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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都不能够了。
他把睡裙撩到她腰的位置,左手右手,紧绷着肌肉往她衣服里由下往上钻,直到男性渴望的手指紧紧包住那一对挺然俏立,隔着束缚的文-胸,他紧张不已的一动也不敢动。
他在她耳边,男音低沉,很隐晦的不把内心忧伤透露给她,“做我的女人好不好?两年前就想对你说这话,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我是个对自己很苛刻固执的男人,曾经为你准备好了百分之百干净的身和心,出了差错……也不是不开窍,每次吻你近距离看你,都会忍不住的身体有了变化,不是男人对女人身体上的冲动,是心理上克制不住,我想,这应该就是爱吧……”
冬冬脸蛋潮热无比,他压下来的气息让她透不过气,听他惑人沉沉的男性嗓音,听他第一次吐露心声。
他的呼吸很热很重,沙哑不像话,他却不说了。
冬冬感觉没有裙摆遮盖的双腿一片凉,白-皙肌肤和男人藏青色硬朗的制服裤相蹭,哪里都是片片煽动人心的燥热。
很快,右胸上他并不进犯的手掌撤出,他在她身后紧贴地动作着什么,冬冬想回头看,却听见皮带扣解开的声音,过程并不顺利,男人动作急躁。
然后,然后是……他裤子拉链滑下的声音……
冬冬呼吸一凝!瓷白脸颊在无比的紧张害怕中开出一朵嫣然绯花。
他……他要做什么……
其实,内心很清楚不是么?她二十快五,青涩兼具成熟的女人身体,也曾做过那样的梦,梦里他的手点燃她身上每处皮肤,醒来后,羞耻的下面会湿……
男人额头上的汗一滴一滴冒出来,显示男性-力量的青筋凸显。
喉结滑动,心跳太快,紧绷的胸膛肌理仿佛都在咚咚鸣颤。
客厅里光线明亮到耀眼,凌枫低头,幽深如墨的视线里,自己的裤子皮带凌-乱,拉链开口的地方产生了剧烈变化的部位。
视线往上,他身下女人睡裙半遮的美背,细细小腰,手指摸上去的软度,一只手就能丈量的盈盈可握的纤瘦,但两瓣臀却那么俏挺,从腰到臀,两侧线条像极了青花瓷器的颈口,细的那么细,丰满的那么丰满,肌肤在光下每寸饱满如玉的光泽,泛着微微的粉色在他手掌里轻-颤。
严格意义上,活了三十多年的禁、欲双眸,第一次这样近距离欣赏,触碰鲜嫩无比的女人美-体。
身体里最深处压抑多时的渴望,点了火龙般,每根神经发出的亢奋,叫嚣得下面血脉几乎要爆裂。
视觉的冲击,他渐渐承受不住所看到的鲜嫩诱人。
紧绷的手拉下四角裤,里面胀满的大家伙弹跳了出来。
挨她太紧,兴奋弹跳是前端几次擦过她雪嫩的臀。
冬冬猛地一颤,吓得低呼了出来,皮肤上有湿湿的感觉,她还不懂,不知道那些粘-稠-液体是从他什么地方分-泌-出来的,凉凉的,在她后臀上。
男人左手有力箍-住她的前腰,同时身躯朝她彻底压下去——
“喂……”冬冬呜咽低吟了一声,不知道怎样开口让他停下来,或许内心最深处就根本不想让他停。
他说他不是不开窍,在冬冬看来,他开窍一次太不容易,今晚要不是喝了酒,以他冷死人闷死人的性子能这样对她?
可是如果真的放任他,男人一旦被下面控制,酒醒后他记得自己对她做过的事吗?自己的第一次,一生只有一次的珍贵那层膜,就这样稀里糊涂没了?虽然暗暗发誓要没在他身上,但是此情此景下,没有玫瑰花瓣和昏暗灯光,一张柔软的*也没有,更没有他温柔细致的哄弄和亲吻……
正天人交战,身后的男人已经粗-喘着开始动作。
臀上他在逼近,冬冬严肃吞了口口水,感觉到下面为了方便穿包臀裙而穿的丁字小裤裤,正中心的窄小一条薄薄带子,被他一根手指轻松扯开!
下面,再无遮挡,膝盖被男人的长-腿蛮横顶开跪着,不曾被染指的最干净脆弱的地方,瑟缩的暴露在冷空气里。
凌枫微微阖上深邃中发红的眼眸,手指温柔将她一头长发拨-弄到左侧,俯身,干燥的男性薄唇轻轻吻在她后颈,冬冬被他灼烫的气息蛰的,想要回头,低哑性-感的男人声音却制止,“别回头,别看我。”
冬冬也不敢看他,尤其怕他凌厉深邃不已的一双眼睛。
男人急促地低喘一口,扶着自己生涩地朝她那处粉红緊窄摸索过去,冬冬分明感觉到硬的不行的滚烫像柱子一样戳过来,她知道那是什么……
可是愣愣的,当下就忘了抵抗,全部理智早已在他附身过来时瓦解,给他,不给他,然,这是她一直深爱的男人啊。
身后男人感觉到了她的瑟缩,他何尝不是心跳快到要窒息?
凌枫含了她的耳根,在她长睫毛颤动不已时,低低黯哑说道,“我对你问不出来可不可以,愿不愿意这种话。也不会虚伪的说抱一下亲一下绝对不进一步这种保证,我想要什么,你感觉到了?如果你不确定,我的喜欢我的爱,你用身体来感觉……”
话音一落,找准入口的那根硕物,毫不怜惜一个挺、身——
“唔……”冬冬没有别的感觉,只是痛!她不知道他那个东西长什么样,但真的太硬,身体像被一根巨大的刺强行刺进了一样。
初次干得不像话,何况他任何前奏都没有,冬冬猜想他可能也是生涩笨拙的毫无技巧,根本不会前奏来取-悦她让她放松。
到了这一刻,她是默许了,箭在弦上,他试了试弓,侵入不太明显,冬冬也不知道他到底进去了没有,身体痛得两腿并紧,软的没有一丝力气再硬撑着给他。
但即刻地他又要挺腰。
冬冬感觉到了,立刻朝墨色落地玻璃看过去,他强硬的手摸向她里侧,食指中指在将她吸得很紧的嫩嫩两瓣分开,她扭动身子,惊慌了,沾了泪的睫毛不安颤动:“……不,凌枫,你停下来,别再进去……啊!痛——”
身体,好像又被他劈开了一点,冬冬嘶嘶地叫着,真的哭了,抖得很厉害,睡裙滑下去,遮住两人的羞耻地带,却又被他撩上去。
冬冬撑不住身体要倒下了,满含希望地问,“……你进去了吗?”
进去后就行了吧,就算完了吧?
“不清楚……”男人嗓音很低,手指去摸,前端的一半还在外面。
凌枫并不清楚想要进去这么难,她太不放松,而他又太紧张,没有经验难办事,要顾及她的疼痛,但下面像被蚂蚁啃噬,越来越酥-麻,手中的自己,涨得越发的大了。
冬冬不干了,想起窗帘没拉,对面的住户一个个窗户都亮着灯,更加羞耻不已,“别了,凌枫,我反悔了,我怕这种痛,我现在放松不了,求求你,克制一下,停下,我们换个时间换个地点……呃!别顶了!痛,真的痛!”
“我也痛……”凌枫不会比她感觉好,别提舒服,他感觉自己被特别窄的橡皮圈绞住了一样,但目的没达到,他还是放柔嗓音哄,“乖一点,再忍一下……”
冬冬不知道这一下要多久。
紧-咬贝齿,狠狠闭上泪湿的眼眸,如水的声音求他,“亲一亲我,或许我就不会那么不安了。”
男人闻言低头,暂时停止了挺进,难受不已,薄唇却温柔无比地蹭过她白-皙美背,冬冬嘤嘤地仰起脑袋,没想到这张男人嘴唇那么柔软,一点都不像他清冷的人,被他吻得很有感觉,渐渐地,真的就好受些了。
身下女孩细微的变化凌枫感觉到了,绞着他的极度緊致松了松,他继续这绵绵的吻,同时青筋紧绷的大手牢牢掌握她的翘-臀,长腿抵开她并拢的膝盖,准备好了,猛地一个挺进!
“啊!”冬冬猝不及防,剧痛蓦地来袭,“你不打声招呼你……”
女人魅软的哭腔里,凌枫双手把住她的臀,腰身轻微前挺,往后撤了一点,缓缓的,再往前,不敢动作大了,大概进去了三分之一,剩下三分之二他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紫黑的巨物。
这缓慢的摩擦让冬冬一腔的怨恨慢慢地化为了点点悸动,身体是神奇的,好痛,可是怎么会,好像痛的麻木是又有一些些的酥-麻,从被他强势闯入的地带一点一点蔓延到了全身,渴望被填满的那些寂寞,似乎消失不见,痛并且一丝丝的满涨舒服着。
他的小心翼翼她感觉到了,没有进去全部,很浅很浅的在外围蹭着。
身体的渴求渐渐放大,冬冬说不出来让他频率快点或者让他使点劲的话,就悄悄地,脸蛋娇红地把自己的臀朝他送过去……
可是腰间软-肉被他汗湿的男人手掌一把箍-住,他捏着她的小腰不准她主动迎合。
冬冬不解极了,之前痛的死去活来还不允许她现在舒服点?
然而,更让她没想到的是,下一秒,那根硕柱离开了身体,他退了出去,修长手指一并放下她的睡裙,然后双手温柔轻-颤地抚摸她的后腰,冬冬听见他压抑的难受的轻-喘,一声一声,特别沉重。
双腿软的,下面很痛,冬冬艰难地挪动了身子往后看,脑袋却被男人大手固定住,身后他半尴尬半严肃的命令:“别看。”
凌枫低头望了眼直--挺-仍旧处在兴奋中的大家伙,最前端处晶亮夹杂着几丝淡淡的血迹,嫣红是她最珍贵的第一次,给了他一点点。
冬冬等来等去,裙摆下面凉飕飕,真的理解不了,蓦地转身看见他抽了纸巾迅速擦拭了一下他下面那根竖起的大东西,然后迅速穿上裤子,皮带松散的系了一下。
“凌枫你什么意思?”冬冬火了,他应该不是就she了吧,纵然她不了解,可是she不是该有东西喷出来么。
凌枫俊朗轮廓冷硬地绷着,五官上除了潮-红没有别的情绪,眼神避开她将她纤小身子摆好,背对自己。
冬冬被他压得,来气,刚要破口大骂裙摆又被他撩起,他拿了纸巾给她擦拭。
“嘶——痛,你轻点轻点,五大三粗动作不能温柔点吗,我那里不能碰,好疼的……”
“对不起。”身后男人低声说了句。
冬冬身子一顿,眼睛里红红的,全是委屈,“对不起什么?我让你停的时候你不停,非要进去了,可是又不……又不那个。耍我玩吗?还是单纯的就想捅破我那层膜?你究竟什么意思你说出来!我没法猜!”
她的哭声令身后男人动作一僵。
只听一声轻咳,冬冬感觉头发被他手指温柔在抚,男音略低沉,“没有耍你玩。我……我是婚前不xing行为主义者。”
“……”
what?谁来解释一下他在说什么鬼东西?
拒绝婚前xing行为?他真的生活在二十一世纪这个再没有处-男的现代社会里?
可是既然拒绝那刚才霸王硬上弓又是什么意思?情不自禁中途觉醒?
冬冬觉得这货太奇葩,哪有男人进去了还能把持住不要就出来的!
拽开他给自己擦拭的手,忍着痛小脸儿极度阴霾的转身,怒火中烧的视线与男人沉默幽深的眼神撞上!
凌枫眼眸微敛地移开目光,将手中纸巾递过去,“一点点红,没有完全破裂,我入的不深,你自己看。”
冬冬甩开他的手,“你……你有病!那你刚才死活要进去是什么意思?”
凌枫眉宇紧蹙地点了根烟,沉默抿唇,略羞涩的低沉嗓音,“我没病,你刚才知道了,我可以进去,硬度和能力,尺寸这些都没有问题。”
“……”她不是说他这个有病!脑子!奇葩脑袋!
烟雾中男人微醺的眼眸,依旧不看她,俊脸竟渐渐添了丝薄红,“之所以进去一下,是想证明我没问题,我怕你成天被蓝双误导,我这些年身边也没女人,而误会我……不行。如果我不行,我不会接近你耽误你。刚才我克制的很辛苦,也许头脑一热就要了你,但最后理智战胜,我认为是很神圣的事,要留在新婚那夜,才是对你最负责任。”
冬冬一瞬不瞬地盯着这已经绝种的无比正派的男人瞧,太特么……可爱了!
天呐,他怎么不去当唐僧?在这个面都没见过就可以约出来419的社会,居然真的有这种严肃的处-男?
一个男生保守算十五岁懂得情事,现在他老人家三十有五了吧,二十年!二十年就没有一刻理智丧失过?那非常非常想要的时候怎么解决?
冬冬猫一样的视线,不自觉的就落到了他夹着香烟的干净右手上。
呃……
脸红红地挪开视线,男人却捕捉到她的目光,薄唇浅抿,“在美国留学时加入的拒绝婚前xing行为协会,算一种锻炼自己意志力的信仰吧,右手用的并不多,有冲动的时候,我会去练枪射击,或者多喝白开水,这样。”
冬冬双手捧着脸蛋看眼前深沉的男人轮廓,痴迷的看,眉眼弯弯起来,怎么突然觉得,她捡到了一个宝呢,活宝,很干净负责任的宝。
冬冬觉得,就算是毒品,估计在他这都很难上瘾,抗战有邱少云烧死不吭一声,冬冬认为,凌枫这样的硬汉一样可以,太能隐忍坚忍了。
唔。等等,他刚才说这种事要留到新婚那夜……是不是变相的暗示她,要娶她?
怎么那么闷,直接说喜欢她想娶她会死!要她猜来猜去,到底,究竟是不是想娶她的意思嘛?