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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车后我提着书包,在进校门的时候,当着保安的面把送我的紫雪拖了过来,悄悄在她耳边说:“读书时别理其他男生,乖乖等我放学,知道吗?”
紫雪这会儿脸不红了,她斜了我一眼掩嘴笑了,然后娇嗔般的瞪了我一眼小声说:“就不,偏要理,气死你、气死你!”
这个小荡妇,真是天生的风骚媚骨啊,连这种高深莫测只有风月高手小姐级的打情骂俏也无师自通,还真***没治了!
我呆呆看着她钻进车子,然后透过车后窗一直看着我,满脸都是得意洋洋的样子。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说实话,这个小浪蹄子的出现真的够及时,不然我肯定会因为秀秀的突然离去而难过的,其实我也并不是挺花心的人,卑鄙的紫雪只是趁虚而入罢了……
我转过身来,认认真真的打量着我们的教学大楼,因为我知道今天肯定会生点什么,总不能对环境没一点了解对吧。
这是一栋六层的教学大楼,私立[中学只有初中和高中两个部门,由正中间的楼梯分开,左边是初中部,而右边就是我所就读的高中部了,据我所知道高一是在三楼,我们在四楼,而高三就在五楼了,一楼是豪华的学生餐厅,二楼是体育馆和一些活动室,各年纪每个学生每人一间的休息室分别在每个年纪相应的另一端,只有老师的办公室、校长室、图书馆和实验实在六楼,除了一般只有老师用的电梯,楼跟楼之间的连接就是正中间的楼梯了。
因为在此就读的都是富家公子千金,每个人的休息室都极为奢侈,是一排男女分开的排成一列的小单间,里面有一个衣橱和书柜,还有一张可以供中午休息的小床,空间虽然不大,但里面的设置和装修极为奢侈,不仅有空调和柔和的壁灯折影灯之类,还有一台可以联网的液晶电脑,还有一个不大但什么都有的卫生间,据说强过老师的办公室设施。
我们来学校后,往往会到休息室换上校服,然后才进教室准备上课。
我走向自已的更衣室时,把裤袋里的钉子拿出来钉在墙上之后挂上一件衣服,然后在换校服的时间,一直在想周文亮他们如果真想报复我,究竟会在什么时间下手。
如果真象贺洁洁所说的,我想周文亮跟钟如枫很可能只是私下间的交易,因为周家已经被我父母打通了关节,照理说他们绝对不会支持儿子再来报复我的,他们不可能在主动要求校方低调处理我后再来得罪我。
至于这个钟如枫,既然这个地盘真是他家罩着的话,想来他们也不会公然在学校弄出这种砸自已招牌的事来,因此右以断定,如果真想整我,他们肯定是瞒着家里的父母。
这样一来,我想他们肯定不会象我那样没顾忌,就算做也会在最低调的时候出手。
那么具体时间在什么时候好呢?大清早给我一个下马威的可能相对较小,因为这样子会产生很大的负面影响。
于是我开始用他们的角度来想;什么时候能做到最不引人注意呢?在学校可以动手的机会不多,清早入校进更衣室是一次,但是一天开始就闹事胆子也太大了,而且他们根本就没有全身而退的机会,毕竟他们没有我那种不顾一切的气魄。
课间的可能最小,因为这时候不仅时间短,而且造成的影响和后果也是最大的。
再则就是中午吃完饭之后的午间休息,不过这时候校方的保安和训导主任会象崩紧了的弓弦,他们象幽灵似的总会在各个休息室之间游荡,这是为了防止这些终日淫乐无度的富家公子们别躲在休息室乱搞,因此他们下手的机会也不多。
完了就是晚上放学的时候了,这个时候,教师们都离开学校准备下班,学生们也会回休息室更衣回家,整个学校就是这个时候最为无序,如果我安排这个节目的话,肯定会在这个时间找机会把目标狂揍一番然后回家……应该就在这个时候了。
我松了一口气确定了自已的判断,将钉锤搁在我休息室床上的毛毯里,换上衣服去了教室。
作为一个时常面对危险的人,必需对可能生的状况有十成的判断能力,因为事情如果出你的估计,生莫测可能性也就会越多,如果我因为不能确定对方的下手时机,把钉锤随身带入教室的话,虽然多了一份应付机会,且也增加了风险系数,这样无疑就多也一种可能;书桌是无法设防的,我总不能一直呆在书桌前寸步不离,如果在他们下手前我的工具被现,就很有可能会被人拿走,真出事时,我就会处于极度危险的处境。
而休息室且只有训导主任和每个学生自已有钥匙,钉锤在那儿就很安全,相信绝不会有人把它带走,真的在那个时间出事的话,我反而会多出一种让对方出奇不意的意外冲击。
我是“强哥”的时候,身体有着极强的暴能力,而且我没事就在煅练,象这种小儿科挑衅根本就不用准备什么东西,拳头就能解决一切。
可成为黄柯之后,我虽然每天都会去健身房,但人的肌体绝不会象yy书那样一日千里的进化,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比十七岁少年有更多经验和强大意志的柔弱少年罢了,我深知此时的黄柯跟当初的冯强不可同日而语,因此不得不倍加小心。
回到教室,我现周文亮面色阴冷的坐在自已的位置上,同学们都用一种奇怪的眼光打量了我一下就匆匆闪开了,就好象我是一个已经变异的怪物。
只有贺洁洁担心的迎了上来,她焦急的瞪着我且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显然她一直在注意周文亮,就在那时那小子回过头来,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他肯定不服那天被我砸的一凳,头上还包着纱包呢。
不过他太嫩了,欲有所作为的得意和想泄前特有的兴奋让他的心态毕露无疑,我明白贺洁洁所说的一点没错,这家伙肯定会报复我的。
除了跟贺洁洁表示了一个让她不用担心的微笑之后,我不再理别人,而是拿出铅笔刀来仔细削书包里的一只铅笔……据说我以前很会画画,可现在我是一个画了**别人不知道是**还是面包的角色,但没人怀疑我把手里那只铅笔削得如此锋利的用意。
就象兔子逼急了会咬人那样,显然这个班上的菜鸟们没人知道,其实逼急了的时候,铅笔也是杀人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