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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明雪无语道：“有你这么装逼的吗？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在斗鲨持股1%就算大股东了，他们CEO不过才4%的股份好吗？”
“啊？”陈凡惊讶出声，他还真不了解，怪只能怪他对标的是秦磊，那小子直接收购50%+的股份，绝对控股了。
1%的股份跟50%的股份比起来不就是杯水车薪嘛！基于这样的前提，他才以为自己是小股东。
纪明雪解释道：“斗鲨的股份大头都是各大投行，风投机构，小头才是流在股市上的，个人持有1%的股份绝对算是大股东了。”
陈凡道：“长知识了，那我以后也能挺直腰板说我是斗鲨的大股东了。”
纪明雪咯咯一笑：“你要不那么谦虚倒也行。”
“哈哈，还是谦虚一点比较好。”
“既然你是斗鲨大股东，那我心里也就平衡多了。”纪明雪自我安慰。
陈凡道：“行，回头我联系一下，你回头把电商链接发给我，要是卖的好，可别忘了请我吃饭哦！”
纪明雪道：“OK啦！”
周一例行会议过后，陈凡照常回了办公室，会议讨论的是下下周，也就是六月中旬的东南亚服装展，这次展览有很多东南亚的生产商和经销商过去，是拓展国外业务和拿订单的好机会。
现在凡飞雪主要就是靠菲州那边的订单在支撑着公司的运营，国内的大多是一些几十万的小单子，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如果按照原来的路子走下去，公司只会被这些小单子困住，从而泥足深陷。
现在陈凡提出了走智能科技的发展路线，等于跳出泥潭，重新为企业开辟出一片天地、一片崭新的蓝海。
所以这次东南亚服装展，他决定让凡飞雪以厂商的身份前往，如果能提前争取到一些国外的合作伙伴，率先抢占东南亚市场，那就再好不过了。
回到办公室后，他让生产部的负责人给秦磊寄了一男一女两套智能T恤，然后安排公司生产任务。由于顾兰那边还要统计个人的尺码，所以现在信息还没有完全整理好，500人，看起来不多，实际操作起来，却是一个浩大的工程。
他正浏览着网页信息，高雅给他发来视频邀请。
陈凡接通视频电话，只见高雅坐在一套鹅黄色的沙发上，穿着褐色风衣，戴着墨镜，一手插在兜里，全身散发着强大的气场。
“陈凡，小蓉昨天跟我说过修文哥的事情了，到底怎么回事，你再给我仔细讲一遍。”
陈凡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的从头讲述，当高雅听到“白头发”三个字的时候，忽然皱了皱眉。
“等等，你说白头发，我有点印象。”她摘下墨镜，揉了揉鼻翼。
“当时他说我有白头发，然后帮我拔下了一根白头发，之后他说他心脏不舒服，要回小区拿鱼肝油。”高雅思考道。
这些是她记忆中的画面。
陈凡把在电话中听到的声音跟高雅讲述完之后，她深深地皱眉：“如果你和小蓉都没有听错的话，那我应该被他用一种奇特的手法催眠了，我先找一下私人医生，之后再联系你吧！”
陈凡道：“雅儿姐，你一定要小心啊！”
高雅道：“我心里有数，大高个的房子选好没有？”
陈凡道：“选好了，三百多万，我已经垫付了。”
高雅道：“行，你把你银行卡号发过来，我转500万给你。”
陈凡道：“雅儿姐，不用了，转个三百万意思一下就行了。”
高雅噗嗤一笑：“跟我还客气什么，我一个亿的游艇都闭着眼睛买，还差你这点钱？”
陈凡道：“那我先替老吕谢谢你了。”
高雅点头：“等我把这件事调查清楚后，就带人去你公司考察一下，等的急吧？”
陈凡连连点头：“等的急，当然等的急。”
高雅伸出舌头舔了舔性感的红唇：“那就这样。”
……
高雅挂断电话，陈凡呢喃：催眠术有那么神奇吗，连一个人的记忆都能篡改？
他正思考着，柳默给他发来一条消息：“老板，该付款啦！”
陈凡顺手把9000元家教费打给柳默，问道：“小姸最近的学习成绩怎么样？”
柳默发过来一张图片，这是中考最后一次模拟考，陆小姸赫然排在第一位！各科成绩几乎全部满分。
我去！第一名！陈凡简直惊呆了！
就算柳默说得天花乱坠，也没有一张成绩单来的说服力强。陈凡心中震惊无比，他本来只想陆小姸能正常考个高中就行了，现在这成绩，是要冲击川附的节奏啊！
陈凡惊奇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柳默回了个白眼：“你是瞧不起我北大高材生，蓉城文科状元？初中的知识点不要太简单了。当然，跟小姸自己的天赋努力也分不开，她这几天天天学习到凌晨。”
陈凡发了一个龇牙咧嘴的表情：“名师出高徒，还是柳老师教的好。”
柳默道：“谢老板夸奖，不过我觉得你还是发个大红包更加实在。”
陈凡顺手一连发了五个两百的红包。
柳默直呼土豪，她只是调侃一下，没想到陈凡居然真给她发红包。
柳默回了一个小胖墩敬礼的表情。
“谢谢老板！”
陈凡继续道：“我还有个妹妹，现在读高一，高考前可能也需要你的辅导。”
柳默道：“高中知识难一点，不仅要聪明，而且要灵活运用解题技巧，当然，更需要个人天赋。”她的潜台词是，我不是神，如果你妹妹没有学习天分的话，我再怎么教也教不好的。
陈凡道：“放心吧，她个人天赋应该蛮好的，自己考上的川附中。”
柳默道：“培优啊，那肯定没问题。”以川附中的升学率，就算不用她辅导，冲个一本也是简简单单。
陈凡道：“呃，她以前的确是优等生，现在却是个不知不扣的差生，谈恋爱、逃课……”
柳默：……
陈凡道：“怎么样，有把握吗？”
柳默道：“虽然有点问题，但看在钱的份上勉强可以试一试。”
陈凡道：“实在人。”
柳默回了一个奋斗的表情。
陈凡道：“你毕业后的工作找好了没？”
柳默道：“没啊，哲学类的专业找工作不太容易。”
陈凡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柳默道：“我也正烦着呢，我想读研究生，我妈不让，说什么女生学历本科就够了，再往上读就我嫁不出去了，这不，我天天相亲呢！”
陈凡道：“你妈这也太着急了吧，你这才大学毕业，二十二岁就愁嫁了，还是个大美女，你让那些三十岁的女白领可怎么活啊！”
柳默谦虚道：“我可不是什么大美女，你别这么夸我！”
陈凡道：“有没有兴趣来我公司工作？”
柳默道：“怎么，老板赏饭吃啊，我的胃口可不小哦！”
陈凡道：“你尽管来，胃口再大我也能满足你！”
柳默道：“那我把你明天去你公司看看有什么适合我的岗位，可以吧？”
陈凡道：“行，你明天过来，我亲自接待你。”
柳默道：“老板亲自接待，这可让我有点受宠若惊。”
两人聊了一会，被刘小飞打断了。
陈凡道：“美女，我这边还有点工作上的事要聊，就先撤了。”
柳默回了一个“88”的动图。
陈凡看向刘小飞，他今天穿着一身湛蓝色的西装，周末理了个发，现在看上去倍有精神。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周末的时候表白成功了，再加上兴川这一单谈成了，他能有不少提成，可谓是爱情事业双丰收。
“小飞，有什么事吗？”
刘小飞道：“凡总，兴川的人已经过来了，你要不要去现场看一下施工？”
陈凡闲着也是没事，便点了点头：“好，我跟你一起去看一下。”
他跟刘小飞一起走进食堂。
食堂内，头戴白色兴川头盔的工人正在施工，安装LED大屏，他们安装大屏的时候将一块块小LED屏幕组装起来，非常仔细。
与此同时，食堂内电工、装修工齐头并进。
清一色全部都是兴川自己的员工。
他们服装统一，形象良好，干活就像做艺术一样，每一个细节都非常到位。
陈凡心中非常满意：不愧是蓉城团膳的龙头企业，这企业文化、素质可真不是普通公司能比。
他送外卖的时候，给施工单位送过，那环境，一走进去，各种烟味。水泥、黄沙、砖头堆放得到处都是，有打牌的、有喝酒的、有玩手机的，员工懒懒散散，一点纪律都没有。
哪像兴川施工这样，认认真真，一丝不苟。
“小飞，这次能跟兴川合作上，我非常满意，有你的功劳！”
刘小飞精神振奋道：“谢凡总夸奖！我一定再接再厉，好好为公司创造更大的价值！”
陈凡锤了他胸口一拳，笑呵呵道：“好了，有这份心就行了，这种官话套话还是少说点。”
刘小飞道：“好嘞，凡总！”
陈凡参观了一圈后，满意地回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