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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仲在城里开了一间诊所,名曰:包治妇科男科。
没错,诊所匾额上,悬挂的就是这六个大字。看上去像个小广告,令过往者无不侧目,也无不浮想翩连。心中都想,小广告多是骗子,这黑诊所也敢打如此明目张胆广告,要不就是高人,要不还是高人!
杜仲端坐在大柜台后面,看病的人不多。但是他很认真,望闻问切,开药,一丝不苟,他面带微笑,一改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看上去很有医之大者的味道。药方子递到了抓药的棉花糖手里,棉花糖一杆小秤在手,抽屉柜上装了中草药的小抽屉呼呼的响,手法精妙之极,一把抓准,几乎不会有什么误差,所以抓药速度很快,当然,这里来的都是熟客了,对这个样飞快的抓药手法,都已然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
杜仲的眼睛余光,扫啊扫啊的,打量着看看有没有头回客前来。现在都是回头客,太无聊了,几乎清一色的一群大老爷们,过来过去就是时间和硬度那点问题,基本上打到了随手开方子的程度。而且这群男人,实在太猥琐了,一点都不养眼,要是来个女的就好了!
正这么想呢,老天立刻就如他所愿!所谓心想事成称心如意,大概说的就是这种情况。他发现队伍里有一个女的,白衣如雪,长发几乎过了腿弯,面色一如细致的白瓷,神采照人。
乖乖,一年不见女客,一见就来天仙啊!呜呼呜呼,不是眼花了吧,杜仲一本正经地揉揉眼。女人天天见,天天见女人,无非就是抹得白花花一片,露的一片片白花,喷的香喷喷一片,过往一片片香风,一个装的比一个xx。
而今天这样,长发委地、神采照人的,第一回见!
杜仲于是多看了几眼,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这女子神色间带着忧虑、害羞,原本早就排到她了,她却总是让排在后面的先上,也不知道她有什么难言之隐。心下也觉得奇怪,只是一时不便言说。杜仲第三次注视那女子的时候,她正好抬起了头,目光相对,那女子的脸一红,就往后面走。
杜仲于是清清嗓子,装做很文雅的样子,微微笑道:“我说那,那个穿白衣服的姑娘,早就到你了,怎么老是往后缩呀?”
这么一说,那女子就不好意思再往后缩了,低着头前来,道:“我我我……”
杜仲早就料到这女子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好意思说出口,也就不再难为她,不再问什么,只是伸手过去号脉。那女子低着头,伸出手,安安静静的,像一只羞怯的猫!她的长发自然的垂着,乌黑发亮,十分柔顺,坐下的时候,已经完全扫在地面上了,这样长的头发,真是少见!
杜仲觉不由自主时不时就把那姑娘浑身上下打量一番,开始给那女子把脉,结果脉象平实,没有什么问题,摇摇头:“真是古怪了,没什么问题啊,你跟我到后堂来!有话要对你说。”
他觉得,这女子的难言之隐,自然不能在这大庭广众之下问,再说了,到了后堂,可以进一步检查下。
杜仲起身向后堂去了,那白衣女自然跟了进去!
抓药的棉花糖,开始给大家诊病。棉花糖是杜仲一个师侄,是大师兄收的弟子,和自己年纪相仿,由于资质不太好,学医进步不大,但好在练了一手抓药神速的功夫。
而杜仲作为药农谷的老七,却是天赋相当之高,尤其擅长妇科。
这一手神妙医术的得来,其实还有故事,十四年前,师母难产死了!师父田七,那是一代大师级中医圣手,药农谷第四十七代传人,虽然一直隐于深谷,但是医道之精深,方圆二百里,无人能及,天下之大,能高出师父者其谁,就不得而知了!
就是这样的高手,由于耽误了时机,未能送妻子去医院,眼睁睁看着妻子死去了,居然束手无策。师父一生行医救人无数,却没能挽救自己的妻子!妻子死后,师父一直耿耿于怀,于是在这以后十多年中,精研妇科,而杜仲正好是这十来年**出来的,师父钻研的东西偏向了妇科,导致教徒弟时候也偏向妇科。所以,杜仲不仅学到了各种中医精到法门,更是学到了师父治疗妇人疑难杂症的精妙医术!
天下之大,不闻于世的高手,大有人在,药农谷源远流长,博大精深,医术之深奥,精湛,是世人无法想象的!
扯得有点远了,话说那白衣女子跟着郎也到了后堂,杜仲微微笑道:“也难为你了,你肯定有什么疑难之事,这就说吧,我观你脉搏,平实有力,身体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那女子精致的丹凤眼湿润了。她的眼睛眼尾较长,眼睛明亮如黑宝石,十分美妙。
那女子道:“我叫陈米米,蓝湖人,我结婚五年了,没有生下孩子来,现在受尽了折磨,听说你们这里的病看得好,这就过来看了!”
杜仲明白了!这个女子的脉相,根本不是生不出孩子的脉相,于是问道:“月事正常么?”
“这是正常的,日子很准,来的时候四五天也就过去,那个血,也是不多不少!”
“有没有去过大医院,上仪器检查过,还有就是,你丈夫身体没啥问题吧?生孩子这种事,那是两个人的事!”
陈米米嗫嚅道:“这个,这个,他身体很好的,很健壮!”
杜仲微微笑道:“别不好意思,你知道我问的哪个方面事情。生孩子那种事情,他咋样?这才是关键问题!”
陈米米的脸,一霎时,红的桃花朵朵,霞飞双颊。
“这个,这个,其实他的身子,老是那个,不起来,勉强做一点夫妻的事情,时间很短,他老是为这个掐我咬我踢我打我呢……”陈米米的声音比蚊子的嗡嗡声还来得不给力些,幸亏,杜仲十年来苦修,已经不是一般人了,否则还真的难以听见!
杜仲心里觉得奇怪,道:“这样的话,你这跑来干嘛呢?应该是他来啊?”
陈米米脸红的像个熟透的苹果,声音里却带了一点哭腔说:“他,他,不承认自己有问题,五年来,一直都是我四处求医看病!”
杜仲想笑,却没敢笑出来,怕对这个女子造成伤害。杜仲说:“你说说他的病情吧,我给他弄点药,你回去给他吃了,说不定就好了!”
“他他他,就是软不拉几的,时间就不到一分钟,可是经常缠我!”
“好吧,我知道了!”杜仲明白怎么回事了。翻了翻后堂的药盒,找来找去,找了一个小皮囊,抖了抖,说:“这个药物,是我药农谷秘制之物,你拿回去给他吃了试试!”杜仲微微笑道。
“可是,直接给他吃,他会打我的,在他跟前,不能提起他不行事,要不他就咆哮,就喝酒打人!”
杜仲哼一声冷笑,说:“就这种男人,你干嘛还对他那样好?”
“他很厉害的,乡下城里百八十号的兄弟,这周围都没人敢惹他的,我要是和他不过了,我家里父母兄弟姐妹,可就要遭殃啊,他是个土霸主!”陈米米无奈道。
“哦,这样啊,那就尽量让他感点小冒什么的,把这东西当做参苏丸啥的,给他吃吧!这东西很贵呢,这一包要一千,你可不要浪费!”
“好好,你这个办法好!我回去试试!”
一个月以后,诊所里一个人都没有,棉花糖闲得无聊,出去大街上胡吃海塞去了!棉花糖之所以叫做棉花糖,完全是因为她有着棉花糖一般蓬松庞大的身体,而且都是一有功夫就胡吃海塞吃出来的。
杜仲舒服的躺在座椅上打瞌睡,梦见那个白衣如雪、长发委地、神采照人的女人陈米米和自己结婚了,吹吹打打,火红花轿,高头大马地迎亲呢,自己高兴地咧嘴大笑,就把自己笑醒了。
一睁开眼,就看见陈米米站在柜台外,还是一袭白衣,长发委地,神采照人。不过,眉宇间的忧郁还那么如一丝乌云,若有若无,更显几分妩媚。
“杜大夫,你笑什么呢?”
“哦,是你啊!我做梦娶媳妇呢,高兴就把自己笑醒了,哈哈!”杜仲笑道。
“哟,娶的新娘子可漂亮了吧?”
“可漂亮了,简直跟你一模一样!”杜仲嘴上讨个便宜。
陈米米的脸一红,不说话了。
杜仲只好问道:“那啥,上回一千元买回去的药,你可别给我说没效果,瞎收你的钱!”
“效果有,好不容易等他喝醉的时候,我悄悄开了窗子,把他冻感冒了,就给他吃了几丸,感冒倒是被治好了,可是那事儿还是没有起!不过,他人倒是很冲动,时间也久了一点,就是基本属于瞎整,他似乎很满意,也装作感冒没好,把那药拿去了天天吃,天天整我,就这么过了一个月,我还是没有怀上!他的药吃完了,对我说,他的感冒像是长身上了,其他的药都不起作用,就这个药好,叫我再来买!我这不就来了吗!”
“这么说,是起了作用了?”杜仲问道。
“咋说呢?反正就是他满意,以为比原来好像好了些,基本上就是时间久了些,可是,对我来说……我真不好意思说……反正就是他那个样子,可能还是怀不上吧?”陈米米脸色绯红,低头摆弄着衣角。
“我明白了!你也不要不好意思,你丈夫性格要强,不想承认自己有病,也就只能通过你的口,说出这些事情来,我才好诊断。不过,从你说的来看,药物怕是真的起不了大的作用,他可能是那地方的某些经络不通了,闭住了气血,所以总是不起来!要是他能来的话,我是可以给他针灸的!”杜仲说的很和善的样子。
“我不敢说他,会被打的,你还是把这药给我,回去给他吃了,这日子将就着过吧!”陈米米说得很可怜的样子。
杜仲只好又给她拿了一袋子药丸。这个药丸,是药农谷用一百零八味药物耗时半年才炼制而成啊!现在就给陈米米的丈夫这么吃掉,简直浪费啊!
陈米米又付过一千块,千恩万谢走了。杜仲心情就糟了,这简直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这么好的女人,却落在那样一个魔头手里!唉!可怜啊可怜!
诊所上下没有一个人,除了一只苍蝇嗡嗡的飞,东碰西撞的,似乎是被浓烈的中草药气息熏得晕晕乎乎了,再也没有半点声息。
杜仲低着头,慢慢地睡着了,似乎连呼吸都停止了,身体丝毫不动,看上去死了一般。
这时候,忽然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眼光无神,鬼鬼祟祟看了四周,溜了进来。
他敲敲柜台,说:“你就是那个妇科圣手杜仲大师?号称包治妇科男科的?”
柜台上那人丝毫不动,简直死人一般。
中年男人定睛看了看,脸上露出惊诧之色,低声道:“这人是怎么了?”
中年男子转身欲离开,却又折了回来,把那杜仲的头双手捧了,慢慢的扭转,渐渐露出半张脸来,半张脸埋在双臂间。但见这杜仲很年轻,脸色玉白,长眉入鬓,看上去相貌不俗。中年男人把一只手指放在这长发人的鼻孔附近,许久。
中年男子突然纵身跳开,脸上露出惊恐的神色!“妈呀,这人竟然没气了!”男子说着转身就要跑。
这时候,但见杜仲忽然举起双臂抬头站起来,大大的打了个哈欠,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登时玉白的脸上上开始红润起来,容光焕发。
那中年男子听见动静,回过头来,诧异地看着这个长发怪人,半晌,说:“你你你不是没气了吗?怎怎怎么。。。。。。怎么?。。。。。。”
杜仲瞪着眼睛说:“胡说八道!我一个大活人怎么会没气了?”
“那明明我试过了,快一分多钟你一点气都没有吐出来!”
杜仲说:“哈哈,我气长,该是吓着您了吧?”
中年男子小声说:“还真没见过你这么气长的!”
杜仲笑道说:“我这里主治什么病,你可了解?”
“哦。。。对对对!了解!了解!您老可是妇科圣手杜仲老先生?”
杜仲哈哈笑道:“不敢!不敢!看来是熟客介绍来的!来来来坐!这个称号都是熟客瞎叫的,圣什么手,这是一些治好了的病人抬举呢!哎,你怎么叫我老先生?我很老吗?”
“他们不都说,您老是山里出来的神仙,看上去是个少年,实则一百二十多岁了?”中年男人将信将疑地瞅着杜仲。心下暗自道,这人看来皮肤红红白白,细细腻腻的,头发那是漆也似的黑,怎么能被别人称作老神仙?多半是个江湖骗子吧?没有传说的那么神奇吧!唉!既然老领导推荐的人,或许不会有错吧,姑且一试!
中年男子说:“我是夏中禾推荐来的,你们熟悉吧?我叫展梓文!”
杜仲笑道:“知道知道!夏书记常吃我的药!展先生,你好!我叫杜仲,就是那味中药名,您随便称呼便是!”
展梓文心下越发觉得这个小子年纪轻轻,看上去不靠谱,而且说话油滑,大概是靠不住了!他很客气,说:“杜仲先生,这就给我看看吧,我的问题是……”
“先坐下,我给你号号脉!”
展梓文就坐下了,杜仲号脉很快,不到半分钟就完了,双目炯炯有神,看了展梓文两眼,一声不吭,写了个药房压在镇尺下面,抽出两张麻纸,扑在柜台上,药柜子的抽屉就开始稀里哗啦的响,不到一分钟,要就抓好了,却不包了,而是拿起其中一幅,走到诊所角落,打开一个小型粉碎机,嗤啦啦一会儿,粉了药粉。又拿起一副,倒入一罐子,拿药杵哐哐哐地捣,不一会儿捣的稍碎了,走进药柜后面,拿出一个白纱布的袋子,长长的,足足有腰带那么长,中间大,两头小。
杜仲把药装进纱布袋,拿出一个玻璃瓶,倒出一些无色透明的夜体在一个盘子里,把药袋浸入液体中,这液体散发着浓烈的酒味,混合着药味。
“来来来,展梓文先生,趴在这张床上!”
展梓文很惊异,照做了。看上去这就是要立马大动干戈的样子,什么都不说,就开药就动手,会不会三下五除二把自己整残废了啊?心下虽然惊异,但还是照做了。
杜仲就掀起他的衣服,露出后腰白白的肥肉来。眼看着杜仲眼中放光,抬手就在那肥肉上啪啪的打,似乎打得不重。
但是,展梓文却大叫起来,说:“哎呀,烫死我了,你拿的什么,要把我的腰子烤熟了!”
杜仲却不管他,只顾拍打,过了二十分钟左右,改为慢慢的拿捏,渐渐地杜仲的头顶上,雾气蒙蒙,似乎很热。
那展梓文全身都被汗浸透了,整个人雾气蒙蒙的。
又过了二十分钟左右,展梓文似乎睡着了。
杜仲终于退在一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缓缓坐在一张椅子上,双目微闭,呼吸越来越微弱,渐渐地一动不动了,活脱脱一尊泥塑。
过了些时分,但听得杜仲嘶地把一口气缓缓地吐出来,一跃从椅子上跳到柜台前,把盘子里的药袋子翻了一翻,但见盘中那些酒都被药物吸干了,他拿起袋子,把药物都挤到袋子中间那最宽处。
杜仲拿着药袋子走到趴在床上熟睡的展梓文跟前,把他的身子翻过来,把药袋的最宽处按在他的肚脐上,又翻过来,把药袋的两端勒紧系在他的后腰,就一任展梓文趴着睡,再也不管不顾,自己又坐在柜台后面打盹。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展梓文忽然从上床上跳起来,说:“哎呀!烫死我了!”
杜仲并不理他,趴在柜台上一动不动。
展梓文忽然惊异地低下头,看看自己下面,已然反应巨大了,跳起来,大叫:“太好了!我又行了!啊!太厉害了,想不到您这几下子就给弄好了,不满大师您说,我可是看过好多大夫的,也吃了好多进口药,丝毫不起作用啊!”展梓文来的时候目光灰暗散乱,这会子却目光炯炯,面色红润,和他初来时判若两人!一激动,就过去摇了摇杜仲,说:“杜仲大师!您真是名不虚传,真是圣手啊!太感谢您了!”
杜仲打了个哈欠,伸懒腰站起来,说:“大惊小怪什么,你这算不得什么病入膏肓,虽然累得我出了一把臭汗,倒也没费别的啥事!”
展梓文说:“大师先生,您这一手,算是气%功吧?”
杜仲笑说:“算是吧!也没人信有这事,你不怀疑我是江湖骗子了?”
展梓文面带尴尬,看来自己先前内心那点小九九,全然是被这个长发的杜仲瞧到眼里了!只好低头说:“大师先生莫怪!这年头也怪不得人说,一来教育要人们讲科学,二来江湖上也是骗子横行,您这样深藏不露的高手,被这些所谓真正的科学和真正的骗子淹没了!所以呢,我们普通人一般都觉得很多挂着很大招牌的,都是骗子!对不起啊!”
杜仲哈哈大笑说:“没事!没事!盗亦有道,骗亦有道,哈哈哈!”
“总的来说,真的不知怎么感谢你才好!我这点事,不知道找过多少大夫,中医西医,土大夫洋大夫都看过了,中药西药土方子药都吃过了,也找过所谓的和尚道士一类的大师了,也练过气%功了,就是不顶事,现在这一会儿功夫却给你治好了!真是神人圣手!”展梓文无比诚恳说道。
“像你这样的,定是偷偷摸摸看病,不敢与人沟通,其实我在这方面病人还算不少。有些人对这种病,觉得是一种耻辱,不敢看,不敢说,别人一说就发脾气,其实这都是病,得治!呃呃,既然你是夏中禾推荐的,那你周围很多熟人都是我的病人!你要是早和他们交流,也早就治好了!”
“谁说不是呢,这个事情说出来毕竟不好,也没有机缘,还是一次我跟夏书记他们去休假旅游,当然了,您也知道中国这个社会就这样,自然是关系好点的一起找女人玩也正常,可惜我面露难色,他们都猜到了,就说出来,我就实话说了,这才推荐到您这里!果然非同凡响啊!”
杜仲哈哈笑了,说:“其实很多病人也就是像你这般介绍来的!哈哈,这个男女之事,古人说,天生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大欲。要是这个做不成,老了还有的说,要是年轻,那就是个废人!会影响人的心情和心理,有的甚至心理会扭曲,闹出骇人听闻的虐待事件等等!所以呢,为了世界和平,人民幸福,我就来者不拒,一一医治了!哦对了,你是干啥工作的?”
“实不相瞒,鄙人是做生意的,开了几个厂子,做五金的!”
“哦!好好好!既然如此诊金应该不是问题吧?今天为了给你治病,我损耗过巨,加上需要上好的山参滋养,就收你诊金一万八,这对你来说自然不是问题吧?”
“大师先生大恩,一万八算不得什么,十万八都应该的!这是对您来说,就是损耗一点真元,可是对我来说,那就是天大事情了!您是我的恩人哪!”
杜仲哈哈大笑,说:“那以后我又多了一个熟人,你还是喊我杜仲吧!跟你们认识的夏书记我是很熟的,以后见面机会多着呢,叫我大师什么的,显得生分!说白了,我就挣你们这些人的钱,你们可是我的上帝啊!”
“哎呀!您老是前辈名宿,我可不敢这么称呼您!”展梓文十分谦虚道。
“您真听他们的话,认为我就是个一百二十岁的老头子吗?哈哈哈,我兴之所至,胡乱编了骗他们玩儿,其实我不过二十五六岁年纪!”杜仲笑道。
展梓文啊的一声,显然很是惊异,说:“二十来岁,怎么会有这样惊人的医术!”
“江湖骗术而已呵呵呵,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这展梓文展老板显然已经对这杜仲吕子野佩服已极,加之身体那块的毛病好了,可真正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当即道:“先生治好了我的病,以后就是我的大恩人,好朋友!现在咱这最私密的事情都被您知晓了,自然以后就是坦诚以待、无所不言的好朋友了!以后有什么事,只要是小弟我能帮上忙的,只管开口,小弟定当全力以赴!”
杜仲哈哈笑了,说:“我只收你的钱,除此再没有什么事敢麻烦大老板您!当然,多交你这样一个朋友也不坏!以后多多介绍病人来,我自当感激不尽!”杜仲的言辞,油腔滑调,怎么听都像是一个卖大力丸的江湖骗子。
展梓文当即表示:“这是自然,这是自然!现在大师您既然当我是朋友了,我就不客气了,什么酬谢宴啊咱就不摆了,只是作为朋友,我们初次认识,一起吃个饭,大师您总得给我面子吧?”
“既然是朋友了,就不要叫得这么生分,还是叫我杜仲啊,我这多顺溜的名字啊!我年纪轻轻一个帅哥,被您这大师大师的一叫,貌似老了很多的样子啊,而且这个大师听上去,更像是江湖骗子了!哈哈哈哈!以前的时候呢,我老是在人前充大师,现在我突然觉得大师不好,所以,你就不要学着那些人这般叫我了!我突然改变习惯了!”
“好好好!一切依您!既然您是二十几岁,那好吧,我就叫你老弟吧!杜仲老弟啊,您给个联系方式吧,我今晚请上夏书记,我们好好聊聊,可以吧?你是圣手,可是相遇也是缘分,这点面子您总得给我吧?”展梓文恳切道。
“既然如此,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杜仲想,既然都是贪官奸商,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不就一顿饭吗,去吃吧!于是给展老板说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听我老领导说,您养颜驻容、养生延寿之术,很是了不得,他老人家如今精神好,眼神好,听力好,甚至连那个功能都还很好,可都您的功劳啊!”展老板一个神秘的笑容,看得杜仲几乎打了一个鸟颤栗。
“哪里,哪里!夏老身体底子好!哎,你怎么叫夏老老领导呢?”
“哦,是这样的,以前我也是在官途上混的,后来下海经商了!”
“哦哦哦,这样啊!这么说吧,那夏老前面得这病,他不似你,你是那事做得太多,太过放纵,以致五劳七伤,阴痪不起,卒就妇人,临事不成,中道猝死,精自引出,小便余沥,腰背疼冷是不是?”
展老板点点头,说:“一点也不错!”
“夏老却是早年间在草原时候,冬季为狼群所困,冻伤了,这个确实很难治,但是治愈了之后,加以调理,身体底子好,加上早年不成事,未能挥霍过度,所以这夏老找了年轻妇人,这连儿子都生下啦!六十来岁的人啦,不一般!”
“你这么说来,我这个显然是治好容易,却不能保持多久?”展老板问道。
“那也不是,你年龄四十来岁,还年轻,转还余地很大,只是以后要节制,不能太放纵了!当然,要是你依然像过去那般在女人堆里滚也无不可,这就需要真正懂得调节了!有一个本事,你只要学会了,多少都无妨碍!”杜仲神秘道,看上去一副江湖骗子的嘴脸。
展梓文心动,立刻说:“这个本事好啊!无论诊金多少,我都学!”
杜仲哈哈大笑道:“人啊,都是这样的,好吧!这个不急,以后慢慢教你!现在这个药袋给你敷上了,这个药粉拿回去,每日清晨空腹以白酒冲服三钱,药袋三日后来我这换一次,药粉十日后,再弄一副,一月后方可近女人!”
“好好好!”
“要是一个月内你破戒,以后便再也治不好了!”
“一定一定!”
“好了!那就这样吧!”
“那你说的那个,那个xx无数的法门……?”
“你这人啊,果然是个做生意的,就是贪多啊!食多不化,你就吃了贪多的亏了,以后要有诚心,自然教你!”
杜仲这几句说的很无礼,官商两途都混得很好的人物,颐指气使惯了,听了这话自然不舒服,但是这杜仲到底给多少大商人大领导治过病的,有多少大官是他认识的,展梓文无从知晓,但是,这些人里面,单单一个夏书记就可以把他打入万劫不复之地,何况现在自己是有求于人,那就不得不低眉顺眼。
“那好!杜仲老弟啊,今晚您一定要赏光,咱们一起好好聊聊养生之道!我先安排人去栖心阁订座,到时候派车过来接你!”
“最好低调一点啊!我这个人最不喜欢高调!”
“这是自然,栖心阁那地儿低调奢华有内涵,有企业界的朋友都在那里吃饭消遣!”
其实这所谓的低调奢华有内涵,说的可是真正的高消费地方!不过杜仲也早就习惯了,这般情况,也不知道在他这里上演了多少次了。只是现在的大老板大官员,越来越奢侈,越来越大手笔,弄得地方,基本上都是以他们为后台的属于私人会所一般的地方,一开口便要去栖心阁啊,言语间似乎对那地儿很熟,果真是非同小可。
通过诊断,杜仲发现这个展梓文老板虽然阳虚已极,但是脉象显示其潜能量不浅,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天生一个探洞高手!这个是可以挖掘一把的,他的钱多,不赚白不赚,他这个人,也是个很具标本价值的病人,可以好好观察一下,积累经验。
“那好,杜仲在此恭候!”
展梓文掏出一张储蓄卡,恭恭敬敬放在柜台上,说:“杜仲老弟!大恩不言谢,咱是好朋友了,更就不必说了,这是诊金五万元!”
“说好了一万八就一万八八,少一分都不行,当然,多一分更不行!”杜仲说,“我看上去虽然像搞江湖的骗子,可是其实呢我是个大夫,诚信为本,童叟无欺!”
“您先收着!以后从里面扣除!扣完了我再打过来一些就是,密码是六个1。这以后,咱们之间来往还会很多,钱这事儿都不是事儿!”
“那好吧,既然你这般大方出手,我以后就狠狠的宰你!你可等着吧,哈哈哈哈!”杜仲狂笑,一副宰了人的得意嘴脸。
“应该的,应该的!钱都不是事儿,您收的越多,我越放心!”
“那您慢走啊!财神爷啊!哈哈哈哈!”杜仲哈哈大笑。
展梓文千恩万谢,欣然离开,今天终于把这小伙伴给治好了,展梓文简直高兴极了。
杜仲打开电脑,登录了网银,倒腾了一会儿,脸上露出笑容。
整个下午再也没有一个病人前来,光线慢慢移动,太阳渐渐西沉,一个下午,自从上了一会儿网之后,就一直坐在柜台后的椅子上,端端的坐着闭着眼,像是石雕的一般。太阳一点一点隐没在高楼的背后了,最后跌落在地平线下。
太阳一落下去,杜仲就从椅子上跃起来,好像太阳牵着他的神经似的。他站起来,精神抖擞,来到后堂,烧热水洗了头发,从格子柜里拿下一个坛子,打开了,酒味弥漫,他到了酒,慢慢呷了一小杯,怡然自得。
杜仲转而上了楼,楼上是他的客厅卧室,客厅很大,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临窗摆着一副竹编茶几和几只竹椅,茶几上摆着茶具。东墙上挂着一把剑。
杜仲取下剑,在空荡荡的大客厅缓缓舞动,似是太极剑之类的套路,他舞剑舞的闲云野鹤一般轻灵,姿态优美,十分耐看。这家伙,在城市如此生活,简直就像是古代的一个隐士。
一套剑舞罢了,就烧了壶水,坐在临窗喝茶,望着窗外慢慢浸入夜色的城市,各种灯渐渐亮起来,人群涌动,车流如水。
很显然,这是杜仲下班后的习惯性动作。他正在慢慢品着香茶,思想着什么,电话响起来了!接起电话,是展梓文。
“老弟你在哪呢?诊所门开着,怎么不见人呢?”
“我在楼上,马上下来!”果然见展梓文站在诊所柜台前,穿的整整齐齐,笑容可掬,容光焕发。
“老弟呀,真了不起!经你一治疗,我登时感到好多了,回去休息了几个小时,身体里原来那种困乏消除的干干净净,敷在肚子上的药物热热的舒服,真的换了一个人似的。了不起啊!药到病除啊!”
杜仲哈哈笑道:“那好啊,看来这回歪打正着,又让我给撞着对上症啦,这药剂下去见效这么快啊!好好好!”
“走走走!咱们吃完饭去!”展梓文一只手搭在驴子的肩膀上,一只手做出邀请的姿势,显得很是亲切。
诊所外停着一辆宝马,一个小伙子站在车门前,车门已经拉开了,显然是看见展梓文出了诊所就拉开的,小伙子请杜仲和展梓文上了车,关好车门,自己进入驾驶座,发动了车子。
夜色笼罩,霓虹闪烁,城市的人和车似乎无声地飘在街道上,一切似乎都与杜仲有关,又似乎与他无关。杜仲看着夜景,心里说,浮华如梦,什么时候是开始,什么时候是结束?
车子行驶了好一段时间,停在了开发区的一幢高楼下,这片城区住户还不是很多,很安静,车停了,展梓文却并没有下车,说:“稍等一下,我们的小美人儿,马上来了!”
等了不到二分钟,果然开来一辆红色马六,展梓文笑道:“走,下车看看他们去!”他们下了车,看见两个女孩子,很年轻,很标致,都是明眸皓齿,皮肤光洁如瓷。她们笑笑地朝他们招手。
“凤凰!你是倒着过日呢?前不久见你像二十来岁,现在却十七八岁了!”展梓文笑问道。
那个穿红风衣发飘逸的女孩笑道:“再怎么日子倒着过,也比不过真正的学生#妹年轻呀!三十几的年龄在这放着呢!”
杜仲暗暗吃惊,这难道是三十岁!简直二十都不到!看来这个展梓文果然是个花间浪%蝶,怪不得年纪轻轻就整得如此阳虚,原来手上果真有货,这等货色,也算的上品了!
那个扎着马尾巴的身着白色短外套,穿棉短裙的小姑娘说:“凤凰姐姐,你取笑我了!我比起你凤凰,就是麻雀呢!”
展梓文笑道:“你不是麻雀,是孔雀!”
“她们一个叫凤凰,一个叫孔雀?”杜仲感到这名字像是假的了。
“这是我和夏老板给起的名儿!其实她们有真名儿的,?凤凰是叫江珊,是个自由职业者,孔雀是沙都师范的学生,现在快毕业了吧,过会儿会有一个女孩来陪你,是孔雀介绍来的,也是沙都师范的学生妹。凤凰是夏老板的人,孔雀嘛,是我的人!”展梓文嘿嘿笑道,看样子他们经常玩儿。
展梓文转向两个女孩,说:“来给两位美女介绍一下,这位是我们的神医圣手杜仲大师!”
杜仲想,展梓文说的夏老板一定就是那夏书记,看样子展梓文果真是夏书记的人马,这两个女孩,定是展梓文的人,而且展梓文搭上夏书记时间一定不长,要不然以前应该都是见过的!
两个友孩向杜仲问过好,一一握手!
孔雀说:“您是大师啊?这么年轻?这么帅气?怎么看上去一点儿也不老!大师在我的映像中,好像都是老人哎!圣手啊,定然是个高手!过会儿我那妹妹过来,一定会爱死你啦!”孔雀果然是个学生啊,说起话来,像是一个十岁的小姑娘,丝毫不考虑,张口就说。
“哪里哪里!让姑娘您见笑了!我杜仲不过一介江湖郎中而已!”杜仲笑道。
“现在大家上去等吧,一会儿你妹妹来时,孔雀你下去接她,不然她进不来,她应该是新手,没有会员卡吧?”
“是的,到时候我去接她!”
孔雀把眼睛看向杜仲,说:“大师先生喜欢叫我妹什么名儿?我们这里都玩的是朦胧游戏!相互有个代号,在外面也不招惹麻烦!”
“怎么说!?”
“江珊姐最先认识展先生的,展先生给江珊姐起名叫做凤凰了,后来,凤凰姐又介绍我认识了展先生,那给我起名孔雀了!”孔雀解释道。
“都是很漂亮的名字啊,展先生非同凡响,照这个思路,如果来的妹妹长相甜美,声音好听,我就叫她百灵,如果长相温和,性格温柔,我就叫她鸽子?”
“哈哈,大师您真会说话,您叫她百灵吧,不过她跳舞比唱歌还好!还是叫她天堂鸟吧?”孔雀一点儿不像是孔雀的,丝毫不高傲,倒是叽叽喳喳像一只麻雀。
“那真是妙极了!叫她天堂鸟!”
凤凰这会儿开口了,说:“你们这群老爷们,这般起一些鸟儿的名字,来称呼我们,好像我们都是鸟人一般,这不公平,我们也要给你们起名儿!我们是鸟儿的名字,你们就是兽类的名字!夏老叫他青龙好了!展总叫做麒麟吧!大师您呢?”
“啊?这个嘛,你们都是人中龙凤,我就是一味药,杜仲嘛!我是个植物,叫不成兽类的名字!”
跟着展老板上了栖心阁,一步步走过去,终于到了一处叫青云阁房间前,刷卡,门就开了。
他们走到里面,乖乖!里面简直什么都有了!餐厅,浴室,按摩间,舞池、歌房、高档休息室,简直就是个消费的天堂!里面已经有一人早到了,却是夏书记,是杜仲的老病人了。夏书记本命夏中华,是个官二代,那个年代上山下乡,到大草原牧羊,冬天把蛋冻坏了,一直以来那事儿都不成。后来,遇到了杜仲,经过精心调理,没有完全冻死的蛋,倒是焕发了生机,这老家伙终于雄起了!
夏看见展梓文倒是不搭理,见到杜仲却是极其热情的。夏站起来,上前和杜仲双手握在一起,说:“啊呀,这个展老板还真是神通广大,想不到杜仲老弟您都来赏光了!以前您出来一次,可是不容易的啊!”
展梓文在一旁说:“杜大师是看了您老的面子才来的!”
“哪里哪里,杜仲老弟见过的大佛爷大面子,我们想都不敢的想的,我的面子算做什么啊!”
“不敢不敢!夏老板现在要是没面子,这个城里有面子的可不多啦!”
夏很高兴,说:“小展,先点菜吧!大家都饿了应该!”
展梓文打开大屏幕触摸式电子菜单,开始点菜。这随手翻动,各种名菜的高清大图片和菜名价格都显示着,点击详细的话,这道菜的食材,制作过程,口味,营养价值都有详尽的介绍!乖乖!可是真正的高档!看着这些精美的大餐,简直让人馋涎欲滴,食欲大振!
“夏老板,杜仲老弟!吃什么,我给大家点?”
“我和凤凰口味差不多!凤凰点吧,点什么我就吃什么!”夏中华说。
“那个砂锅清炖鹿尾,来一份!”
“夏老板,这鹿尾可是大补啊!呵呵!”
“没事啊,今晚不怕补!有地儿挥洒!”夏中华嘿嘿笑道。大家哈哈笑了!
“老弟啊,让他们慢慢选菜吧,咱俩选酒去!”夏中华拉着杜仲站起来。
“菜单系统里面没有点的酒么?”
“这酒都在酒柜里,你拿下来喝就是。”
“这您老是行家,我懂药,对酒一窍不通!也是个土包子,对城市里这些高档东西,都是么有研究的!”
他俩来到餐厅,果然有一面墙大的壁橱,陈设着各种名贵的酒。帕图斯、hautbrion、moutonrothschild波尔多、顶级黑皮诺等等应有尽有,当然国酒茅台,五粮液等也跻身其中,看得人那叫一个眼花缭乱,像杜仲这种平时爱喝酒,也喝过这些非富即贵的人送的好酒,对这各种美酒,也暗暗研究过,所以今晚见着了,倒也不显得他什么都不懂,他随手拿起一瓶法国红酒hautbrion,开始滔滔不绝的评论:“这支酒的中文名太迷人了,“红颜醉”!作为传统八大名庄的优质产品,两百多年前就已经成为美国开国元勋之一、第二任美国总统托马斯·杰佛逊的至爱。价格方面也不菲。”
“不错啊老弟,想不到你对这酒研究颇深!”
‘夏老您见笑了,我只是看过这些酒的介绍,却从来没有喝过这几千块一瓶的高档外国酒。平时喝酒,都是些国产的白酒,偶尔喝喝红酒,却是喝不惯的!其实我们那边酿的水晶黏,才是这天下最好的白酒!”
“其实说实话,我虽然喝过很多高档红酒,但是,要是和朋友出来喝酒,那自然是白酒来的过瘾,虽然我上了年纪,自从遇到了你,这身子板倒是好了很多,现在酒#色无忌,一样很是硬朗!真是感谢老弟你圣手妙手回春啊!哎,你说的那个水晶黏,什么时候送我一瓶喝喝好啊?”
“好啊,等什么时候我回老家,给你拿一瓶!”杜仲说:“我自出山一来,也就精通男人和女人这点事,还有身体保健这点事,对其他病症却是马马虎虎,当然也很少有人请我看过其他病,慢慢下去,其他的本事怕是要忘记啦!”
“老弟,你男人这方面,医术确实神妙,今晚听你一说,倒是各种病症都是会看的?
“妇儿内外均无不可哈哈哈!”杜仲笑道,“这口气是不是又像是江湖骗子了?”
“哪里哪里!您得帮我个忙,我有一个亲戚,还算很亲的那种,她老婆总是怀不住孩子,怀一个早产一个,都死了五胎了!他们家一脉单传,眼看着万贯家产将要无以为继,很是焦急?”夏顿了一顿说,“当然了,我那亲戚也不是没想办法,暗地里养了无数女女,无奈一个个却都怀不上孩子,这其中缘由,说不明白了,您给过去瞧瞧!”
“既然是夏老您开口,又是您的要紧亲戚,我自然是要去瞧一瞧的,这个事情听您说来,倒是比较复杂,我要观察治疗!”
“这是自然,您过去住到他家里最好,他家别墅很大,住着舒服,您不在诊所所造成的一切损失,都由他家一应负担,您看怎样?”
“你亲戚的其他女人都怀不上,自己老婆怀一个死一个,这倒是奇怪,我很好奇,自当过去看看!”
夏很高兴了,拍着杜仲的肩膀说:“谢谢你啊,老弟!这回在诊金方面,你尽管要,要多少都要不穷他的,手下一点都不要留情,哈哈哈!”
“这个是自然,我一向都是看人要钱,越肥越宰的,这一点夏老您最清楚啦”
夏哈哈大笑,说:“老弟,你宰人宰得舒服!”
两人入住夏的亲戚家看病的事情商量已定,给女士们开了一支六千多的红酒。夏说:“我们还是喝五粮吧!这个酒和这就是舒服!哎呀,这个栖心阁会所一建起来,可算是用来培养咱们这不发达省份新富起来的人们的富人贵族气质了!真正的高档有品位啊!”
“是啊,确实是个培养贵族气质的好地方!这培养费估计很高吧?”
“今晚我们进的是青云阁,每人三万的标准,这的房间标准不一样的,从每人五千的标准到每人三万的标准,应有尽有,配置各不相同!”展梓文介绍道。
杜仲嘴上不说,心里却想,乖乖!真的是烧钱啊,一夜就要十八万啊!不过想起巨富们一掷千金,随便找个模特,一夜二十几万的话,这里还算是良心价啊!
“栖心阁会所,虽然开在咱们这个偏僻的省份,但是全省甚至全国各地都有这里来玩的,开在这里为的就是隐蔽,听说是一个北京的某人投资的,原本是私人会所,后来向极小的人群开放了,也做了扩建,来这里都是熟人介绍,才能加入会员,发金卡。我们现在是vip贵宾了,你的金卡是小展下午给你办理的!以后常来玩啊,确实很好玩!这里,就是专门给富人烧钱消费的地方,价格自然不菲!”老夏呵呵笑道。
“哎呀!了不得,我作为一个医生,以后常来这里玩,势必要多收你们这群老爷们的诊金了!哈哈哈!还不都是你们掏钱啊!”
“这个钱哪里能从您的诊疗金里面出!您我们这些人的大恩人,请您出来玩儿,自然是有人掏钱的!”夏中华说,“不过啊,这年头,这种病人多得无穷无尽,所以您才是我们中间最富的人哪!哈哈哈!”
“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夏总,我们医者仁心仁术,最大的愿望就是天下的病人越来越少!”杜仲笑道,“这样一来,虽然我们收入减少,可是心里高兴啊!谁叫我们是高尚的医生呢?哈哈哈,虽然我是个江湖郎中,也算是个医生吧?”大家哈哈大笑!正说着呢,那边孔雀喊道:“大师哥哥,你的百灵天堂鸟来了!我去给你接进来,你就等着被那小妖精迷死吧!”
杜仲哈哈笑道:“美女我是见多了,管我叫大师哥哥的还就你一个,这个称呼真是有趣得紧!像是女儿国的国王叫御弟哥哥一样逗啊!哈哈哈哈!哎,那百灵天堂鸟,果有你说的这般迷人么?”
“你就等着吧!”
菜点完了,大家坐在餐厅里,先等着菜,也等着那天堂鸟,喝一点开胃的红酒。过了一会儿,孔雀刷卡进了门,后面跟着一个女孩子,看上怯生生的,像一只刚见到天光的小白兔,她显然也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显然也是被这里面的金璧辉煌纸醉金迷给惊着了。
孔雀说:“在这里你叫天堂鸟,我叫孔雀,这位姐姐叫凤凰。今晚上,凤凰是这位帅气的老龙王的!我是这位火麒麟的!你是这位年轻的哥哥.不错吧,可是个传统医学大师高手呢!这个大师哥哥有魅力、真帅气,你们可真天生一对!”
那天堂鸟于是怯生生地坐在杜仲身边了,展梓文老眼精光四射,说:“姑娘喝点开胃酒!压压惊,看样子你也是不常来这种地方吧?”
天堂鸟端走高脚杯,稍稍抿了一口,说:“这里真豪华!想象不到的那种豪华啊!”
“确实是!我也是第一次来这,想象不到,像我们这样的穷地方,竟然有这般地方!小妹妹,别管他豪不豪华高不高档的,咱们只管吃好喝好玩好!反正又不用咱们掏钱!管他呢!”
正说话呢,有服务生按门铃了,展梓文按了椅子上一个按钮,门就开了,果然是一个特别精神,穿着小西服的小男生,还有一个国色天香的穿旗袍的姑娘,小伙子把菜端到桌前,小姑娘端下来,摆桌子上,说:“先生,你们的清炖娃娃鱼,请慢用。”
席首的夏中华说:“谢谢!”
两人慢慢转身离开了。展梓文说:“大家开吃,这可是真正的山珍,口感鲜美,营养丰富。”
天堂鸟眨着大眼睛,说:“这不是国家保护动物么?”大家哈哈笑了.说,真不愧是个不谙世事的大学生,这玩意现在人工繁育了,在摸拟野生环境里生存,多的很!
杜仲夹了一口,果然非同凡响!口感好极了!“这玩意不仅仅是好吃,最主要的是这个动物有极好的养生价值,要是我再配上几味药,研究出个药膳来,保管赚大钱!”
“哈哈,真是三句不离本行,不过老弟你是有这个本事的!”夏中华笑道。
杜仲给发傻的天堂鸟夹了一块,她看着杜仲笑笑.眼睛弯弯的,睫毛很长,果然美极了。她也不说谢,夹起来吃掉了,说:“真好吃!”
菜渐渐上齐了,不愧这么高的档次,每一道菜都极俱特色,味道俱是一流!大家吃饱喝足了,都喝了些酒,就放得开了,夏和展分别楼了凤凰和孔雀,嘴巴对着嘴巴喝酒,杜仲虽然平时老想着有个美女,他就怎么怎么的,可是真正有个美女坐在身边了,倒是不敢下手,只是暗暗拉了一下天堂鸟的手,发现她的手很凉。
吃过饭,大家来到歌房唱歌,凤凰们的声音很好,她和夏对唱着,夏是个老人,唱的歌都是些老掉牙的歌曲,而这种凤凰居然会唱,果真是个了不起的女人!怪不得夏书记真喜欢。
“麒麟兄,不邀小妹跳个舞么?”孔雀是个活跃的女孩,要开始疯玩了。
展梓文弯腰作一个绅士的邀请动作,两个就跳上了,果然是高手啊,动作很好,天堂鸟倒了啤酒要杜仲给唱歌的夏中华献,说:“大师哥哥,你给老龙王敬酒吧!”这个小女孩,居然也学着人家孔雀叫自己大师哥哥。从你这么乖巧的女孩口里叫出来,怪怪的了!”
“你不要叫我大师哥哥,说的我好像是个和尚!呵呵”
“我还不如直接叫你哥哥吧!”
“那好!”
杜仲给夏敬酒过后,由于他不会唱也不会跳,就要百灵陪他喝啤酒,她喝了几杯,加上前面喝了一些红酒.胆子终于是大起来了,活泼了起来,看见展梓文和孔雀跳舞跳得热烈,互相贴了脸,亲了嘴儿,两人相互粘着,脸红汗出,有些火了!夏中华和凤凰也在沙发上滚在一起,歌唱的含混了许多。
“他们真疯啊!”天堂鸟的脸有些红了。
这场面杜仲见多了,虽然夏和展在外面算是什么大领导,大商人,但是,在这样私密的场合,自然放得很开,夏中华这个老家伙,前面几乎都要废了了,想不到给杜仲一番调理,现在倒是生龙活虎的。
“那我们也疯一下!”杜仲自从出了药农谷,见了花花世界,脑子里也总想着要是有个美女自己怎么怎么的,但是他总是没有这个勇气去尝试,现在他看着这个小白兔一般女孩,突然就鼓足了勇气,伸手过去,捧住她的小巧的脸蛋,感觉到她的脸蛋在微微的发烧,她的脸蛋像精美的瓷器一样光滑,而且很有弹性,充满着年轻的活力。
她站起来,握住杜仲的手,说:“我在大学里学过舞蹈,各种舞都会一点的,我教你跳舞吧。”
这时候,发现夏老家伙已经不唱歌了,他和凤凰的嘴很忙,完完全全切合在一起了,百灵过去把音乐切换成舞曲,展梓文嫌这个舞曲的劲儿不够,孔雀于是过去换了一个舞曲,那简直就是靡靡之音,里面夹杂着女人叫一样的声音。这个声音听来,大家只是想喝酒,想粘着对方的身体。
杜仲过去给展梓文说:“展大老板,记着我的话不?一个月内不得做那事!”
展梓文显然兴之所至,忘记了这嘱咐,这猛地被一提醒,脸上很是失望的表情一闪即逝,忙说:“哎呀!不敢忘不敢忘!”
展梓文现在真的好了,火气上窜,全身热血沸腾,但是想到前些日子那种面对百花无能为力的尴尬,不得不听从杜大师的话。说:“唉!老弟啊,你好好玩!孔雀妹子,走走走,陪我到前面喝酒去!我不能动荤现在!”
天堂鸟拉着杜仲,教他步伐,教他节奏,幸而杜仲倒还有些天赋,学的不慢,渐渐地就有了状态,也不会再踩她的脚了,想着既然是来玩,那就好好玩吧,就慢慢的把一只手伸过去在人家女孩的腰间乱摸,心里却十分忐忑,害怕这个女孩会骂自己。
天堂鸟拉出他的手,很专注地看着他,这让杜仲觉着这个女孩子的眼神清澈纯净,有一种让人灵魂净化、让人内心高洁的力量,让杜仲突然觉得自己很猥琐。虽然心里明白,这会儿在这种场所的人,内心充斥的是xx,抑或是贪婪,抑或是无可遏制的堕落,但是看这个女孩的幽静的目光,就像是看见澄澈高远的蓝莲花,心中的一切都荡涤一空。
她似乎对这里那些不堪入目的事物,视而不见,自顾自地挥洒着愈来愈娴熟愈来愈优美的舞姿,杜仲受到了她的感染,也逐渐地抛开人之根本的那些杂念,专心学习那些令人热烈、令人醄醉的舞姿。
他们身边的这对男女,在滚落了一段时间后,终于双双不翼而飞,杜仲知道他们去了那里,他们开始爆炸了!他们一定在那奢华的休息室里,把自己炸的热情四溢,汗水横飞!
随着节奏感动感十足的音乐,杜仲慢慢地找到了舞蹈的节奏与感觉,开始三三四四地跳得越来越带劲,越来越有感觉!
“不错啊哥哥!你可学的真快!我们一块儿学的那些同学,一学期都跳不了你这么好!”
“呵呵,我是谁,你们不说我是大师吗?哈哈哈,大师就要有大师的样子啊,学的不快那怎么成?你看上去很纯粹,涉世未深啊!是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那被叫做天堂鸟的女孩说:“我还在上学,很多事情,真的知道的不多,你或许认为我既然来了这种场合,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那不就是个鸡吗?其实我来这样的场合上上下下不过十次。”
她说:“是你们称为孔雀的那个学姐带着我出来的。我们学校有一个社团叫成功学社,里面的人学一些成功人士的社交,生活,也常常找一些创业的案例,创业的信息大家家习。我觉得有趣就加进去了,认识了你们叫孔雀的那个学姐。”
她说:“她认为我长得可以,舞跳的好,凭这两项就可成为一个成功人士,她就喜欢带我出去体验成功人士的生活,比如参加此类聚会或是一些大型的酒会什么的!也有报酬。起初只是为了好玩。但到了大二的时候就不是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