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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刚才扳回一局,但还是无法消磨心中恨意,凤千乙都敢带人来搜宫了,简直该死。
就这么个宵小也能屡次骑到头上撒野,她一定要把她剥皮抽筋。
忽然一张充满风情的脸映入脑海,唇角掀开:“韵茯,璃心也该回来了吧?”
“娘娘,应当是下月初。”韵茯屈膝回禀,也跟着笑开。
对啊,有些事娘娘不好做,但郡主可不会管这些多。
以前本也没少欺负凤千乙,说到惧怕,凤千乙最怕的还真不是娘娘。
永寿宫这边忙得不可开交,娄千乙也没心思去密室会白中天了,站在床边等待太医回话。
小梅似感觉到小菊大限将至,把小兰小竹都叫了过来。
蹲坐在床边盯着好友包裹住的双眼不放,当时一定很痛吧?如果晚去一会,是不是就再也见不到了?
商玉紧紧依偎在谭美美怀里,不敢去看床上的人,总感觉看着看着,上面的人就会变成他自己。
老太医收回手,摇摇头,长吁短叹的跪下:“启禀太后,恕微臣无能!”
“什么代价哀家都接受,只要她能活着。”娄千乙蹲下身希翼的望着老人。
“胸口受过重击,心脉已损,肋骨全数断裂,伤及肺部,
能剩下一口气撑到现在,想必是有遗言交代,
您还是赶紧问问她还有何心愿未了,微臣刚已喂她服药吊气,最多不超过半个时辰!”
“小菊,我不要你死……你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呜呜呜……
我们说好将来要一起出宫买大宅子的,还要一起踏遍各国,
你答应过我的……”小梅扑到枕头边哑声哭诉,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全世界一样。
小竹小兰也蹲过去默默伤怀。
娄千乙挥挥手,摇晃着起身:“你下去吧。”后到床边听那临终遗言。
小菊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变得有气无力。
全身无处完好,若非意志力坚强,怕早已咽气。
张张口,听到身边不再吵闹才断断续续的说道:“生死……有命……
富贵……在天,你们莫要……悲伤,娘娘……可在?”
“我在,小菊,我在这里!”娄千乙吸吸鼻子,忍住想哭的冲动,坐到床上捧起女孩儿血红的手掌:“你说,我听着呢。”
“她们……问奴婢还……懂什么……让奴婢,
也给她们……做出好东西来,她们是抓错了……奴婢知道抓错了,
但奴婢没辩解,奴婢说……都是奴婢帮您……做的,
不然奴婢死……谭姑娘也会死……”
谭美美瞪圆了眼,放开商玉,小跑到床边,呆呆俯看那气若游丝的伤患:“你是说她们要抓的是我?”
小菊本想点头,却有心无力:“嗯!”
“天啊!”美美捂住嘴,无法想象今天自己以这副模样躺在床上会是怎样。
脸上血色瞬间消失,呼吸越来越急促,跪过去捧着她的手:“小……菊,
对不起,我没想过会因为我把你害成这样,对不起!”
娄千乙脑仁猛然一跳,犹如针刺,赶紧扶额忍耐。
凤青月,你个狗东西,我会找到办法治你的,一定会的。
小菊强扯了下唇角,露出个微弱的笑容:“你们谁……也没害奴婢,
是凤青月……是她太狠毒,娘娘,
奴婢撑到现在就是想告诉你……这些,你要让小梅他们……小心凤青月。”
“我们会小心她的,小菊,谢谢你这个时候都还想着我们,
这辈子能交到你们这样的朋友,我娄……凤千乙值了!”
“唔……疼!”小菊看不见身边谁是谁,眼睛已被毁去,只能伸着手到处乱抓:“娘娘……”
娄千乙过去把人抱进怀里,闷着声点头:“在,我在这里!”
小菊握紧那只手,再次笑了:“你要帮奴婢……保护好小梅他们三人,
就当看在奴婢……为您妹妹……受这罪的份上,一定保护好他们!”
“我一定会保护他们,我发誓!”我发誓,一定会尽我所能的护住他们,一定!
“那就好,奴婢……能跟您一场……真的好幸运,
奴婢看得出来……您是真拿我当姐妹,虽然……您比奴婢小一岁,
但是奴婢……觉得您是姐姐,苏太妃也是……姐姐,
连老爷夫人都没……对我们这么好,我们喜欢跟着您……不为荣华富贵,
就为您拿到凤印会先去家里找……我们!”
娄千乙再也忍不住,大颗大颗水珠自眼角顺势而下。
看向那三人,原来他们这么忠心于她,就为她当时去苏家旧宅里去找他们了?
这很正常啊,一起走的,肯定要一起回来啊。
小梅看小菊可能还会撑一会,就接话道:“我们几个从小到大都没去考虑过自己的未来,
以为我们根本就没自己的未来,一生只管听从苏家安排,
后来入宫了也是陪苏太妃数着天数过日子,直到遇到了您,
您总跟我们说我们将来会怎样怎样,慢慢的,
我们才发现原来未来真的就掌握在自己手里。”
小竹接话:“等您不需要我们了,我们就拿着赚来的钱在大梁城买座宅子,一起跑镖!”
“若您一直需要我们,属下跟竹就娶个媳妇,和小梅小菊一起在大梁城安家落户。”
小菊笑得更开了:“我还是……喜欢燕宵……那样的男人,简简单单……没啥歪心……!”
小梅点头如捣蒜:“嗯嗯,虽然跟个闷葫芦一样……但是很厉害,
你若能好起来,我就陪你一起嫁给他……有咱们在,他绝对不敢再纳妾……好不好?”
“好……我们要一起嫁人,嫁给一个人……你负责管家,
我……我……负责……负责……掌厨……拴住……
拴住他的……的……!”一个胃字怎么都吐露不出来,终于身子一软,陷入了永久沉睡。
“呜呜呜小菊……你走好,来世我们还做姐妹……你放心,
就算你死了,我们还是要嫁在一起,你永远都是我家的人,呜呜呜!”
顾不得什么尊卑有别,强行把人从娄千乙怀里抢过来死死环抱着。
娄千乙捂住眼睛将地盘儿让给兄弟姐妹几个,来到窗边仰头望天,起风了,今夜要落雨吗?
老天爷,睁开眼吧,别再造孽了。
本就已经是个无眠夜,然而对娄千乙来说,今晚恐怕将一生难忘,所有不好的事全聚集在一块儿了。
不过是上个厕所,竟被人下药,还是她曾给商晏煜用过的药。
浑身酸软,使不出半点力,就这么给人装麻袋里扛出了皇宫。
因为前不久听到了守卫说‘恭送柳少爷!’。
呵呵,柳如修,你掳我做什么?本事不小,能躲过夏侯霜的眼睛混进永寿宫,很神奇,居然一点都不害怕。
看来小菊对她的影响真的很大,虽不至于生无可恋,但也万分悲痛,悲痛到无力和人抗争,爱咋咋地吧。
‘砰!’
麻袋被重重抛掷木板上,已经过了药效,而里面的人却一副任人宰割,滚了两圈便没了动作。
柳如修颇为纳闷的蹭蹭下颚,用脚踢踢。
还是跟条死鱼一样,不会真晕了吧?懒得再管,环胸向屏风后的人道:“我先走了!”
也不等回应,转身便走。
紧接着又两个侍女进屋把麻袋打开,并用块黑纱蒙住女人的眼睛,然后抬到床上,一切就绪,也出了屋。
其实在麻袋打开那一刻,娄千乙已经看清周围模样。
一间很大很雅致的卧室,非常华丽大气,但色彩过于沉闷,应该是某个男人的卧房。
而能让柳如修自称‘我’的人并不是很多。
哼,不管是谁,采花采到她头上,以后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奶奶个腿儿,这古代可真不是人混的。
时刻担心性命就算了,还要警惕流氓,一个很自信的流氓。
坐起身稍微扭动了几下手腕,绳索便轻易脱落,边屈腿寻个舒适姿势边扯下黑纱。
一张成熟俊美的男性面庞映入眼帘,没太意外,而是极为不耐的催促:“说吧,想怎么解决?”
如果是要命,那么她早死‘厕所’里了。
大费周章掳来,还置身床内,实在不明白其用意,想和她重温旧梦?
开玩笑,啧,还是那句话,有凤青月这第一美人在前面顶着,她就永远不用担心被他强迫的问题。
只要不是这个,别的都随便他招呼吧。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原也是她在乾元殿承诺他在先。
留口气就行!
商晏煜负手而立,态度居高临下,俊颜已有红光,似已恢复如初。
见女人精神不振,不急着行事,问:“发生何事了?”
不温不火的问话让娄千乙陷入了疑惑,若非他表情实在冷淡,都要以为是在关心她呢。
看来永乐宫之事还没传来,摆摆手:“与你无关!”
男人蹙眉,走到床边椅子上缓缓坐正,继续问:“为何不解释?”
“解释什么?”若皇宫的消息还没传来的话,之前她有什么是需要跟他解释的吗?
“盘龙殿!”
盘龙殿?盘龙殿内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吧?
哎呀,这人不会跟美美一样脑子受过伤吧?
咱说话能不能敞亮点?非要人在这里猜来猜去:“说明白点。”
一抹鄙弃划过眼底,在无人目睹到的档口做了个深呼吸,后不厌其烦:“她陷害你,你因何不解释?”
卧槽,他原来都知道啊,某女顿时像看怪物一样细细将其打量,后好笑的评价:“搞了半天你才是真正的演技派!”
既然知情,为得凤青月欢心,还演得那么逼真,连她当时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推过凤青月。
男人继续拧眉。
这回娄千乙看懂了,他是在无声的问她演技派是什么派,这特么就一极品。
所以她宁愿和柏司衍周旋也不愿跟他废话,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最讨厌话讲不明白的人了:“咳,解释有什么用?你明知道真相,不也选择站她那边了么?”
“既明白,又何故老是去招惹?”
“是我去招惹她吗?分明就是……算了算了,你俩是情侣,
我犯得着在你面前数落她么?开始吧,完了记得送我回宫!”也懒得哀家来哀家去了。
随便怎么打吧,留条命就行。
商晏煜愣了愣,后沉下脸:“你怎如此不知羞?”
汗,暴汗,瀑布汗,她就不明白这跟知不知羞有劳什子关系?等等。
不对!
眯眼转动起大脑。
哦,想起来了,在盘龙殿她曾盯着人家那个部位看过,还被抓个正着。
莫不是在他心里,她正在期待被他圈圈叉叉吧?
揉揉眉心,怒道:“你到底想怎样,干脆点吧,我今天没心情跟你争辩什么。”
呱呱……
一群乌鸦扑棱棱而过。
某男便不再跟她客气,起身将外套一扯,露出里面灰色丝质睡袍。
在薄薄布料下,结实线条完美凸现。
娄千乙这要是还看不明白就真可以回娘胎重造了,立马拉住衣襟质问:“你想干什么?
商晏煜,我警告你,那次是药物所致,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正因小菊的事伤心着呢,哪有心思寻欢作乐,而且害死小菊的是他女朋友。
嘶,是啊,他的女朋友是凤青月,干嘛把她给绑来?
“哼!”商晏煜哧哼,鄙夷味十足,就跟再说‘你若不随便,世上就没随便的人了’一样。
“你你你别过来了啊,别再过来了,不是,你到底想干嘛?
这种事不是应该去找你的另一半吗?某种意义上来讲,我是你的皇嫂……”
“凭你也配?”说着话人已经来到床边。
我这暴脾气,搓搓脸,一寻着空档就翻身到最角落,比出打架姿态:“好,就算我不是你皇嫂,
那么咱也该有个流程是吧?你想以牙还牙,
也该先将我绑起来折腾几天几夜才到最后一步,是吧?”哼,不用几天几夜,明天夏侯霜就能找过来。
商晏煜已经将鞋子脱下,长腿一伸,半坐床头,答非所问:“看你这架势,是要非暴力不肯就范?”
某女紧了紧举起的拳头,他听不懂人话吗?
怎么办?都说商晏煜力大无穷,能打过吗?
还是先逃再说,找了个机会猛地向床下翻去,哪知还没挨到地面脚踝便被捏住。
想都不想,撑住边沿顺势一扭,真给挣脱了,另一只脚也适时招呼向了男人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