闺女,但那些个房中的事儿还是知道的,所以明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没有那么快的速度。
但是她好奇啊,尤其是想到这么个大把柄在手里,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这饭都吃的凉了,对面的人还没有出来,而他们的人也没有回来。
这让她有些疑惑了。
“他们会不会从后门走了?”想到这种情况,佑沛儿有些恼火,“刚才就应该小心一点,不应该把屏风打翻让他们发现的!”
冷子濯挑了挑眉:“你这是怪我咯?”
冷子濯这强硬的语气一出来,佑沛儿就怂了,低着头嬷嬷地喝着凉了的茶水。
可是又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还没瞧着人出来。
就在她要吐槽的时候,就见着赛罕匆匆忙忙的从里头出来,那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而且上马车的时候几乎是倒在丫头的身上。
上了马车之后,马车并没有立刻启动,似乎是在等什么人。
不过片刻,苏赫就出来了,在马车旁站了很短的一小会儿就离开了。
估计是和马车里的人说着什么,但是隔得太远,她没有这个耳力,自然是听不见。
可是八卦的本能让她伸长脖子过去听。
就在这个时候,那马车帘子突然被掀开了,里头探出一个脑袋,猛地就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均在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
佑沛儿吓得赶紧缩了回来,但想着又伸了出去,而马车已经离开。
“刚才……我好像被发现了!”
她欲哭无泪,这该怎么办?!
冷子濯倒是淡定,给她续了一杯热茶。
这热茶下肚,倒是缓和了一下紧张,可还是害怕啊。
万一赛罕在大妃那边说什么,就凭借大妃的受宠程度,自己这一个小小的夫人,还不死翘翘啊!
“怕什么?”
冷子濯笑了笑:“乌尔巴斯已经是可汗,老可汗颐养天年不可能插手这件事儿,再说你现在是后宫的人,大妃想要掀起浪花,也要看老可敦答不答应。”
“可老可敦并非喜欢我!”
“可你与阿日善亲近,老可敦就算不喜欢你,也会看在女儿的面子上对你友好,虽然之前咱们说过阿日善的作用,但对于母亲而言,若是阿日善能嫁给思勤,说不定老可敦还欠了你一个人情呢。”
“你这样说倒是有些道理,那苏赫那边……”
“那大王爷就更加不用管了,他本来就是个闲散王爷,就算不是,乌尔巴斯也不会让这样有野心的人崛起,所以,太害怕的人不是你,而是她。”
冷子濯想到了什么,又道:“既然被发现,赛罕那边自然是要担惊受怕,你呢就当做没有发生,但是可以把今天的事情无意间透露给阿日善。”
“这样一来阿日善倒是会传到老可敦的耳朵里,就算你不出手,也有人会出手。”
“这就是所谓的杀人于无形吧?”
冷子濯嘴角微扬,呷了一口茶水,笑道:“很多时候,对付人,最重要的事把自己摘干净,又能干掉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