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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订的酒店，位于杭城下沙，距离理工大学大概十分钟的车程。
这其实也等于是程逐给叶子出的一道考题。
她现在不是在拍那些老款的卖家秀嘛。
本来，她只需要去订程逐订过的那些酒店，在同样的布景里拍摄就可以了。
但程逐今天叫她找个离她学校近一点的酒店，等于她就要自己挑选拍摄场地了。
他以后肯定还会有其他事情要忙，不可能连这种小事都由他来做安排。
下一次拍摄新款的时候，叶子就要独立完成了。
那才是最大的考验。
要知道，【坚持访问】的外销业务，差不多在国庆节以后就要陆续展开了。
到时候，针对不同的国家，还要选择不同的模特来拍。
也就是说，肯定还是要找几个外国模特的。
事实上，你如果去一些摄影基地看看，你会发现这年头在国内当模特的外国人其实非常多，男模女模都有。
而且，这些人拍摄的还都是些国内模特不一定愿意拍摄的产品。
因此，在QQ界，外模也是比较流行的。
实际上，叶子在收到程逐发来的微信，得知他现在过来后，心情是又期待又紧张。
因为他说了，等会给他看看自己今天的拍摄成果。
等到程逐到达酒店的时候，叶子已经在一楼的电梯口等他了。
说起来，你来酒店的电梯口接人，或者有人在酒店的电梯口等你，那氛围都还挺奇妙的。
二人一起走进电梯后，程逐就直接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
叶子画好了精致的妆容，还特地用卷发棒卷了头发。
而且自那天以后，她就特地去买了一款很好用的口红，防止自己的唇妆因为某些原因，而太容易脱妆。
程逐微微吸了吸鼻子，确定自己闻到了沐浴露的气味，便笑着道：“刚洗了澡？”
“嗯。”叶子点了点头，她已经把准备工作全部都做好了。
刷了房卡进入酒店套房后，程逐环视了周围一眼。
“你还叫人把房间给收拾过是吧？”他问。
叶子又点了点头。
经过一下午的拍摄，房间其实乱糟糟的。
QQ产品被扔的满处都是不说，床单也弄得有点乱。
“你去把笔记本拿来，电脑上看图，我先去洗个澡。”程逐吩咐。
叶子立刻乖巧地去拿电脑。
而等到程逐披着浴袍走出来后，不由得微微一愣：“怎么还换上后妈裙了？”
她刚刚穿得是自己的日常服，怎么舒服怎么来。
没想到趁着这個间隙换上了【坚持访问】的日常服，怎么让程逐舒服怎么来。
店铺里，后妈裙的款式有很多种，有那种刘迷糊上次穿来的常规款，勉勉强强都能直接穿着出门。也有叶子现在穿得开叉款。
这种设计的精髓在于，后面的裙摆跟帘子似的，是可以直接掀起来的。
这款产品店里一共出了两种色系，一种是灰色，一种是紫色。
叶子今天挑了紫色的。
她听着程逐的话语，低头看了自己一眼，还以为他不喜欢，便问道：“那要换吗？”
“不用，它确实适合伱。”程逐摆了摆手，兀自走到沙发上坐下。
叶子没有坐，而是双手撑在茶几上，使得某个部位高高撅起，以这种姿势扭头看向电脑。
程逐看了一眼那浑圆的满月，透过后妈裙背部的“帘子”，他发现里面好像还写着字，漏出了半个字体。
确切地说，不是写在皮肤上的，是有两张写着字的纸贴在皮肤上的，还是那种有点儿像是符箓的纸。
——《懂得都懂》。
他直接将帘子掀起，然后不由得笑了一下。
左边贴着的符箓写着的是“惩罚”二字，右边贴着的符箓写着的是“奖赏”二字。
程逐看了电脑里的第一张卖家秀，就觉得她拍得不好，然后就在贴着惩罚二字的左臀上打了一下。
“这张明明应该是废图，你故意没把它删了，然后放在第一张给我看是吧？”程逐看了后面几张后，立刻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双腿微微发颤的叶子扭头看向他，用力地抿了抿嘴唇，以示默认，主动坦白了自己的“小心机”。
然后，她就得偿所愿地又挨了一下。
程逐就这样跟批改作业一样，时不时地就给她一点反馈。
——Pia!
中途的时候，他还看了一眼帘子后面的风光，发出了一声轻笑。
“叶子，怎么说你好呢。人呐，小时候被打屁股，你长大了还是被打屁股。”
......
......
过了大概十分钟，程逐才把卖家秀的照片全部看完。
在这个过程里，他还删了3张。
“叶子，你这个朋友是叫西西对吧？”程逐指了指一张照片，道：“以后这种角度的就不要拍了，她这里头塞得本来就是假体，这种角度看去，会显得更假。”
“好的老板。”叶子点头出声，只是声音听着有点过于妩媚，每一句话的尾音都是先语调微微向上，然后又拐个弯，轻声向下。
也就是所谓的——婉转低吟。
“我听说有的假体，人在火化的时候都烧不掉的？”程逐还有心情打趣，故意与叶子聊天。
“老板，我也不知道，我是没有的。”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然后都看不到自己的脚尖。
“你叫我什么？”程逐出声，然后缓缓合上了笔记本电脑，以这个动作告诉她，工作已经结束了，我们现在已经不是工作状态了。
他自己其实真的没有这方面的癖好，纯粹的就是在配合叶子罢了。
果然，她接下来的声音就像是从嗓子眼里面漏出来似的，说出了那两个字。
那两个她常用的表情包里，被划掉的两个字。
程逐整个人在沙发上微微向后一靠，整个背部都倚靠在了沙发上，然后就低头看了她一眼。
......
......
冲完澡后，程逐点了一根香烟。
他的心中又冒出了一句新的话语：“用胸不算给。”
将香烟在烟灰缸里掐灭后，程逐开始告诉她，让她过几天去找个外国女模来。
“我知道你那女性资源多，但你应该也不认识外国人吧？”程逐问。
叶子想了想后，居然道：“混血的可以吗？”
“妈的，我还小瞧你了！”程逐服了。
“是哪国混血？”他问。
“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中法混血。”叶子作答，也不是非常确定。
“你和她熟吗，你觉得她愿意来当模特吗？”他又问。
叶子还真陷入了沉思。
“怎么了，不行也无所谓的，反正现在模特公司这么多，直接去找就是了，杭城根本就不缺外国模特的，实在不行的话，乌城那边其实多的要死。”程逐开口说着。
乌城这座城市，常住的外国人非常多。
他前世也和几家公司合作过，对此门清。
“怎么说呢，这个混血有点特殊。”叶子看了他一眼，露出一抹妩媚的笑容，并略带小骄傲地道：“她好像有点喜欢我。”
“哈？”程逐没想到居然能听到这么劲爆的回答。
“我那个时候在一家清吧当调酒师，她是客人，主动找我搭讪加了我好友，还约我吃过几次饭，经常找我聊天。”
“我后来被朋友介绍去了酒隐，因为沈明朗开的条件确实很高，这个女的也来过酒隐两次，但后面就死活不愿意来了。”
“为什么？”程逐问。
“因为沈明朗总缠着她，她每次来找我都是坐吧台的，他就经常故意坐她边上，去散发自己......魅力？”叶子不确定地道。
程逐闻言，不由笑出声来，大概可以脑补出场景了。
“不过也正常，人家既然不喜欢男人，肯定会嫌他烦。”他微微颔首。
“不是的老板，她好像是个......双？”叶子冲她眨眨眼。
一个字——绝！
男的也喜欢，女的也喜欢，他妈的什么人间老色批！
程逐闻言，脑子里不由自主的回忆起了前世的某次二凤体验，可把他累坏了。
“所以你觉得她的个人条件是足够担任模特的是吧？”他问。
“对的。”叶子答：“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因为她看着好像挺有钱的，反正我明天问问吧。”
程逐点了点头，倒也没太放在心上。
两人接下来就这样在沙发上聊着天，刚刚不是聊到了那个中法混血女是双性恋嘛，叶子不由想起，自己在酒吧初见程逐和江晚舟时，还一度......嗑过他俩呢！
聊着聊着，她还真把那个时候的心理活动给讲出来了。
“我那时候还觉得小江总看着像校园富家乖学生，老板你看着像校霸，简直是耽美小说里的经典人设。”
程逐：“？？？”
他从小到大跟江晚舟一起玩，最怕的就是这个。
“现在你知道答案了？”他问。
“嗯，知道了。”叶子抿了抿红唇。
“不，你不知道。”程逐十分用力地一把就将她拉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