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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开始恢复性的训练,杨戈也在营中与众人探讨一些关于辽东之地的情报和地理位置。
“外面有一人名叫马针,是蓟城来的,说来面见杨将军!”传令兵突然走入营帐,低头禀报。
“马针!”杨戈大喜,这马针回家已经一个月了,不知道能不能将那位能人请来。
“诸位先在此商议,我去去就来!”杨戈说完起身走出,跟着传令兵向外走去。
营帐门口站着两人,其中一人正是马针,正在向身旁的老者说着什么。反观老者昂头看天,一副不屑的样子。
“马所长!你可算是回来了。”杨戈快步走向马针。
马针闻声望去,见杨戈亲自出来迎接,顿时感动不已:“杨将军马某不辱使命,将张帆大人给您请来了。”
“这位就是张帆大人,久仰久仰!”杨戈躬身一礼。
张帆见杨戈礼数周到,挑不出一丝毛病,也就抱拳回礼:“我事先说好,我可不是这小子请来的,我是跟他打赌才来了。他说你这要组建水师,建好之后可以纵横水域,无人能敌。老夫不信邪,我这辈子见过无数能人异士,却还没有人敢夸下如此海口。”
“请问张大人,你们二人的赌注是什么?”杨戈笑着问道。
“赌注就是这小子带回去的烈酒,一百坛。要是你们的水师不能入得了我的法眼,我就拿酒走人,如果真的能够有那么一丝希望,我就留下帮你。”张帆似笑非笑的看向杨戈。
“这不是好与不好都是他说的算吗。”传令兵听后有些不乐意,偷偷在杨戈耳边说了一句。
张帆眼睛一瞪:“老夫别的不好使,就这耳朵可还是好使的紧。那位小兄弟说的不错,这成与不成的评判都在我,怎么样?你敢不敢应承这赌注。”
杨戈一阵大笑,伸出手掌:“这有何不敢,我幽州军就是要做这天下独一无二的强军,我们击掌为誓。”
“好小子,痛快,我欣赏你!”张帆在杨戈的手掌上击打一下算做约定成立。
“不知道张大人想要看些什么?如何才能验证我这渤海水师的战力?”杨戈朗声一笑,出言问道。
“验证水师战力无非就是那几点,看水师将士和船只武器。”张帆理所应当的说道。
杨戈微笑的点头:“不知道张大人要什么时候看?”
“择日不如撞日,只有在无准备的情况下才能看到真正的面貌,而不是装出来的。”张帆嘿嘿一笑,一副老奸巨猾的样子。
“好,我带张大人去训练场!”
杨戈说罢与二人一同来到水军大营的训练场。
岸上,那些前两日刚刚进行完泅渡训练的将士正在进行基础训练;海边,水师士卒正在甘宁的指导下进行下潜和踩水训练。
“不知道张大人要看些什么?那些正在训练的水师士卒可还令你满意?”
张帆看了眼正在刻苦训练的水师士卒,不住的点头。
但他随即看向岸上,指着那群士卒说道:“我想看他们能在水中憋气多久?”
马针大惊,连忙阻止:“叔父这可不算,他们都是幽州军将士,是不懂水性的,你要让他们下海,无异于杀了他们。”
“这我可管不着,我只想看我想看的!”张帆一脸坏笑的看向马针和杨戈,神态之中尽是得意之色。
“张大人要不在重新选选?”杨戈试着问道。
张帆连连摇头:“就他们!怎么?小将军你怕输了?”
杨戈摇头,这群人可是刚刚练习过二十里泅渡的精锐士卒,让他们下水憋气不是跟玩似的,他是怕张帆太过于惊骇,而不是其他的意思。
“张大人想看多少人憋气!要憋多久?”
“不如这样,小将军选出十人,我们下去比一比,如果他们中有一半人能够胜过我,我就算你们这项合格,怎么样?”张帆挑着眉头,一脸的自信。
“就按张大人说的办,人你自己挑!”杨戈笑着看向张帆。
张帆一脸惊讶:“让我挑?”
“不错,张大人自己挑就行,随便选出十人与你进行憋气比试。”杨戈笑笑。
“你说的,可别后悔!”
“放心,我说出的话,一个唾沫一个钉,决不食言。”
张帆点点头,现在他越看杨戈越顺眼,可能眼前这年轻人真的会给他一个惊喜。
“你,你,你……”张帆随便点了十人。
“杨将军,这……真的没关系吗?这些人虽然在陆地上是精锐,但是憋气毕竟不是他们所擅长的。”马针一脸担忧。
“没事!马所长看着就好了!”杨戈拍了拍马针的肩膀,安慰一下。
杨戈让人将张帆点到的十人叫到身前。
“将军!”十人列成一队,齐声喊道。
杨戈点点头:“叫你们过来是想让你们与这位张大人比试一下水下憋气的功夫,这人可是汉室的水官,精通水性,你们可别给幽州军拖后腿,有没有信心!”
“有!”十人齐声巨吼,震的张帆一惊。
张帆惊讶的看着面前的十人,这十人都是分开点的,但聚在一起却如同一个整体,这种感觉虽然奇妙,但的确存在。而且看十人的阵列和军容,绝对不是一般军队可以比拟的。
这年轻人到底是何人?竟然有如此精锐的将士。张帆心中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
“既然张大人已经挑选完毕,那就一起入海吧!”杨戈笑着说道。
十人点头,走向海边,自始至终队列不变,脚步如同一人。
俗话说的好,知微见著。看到细微的地方就可以知道大的方向,而这些士卒是张帆迄今为止见到过最精锐的士卒,哪怕是汉室的汉少帝之时的汉军也不如这些士卒十一。
“张大人,士卒已经准备好了,请吧!”杨戈伸手示意。
张帆深吸一口气,就算你再精锐又能怎么样,在水域这一块我也是精锐,我就不信你们这些陆地上的旱鸭子能够与我相提并论。
“好!我这就看看小将军的将士有什么能耐!”张帆脱去衣服,想海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