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 负荆请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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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一章?负荆请罪

    沈默涵请求未来的公公去挽救,曾经视她为情敌的三位女同学的父亲,在国外濒临破产的工厂和公司。

    孙有志他气哼哼地在心里嘟噜:“我的三位老同学,可真是老奸巨猾呀。

    做了对不起我未来大儿媳妇的事情,更无视我的存在,他们不来向我老孙承认错误。

    竟然厚着脸皮,去苦苦哀求我未来的大儿媳,请她来求我帮他们走出困境。

    哼,还有比他们更不要脸的人吗?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呢?他们想得美,让他们做美梦去吧!”

    孙有志心里有气,就讳莫如深地对沈默涵说:他们想让我帮他们的忙呢?那就让他们亲自去我的的公司找我。

    言外之意,就是让他们去负荆请罪。

    郭才广和杨优裕,还有窦智远,这仨人一听面露难色,谁也不想向孙总低头认错。

    可是自己家在国外的工厂和公司,面临这么大的压力,所以迫于无奈,仨人约好,只好就像一群丧家犬似的,一起来到孙有志的办公室的防弹玻璃门口,三人都抬起手敲门。

    可是孙总的年轻女秘书刘倩,她一瞧见他们来了,就趾高气昂地走到门口,先蔑视地斜睨了一眼三人。

    然后她蛮横地张开双臂,硬是拦住他们,不让他们走进孙总的办公室半步。

    他们想硬闯进去时,刘秘书又用冰冷的眼神扫视了一下他们,就冷冷地说:孙总正在会议室里开会呢,你们就坐在孙总办公室的沙发上,等他开完会再说吧。

    他们仨位虽说现在落魄了,可曾经是一个大工厂和大公司的一把手,哪里被人这么无礼慢待过呢?

    仨人各自感觉心里不平衡,就想对这位刘倩发火,可是不过是怒瞪着她,只能在心里发牢骚:你这个死丫头,你算那根葱呀?竟敢这样狗仗人势鄙视我呀?

    刘倩其实是奉命行事,是孙总故意让她给他们来个下马威的。

    他是在报复一下他们三位老同学,对自己未来的两个儿媳妇造成的伤害,用这样的方法,还算是便宜了他们。

    他们仨人等了一个小时,还不见孙有志走出会议室。

    他们就有点不耐烦了。

    刘倩隔着外间的玻璃门,向孙总的办公室内张望了一向,只见仨人个个愁眉苦脸,坐立不安,颇显很焦躁的样子。

    她憋着笑,却不敢笑,就别过脸去,装作转过身,弯腰擤鼻涕,其实是掩面窃笑呢。

    他们仨人又等了半个小时,还是不见孙总从会议室出来。

    郭才广就走到玻璃门前,门自动打开了,他就站在门口,用不屑地语气跟刘倩说:喂,小丫头,你们的头儿,他怎么还没开完会呢?

    刘倩嘴一噘,白了一眼他,生气地从座椅上,呼一下子起身,走到郭总跟前就呵斥他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有一点教养啊?什么小丫头?我们的头儿呀?

    你就应该这样,微微弯腰,好言好语地说:刘秘书您好!请问孙总什么时间开完会呢?

    郭总听闻她的话,不由得怒火中烧,真想抬起大巴掌扇她一个耳光,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

    但是他怒视着刘秘书,五指紧紧地缩进掌心里,骨白筋青,不停地抖动着,看他这样子是气得颤抖起来了。

    杨总走了过来,他蛮横十足地说:你这个缺乏教养的死丫头,你知道你是在给谁说话吗?

    刘倩得理不让人地说:“这位又是哪里跑了撒野的老兔子呀?”

    杨优裕一听可不愿意了,就怒吼起来:你这是在骂我吗?

    你言外之意,不是在骂我兔子急了乱咬人吗?你这个死丫头片子,骂人还不带脏字。我咒你一辈子也嫁不出去!

    刘秘书一听,火气腾地就蹿到了头顶。

    她气冲斗牛,双手一掐腰,撒起泼来:难道你不该骂吗?你这叫什么话?哈哈哈,我可是万人迷呀!你这个老眼昏花的小老头子,是什么眼里力啊?竟敢跑这里来撒野?

    在一旁的窦智远气红了脸,就疾步走过来,直接伸出了大巴掌,他正想扇她个耳光再说话。

    可没想到,这位女秘书迅速来个手反转,拧住了他的胳膊,一下子就拧转到他的背后。他疼地嗷嗷直叫。

    杨优裕和郭才广急忙也想动手来打刘秘书时,可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呼”一下伸出一条腿,和另一只胳膊。

    他们仨人忽然一惊,听着这呼呼的两声响,就知道这丫头可是武功高强之人呀!

    在隔墙的大会议室里,看着监控里的这一幕的孙有志,和他的贴身保镖赵浩海,都紧张了起来。

    赵浩海他皱紧眉头向孙有志请示:孙总您看,要不要我出去教训他们仨人呢?

    孙总伸出手以示制止。

    他急忙走出来一看,立刻俊美微蹙,马上说:“哟,这是怎么了?小刘快放了我的客人!”

    刘秘书轻视的眼神扫视了一下他们仨人,立刻松开手说:“莫说你们三位,就是再来三位男士,也休想伤到我!”

    他们三位老总,觉得脸面扫地,很是气恼的样子,用一双利剑似的眼神,刺向刘秘书,恨不得把刘倩给刺个窟窿。

    孙总他又紧不慢地说:好啦,你是不知道,他们可是我多年的老熟人呀!你不要动粗嘛,这样会伤了我和老同学之间的和气呀!

    刘秘书才转身一悻一悻地走到她的秘书办公室里。

    她坐在椅子上,隔着玻璃窗瞪着眼睛,再次蔑视的眼神扫视了他们仨人后,才接着埋头工作了。

    孙有志他笑眯眯地故意问:你们三位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他们仨人怒发冲冠的脸,立刻转变过来,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我们是想求求你这位老同学帮帮我们。

    可是既然来求老孙你帮忙呢?那我们就不得不实话实说了……”

    “诶呀,这个事情可不好办啊。”孙有志一边用自动沏茶机,给三位分别倒了一杯水,以尽地主之谊,他一边说。

    他故意拿腔作调地又说,“诶呀,原来你们是因此事而来呀,我看这事呀,不好办哪。

    你们不等合同到期,就要跟对手分道扬镳,还弄来人家的产品,贴上你们的商标去非法出售。

    那他们能给你们好果子吃吗?”

    他们仨人一惊,心虚地想:“诶呀不好,看来他是不想帮我们呀。而且他还派人深入调查过我们三家工厂和公司,那些具体经营的事情呀。”

    这三位大老板攒眉哭脸地互视一下,各自在里嘟噜:“你一脸阴鸷的表情,说这种话是什么意思?这分明是在讥笑我们呀。”

    可是这仨人嘴上又不能明着批评他。

    郭才广皮笑肉不笑地说:“老同学,老朋友,你跟国外的许多外商搞合作,兄弟们的这点小事儿,你应该不会拒绝帮忙吧?”

    “这是一点儿小事儿吗?”孙有志气恼不已,他心里说,“你们几位一进门,不先向我承认过错就罢了,反而来到我的办公室里耍横,真是岂有此理。

    就你们这态度,还想让我帮助你们解决困难吗?对不起了三位,那你们就等着吧!”

    其实他们仨人揣摩孙有志的心思后,各自的心中明镜似的,可就是弯不下这个腰,低不下这个头。

    杨优裕急忙给郭才广和窦智远递了个眼色,窦总在心里埋怨了一句:你们俩咋这么精呢?这是让我卑躬屈膝向老孙认错呀。哼,这两个狡猾的家伙,真会算计我。

    可是,他转念一想:这个关键时刻,不是斤斤计较的时候。

    他就先弯下腰垂下头,给孙总鞠躬,用十分诚恳的态度说:孙总还在为绑架你家未来大儿媳妇的这一件事情,而耿耿于怀吧?

    孙有志气冲霄汉,他怒斥道:只是你们三家的父女,绑架我们孙家未来的大儿媳妇,这一件事情吗?啊?

    他们仨人立刻浑身冒冷汗。

    要说那些事情吧,都怨自己的女儿非要跟沈默涵,去争夺孙家的大公子和二公子。

    可是孙佳祥和孙佳才也是两个倔头,放着我家与他家门当户对的富家女不要,分别只倾心于家境贫寒的沈默涵和郭海燕。

    他们又想到这次的绑架沈默涵的事情,可真的是三位长辈儿,怂恿郭家的女儿和杨家的女儿,还有窦家的女儿,先把沈默涵弄伤的,然后再绑架了她的呀!

    他们一想到这里时,仨人不由悔不当初、懊悔不已,深深地垂下了头。

    郭才广立刻弯腰,首先曾任自己的错误:“老朋友,那些事情都是我们一时鬼迷心窍,做错了事情,确实是我们做错了。

    你骂我们,或者是打我们一顿,你就出出气吧。”

    窦智远也赶紧说:“是啊老同学,你就只管拳打脚踢我们仨人,只要是你能消了气,你怎么打我们,怎么骂我们都行。”

    孙有志越听越气,他“啪”一声响亮的一把掌,拍在了槐木茶几上,分别指了一下三位同学呵斥道,“你们口口声声老同学,老朋友,用亲人般的称呼,跟我说着无比亲热的话语。

    你们要是真的把我当成了你们的老同学,老朋友,那为什么要那样去欺负我孙家未来的两个儿媳妇们呢?”

    其实这句气愤的话,他已经说过一遍了,只是瞧见他们仨人,就不由得又着重再强调一遍,是因为他仍然不能原谅这三位奸诈的老同学。

    他们立刻把脖子往下垂到了最大限度。

    仨人一直颤颤缩缩地说:“老同…不不…孙总莫动怒,是我们错了。以后绝对不会再有此类的事情发生了,绝对不会再有了。”

    孙有志气得头发蒙,他捂着额头晃动了一下身子。

    李秘书在她的的办公室里,向外间的大办公室张望着,她见孙董事长的情绪过于激动。

    她就赶紧走过来,扶着孙总坐在了椅子上。

    然后她打开了孙总的办公桌子的一扇小门,拿出血压表,给孙总测量了一下血压。

    她立刻惊叫了一下:“诶呀您的血液太高了,不易接待客人呀!”

    孙有志闭着双眼,连看都不想多看这仨人一眼,就伸出手向外挥了挥,意思是让他们三位马上出去。

    他们踌躇了一下,心想:这算什么?我们来这里,是来求孙总帮助我们的呀,正事儿还没说一句呢,这就赶我们走呀?这可怎么办呢?

    刘秘书怒视着三人,下了最后的逐客令:“你们还不走?你们是想把孙总气得住进了医院,才肯离开吗?”

    他们也用双眼狠狠地剜了一下刘秘书,才不得不说告辞的话语。

    这仨人一走出孙有志的办公室,郭才广他拧眉挠头,唉声叹气地说:“这们看这事儿弄得,哎,求人办事儿可真难哪。

    但是呢,我们只有向他求助,也只有求他帮助咱们,咱们三家才能脱离险境啊。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