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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得知沈书意不但有男人了,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姓谭,甚至是老情敌谭骥炎这座大冰山的儿子,原本还想要去吃大餐的梅特尔,这会没了胃口,就这么用一双湛蓝湛蓝的目光,哀怨无比的瞅着沈书意,耷拉着脑袋,一头的金毛也像是失去了支撑力一般,软软的耷拉着,让人几乎有种看到金毛犬的感觉,只要你伸过手揉几下,估计都能汪汪几嗓子出来讨好主人。
“宝贝,你有多么想不开才会看上那个面瘫脸啊?宝贝,我不骗你,我用佛祖的名誉发誓,那个面瘫脸真的会闷死你的!”到了入住的酒店,将行李送到了房间之后,这会三个人正坐到了酒店下面的餐厅里,梅特尔终于恢复了精神,熠熠着一双蓝眼,开始死命的抹黑谭宸来撬墙角。
容温慢悠悠的喝着茶,俊雅的面容上神色淡泊,就这么坐在椅子上,文雅如玉,尊贵非凡,浑身带着一股清冷的气息,让人之感觉这个清俊的男人如此的高贵出尘,却无法靠近分毫。
对于梅特尔的怨怨念,容温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果真,即使谭骥炎也拿梅特尔没有办法,这个娃娃脸男人根本就是打不死的蟑螂,生命力旺盛。
“宝贝,你要相信我的话,套用你们中国的话,谭宸那臭小子就是一个死面瘫,闷葫芦……”梅特尔喝了一口水,再接再厉的继续抹黑谭宸的任务,噼里啪啦又是一番话。
沈书意笑的嘴角都直接僵硬了,她已经被梅特尔念叨了快一个小时了,从机场出来到酒店这快一个小时的车程里梅特尔都在念叨着,不时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瞅着,让沈书意再次怀疑这真的是容叔的朋友吗?智商根本不像是一个档次的!当然,设计天赋除外。
“宝贝,我告诉你,你不要看谭宸是在军区里,可是这年头很多男人都是中看不重要的!你看他这么多年都没有交过女朋友,当然,也没有男朋友了,也没有绯闻,说不定还真的不行呢!”梅特尔压低了声音,神采飞扬动力十足,继续不怕死的抹黑谭宸,什么手段好用就用什么手段。
“还有啊,宝贝你看谭宸那个面瘫脸,一看就是不懂得生活,不懂得浪漫的,就算他中看也中用了,但是估计在床上的时候就根木头人一样,估计只会活塞运动!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只需要满足了自己,之后翻过身蒙头就睡,一点也不会顾虑到女人的感受和满足,这样的男人简直太差劲了!要了还不如不要!”
看着说的口沫横飞的梅特尔,沈书意那总是冷静淡定的表情已经一寸一寸的龟裂了,浅笑僵硬在了嘴角,无语的看了一眼梅特尔背后森冷着面瘫脸的某个中看也中用的男人。
容温那总是淡泊的表情也终于在梅特尔这么荤素不忌的话题里彻底垮塌,是因为外国人都这么开放,还是梅特尔这个长辈的智力已经退化到单细胞动物的程度,所以这种话也敢说,还敢当着谭宸的面说,虽然梅特尔这会说的太激动和投入,完全没有感觉背后此刻正站着的冰冷脸男人,可是还有一个成语叫秋后算账。
“宝贝,勇敢的踹掉那个面瘫男人嫁给我吧!”慷慨陈词之后,梅特尔总结的开口,豪气冲天的拍了拍胸口,满脸期待的看向表情有点怪异的沈书意,不解的皱了皱么头,难道是自己说的太动情,宝贝有点接受不了,毕竟在梅特尔看来中国姑娘还是比较保守内敛的,“宝贝,千万不要嫁给那个面瘫脸收活寡!你需要爱情的滋润!”
“咳咳!”一口气直接吸岔了,沈书意低着头闷声咳嗽起来,当守活寡三个字从梅特尔这个法国男人的口中说出来时,谭宸那素来面无表情的面瘫脸这一次竟然黑的可以刮下一层锅灰来,不用看沈书意也可以想象出谭宸凤眸里燃烧的勃然怒火,咳咳,梅特尔可不没有陆纪年那么的耐打。
“宝贝,不要太感动,你可以慢慢考虑的。”梅特尔快速的站起身来,刚伸过手要给沈书意拍着后背顺气,可是一只强劲有力的古铜色大手成功的挡住了梅特尔的手。
黑着面瘫脸,谭宸浑身冒着凛冽的杀气,大步走了过来,对着容温礼貌的颔首之后,动作温柔的给沈书意拍着后背顺气着,即使没有看梅特尔一眼,但是那种强大的可以摧毁一切的杀气直接将梅特尔给冻结住了。
“他什么……时候……过来的?”结结巴巴的开口,站起身来的梅特尔动作僵硬的坐了下来,只感觉浑身直发毛,后背惊出一身冷汗,机械的转过头看向坐到自己身边的容温,表情僵硬的跟机器人似的。
“你说的正高兴的时候。”优雅的喝着茶,挪了个位置将原来的位置留给了谭宸坐,容温看着被吓得够呛的梅特尔,看不出当年和骥炎对着干的梅特尔竟然会忌惮谭宸,不过,容温抬头看了一眼五官冷硬,布满寒霜的谭宸,那种张扬外露的戾气和杀气,的确有些的慑人。
“你还是不是朋友啊?嗷嗷,枉费我这么信任你,将你当成了我的兄弟!”梅特尔嗷嗷的叫了两声,不满的瞪着淡定自若的容温,烦躁的耙乱了一头金发,又瞅了一眼谭宸,好可怕的表情,杀气四溢!梅特尔忍不住的瑟缩了两下,果真比起内敛的谭骥炎还要吓人。
“我没事,等你过来吃饭。”顺了气,沈书意脸呛咳的有点红,对于梅特尔这么荤素不忌的性格,沈书意多少还是有点震惊,尤其梅特尔还是当着谭宸的面说的,不举守活寡都出来了,不过倒真的是精通中文。
宝贝!你可不能这么不讲义气!见死不救啊!沈书意终于顺气了,谭宸也收回手,刀子般的眼神凌迟的向着梅特尔刮了过去,让被看的浑身发毛感觉小命不保的梅特尔只能哀求的向着沈书意求救了,反正容温是靠不住了,这个混蛋男人永远都是这样的波浪不惊,神色淡泊,跟一杯冰水似的。
沈书意笑着拉了拉谭宸的手直接将人给拉坐在身边,一旁梅特尔立刻就得瑟起来了,宝贝果真最在乎自己了,舍不得自己被这个面瘫脸欺负,不怕死的得瑟样子让沈书意再次无语着,而谭宸凌厉的眼刀子再次射了过来。
黑沉着峻脸,或许是因为掌心里那柔软的小手正挠着着掌心,谭宸坐了下来,终于收回目光不再看梅特尔,任由沈书意的手在自己的掌心里放肆着,舒缓着想要一拳头将梅特尔给打飞出去的冲动。
逃过一劫的梅特尔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软在椅子上,对上容温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气的直咬牙,可是目光一扫掠过谭宸的冷脸,倏地一下就蔫了。
菜送了过来,五星级宾馆的餐厅大厨手艺也是顶尖的,梅特尔化悲愤为力量埋头苦吃着,看着一旁谭宸面瘫着脸给沈书意夹菜,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娃娃脸上的表情再次转为了愤恨,恶狠狠的咬着筷子,他和谭家这对父子势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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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法国时装公会的代表团也都是入住在这个酒店里,外国人办事就办事,不讲究吃喝玩乐,所以他们在房间里稍微休息安顿下来之后,也直接来酒店下的餐厅就餐,而不像是国人出差那肯定得是最顶级的餐厅,茅台酒或者国外名酒刷刷的摆上来,吃好喝好玩好那才会办事。
而此刻包厢里,沈素卿特意订了这个位置,她事先就打听好了这一次夏家服饰将法国时装公会代表团安排在这家五星级酒店,而这就是自己的机会!
沈素卿上辈子因为病弱而最终死在病床上,重生之后,沈素卿只有两个目的,一是要抢回秦炜烜这个好男人,二是要拿回天依服饰,按理说这两样也差不多都算是目标完成了。
可是当看到沈书意不但没有因为失去天依服饰而失望伤心,反而是信心十足的打理着自己才成立的古韵,这让沈素卿也不由的生出了几分不甘,所以她就想着和法国时装公会的代表如果能有所接触,日后对天依服饰的发展是极好的,尤其是她现在也网罗了两个设计大师来天依服饰,说不定天依服饰能在自己的手里发展壮大,一举将天依服饰的名头打响到国际上!这样的自己和炜烜哥才是绝配,而上辈子沈书意不过就是当一个相夫教子的平庸女人!想到此,沈素卿满脸的笑意,甚至想象着未来自己成功胜利的一幕。
“怎么来这里吃饭?”翟月阴沉着脸,推开门走了进来,比起往日的意气风发,如今这个翟家的大小姐看起来很是暴躁,甚至连妆容都懒得打理。
“这是怎么了?又和姨夫吵架了?”装作无比的关心之色,沈素卿柔声的开口,看了一眼脸色阴霾的翟月,将鲜榨的果汁递了过去,语重心长的开口,“算了吧,姨夫何尝不心疼你,只是沈书意这一次拿了你的把柄要挟姨夫。”
毕竟纵火案的事情,翟月可是在公安局里坦承不讳,所以不管是沈素卿和翟月根本就没有想到暗中那些隐匿的权力的争斗和角逐,她们都只当是沈书意用这事要挟着翟月给她赔礼道歉。
“我爸根本就是老糊涂了,我就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维护沈书意那个贱人!”语调尖锐着,翟月猛然的攥紧了手,满眼都是扭曲的恨意。
翟月这辈子一直都是端着千金小姐的架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而翟月一直最看不惯的人就是沈书意,以前翟月还依仗着自己翟家千金的身份不屑为难沈家这个被无视的小女儿,太掉价了。
可是却没有想到风水轮流转,几次冲突之后,翟月最后竟然被逼着向着沈书意低头道歉,虽然翟父和翟母大致的说了一下目前翟家危险的境况,甚至可能会一蹶不振,从此被迫离开权力的中心,可是翟月却想不透这其中的缘由,只是对沈书意的恨意因为无处发泄倒是越来越炽热狂躁,如同一条毒蛇蛰居在心里头,每天都在咝咝的喷吐着杏子要出来用毒牙一口咬死沈书意。
“不要生气了,再气脸上都长皱纹了,既然姨夫不出手,你可以让佟宝帮忙拿,他认识不少人。”沈素卿柔声的安抚着翟月,话锋却又是一转,“不过沈书意如今依仗着莫家,只怕根本不将我们放在眼里,否则为什么只让我们两个人给她赔酒道歉,根本还是为了羞辱我们,我倒是习惯了,从小到大,她不都是这样刁难折辱我,倒是委屈你了。”
“不要和我提佟宝!”一想到佟宝,翟月表情更是疯狂的扭曲起来,她没有想到翟家根本还没有倒,可是佟宝竟然对自己冷淡下来了。
不接自己电话不说,翟月找上门了,可是佟宝竟然直接搂着另一个贱女人扬长而去,这让翟月更是如同被当众打了一巴掌一样的难堪,而这些都是沈书意带给自己的!
“别想了,吃点东西,我听姨妈说你早上和姨夫吵了之后就没有吃饭,天这么热别饿坏了。”沈素卿将筷子递了过去,又主动给翟月盛了一碗汤,看了一眼气愤不甘的翟月,将今天的目的引了出来,“既然明面上不能动沈书意,你也不要生气,我不是还有天依服饰嘛,我一定会打压古韵的,让沈书意亲自给你赔礼道歉。”
“算了,天依服饰都是请的经理人在打理,而且规模也不够,要打压古韵至少也得夏峰的夏家服饰才行。”翟月总算冷静下来一点了,不过被沈素卿这么不经意的一提醒,翟月不由的思索这种可能性,利用夏家服饰来打压古韵。
才吃了没有多久,当服务员进来借着送菜的机会对着沈素卿点了点头时,她就知道代表团的人过来了,夏峰这个夏家的设计天才和翟月也认识,到时候出去碰个面,一定可以一起用餐,而沈素卿也正好有机会接触到法国时装公会的人。
“我去一下洗手间。”放下筷子,擦拭了一下嘴巴,沈素卿站起身来向着门外走了过去,可是刚出门却又又走了回来,笑着向着翟月开口,“还真是巧了,我刚看到夏峰和几个外国人在外面吃饭呢。”
“是吗?”翟月一愣,随后阴狠的笑了起来,“看来老天爷都是帮我的,既然碰到了,走吧,我们出去吃。”
夏峰也没有多想什么,只是以为是巧合碰到了翟月和沈素卿,而天依服饰虽然如今规模不行了,可是曾经可是服装界的泰山北斗,所以夏峰直接让人加了两个座,也顺便对着法国代表团的一行人稍微介绍了一下沈素卿和天依服饰。
笑容得体,楚楚可人,沈素卿笑着和一旁的法国代表说着中国的文化,毕竟在沈父的教导之下,沈素卿也算得上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所以即使法语不流畅,倒是也可以交谈起来,一旁也还有翻译在。
“您太过奖了。”被夸赞了,沈素卿柔柔的笑着,目光温柔,带着天生娇弱的气息,又配上她的才情,倒是让法国代表团的人很是欢迎,甚至一时之间抢了夏峰的风头。
“小月,商场竞争一贯都是良性的。”而另一边,夏峰温和的开口,不动声色的看了一眼八面玲珑的沈素卿,看来沈家两个女儿倒都狠角色,就连看起来柔柔弱弱的沈素卿竟然也是别有目的,分明是想要拉拢这些代表团的人。
“峰哥,你这是不愿意帮忙了?枉我和秋末一样叫你一声哥!”翟月脸色一沉,不高兴的看着拒绝自己的夏峰,她就不明白了沈书意难道有三头六臂吗?为什么他们一个一个都忌惮着沈书意!和夏家服饰比起来,古韵算什么东西,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夏峰不再多言什么,转而和一旁的代表团的人交谈起来,夏峰这段时间一直忙着JUILAE的设计,睡觉的时间都没有了,也就没有时间关注其他。
这还是因为在机场碰到了沈书意,所以手下的人才收集了一下沈家包括古韵的资料和情报,夏峰才知道了翟月和沈书意之间是有些矛盾的,翟月暗中派人去古韵工厂闹事,甚至还放火烧厂。
“沈书意是沈小姐的妹妹吧,你们这性格可是大相径庭,比起沈小姐你的知性美丽,沈书意可真的够大言不惭的!”这边朱丽儿也接过话,精明的发现了沈素卿的目的貌似就是为了拉拢代表团的人,立刻精明的笑了起来,快速的将沈素卿想要在一缘国际大厦开设专柜,甚至还想要抢掉夏家服饰巴黎时装秀的走秀资格的事情说了一遍。
片刻之后,了解了事情的始末,沈素卿脸上笑容不变,可是眼神却已经阴狠了许多,她没有想到沈书意竟然这么厉害,甚至抢先一步和代表团的人勾搭上了,而且还让那个梅特尔大师说出将资格让给古韵,甚至还当众求婚。
朱丽儿举止优雅的吃着菜,看了一眼沈素卿,抿唇笑了起来,看来这个沈素卿也不简单,不过也对,一山不容二虎,沈书意野心勃勃,沈素卿也是不遑多让,就让她们姐妹俩去斗的狗咬狗一嘴毛。
“那个女人果真不要脸!”翟月没有得到夏峰的帮忙,自然是气的脸色阴沉,再听着朱丽儿这么一说,讥讽的话直接脱口而出,“沈书意除了会勾引男人之外,她还会什么,不要脸的贱人!”
三个女人凑在一起用中文在快速交谈着,夏家几个高管自然就当做没有看见,南宫晚站起身来借着去洗手间的机会避开,否则南宫晚真的担心自己会一个克制不住,直接将汤碗扣到了翟月的头上。
洗手间外的走廊里。
“那还是姐姐吗?分明是故意在一旁挑唆,更不用说朱丽儿那个女人了,她们一唱一和的,让那个翟小姐什么难听的话都说出来了,学妹,你还笑,我告诉你,翟小姐那脸都气的扭曲了,我都怀疑她看到你直接能拿刀子给你一刀!”
没有想到在洗手间这边竟然碰到了沈书意,这会南宫晚正气呼呼的将沈素卿和朱丽儿狼狈为奸挑拨翟月的事情噼里啪啦的说给了沈书意听,比起自己受了委屈还要气愤,南宫晚这样子都准备直接撸着袖子上去干一架了。
“她们再说我也不会少块肉,没事的。”沈书意笑着开口,看了一眼依旧为自己打抱不平的南宫晚,“学姐等一会直接来我们这边餐桌吃饭吧,否则我担心你不是将汤碗扣她们头上了,就是自己消化不良饿到了。”
“那行,你快去洗手间,我在前面的小阳台等你,三个女人一台戏,果真都没有好东西。”南宫晚也的确是没有吃什么东西,还没有来得及动筷子,沈素卿和翟月就过来了,然后三个女人凑到一起直接搬弄是非说着沈书意的难听话,南宫晚向着小阳台走了过去。
柏家的大本营在A省,一缘国际大厦和夏家也没有什么交集,不过这一次既然碰上了,而且夏家也准备在一缘国际大厦设立专柜,所以柏斯然也就过来一起吃了个饭,这会刚往洗手间这边走了过来就看见站在小阳台边的南宫晚,柏斯然随即迈步走了过来。
“晚晚你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学的英语吗?怎么是法语的同传翻译,你竟然瞒着我学了法语!”柏斯然这才找到机会质问南宫晚,之前她一直跟在夏峰后面同声翻译,所以柏斯然即使一肚子的火气却也只能憋着,这会看到落单的南宫晚,盛气凌人的秉性立刻就展露出来了。
“我学什么还需要向你报备吗?再说了我们可没有什么关系了。”南宫晚没好气的开口,她就不懂柏斯然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以前顶着未婚夫妻的名头,柏斯然对南宫晚各种不待见,他一直都认为南宫晚又笨又蠢,丢了自己的面子,这样的未婚妻,而且还是指腹为婚的未婚妻,根本就是丢人,所以从来都禁止南宫晚在外面说出他们的关系。
南宫晚也无所谓,大家各过各的,反正从小到大南宫晚就知道自己是柏斯然的未婚妻,日后他们会结婚,南宫晚也一直这么认为的,都快成了本能习惯,可是她没有想到柏斯然竟然会那么的恶毒,在南宫晚上研究生要毕业的那一年,柏斯然突然如同变了一个人一样,对南宫晚各种呵护照顾。
大大小小的节日,更是鲜花礼物不断,虽然南宫晚之前一直无所谓这段未婚夫妻的关系,但是柏斯然突然这么殷勤,南宫晚其实也挺高兴的,她宁可相敬如宾,也好过相敬如冰,否则两看两相厌,日子根本没有办法过。
可是就在南宫晚有那么一点点动心的时候,危险就发生了,柏斯然这个人渣竟然是故意营造这个他喜欢南宫晚的假象,利用南宫晚来吸引暗中柏家那些企图背叛的族人,而被柏斯然放在心里疼爱的未婚妻只是一个挡箭牌,一个诱饵。
那一次,南宫晚被绑架之后差一点就死了,是个正常人都会有些愤怒,心眼小的估计都恨不能杀了柏斯然,南宫晚虽然也生气,倒是没有什么杀人的心,她宁愿和柏斯然什么关系都没有,就这样断了关系也好,毕竟柏斯然要保护的人就是朱丽儿。
这个和白斯然一起上大学一起工作打拼的精明女人,所以被当成了他替身挡箭牌,南宫晚也干脆的要将未婚妻的名头给让出来,可是南宫晚真的没有想到,那一天晚上,她越想越感觉要和柏斯然说清楚,所以就没有招呼过去找人。
夜晚十点钟,门都没有关上,柏斯然和朱丽儿竟然就在床上OOXX的运动起来,而且内裤胸罩都直接丢了一地,南宫晚直接傻眼了,不过她就是那么好奇的想要看看真人版的AV,却没有想到竟然听到了惊人的内幕。
柏斯然嫌弃南宫晚这个未婚妻丢人蠢笨,不像朱丽儿不单单是柏家得力干将的女儿,而且端庄得体,精明干练,在床上放得开,什么花样都能玩,下了床,在公司那也是自己的得力助手,而且柏家这个百年世家,关系错综复杂。
不单单暗中有想要背叛出去独立的族人,也有些小辈们虎视眈眈,觊觎着柏斯然的位置,而朱丽儿的父亲手里也掌控着不少的人脉和势力,所以柏斯然自然愿意和朱丽儿结婚,可是柏家的族规摆在这里了,柏斯然如果想要继承柏家,那么就不能违背祖训,必须和南宫晚结婚。
所以朱丽儿和柏斯然在床上翻滚,口吐秽言的同时,却也在密谋着如何让柏斯然踢开南宫晚,而且不被族规做约束,朱丽儿想到的办法就是找个男人,然后给南宫晚下药,再有柏斯然和柏家长老们现场捉奸。
“不行,这个计划漏洞太多。”柏斯然狠狠的一ting腰身,被压在身下的朱丽儿直接昂起头放dang的尖叫起来,两个人再次翻滚着。
“那你有什么好计划?”声音破碎着,朱丽儿妩媚的勾着嘴角,用力的扭摆着腰迎合着柏斯然的动作,就凭南宫晚那个蠢女人,想要和自己斗,哼,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那些叛徒不是想要将我拉下来吗?可是现在证据不够,族里还有一些他们的余党,我准备弄点证据,南宫晚这个蠢女人,利用她将那几个余党给扯出来。”柏斯然森冷的笑了起来,为自己这个高明的计策而得意不已。
之前的叛乱虽然已经被平息了,南宫晚也成功的发挥了她挡箭牌的作用,朱丽儿的安全,让朱父很是满意柏斯然,全力支持他。
可是还有些余党留在柏家,因为证据不足,柏斯然没有办法将他们一举清除掉,所以他就准备制造一些南宫晚是叛徒的证据,泄露柏家的机密,利用柏斯然未婚妻的名头挪用公司的账目,和外人勾结算计柏家,这些证据一出来,南宫晚身上就打上了叛徒的标签。
到时候,柏斯然准备再将脏水同时泼到那几个余党身上,说他们和南宫晚是一伙的,同流合污,真真假假的证据之下,一举将人都给扯出来。
南宫晚没有想到自己听墙角竟然听出这样的一个秘密来,而且还是要将她弄的死的不能再死的秘密,南宫晚研究生提前毕业之后,直接出国,美其名曰是出国学习,可是却是为了避开柏家的人。
南宫晚知道自己的性格,那些门门道道的算计,她就算能看懂一点,可是和柏斯然这样的渣男还有朱丽儿那样的女人对比一下,她的脑子绝对不够用,他们天天都是这么算计着人来生活的来谋权夺利的,所以南宫晚惹不起她躲得起,一躲就是四年。
原本以为四年的时间已经够了,估计柏斯然和朱丽儿的孩子都能满地跑了,可是南宫晚却忘记了柏家的家训,南宫晚在柏斯然他们算计之前就逃了,所以自然还顶着这个未婚妻的头衔,所以朱丽儿不能不能光明正大的和柏斯然结婚,甚至还打了几次胎。
在国外过的太顺畅的南宫晚摸摸鼻子,终于知道自己四年的消失害苦了这两个人,所以干脆的找到柏家的长老们愿意放弃这段婚姻,而且朱丽儿和柏斯然的关系,一般人也都是明白的,南宫晚主动放弃,也算是让柏斯然免受族规的惩罚了。
可是柏斯然竟然还没有放弃利用南宫晚来牵出柏家叛徒的打算,四年前的栽赃陷害的计谋他还准备再继续用,而南宫晚这四年消息全无,就是这些叛徒在暗中帮忙的,柏斯然这恶毒的算计害的南宫晚只能又逃走了,刚好碰到了沈书意。
“晚晚,你的规矩呢,你非要这样满身是刺的和我说话吗?”皱着眉头,柏斯然不满的看着南宫晚,以前只是蠢笨,现在还一身的刺,果真是和沈书意这样的女人在一起造成的吗?
“你管我。”南宫晚嫌恶的看着给自己说教的柏斯然,要不是亲耳听见,她都不知道还有这么渣的男人,自己即使放弃婚约了,他竟然还要将自己给弄死,让自己给他牵扯出柏家的叛徒,是不是连自己的骨灰尸体都打算再好好的利用一番?
“不准走!”柏斯然厉声开口,呵斥着南宫晚,大手直接抓住了南宫晚的手,严厉的斥责着,“跟我回柏家!你这样像什么样!”
“放手!”胳膊被掐的痛了起来,南宫晚用力的挣扎着,可是柏斯然手劲太大,南宫晚根本没有办法挣脱。
沈书意瞄了一眼不远处纠纷的两个人,快速的拿出手机拨了容温的电话,“容叔,你快过来,学姐被柏斯然给抓住了,好像要将学姐给强行带走!”
柏斯然也的确要将南宫晚强行带走,虽然他不待见这个女人,可是终究还是自己的未婚妻,这么不要脸的和其他男人勾勾搭搭算什么,这不是等于给自己戴绿帽子吗?所以柏斯然都准备将南宫晚强行的给拖走带回柏家,而在翻译的时候,南宫晚那么专注认真的一面,让柏斯然也感觉到一种美丽,既然是自己的未婚妻,不好好享用一番便宜其他男人做什么。
容温根本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沈书意就挂断了电话,小意这性子,容温只能起身过去给南宫晚解围,而当看到柏斯然竟然粗暴的拖着南宫晚,容温眉头皱了皱,脸色微微的不悦。
“大叔,救命啊!”虽然被拖行在地上,衣服都凌乱了,可是当看到了容温,南宫晚半点没有感觉到自己这会的狼狈,眼睛一亮,笑容从脸上溢开,狠狠的一口咬在了柏斯然的手腕上想要逼他松手。
“贱人!”南宫晚咬的太狠,柏斯然吃痛的眼神狰狞,左手随即扬了起来,可是他的手还没有碰到南宫晚,不远处几米之外的容温却在瞬间掠身上前,直接挡住了柏斯然动粗的手。
“这是我和我未婚妻的事情,和其他人没有关系,柏家的事情也容不得其他人来插手!”脸色阴霾着,柏斯然倒是收敛了粗鲁阴狠的一面,高傲的抬着下巴,不屑的看着眼前的容温,只是右手依旧紧紧的抓着南宫晚的手没有松开。
容温冷淡的看了一眼耀武扬威的柏斯然,却连话都没有说一句,一手掐住了柏斯然的右手胳膊,修长如玉的手指微微的一个用力,柏斯然吃痛的再次狞了表情,不由自主的松开了手。
南宫晚随即站直了身体,快速的蹿到了容温的背后,揉了揉自己被掐的淤青的手腕,这个混蛋男人!当初为什么柏家的长老就占卜出来自己是满身福气,旺夫旺子的女人,否则自己也不会在娘胎里就被指定成为了柏斯然的未婚妻。
“我劝你不要插手,否则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即使容温松开了手,可是手臂还有些的痛,柏斯然依旧保持着世家子弟的高傲和架势,阴冷的目光警告的看向容温,这个男人好大的手劲!
“回去吃饭。”清雅的声音响起,容温拍了拍南宫晚的肩膀,率先迈开步子,从容不迫,温雅尊贵,让一旁的愤怒的柏斯然却有种忌惮的感觉,丝毫不敢对着背对着自己走动的容温动手。
南宫晚快速的跟上了容温的步子,拉了拉他的胳膊,对上容温那询问的眼神,低声的开口,“那个学妹还在洗手间里,我们要不要将学妹给接出来?”以柏斯然这么渣的性子,南宫晚担心柏斯然恼羞成怒之下对沈书意动手。
“不用。”十个柏斯然也不是小意的对手,容温淡然的目光扫过抓着自己手臂的手,而南宫晚也似乎惊了一下,有点尴尬的快速松开手,跟着容温向着餐厅另一边走了过去。
容叔还真是冷淡!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英雄救美了!沈书意笑着摇摇头,她还以为能看到容温大展身手的一幕,结果容温气势太强盛,他根本不需要动手,甚至不需要说什么,直接就将南宫晚给领走了,而柏斯然这会才敢阴冷着脸发怒着。
“什么人?”终究是练家子,再加上这会沈书意没有刻意的放缓呼吸,所以盛怒的柏斯然立刻察觉到了暗中还有人,快速的上前,就发现了拐角处靠在墙壁上的沈书意,那精致的脸上笑容款款,可是分明是讥讽和嘲笑。
“你都听到了?”森冷的嗓音开口,柏斯然扭曲着脸,被容温那种气势给压倒的甚至不敢反抗,这让柏斯然感觉到从没有这么丢脸过,这会将怒火不由的向着沈书意发了过来。
“过路的而已,柏少主不需要留心我这种小人物。”笑着摆摆手,沈书意慵懒的将手插在口袋里准备离开,可惜即使没有看到热闹,但是看到柏斯然这个少主丢了脸,想走也就没有这么容易了,柏斯然直接挡在了沈书意的面前,气势凶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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