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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商晏煜救了她和孩子,她是有点动容,可一码归一码,光护住他们的命有啥用?名声也很重要。
谭美美冷哼:“你要这么说,我还懒得浪费口舌呢,以后你俩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昨天和容佑解释过孩子的事,当听到大姐那夜并没跟夜江流怎样时,容佑丝毫不怀疑便接受了。
怎么商晏煜就是不肯相信呢?
另一辆马车内,商容佑与商晏煜同乘,不懂得如何劝人,又必须要劝,所以一夜过去,商容佑一句话都没说,只在那里傻笑。
不但有了自己的骨肉,还多了二哥家两个,幸福来得太突然,有些不知所措。
三个孩子,要如何教导呢?脑海中已经勾画出一副美景,三个小娃娃在身边跑来跑去,一个叫他父王,两个叫他叔父,都是他的乖孩子。
将来或许还会有更多:“呵呵!”
正聚精会神看书的商晏煜诧异斜睨,从未见容佑这般开心过,放下书,挑眉打趣:“想到什么了?如此愉悦?”
“啊?”商容佑紧忙回神,干咳一声,垂下头,斟酌了会,低声劝诫:“二哥,从来都是你为我安排打点一切,
衣食住行,成婚生子,王儿将来的路,你都为我们张罗得很好,
我没你思虑周全,美美也没二嫂心思深远,
你们总是将我们的路铺得平坦无棱,可轮到你们自己,为何就?”
欲言又止,望向心中最敬重之人。
“二嫂?呵呵,你小子挺懂得审时度势的,不错,该叫二嫂的,
她这辈子也只能是你的二嫂。”一句二嫂取悦了商晏煜,猜到了弟弟的用意,叹道:“不是二哥不想娶,是你二嫂她不愿嫁!”
闻言,商容佑的脸上有了些怒意,抬头直视向男人:“你都不承认这两个孩子,她怎么可能嫁给你?若母妃在,定要你好看!”
这就不是一个男人能做出来的混事。
商晏煜也冷下脸:“记得曾与你说过,我无……”
“凡事没有绝对,最初我也认为孩子不是你的,可二嫂都说那晚她和夜江流清清白白,你该相信她的。”
“我没有怀疑她对我不忠!”
容佑见说不通,变得焦躁起来,可再过几个月,孩子都要出生了,他俩却还未完婚:“她怀的是双生胎,和我们一样!”
这也无法洗清他心中的疑虑吗?
商晏煜不耐烦的眯起眼:“这些很重要吗?不管是不是我的,
我都会视如己出,会诏告天下,孩子是我的,还想我怎么样?”
“不一样的,二哥,你会接受那两个孩子,是因为他们的母亲,可曾有过日夜期盼着孩子们出世?”
商晏煜没回答,也不知怎么回答,柏司衍都知道他没有子嗣之命,现在她却怀孕了。
头顶被最痛恨的人嘲笑的压力,他不介意当这个父亲,为什么还要来逼他?
也曾想过随她的意认下来,只要她高兴就好,可如今事情闹成这样,将来一旦确认他此生注定老无所依,她将怎样自处?
而且他总觉得只要踏上朱雀国,这件事就会得到证实。
即便为了帮他解毒,娄千乙也不会放弃过海的:“我会尽全力照顾好那俩孩子,你二嫂待我之心,我明白!”
商容佑穷词了,不想再多说:“二哥,我劝你还是再好好想想,
莫要等失去后再追悔莫及,世上没有后悔药可买,二嫂是个好女人,
我敬佩她,也敬重她,不管你俩成或不成,在我心里,她永远是我的二嫂。”
祭祀,出使青炎,两队人马耗时半年多,终于平安返回到大梁。
数之不尽的城中百姓早已久候在圣驾必经之街道两侧,听说这次太后将带回来大量绒花种子。
保暖性是芦花数倍,更能重复使用,成本低廉,大曜又将迎来一个新品种。
若说去年冬季,最幸福的莫过于大梁周边城镇。
因离煤矿山比较近,冰天雪地时又不用担心填不饱肚子,存留下的粮食不用上交,自然够撑过一个冬天。
虽然日子依旧紧巴巴,但好歹没谁是被冻死饿死的。
苛捐杂税少了,那些善心人士干脆拿出这一部分帮助贫困人家过冬,堆积成山的红薯愣是没有怎么去动。
朝廷也已开始把这一品种发放到了各地各处,呼吁全民种植。
水稻种子稀少,无法发出去,而新开辟出的水田现在也为旱地。
薛岑义决定今年先在这些土地上栽种绒花和红薯等等,地尽其用,一点都不能浪费。
有水车在,不怕那些梯田农作物枯死。
但凡撒过复合肥的地里,麦苗长势非常可观,温饱方面,大曜正欣欣向荣,如日冲天。
最重要的还是百姓们愿意配合,叫种什么就种什么。
也让不少贪官污吏明白一个道理,民富则国强,国强在外人面前方才有底气。
圣女当着四十多个国家就敢挑衅太后权威,不就是欺大曜无人么?
太后可是代表整个大曜去祭祀的,哪怕她再怎么不对,也轮不到外人品头论足。
这就跟自家孩子怎么打都行,别人休想碰触半分一样。
大半官员是很不耻凤千乙水性杨花的行为,可以说非常不耻,却更恨被大曜高高捧了十多年的人竟全不顾大曜名声,逼得太后连祭祀都无权参与。
这不是把大曜的脸伸到诸国跟前,让他们随意践踏吗?
往后让大伙还怎么在诸国面前抬头?
或许是没有朱雀国,大曜也在迅速发展的原因,此时此刻,人们不再只用看待圣女的眼光去看凤青月,而是以一个活生生的普通人来对待。
猛然发现,凤青月已经不配称之为人。
她辜负了所有人的厚待,为点女人家的小纠纷,就闹得天下皆知,其心之险恶,人人得而诛之!
想明白这些后,再没人愿意高捧凤家,特别是得到太后要将凤家人全数逐出家门的消息后,已经有不少人天天过去闹事了。
这会儿门前就被围得水泄不通。
圣驾还有两个时辰才到大梁,凤青月和凤璃心已经被禁卫军护送回大梁,站在门口呆呆的望着,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门前造次?
“砰砰砰!”
石子和臭鸡蛋一个接一个的往大门上轰砸,皆是破口大骂。
期间有真心爱国的,也有被凤家欺负过的,更有无冤无仇却仇富的,想着居然有机会到高高在上的凤家踩一脚,真真痛快。
“凤安礼,岳素英,你们别以为躲着不出来就可以了事,等圣驾归来,你们不滚也得滚!”
“神树是所有人的,不是你凤家的,识相的赶紧搬出去。”
“凤青月心肠恶毒,杀亲夫,毒害皇后太子,毁太后名誉,又不顾大曜颜面,罪该万死!”
“她算圣女?一点慈悲心都没有,谁爱要谁要,我大曜不稀罕了,限你们今晚统统滚出大梁。”
“是啊,既然那么看得起那些个小王国,就去找他们吧,别在这里继续受委屈了!”
“他们在干什么,他们在干什么?”凤青月惶恐无措的倒退数步,目光凶狠,欲要冲过去大开杀戒一般,终于还是没忍住,冲上前怒吼道:“你们在干什么?放肆,信不信本宫将你们统统处死?”
凤璃心没能拉住,瞬间无语凝咽,也不看看自己现在什么处境,一个假货,还这般嚣张,她都不怕事情败露后无处藏身吗?
有朝廷撑腰,人们压根不怕得罪凤家,若薛大人要管的话,昨天就该站出来了。
而且那消息还是从朝廷传出来的,都面带鄙夷地转身,先是被女人那娇滴滴的模样给惊艳了把,后开始思忖她刚才的话。
会替凤家出头,又自称本宫的,除了那位宸太妃还有谁?
“她就是毁我大曜名誉的凤青月!”一戴面纱的年轻女子大声喊道,等唤醒众人后,又后退到另外两个面纱女子身边,均邪佞地笑弯了眉眼。
不难看出她们的身份,正是薛灵儿和苗菲菲、白卉三人。
新仇旧恨,历历在目,这次非要让这女人在大曜再无翻身之力不可。
如此,臭鸡蛋便砸到了凤青月身上,当然,都拿捏着力度,没往脸上砸。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圣女,赶走便罢,万一惹急眼了,以后哪国因她得势,大曜可能会陷入危机。
凤璃心迫于无奈,只好拉过僵住的凤青月往门口走,直到中途被人绊倒才爬起来出言威胁:“你们是真疯了吗?她可是圣女,
只要她一句话,诸国便会立即攻入大曜,而你们这些疯子,统统都要被五马分尸!”
这话还真吓住了在场众人,都是有家小的,若被她们单独记恨上,相信绝对能说到做到,一下子大伙不再敢上前一步。
薛灵儿又走出人群,指向凤璃心:“她说的不错,毕竟还是圣女,
但是各位可否还记得当日璃心郡主忘归楼毒打太后和成王妃之事?
咱们可以不动圣女,但你凤璃心总还动得吧?”
“好,今天便饶过你!”一壮汉将愤慨的眼睛从凤青月身上转向凤璃心:“但你,昔日可没少仗着凤家作威作福,今天就让老子给东帅府出出这口恶气。”
“姬元帅为了大曜出生入死,你却敢去欺压他的家人,打她!”
这回就不是扔石子了,大群中年妇人一拥而上,使出全身力气疯狂殴打。
“啊!”凤璃心都来不及向府内呼救,头发便被人扯住了。
紧接着雨点般的拳头开始接憧而来,只能护住头在地上滚来滚去,第一次生出了惊恐之心,不消片刻,已经泪流满面。
凤青月呼吸一滞,吞吞口水,白着脸快速倒退至门口,砰砰砰猛砸门:“爹,娘,快开门,快开门啊,是女儿回来了,爹……”
“吱呀!”厚重木门被拉开,凤青月没去管凤璃心,逃也似的冲进去。
但想到若不救凤璃心,自己的秘密可能就此暴露,又拉住管家指向外面被虐打的凤璃心结结巴巴:“快,快让护院去救她!”
管家点头,后慌慌张张召集十多个护院过去支援。
“啊,别打了,别打了……”此类阵仗凤府的人已经见怪不怪,可以前都是他们这么对待别人,如今却是只有被欺辱的份。
十几人救回凤璃心时,也被打得头破血流,好不容易才把门给关上。
全部边拍打心口边瘫软坐地,管家绝望嗤笑:“看来这次是真完了!”
“要不我们也赶紧离开吧?大曜已经没有凤家的立足之地,但小姐是圣女,
他们还能寻到好去处,咱们这些做下人的,都拖家带口,他们不可能把我们全带上的。”
“是啊,对,走,若再留下,我们也会跟着受牵连的。”
凤青月还没见到凤安礼跟岳素英,才走到院里就见到那些下人正疯抢着家中财物。
恼恨地抓住两个正抠挖墙上古玉的丫鬟:“谁给你们的胆子?啊?谁给的?”最后已经忍无可忍开始尖叫了。
以往唯唯诺诺的丫鬟像变了张脸,没有多看,齐手将凤青月推开,继续砸墙。
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凤家有哪些值钱物了。
从早上开始,大到金银珠宝,珍奇古玩,小到一只镶金夜壶,凡事能卖上钱又可以在圣驾赶回之前可搬走的,都给洗劫一空了。
如今就连门上的银环和墙上的玉石都没放过。
“这瓶子是我先看到的!”
“别和我抢,这串珍珠夫人本来就是要赏给我的!”
如果这一幕让外面那些人看到,估计会更解气。
凤府面积不大,伺候的下人却不少,几百个人到处探索宝物,乱成一团。
凤璃心奄奄一息倒在门后,那些曾经看起来最忠心的奴才,现在竟连来扶她一把都不肯。
会被赶出去是预料中的,可被自家下人欺负成这样,是万万没想到。
为躲开外面的那群疯狗,下人们居然在侧院凿了个大洞,方便逃脱。
墙倒众人推这种事,为什么会发生在她身上?
想必她家里也已经被洗劫过了吧?
凤千乙,你好样的,还记得小时候她经常让她扮狗到处爬的情景,那时候真是让干什么就干什么,大声说话都不敢。
装的何其逼真?也难怪有本事让无人敢招惹的凤家一朝败落,此等城府心机,谁人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