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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看到了,没准卫国还真在这!……”
“看吧!但我却感觉,卫国未必在这!那小子,我也说不上来,但我相信,倘若他在,是不会这样对咱的!”
“恩!张排,你说得没错,咱进去见见那老爷子就知道了!”
张福与赵猛略微的交头接耳,便大踏步的近前,更有两名匪兵分左右站立,将聚义厅的正门敞开,算是迎客了!
而当进入聚义厅,左右两排站好,尽是那荷枪实弹的匪兵,一个个凶神恶煞,一点好脸色也没有!
而那正中呢?端坐得正是十全老人!而且此时,在他的身前,仍站着一位,乃是那身高过一米八零的擎天!
台下没有座位!主家也没有起身的意思,这便说明,有什么话你就说吧!说完了你就走,我也不留你吃饭了!
“诶?”
面对如此冷遇,赵猛咂嘴,他记得上次与赵卫国来的时候,那可是好吃好喝好招待啊!而这一次,竟然连坐的地方都没有了!
“我们大爷说了,来者是客,但这一次,你们抗联做得实在是太过份了!今∑,天要不说出一个子丑寅某来,日后你们抗联是抗联,我们老人山是老人山,井水不犯河水!……有话你们就说吧!……”
此时说话的并非是十全老人,而是擎天!
但要说,倘若是擎天自己,或许也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必定是十全老人教他说的。
然而,为何十全老人自己不说,却命擎天来说这样的话?
那便是因为,他十全老人才是大当家,他要说出去的话,那就是板上钉钉了,而擎天就不同了,他是二当家,所以一旦有什么变数,十全老人还可以把话头接回去!
说这个擎天擅作主张也行,说他假传圣旨也中!而他呢?则在那假寐听着!
“十老当家的,我感觉我们之间或许有什么误会!我们抗联,并没有像您想得那样,乱杀功臣!……我们这次来呢?就是来找卫国回去的,有什么话呢?咱摆在当面说!毕竟是卫国打伤了严指导员,这才跑掉的!……”
“嚄?”
十全老人反问了一声,却一摆手,那擎天立时喊道:“山豹子,你出来把话讲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擎天的话音刚落,便从聚义厅的侧门走出这么一位,身着豹皮的家伙,而且很神气的样子!
因为你别看,他暂时借住在十全老人这,但他也是一方小小的绺子头,而且手下三十几人,各个是弹药充足,更是训练有素的模样,所以现如今谁敢小瞧他?而十全老人,也是有意拉拢,于是他便成为了这老人山的座上宾!
即便他不加入这老人山,或许两者也要形成联盟,在这大北山一带,也算是割地称王了!
“山豹子拜见老爷子,还有二哥!”
山豹子很客气,先拜了主家,但却藐视张福与赵猛道:“哼!我卫国大哥,原本还当你们是兄弟,但不曾想,他落难后,你们竟然要落井下石,充当说客?”
“山豹子?有话说话,别指桑骂槐的,还有你无故脱队,这叫什么?这叫逃兵!抓回去那是要枪毙的!……”
赵猛嘴快,这便申斥上了。而那张福却捅了他一下,感觉你小子嘴也太快了吧?这往回拉人还来不及呢!你竟然还要枪毙人家?
但此刻,那个张福还是捅晚了,被山豹子抓到把柄道:“大爷,您可是听清楚了?他们抗联要抓我回去枪毙,这我还能回去了吗?”
“豹子!你回不回去,那是你的自由,我只想让你将对我说过的前因后果,再重新说上一遍!这抗联的人也在,你们再此对峙,让我听一个谁是谁非?”
“是!大爷!”
山豹子再度抱拳,这才道:“事情是这样的!……”
此时长话短说,这山豹子,便将他进入独立连后,赵大哥是怎么怎么的护着他们,而那个严指导员怎么怎么的看他们不顺眼!
还有赵卫国带领他们几次出生入死,打了大把的胜仗,但不仅得不到嘉奖,而且经常受到责骂!最终赵大哥失踪了,而那把枪找到了,人却不见了!而且那伏击地他们也是亲自侦查过,相距不足五十步的距离,他赵大哥,却将枪给打偏了!这可能吗?所以这个山豹子,是有理有据的摆出了一番道理!即便说得那张福的眉头也是微皱!
虽然说,这张福感觉,山豹子说得有些夸张了,但有些事还确实存在!但那叫批评,怎么又能跟责骂扯上关系呢?不过山豹子最后那一句话,他是听进去了,而且他也是这么想的,于是赵卫国的去向,便将成为整件事的关键!
“十当家的!山豹子这话,我也听进去了,别说他山豹子感觉事有蹊跷,即便石连长也是这么认为的,只是卫国去向不明,我们也毫无办法,一切的真相,或许也只能等找到卫国了!……不知十当家的,能否帮忙找到卫国,咱们当面将所有的事情说个清楚!您看呢?……”
张福这一番话还算受听,于是那十全老人微闭双目,思量再三,这才道:“卫国他不在我这,老夫最近也在查找!不过我感觉,或许正向是山豹子说得,卫国已经遇害了,而陷害他的人,就在你们独立连!”
“这?”
张福这话不敢说,但却也觉得十全老人说得在理!只是又是谁会陷害赵卫国呢?于是他张福,想到了那个隐藏在独立连内部的奸细!
“一定是他了!……”张福主意打定,冲着十全老人一抱拳道:“实不相瞒,石连长早就怀疑,在独立连的内部,有一个日本人的奸细,但却一直没有查到!倘若卫国遇害了,我料想一定是此人干的!……十老爷子,废话就不多说了,您老在这老人山业已盘踞多年了,倘若有办法能帮助我独立连查出这个奸细,我们独立连定然感激不尽!我张福在此,先行谢过!……猛子,咱走!……”
张福这一趟未曾找到赵卫国,却得到了一个令人悲痛的消息,他感觉也是,赵卫国或许是遇害了,而这个杀他的人,便是一直隐藏于独立连内部的奸细!
然而,这个人是谁?又究竟是怎样做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