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一章是可忍孰不可忍

沾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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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一章是可忍孰不可忍

    云如虹回到她们武威国与非士国边境时,就看到一副惨不忍睹的场面,无数的武威国的士兵死在旷野。

    云如虹看到这种情形,她再也不能徒步了,就飞了起来,在深入武威国千里,又看到了另一副画面。

    武威国的士兵面黄肌瘦,疲惫不堪,不能抵住非士国的精壮军士,节节败退,死伤无数,有时也组织防御,进行抵抗,却是疲惫之士不抵虎狼之军。尤其是他们的装备差极了,无论是刀枪剑戟的武器,还身上穿着的铠甲。看外表明光灿烂,里面的质量极差,确实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云如虹从空中落了下来,问了一下是边防军,的具体情况,说他们的军饷不能及时发下,就是发下来,也只能收到百分之六十,所以,他们吃败仗,不是敌人过于顽强,而是他们过于软弱,而导致他们软弱的原因就是军饷不足,装备极劣。

    云如虹又问,既然这样,你们为什么也在不停地抵抗?

    他们眼中流着泪说:“我们是战士,这可是我们的祖国呀,我们有誓死保卫祖国的责任!我们虽然抵抗不住,确也不忍国土沦陷,只能做出我们最后的反击。即使牺牲了,也问心无愧,我们是为保卫祖国,保卫我们的父老而战死沙场的。”

    云如虹听了这战士们的心声之语,她也流泪了。她知这样不行,只是白白的牺牲生命,对于抵敌则无济于事。可战士们硬是不退,最后,她也没有办法了,只好以国师的身份命令放弃防御,撤入最近的三个城市。南云、南天与南理。

    到了南云,南云城的城主郁中,竟然不给打开城门。云如虹以二国师的名义命令都不行。说是国王有令,谁也不能擅自开城门。

    云如虹没有办法破开城上护罩,飞入城中直接打开城门。军队进入城里,城主又不给供给。云如虹气怒之极连斩了三人,一个城主,一个副城主,一个城卫军长。把南云城直接由军队接管,打开粮仓,士兵们才吃上了饱饭。

    南天城与南云城一样,云如虹自然也不客气,倒是只杀了一个城主,其他人再也不敢动了。也军管此城。南理本来也是打算抗拒,可听到了南云与南天的情况,他们知晓这一个第二国师,可不管他们国家原先如何规定的,但现在不按她的来马上就是杀头。南理城主段瑞生怕他的脑袋瓜子保不住,哪里还敢抗拒,见机的快。顺顺地开了城门放大军进去,并且开仓济军。就这样云如虹也让军管此城。她怕的是她走以后城主反悔。

    按理说,城主是不能开仓放粮,但具体的情况具体分析,本来军队无粮就不能抵抗侵略者,还得饿死。有着二国师担挡,这城主也太不识相了。实际这些人均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云如虹为了国家不被外来侵略者打入,没有去再管他们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反正这几人罪大恶极,诛杀了也有他们致死的原因。

    云如虹诛杀了这几人,确实是明智而伟大的举措。一下子镇住了三个城,让军队军管理起来,这样才把侵略者抵到三个城外。

    为了三个城市的安全,云如虹给每一个城市均布置一个九级十层能启动的百玄阵。交给军队长官。有这一幻阵,云如虹估计就是敌军打破了城池,一时进入五万大军,完全可以用阵法就能绞杀。

    云如虹又给三个城里的军队,每队三千万金币,作为补贴费,这是云如虹在长乐城得到的金币里拿出来的。此时云如虹才觉得她在长乐城搜刮的金币做对了,二亿金币一时间就用了近一亿。可这钱,用到了刀刃上。比这钱在长乐城里赌博玩妓强多了。

    现在,它们为军队做出了贡献,否则,云如虹去哪里寻找这第多少的金币?

    把这些都安排好了以后,她也不到其他城市了,仍采取顺藤摸瓜的方法,层层追查军队的军需是谁克扣了。这本来是一件不好了解的事情,可云如虹会搜魂,她也不做过多的调查,她没有这调查的时间,只搜有关军需管理人的灵魂,很快地就从下面一直摸到了京城。

    这些情况让云如虹久久不能平静,她回去后首先就向任国师诉说了边境她的所见所闻与对边界的处理。并且说出她的具体处理意见。

    云如虹却没有对任国师说自己几次遇险的事。

    任国师也知晓这样一个腐败无能的国家,如果不整顿的话,不用说别人来打,就是自己就会亲手送给人家。于是他表示坚决支持云如虹。

    第二天上朝的时候,任国师与云国师全到了朝堂。端坐到他们的国师位上。任国师很少上朝堂,今日来了,而且一来就是二人,一时间朝堂上的气氛严肃起来。好些人预感到今天要出大事了,因为他们看到二位国师的脸色均从严肃中能透露出一种怒气。

    国王处理完日常事务以后问二位国师有什么事?

    任国师说:“我们是有一事就让云国师说吧!”

    云如虹说:“我从去年出去,一面是进行修炼,一面也对我国的各城做了一些了解。从我了解到的情况来看,很让人气愤。像中联城,我去的那天,有两个山贼头目带着他们山贼的精锐,竟然在公开的攻打一个商会,而城主王文则藏在家里不出,城主卫队与防城队也都潜藏起来,任由一个黑帮与山贼在城市的大街上行凶。后来我斩杀了山寇,才叫出城主王文,王文还考查我是谁,我拿出国师印,他都爱理不理,我给他摆明勾结山贼罪证,他都嚣张地说我没有权利管他,原因是他在朝中有人。据说官位很大,大得一般人均得仰望!

    “还有朱红城,一进城就看到一片乌烟瘴气的情景。到处是打斗声,到处是惨叫声,而城主康德则大白天,不是休息日,是办公的时间,坐在他新修的这豪华大厅里,弄上一班子优伶,吹拉弹唱,舞蹈杂耍,左拥右抱,海陆俱陈。而就这么一个要修为,没有修为,要德行,没有德行的人,则因贿赂我们朝里的大臣,得到城主的位置,你们说说这是什么?现在我们的朝官,竟然有好多人不顾国法大力培植下面的人,又大量受贿,这成了什么样子?

    一天我正在行走间,离那里还有千里之地就看到冤气冲天,我赶忙过去,那刑场上正在行刑,我把那女子救了下来。这是远山县,县令为一得到贿赂竟然故意错判,竟然在他一人手里就死了四个枉死人,而一个个均有刑部的批复,我不知你们刑部是干什么的,你们均有眼如盲吗?

    我也到过长乐城,确实是长乐,整个一个城市里百分之七十的地片,均赌场与妓院,百分之七十的人均是搞这两种行业,而城主殷无忌则是这两种行业的总头头。我请问朝里的官员你们不知这种有辱国誉的事情吗?胡右丞,你这一个宰相是怎么当的?你敢说你不知道吗?殷无忌是你一手提拔起来的。

    云如虹不客气的直接点名胡右丞,而胡右丞不仅知晓此事,还得到过好多的贿赂,此时他看到云如虹发怒,他哪里还敢应声?

    说到这里云如虹却缓缓了语气说:“不过,这些事虽然闹得很凶,可毕竟是我国内部的矛盾,而我国与非士国的边界之战,则提高到国家之间的矛盾。现在我首先请问国王,你知不知晓现在南方的战事如何?”

    “南方战事,这,南方有战事吗?孤还确实不知此事。”

    “那我倒想问问,边防非士国出动了六十万大军攻打我国边关,现在不仅破关入国,杀害了我国边防军几十万,还侵吞了我国大量的土地,你这个国王竟然不知,那你这个国王是干什么的?”

    国王听二国师直接发问,一点情面也不能他留。国王又怒又羞又是不愤,心里想:“你就是国师吧!也不能如此对待本王,竟敢当着众大臣指责?”他还真想与二国师干一仗,可看到二国师发怒,更知二国师的功力通玄,他才不敢回驳?何况二国师这样问,知晓所说的定然是事实,他无以言对,只好沉默不语。

    “国王不知晓此事,好,我再问胡右丞,你是国王之下的第一人,全盘地掌管国家的一切事务,你知不知南方边界的战事?”

    “边界的防御,那是兵部的事,应该问兵部尚书才对!”胡右丞把责任推给了兵部尚书。

    “那么请问胡右丞,你作为国王下面的第一人,关系到国家生死存亡之事你都不知,你整天又在干什么?”

    胡右丞看到云如虹甚怒,也知晓此时关系重大,何况他本知此事,哪里还敢狡辩,国王都沉默不语,他还敢如何?他可知晓云如虹的厉害,连国王都不惧,何况是他。

    他也知晓长乐城的事,云如虹一夜能诛杀五百多人,虽然下面的人只报是“行侠者”搞的,胡右丞猜也猜出是云如虹搞的,否则,别人就是想搞,谁有这么大的能力?五百均是有命的人,有好多还是犯了死罪逃到那里的,她都能弄出来,他派出过弓箭手等杀害云如虹,云如虹还不敢杀他吗?

    刚刚因殷无忌的事就责问他了,他确实有点怕,现在也默默无语。

    云如虹问了国王,又问胡右丞以后,又向兵部尚书发话:“涂大人知晓南方的战事吗?”

    涂尚书涂军说:“倒是知晓,下边的人禀报过这件事。”

    “那你知现在的情况如何?”

    “这。听说是我军节节胜利,早把三十万侵略军打出了边界。”涂军说。

    “好,好,胜利就好!你们凡在朝堂的官员,谁知南方战事的情况?请出来说说。”

    一时间没有一人说话了。这时云如虹对国王说:“对于南方的战事,虽然是我亲眼所见,敌人早已经破关而入,打入我南边几千里。竟然到了南云、南天、南理三城之下。如果不是我及时发现,把军队收入三城,又用阵法加固了三城的防御,恐怕这三城早已经被非士国攻下了。

    可是,如果让我来说,你们还以为我是造谣惑众,混淆视听,扰乱朝堂。因为国王与胡右丞都不知晓,而兵部却说节节胜利,你又怎么知晓的?所以我让军士坚守南云,南天与南理三城,将南方的战事暂时稳定下来。同时也带回了南方边防军的总司令张昌,以及几个战事防御段的主要人员,国王是不是宣他们进来说说南方战事的情况?”

    国王听到非士军已经攻破边关,侵入内地几千里,连南三城也几乎失去,他虽然心里不忿云如虹的责问,可也知这事关系到国家的存亡,他自己的生死。何况云国师让宣,他就是一千一万个不愿,也得宣进来。于是说一声宣。

    一时进行五人,与国王行礼后,国王问起南方战事,张昌说:“前三个月非士就出动了六十万侵略军攻打边关,而我们整个南方防线才有三十万军队,还分布在三万里的边防线上。再加我们军饷不足,按规定的军饷,军需处扣下百分之四十,这还不算,那百分六十也迟迟不给发下,战士们每顿饭只能吃个半饱,有时还断了顿。

    而装备与兵器,尽是假货,根本就不能用。由于这种种原因,边关根本就难以防守。我们飞书传报兵部,言明情况,而兵部根本就没有回音。要有回音,也是兵员不足,资财缺乏……

    没有粮食,战士们只好用野菜充饥,没有装备,他们只好用肉体反击,好多战十临死时用牙咬着敌人的脸,用双臂抱住敌军的腿……

    就这样他们死于非命,惨呀,惨呀!

    说到这里张昌想到了当时看到的惨状,竟然大声地嚎啕起来。其余的四人也哭起来!

    这时一个太监怒声道:“这是朝堂,你们竟敢在这里大声哭泣,护卫把这几人给我拿下!”

    几个卫士真的出来要拿张昌等人。云如虹冷笑着,并不拦阻,几个卫士到了近前的时候,云如虹对国王说:“国王,这是你让拿人的吗?”

    “不,不,我并没有让拿人。”

    “那么说,这是这胡太监让拿的了,好,好,这朝堂已经不是国王的了,而是一个太监的了。”

    “二国师,你说的什么话?这朝堂有朝堂的规矩,他们大声哭泣扰乱朝堂,还不应该拿下吗?”那胡太监红口毒舌还要反驳云如虹。

    “好好好,好得很哪!那么请问胡太监,那一条规定没有国王的口令,一个太监就可以独断专行,想拿大臣就拿?你给我说出来?”云如虹开始说时还平平和和,到了后来则声色俱厉。

    “这,这……”胡太监边嗫嚅的说着这,边看着国王。国王此时才知云如虹为什么先问是不是他下的命令,原来是先把他扣住。他如果现在说是他们让说的,那不就成了出尔反尔了吗?所以看着胡太监向他求援,他也只能装着没有看见。

    “既然没有这一条,是不是就应有另一条,太监干御国事,尤其在国王面前干御国事,不把国王放在眼眼里,应该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