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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卓亦墨处理好事情回到卧室。见床头灯还亮着,视线不由落在床上。走上前,来到她的身侧,只见乔初柒正躺在床上,闭着眼睛睡觉。
看着她,想到刚刚她让张妈为她准备的牛奶,一股温暖慢慢地划过心尖。“这个笨蛋女人。”卓亦墨低沉地说道,嘴角却扬起很浅的笑容。
瞧着她安静地睡着,第一次认真地望着她的脸,卓亦墨发觉,她长得很漂亮,并不是带着攻击性的美,而是让人觉得温暖贴心,萌生保护欲的那种美丽。
乔初柒翻转身,或许是碰到伤口,不由地轻声呼痛。卓亦墨蹙眉,俯身为她将被子往上拉。乔初柒睡眠很浅,慢慢地睁开眼。看到他,乔初柒呆愣几秒:“老公?”
手中的动作停顿几秒,卓亦墨神情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怎么开着灯睡?”
脸上带着笑容,乔初柒望着他,不好意思地回答:“本来想着等你回房的,没想到给等睡着了。”
听着她的解释,卓亦墨心弦一动:“等我做什么?”
迎视着他的目光,乔初柒浅笑地回答:“我想亲口跟你说声谢谢。今天爸爸来找我,说是乔氏遇到危机,请求我原谅乔媚。我知道,你是在为我报仇。所以,我很感激。”
“不用,敢伤害我的人,需要付出点代价。可惜这件事情不好传言开,要不然真想把她丢进监狱。”卓亦墨凉凉地说道。
眉眼弯弯,乔初柒笑盈盈地说道:“我知道,你也是为我着想,才压下这件事情。毕竟现在的人都带着有色眼镜,三人成虎,谁知道最后会怎样。”
看着她的神情,卓亦墨嗯了声:“就算这样,也必须给她个惨痛教训。我很好奇,在你父亲的心里,乔氏和女儿,谁重要。”
闻言,乔初柒淡淡地回答:“乔氏,对他来说,女儿的存在只是让乔氏更好,哪怕是他最最疼爱的女儿。”
看着她平静地讲述,卓亦墨沉默。她说这句话时的冷静,让他惊愕。仿佛他们之间,父女感情很淡薄。“你并不喜欢我,是什么愿意让你不愿意离婚?”卓亦墨冷不丁地问道。
惊愕地看向他,乔初柒没想到他会突然这么说。迎视着他的目光,她的心情忐忑。总觉得,他似乎能将她的心思看穿。
“我能将来回答你吗?”乔初柒轻声地问道。
见她不愿意说,卓亦墨没有多问:“随你。”留下俩字,卓亦墨走向自己的房间。
卓亦墨的手落在门把上,忽然说道:“谢谢你的牛奶。”当乔初柒看向他时,他已经进屋。
瞧着那关上的房门,乔初柒的脸上扬起笑容:“嗯,不客气。”
第二天清晨,卓亦墨和乔初柒在吃早餐时,家里迎来不速之客。看到他们,卓亦墨神情平静,似乎早已料到。
乔振南的脸色有些憔悴地来到卓亦墨的面前,姿态放低地说道:“卓少,今天我带着媚儿来跟你道歉。”
卓亦墨平静地吃着早餐,仿佛没听见他的话。见状,乔振南紧张,却不敢吭声。
五分钟后,直到吃好早餐,卓亦墨这才抬起,语气里听不出起伏:“道歉?”
连连点头,乔振南卑躬屈膝地说道:“乔媚不懂事,对初柒做出过分的事情,不仅伤害了初柒,更有损卓少的颜面。所以今天我带着她来,向卓少认错道歉。媚儿,还愣在那做什么。”
乔媚走上前,低着头,轻声地说道:“卓少,对不起,那晚我喝多,才会脑门一热,做出那种不理智的事情。”
听到她的话,卓亦墨似笑非笑:“能做出下药,安排媒体撞破,这可不像喝多会做的事情。乔媚,你在戏耍我?”
抓着裙角,乔媚道歉道:“卓少,我不是这意思。”感觉到他的冷冽,乔媚心情紧张。她知道,卓亦墨并不好糊弄。
卓亦墨没有理会,站起身,从佣人手中接过外套,准备上班。
见状,乔振南一惊,连忙说道:“卓少,乔媚做错事,今天是想请你做个见证,给她个教训,避免以后不再犯错。”
看向他,卓亦墨这才出声:“哦?”
见他肯开口,乔振南连忙说道:“初柒是我们乔家的人,乔媚伤害她,所以就按着乔家的规矩来,家法伺候。”
在沙发上坐下,卓亦墨翘着二郎腿:“有意思。”
乔振男打量着卓亦墨,见他没反对,立即转身,对着乔媚呵斥:“还不跪下,今天让卓少见证,希望你记住今天的错。”
看向卓亦墨冷酷地坐在那,乔媚不甘心地面对着卓亦墨跪下。乔振南带来的男人上前,将一根很粗的棍棒交上来。乔振南接过,随即打在乔媚的身上。
双手环胸,卓亦墨凉凉地开口:“乔先生用过早餐了吗?”
明白他的意思,乔振南加大力道,砰地一声,一棍落下,乔媚吃痛地大喊。
“以后看你还敢不敢胡来,伤及卓少的颜面,知不知错。”乔振南恶狠狠地说道。
卓亦墨看向乔初柒,低沉地说道:“杵在那做什么?过来。”
闻言,乔初柒小心地来到他的身边坐下。看着跪在跟前的乔媚,乔初柒的嘴角扬起笑容。
乔媚被打得趴在地上,看着高高地端坐的乔初柒,她的眼里满是恨意。“啊。”乔媚痛楚地尖叫,“卓少,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
神情冷漠,卓亦墨冷酷道:“被你设计陷害的不是我。”
明白这意思,乔振南命令道:“还不跟初柒道歉。”
直视着乔初柒的脸,乔媚没有说话。乔振南见状,又是一棍落在她的背上。疼痛地抓着就茶几腿,乔媚不甘心地说道:“乔初柒,对不起。”
“抱歉,我不能原谅。”乔初柒平静地开口。
“你!”乔媚愤怒地看着她,红了眼睛。
见乔初柒不松口,卓亦墨也没制止,乔振南只能一棍接着一棍,往死里打。他知道,卓亦墨怒气不解,乔氏便无法摆脱危机。
乔媚穿着白衬衫,不知什么时候,衬衫上早已渗着血。乔媚被打得恐惧,泪水花了漂亮的妆:“初柒对不起,我错了,我不该这么对你,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
瞧着乔媚被打得皮开肉绽,乔初柒再次摊开乔振南的心狠。“算了吧。”乔初柒轻声地说道。
面对乔媚的狼狈,卓亦墨不为所动,悠悠地说道:“乔先生,我听说,古时候人执行家法后,一般会在伤口抹上盐,以示警戒,真有这么回事吗?”
乔媚面容刷地苍白,惊恐地抓着乔振南的裤管:“爸,不要……”
乔振南于心不忍,却还是咬咬牙,说道:“是有这么回事,卓少这有盐吗?”
不等卓亦墨吩咐,张妈已经热情地拿上盐。知道乔媚故意欺负善良的乔初柒,张妈自然希望乔媚多受点教训,长长记性。
乔振南拿起盐,把心一狠,用力地抹在那流着血的伤口上。“啊!”乔媚撕心裂肺地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