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母亲回来,监护结束

甲乙明堂 / 著投票加入书签

无错小说网 www.wucuoxsw.com,最快更新神秘首席小小妻最新章节!

    殷亦桀,殷亦桀是什么,与我是什么意义?

    他疼我爱我宠我,不到两年的时间,抵补了十几年我没受到过的宠爱。

    他给了我一个家,便是不会来,我一个人也能安静的呆着。

    现在,我们刚好一点,我的母亲,竟然又要将我从殷亦桀身边拉开。

    呵,爱恨情仇,我理不清。

    心情缺缺,午饭也没能好好吃。

    好容易吃了一碗,吐了一半,恶心的要死。

    我想给殷亦桀打个电话,问问他的意思。

    因为,我从周轻云的话里听出点儿异样;我自己又何尝不如是想。

    我实在搞不明白,像我这种孤女,竟然不能得到安宁,过段时间不出个事故,都不正常了。

    也许,我明白了。

    呵,这一定和殷亦桀有关。

    那,可能是殷亦桀的意思吗?我觉得不是。

    他疼我宠我,无比细心。

    那,我有没有必要自己去找出原因呢?

    我,不觉得。

    与殷亦桀来往的人,我惹不起;与母亲有关的人,比如那个男人,我也惹不起;和父亲有关的人,一样不是我能招惹的。

    我,只能缩在最后一个墙角,求得一时的安宁。

    我的最后一个屋角,真的也要被人拆除吗?

    殷亦桀,他,会管我吗?

    我不知道。

    之前若是一顿饭吃少了,殷亦桀一定会立刻打电话给我,然后要求我一定要吃饱饱。

    现在呢,没有!

    一切,都得我自己面对。

    他,忙在自己的世界,不可开交。

    我呢,努力无视自己的消极想法。

    只看太阳,不看阴影,这样的生活,会不会容易一点。

    栀子花开了,单纯,美丽。

    在自己的角落,淡淡的飘香。

    牡丹开了,周围总围着一些人,偶尔还有人拿着相机拍照。

    我默默走开。

    我,曾经与这些都无关的,今后,也可能无关。

    但,花儿依旧会开,伤感,无用。

    我要的,是继续生长,等待自己的季节,然后悄然绽放。

    栀子花开的很安静,看客,对它而言可有可无。

    我,也许,该它他讨教一二。

    定下神来,吃了二块巧克力,感觉好多了。

    巧克力是殷亦桀给我装的,吃着,仿佛能尝到他的味道,我,心情愈发好起来。

    不论这世界如何变化,照顾好自己是不变的真理。

    恩。

    下午第二节下课,电话响了,对方自称是法院的人。

    “恩。”

    我心冷下来,淡淡的应一声。

    没感觉出他的好意,我也不觉得自己需要热情一些。

    “您好,不知您现在和你的监护人相处如何?您母亲回来了,你是否愿意重新与她生活?”

    法官叔叔态度较好,口气生硬,感觉,特别扭。

    我,呵,知道的还真多,知道法院有刑事庭和民事庭,还分法官、律师和普通的工作人员。

    也不知道这位何许人也,也没什么兴趣。

    我想了想,答:

    “这种事情,没有我的选择余地,自然也不会抵死去反抗。有结果,能早些告诉我一声便好。”

    我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也不是倔强的愤青。

    逆来顺受有时候没什么不好,只要有机会,我会继续努力。

    活着,才有可能活的更好。

    与母亲同处,她也不至于将我逼上绝路。

    法官叔叔给我分析解释声明大义半天,我一概没听见。

    我没必要听见什么。

    对,我与我这个监护人非亲非故,终究要离开;

    自己母亲终究不能不认,所以,我该接受安排。

    这不废话么?

    我是个没多少感情的人,虽然不恨母亲,但也没什么大爱。

    殷亦桀虽与我非亲非故,一年半多的相处,我觉得,他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理儿,有时候不能太讲究。

    然则,心情一直都不大好。

    埋头不停的写作业,将母亲、殷亦桀、监护人与法院都驱逐出去。

    心情不爽的时候看书是很不明智的,读书可以。

    做作业,虽然可能准确率不高,但我早滚瓜烂熟,不过下笔写出来而已,自然,是个好选择。

    放学的时候,宋大学等着门口,帅气的小伙子,有一种哥哥般温暖的眸光。

    安静的接过我的书包,见我面色不善,也不多话,直接开门让我上车。

    眼睛有些涩。

    不过一个拿工资上班与我并无甚利益关系的人,也能如此体贴,我,是该高兴还是悲哀?

    “妆小姐,玉少在酒店,请您过去,去吗?”

    十字路口,宋大学问我一句。

    去吗?

    为什么不去?

    我,并无很多选择的余地,我的选择很多时候也并无多大用处。

    因此,我经常接受别人的安排。

    在死与不想活之间,我选择卑微的活着,尽量让自己活得舒服一点。

    许久不曾出门也不曾到那个酒店了。

    我的日子过的舒坦,因此差点忘记,现在给我家送饭的,已经换成另一个饭店,而并非这家高级酒店。

    哦,是啊,人过的幸福了,是比较容易忘事。

    我对这些也并不太要求,寄人篱下,有口饱饭有杯热茶,还能要求别的么?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宋大学将我书包放到后背箱锁上。

    “把本子给我拿出来吧。”

    我现在喜欢用本子,可以学习可以休闲可以打发时间还可以……

    今天的酒店,气氛颇为诡异,一方面热闹非凡、喜气洋洋;另一方面,状似戒备,处处紧张。

    光在停车场,就能嗅到一些诡异的火药味。

    不大的停车场,人比平时多了好多,三五成群,窃窃私语,偷偷打量,也不知道谁在研究谁。

    我偷偷打量一圈,眼睛亮就有这好处,天半黑也能看清。

    不过情况不容乐观。

    貌似,有便衣、保安、家父一类的人,甚至还有上次海边见过的那种真正的黑社会人物。

    呃,好大阵仗啊!

    我接过书包,拿出本子,顺便,将二把刀子都掏出来。

    瑞士军刀比较实用,我用得比较多;弹簧刀我一般也带着,习惯了,不过平时并不拿出来。

    今天的气氛,让我有些提心吊胆,也有些嗜血的激情。

    仿佛,又回到那二刀划过,炫目的黄金蜥咬在二个彪悍的男人身上……

    “妆小姐,这边走。”

    宋大学在这里时间很长,四处都熟悉。

    我紧随其后,忽略那些五花八门的男男女女,还有他们诡异的目光。

    似乎此时不论什么人出现在这里,都能吸引所有人的眼球。

    转眸,我,忽然看到一个熟悉无比的身影:他!

    哈,这个无比畸形又疯狂的世界,真能给人惊奇!

    刚知道母亲于某个角落露了下面;父亲,竟然也来这里插一脚。

    他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我的兲呐!

    为什么不一个响雷劈死我!

    他,他出现在这里,意味着什么?

    今儿,此地,是鸿门宴吗?

    为我设下的吗?

    哦,当然不是。

    我不至于自恋到这种程度,以为有人愿意为我一个小卒如此大动干戈。

    那么,除了我以外,还有谁呢?不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

    我死咬着嘴唇,再次转眸,他的背影,那么熟悉,毕竟,他是我的父亲!

    宋大学回头,我紧紧跟上。

    他额上似也在滴汗,神经紧绷,不再叫我名字,似乎,他也察觉了什么。

    哈,有趣,我的好父亲啊,又将我带入如此刺激的境地,岂止一个激情了得!

    上了电梯,专用电梯只有我们二个人。

    宋大学立刻打电话:

    “是我……啊!?……哦……”

    他脸色十分不好看,看着我……

    四层电梯,没多少时间给他解释让我了解缘故。

    电梯门打开,那个很熟悉的大堂经理客气的冲我笑笑,道:

    “随我来,稍后给您解释。小宋,前面找你。”

    宋大学朝我点头,立刻跑开。

    跑……

    他在这里走路,竟然还需要急得跑,看来,越来越有趣了。

    大堂经理领着我,转了个弯,避开对面的人流,拐进旁边一个房间。

    我热血上涌,鸡冻!

    “妆小姐,殷总和玉少都在楼上。这里突然有点意外,您先在这里待会儿,一会儿有机会我们会立刻来带你离开,尽避放心。今天,酒店情况比较特殊,您也别出去。”

    大堂经理说话很匆忙,脸色也不大好看,紧张的要命。

    我估摸着,天要塌下来了。

    奇怪的是,天要塌下来这么大的事,为什么没有人预报呢?

    气象台做什么去了?

    地震局做什么去了?

    还有经济景气监测中心呢?

    我点头,听话,不过真的很怀疑。

    我,想起早先法院的事,还有到了这里,既没见到殷亦桀,也没见到玉壶冰,却偏见到父亲。

    忽然,有些惧。

    我想了半天,一边打量一边想主意。

    这间见不大的办公室,一张办公桌,一把老板椅,桌对面二把单椅;一个柜子二盆花。

    简单整齐,桌子上有部电话,玻璃下压着一张电话单,酒店内部的电话单。

    我抱着本子,在桌前坐下来。

    有个认识的女服务员给我送来许多吃喝等物,边摆边客气的道:

    “妆小姐估计还得等些时候,酒店来了几位极重要的客人,一时有些乱。”

    哦,我,点头,认了。

    几位极重要的客人,估计一定不会是家父。

    父亲刚才贼头鼠脑的样子,显然还处于逃难期。

    市里偶尔有极重要的客人到来某些地方戒严的事情发生,不过没想到我会撞到他们下榻的酒店来。

    这会儿想想,我甚至怀疑,玉壶冰什么意思?

    “累了就歇息片刻,有事打电话。”

    女服务员说完话,客气的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